戴好后他走到黎青青的面前,端详着开口:“还是青青更适合,完全把它的高贵衬出来了。”
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她祝淮月配不上这条项链。
一瞬间心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细细的痛传来让她无法挣脱。
这时突然走过来一个人和陆时宴攀谈,看到一边衣着华丽的祝淮月疑惑的开口:“这位是未来的陆太太我知道,这位是?”
前面的未来的陆太太说的是黎青青,后面的问话就是在说她了。
陆母不喜欢她,在外面从来没有承认过她这个儿媳,她喜欢的是和他们门当户对的黎青青。
陆时宴刚失忆不久她就迫不及待的向外宣称这是她未来儿媳妇,而陆时宴也不反对。
听到那个人的问话,陆时宴轻暼了祝淮月一眼随口说:“家里的保姆。”
那个人闻言也是一愣:“保姆还穿这么好?”
“认不清自己身份呗。”
陆时宴冷漠的开口。
这样带着强烈讽刺的话直接让祝淮月僵在了原地,表面华丽的礼服现在只让她感觉到难堪。
那个人也顿时用难言的眼神打量她。
她犹如被脱光了扔在大街上,任谁走过来都能唾骂一下。
宴会开始大家都纷纷进场,陆时宴看了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祝淮月,心中蓦地一紧。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不适感,他皱了皱眉,最后对她说:“你跟着吧。”
说完就让黎青青挽上他的手臂走了进去,祝淮月跟在他们身后倒真有几分保姆的样子,她压下心酸低头自嘲的笑了笑。
祝淮月跟在他们身后,看着陆时宴阻止黎青青喝酒,看着他轻柔的为黎青青擦嘴角,看着他为黎青青补口红。
曾经陆时宴最乐忠于把她的口红亲口弄掉,又亲手补起来。
现在她看着他细致的为黎青青补着口红心如刀绞,再也受不住的走到了一边。
而为黎青青补口红的陆时宴也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熟练,殊不知这是他从另一个女孩身上练得的。
祝淮月在一边拿着酒杯站了一会儿,就在她准备回去的时候黎青青走了过来。
“祝淮月,今天你也看到了吧,时宴对我可是爱的不行,你看着不心痛吗?”
“早点离开心就不会痛了,我由衷的劝告你,趁早离开吧。”
这句话深深的扎入了她的心里,但她面上却面无表情,也没有回她话的意思。
见她这幅摸样黎青青也没有恼,而是在看到陆时宴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轻轻的拽了一下桌上的桌布。
这张桌子上刚好放的是香槟塔,轻轻的一拽它们立马就不稳的向祝淮月和黎青青倒去。
祝淮月一时避闪不及被砸了个彻底,她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倒在了一地的碎片里。
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全扎进了玻璃,细密的疼痛传遍全身,眼中顿时盈满泪水。
等她脸色惨白的抬起头就看见,陆时宴一脸紧张的将黎青青护在了怀里。
因为他的及时出现黎青青只伤了手指上的一点,但陆时宴却像是紧张到不行。
他扫了一眼玻璃碎片里浑身是血的祝淮月,心中蓦地一痛,眼中流露出自己都未发觉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