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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玉晚尉迟砚最新章节列表

西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玉晚再次醒来后,头昏脑胀,猛地爬起床摸黑到桌边,狠狠灌了两口茶水。呼!她又做起了三年前的噩梦。当时娘亲去世,她不知瘫坐了多久,才忍住各异眼光,神情麻木地从盒子里拿出定亲玉佩,让雪枝交给府外等得不耐烦的尉迟砚。后来浑浑噩噩没多久,大嫂突然死在她手里,大哥气得要杀她泄愤,是继父......不对,国公爷死命阻拦,她才得以脱身。大好婚事作罢、娘亲病逝、大嫂一尸两命,她背负杀人之名。她的人生荒唐又毁得彻底,如人人喊打的落水狗般离开国公府,来到娘亲故蜀。“我已经嫁了人,夫君去世,我是小寡妇,这里是祁府是祁府......”呼,玉晚拍拍胸脯安慰自己,冰凉茶水让脑子清明不少。三年过去,她早已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少女,尉迟砚于她而言,不过是心里的一根刺,...

主角:玉晚尉迟砚   更新:2024-12-17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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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玉晚尉迟砚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晚再次醒来后,头昏脑胀,猛地爬起床摸黑到桌边,狠狠灌了两口茶水。呼!她又做起了三年前的噩梦。当时娘亲去世,她不知瘫坐了多久,才忍住各异眼光,神情麻木地从盒子里拿出定亲玉佩,让雪枝交给府外等得不耐烦的尉迟砚。后来浑浑噩噩没多久,大嫂突然死在她手里,大哥气得要杀她泄愤,是继父......不对,国公爷死命阻拦,她才得以脱身。大好婚事作罢、娘亲病逝、大嫂一尸两命,她背负杀人之名。她的人生荒唐又毁得彻底,如人人喊打的落水狗般离开国公府,来到娘亲故蜀。“我已经嫁了人,夫君去世,我是小寡妇,这里是祁府是祁府......”呼,玉晚拍拍胸脯安慰自己,冰凉茶水让脑子清明不少。三年过去,她早已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少女,尉迟砚于她而言,不过是心里的一根刺,...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玉晚尉迟砚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玉晚再次醒来后,头昏脑胀,猛地爬起床摸黑到桌边,狠狠灌了两口茶水。

呼!

她又做起了三年前的噩梦。

当时娘亲去世,她不知瘫坐了多久,才忍住各异眼光,神情麻木地从盒子里拿出定亲玉佩,让雪枝交给府外等得不耐烦的尉迟砚。

后来浑浑噩噩没多久,大嫂突然死在她手里,大哥气得要杀她泄愤,是继父......不对,国公爷死命阻拦,她才得以脱身。

大好婚事作罢、娘亲病逝、大嫂一尸两命,她背负杀人之名。

她的人生荒唐又毁得彻底,如人人喊打的落水狗般离开国公府,来到娘亲故蜀。

“我已经嫁了人,夫君去世,我是小寡妇,这里是祁府是祁府......”

呼,玉晚拍拍胸脯安慰自己,冰凉茶水让脑子清明不少。

三年过去,她早已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少女,尉迟砚于她而言,不过是心里的一根刺,早就拔除。

恐怕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心里也掀不起半点波澜。

她只想平平安安赚点小钱,过得开心自在,扶持祁府稳度余生。

咚!

门外传来重重闷哼,惊醒趴在门槛守夜的雪枝,擦了擦口水:“地雷炸猪了?小姐快跑!”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顶着两根卷毛睡眼惺忪。

梦里在发地雷,还有人在杀猪,猪主动一头撞死在墙上。

“叫你不用守夜,去床上睡便是。”

玉晚无奈好笑,披上衣服,提灯走到院内,循着空气里的血腥味,找到靠墙角的常青藤。

那里躺着一具黑乎乎......不知是人还是尸体。

雪枝摸着肩膀瑟瑟发抖,多年习惯不随旁人叫夫人:“小姐,哪里来的人啊?瞧着好像还有气儿。”

原来梦里的猪是他啊。

吓死个人。

玉晚慢慢蹲下身,掰过黑衣人的身体,扯下蒙面巾,拿灯仔细照他的脸,此人拥有薄凉的覆舟唇。

剑眉凌厉,眉尾细疤极浅,五官线条分明,苍白面容是说不出的惊绝。

他紧闭双眼,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腕,胡乱低语:“唔......”

“小姐认得他吗?应该没死吧?”雪枝左顾右盼,没看清地上的人。

玉晚把灯盏递给雪枝,抿了抿唇,下意识道:“去拿药……”

须臾,小眉毛拧了拧,似是想起什么,一根根掰开腕上的手指,毫不留情道:“不认得,让垂柳套个麻袋扔出去。”

他不值得救。

这一次她选择冷眼旁观。

雪枝‘啊?’了一声,不理解但还是照做,叫来站岗的护卫垂柳,把人裹巴进麻袋。

咻!

头顶划过一道抛物线,飞出祁府。

尉迟砚晕死前一刻,怒火攻心大吐鲜血,只觉毒妇声音耳熟。

没来得及将她千刀万剐,便晕死过去。

玉晚拍了拍手上泥垢,嘴角勾起讽笑。

当然不是死人啊,是三年前退了她婚的尉迟砚。

为了赴约导致自己没能见上娘亲最后一面的前未婚夫。

也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奸佞权臣,摄政王殿下啊。

不管他是死是活,都与钮钴禄·玉晚无关,只盼死远些,别扰了她清净。

玉晚极其不想再惹麻烦上身,一心只赚二两银,是以没过几日,府里来了贵客也不知。

“听说贵客是京都人士,您已故公公的兄弟。”

雪枝口水横流拿棍子压豆腐,“说起来小姐辈分随姑爷,得唤他一声叔叔呢。”

玉晚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从罐子里掏出一颗自己腌制的青梅,放嘴里嚼巴嚼巴,从舌头酸到牙齿的滋味爽翻。

公公的兄弟?那应当年纪很大。

按辈分来算,她已故夫君便是那位兄弟的侄子。

“天杀的玉晚!”

“你给我出来!”

“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

外面传来嘈杂吵闹女声,门口的狗都捂住耳朵,扭着屁股,叼个饭盆嫌弃挪窝。

玉晚翻了个白眼,压了压心头火气无奈道:“放狗......放她进来。”

不出所料,果然是那位不思进取蠢笨不堪脑子有病的小姑子。

已故夫君的亲妹妹,祁萝衣。

今儿居然又有胆子来找茬。

祁萝衣一脚踹飞狗盆,气冲冲指着玉晚,对身后的男子道:“我亲眼所见,是她偷拿了贵客物品,你们快将她抓起来,关入大牢打三十大板!”

她双手叉腰,姿态傲慢,两条小辫子从头梳到胸。

“冒犯夫人,我等奉主子之命,搜查祁府。”侍卫漠着脸对玉晚拱手致歉。

说是致歉,可眼里毫无歉意,还打了个手势,迅速让身后之人进屋搜查。

玉晚来不及阻止,坐起身吐掉嘴里的核,祁萝衣带来‘贵客’的人,搜她的屋子,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好样的。

“你若是现在去给贵客认错,说不定他还会饶你一命,连二哥都对他毕恭毕敬,更别提人家一只手便能碾死你。”

祁萝衣信誓旦旦,得亏她躲在二哥房外偷听,得知贵客身份不凡。

她眼里写着‘你就是贼’。

玉晚眉心蹙起,懒得搭理,心中对他们口中的‘贵客’反感不已。

没有分寸,作风强势,算哪门子叔叔?

欺负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寡妇。

“人家那东西价值万金,你还不赶紧认罪归还,以免触怒贵客削了你脑袋。”祁萝衣盯着她嘴里的青梅,口水泛酸。

玉晚看她满脸幸灾乐祸,拿湿帕仔细擦手指:“我警告你,不该拿的东西,不要拿,别牵连祁府。”

不知这位没脑子的小姑子又受了谁的挑拨,愚蠢地玩儿起了栽赃把戏。

祁萝衣捏了捏鼻子,眼神不自在躲开:“说你几句就心虚,你赶紧把贵客东西交出来,趁早滚出祁府,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恨恨威胁,对玉晚全然没有丝毫敬意。

“没有搜到。”

“属下也没有搜到。”

侍卫们摇摇头,向为首的男子回禀。

祁萝衣满脸惊愕,瞪了瞪玉晚,又对男子道:“不可能啊大人,你们再仔细搜搜呢,我亲眼看见她藏在床头柜下的呀。”

她明明亲手放进去的呀。

怎么可能没有呢。

“祁姑娘,你确定亲眼所见?咱们搜查完毕,确实一无所获。”

男子也搞不明白,这俩人是妯娌,小姑子为何迫不及待想从嫂嫂房里搜出点东西。

祁萝衣翻了翻柜子,确实没找到,仍然一口咬定:“是她,那玉佩中间雕刻着麒麟,我没看错。”

“你们将她抓起来严刑拷打,各种酷刑全上一遍,定能逼问出结果!”她眼眸闪着不甘,势要把玉晚拉下水。

男子嘴角抽抽。

玉晚面沉如水,雪枝同仇敌忾。

吃里扒外的蠢货,要真偷拿了贵客之物,祁府上下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这群废物,到底是贵客的物品重要,还是她的名声重要?不就是死了男人的寡妇吗,顾忌什么名声!”

祁萝衣将房里东西砸个稀巴烂,玉瓷全摔碎在地:“贵客养你们来干嘛的?没有找到就砸啊,万一她藏在瓶底呢!”

这些都是她房里没有的珍贵宝贝,是她死去的三哥当年亲手烧制,送给妻子玉晚的礼物。

她嫉妒三哥偏心,明明性子冷淡,谁也不亲近,却总是向着玉晚,有好宝贝全塞给她。

玉晚盯着满地碎片,咬着牙冷冷道:“你闹够了没有?”

她在祁萝衣偷偷进屋栽赃后,也曾和雪枝翻找过屋子,压根没看见对方塞过的东西。

想必是已经让谁拿走,或者真的失窃,最坏便是有人专门冲她做的局,无中生有,黄雀在后。

男子拱手,仍是冷冰冰的语气:“冒犯夫人,一切损失算在主子头上。”

不知这位夫人哪里开罪了主子,主子下过命令,不论做得多过分都成。

有祁萝衣在前,他们也不再克制,将屋里东西四处乱翻乱砸。

不管多么贵重,也毫不手软,像是冷酷无情的禁卫军。

“你们发什么疯啊,自个儿东西保管不好,凭什么砸坏我家小姐房间。”

雪枝骂骂咧咧却拦不住,还一屁股摔倒在地,手掌刺入瓷器碎片,唰唰冒出几颗小血珠。

玉晚扶起雪枝,给她挑掉碎屑,包扎好伤口,眼中蕴着一丝火气。

最珍重的遗物,不摆在外面,她早已将夫君送的东西保管好,外面这些不过是残次品。

祁萝衣见搜查完毕还是没找到,一伙儿人准备撤退,顿觉焦灼。

瞧着玉晚冷静无比的模样,心里恨恨不已,突然灵光一闪道:“你们还没搜身呢,她肯定将东西藏在身上,快,扒了她的衣服!”


一群土匪虎视眈眈,其中两个拿刀抵着雪枝的脖子,捆住她的双手。

玉晚同样束着双手,看向身前的刀刃,眉心紧拧,按理说此地不是土匪聚集处,怎会有土匪出没?

“没脑子的东西,捉拿咱们的人在后面。老子的土匪窝又没抢他的女人,让老子交,老子拿什么交?”络腮胡愤愤不平。

他们之所以逃到这里,还不是因为大晚上,山里突然杀上来一支凶神恶煞的护卫,逼着他们交出一个貌美女人。

他们近日安分不少,哪里来的功夫下山抓人作恶,这口黑锅背得真冤,让他苦心经营的巢穴啪地烧个精光。

络腮胡怒不可遏:“要是让老子知道那祸水是谁,老子非宰了她不可。”

玉晚:“......”

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祸水就是她。

她三言两语判断出走向,尉迟砚发现她逃走,看到她留下的痕迹,以为她进了土匪窝,所以派人大力剿匪,逼他们交人。

结果土匪不敌他的人,逃窜到了这片地方,和她撞个正着。

“那这两个小娘子咋办,会不会是他们要找的人?”刀疤挠挠头。

络腮胡狐疑看向玉晚:“都是累赘,杀了杀了,把女人都给老子杀光。”

他烦躁摆手,现在看见女人就瘆得慌。

雪枝惊恐瞪大眼,小卷毛风中竖立:“要杀就杀我,别动我家小姐。”

身后的妇人抱着孩子,哭哭啼啼乞求:“不,你别杀我,是你抢来我给你生孩子的啊。”

“没了就再抢,你算老几,你不生有的是女人生。”络腮胡扬手一刀,妇人和她怀里的孩子割喉倒地,哭声瞬止。

他为了逃命,连自己的妻儿都下得去手,果真是杀人不眨眼的悍匪。

玉晚眉心微沉,急中生智,对年轻的刀疤男抛去媚眼。

刀疤心神荡漾搓搓手:“大哥,杀了蛮可惜的,反正那群人没追上来,不如把她俩交给小弟?小弟没尝过这样的......”

他见色起意,从未见过像玉晚这样好看的女人,浑身血液逆流。

络腮胡拿刀背拍拍他的脸:“老子警告你,你想快活别搭上老子性命,必须把她们都杀喽。”

他提刀走向玉晚,满身粗糙匪气,眼带杀意。

不过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哪有性命重要,只有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子才会把持不住。

玉晚捏紧手心,看着那把沾血的大刀挥向自己脑袋,心脏顿时揪紧。

“大哥你等等,不需要您亲自动手,小弟替您解决。”刀疤男拦住他,嘿嘿一笑,“大哥你先走,小弟断后顺便尿个尿,尿完就杀了这俩贱货。”

络腮胡岂会看不出他在打什么主意:“要不老子先杀了你,黄泉路上去尿个尽兴?”

刀疤男瞬间闭嘴,不悦砸吧嘴。

玉晚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那把滴血的刀再度挥向她。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噔噔马蹄声,络腮胡挥下的刀立马收回,刀刃瞬间划破玉晚的脸,血珠唰唰冒出。

“妈的,追上来了。”络腮胡顾不上杀人,连忙把玉晚推给刀疤,“这俩贱人交给你,老子先走,你去断后。”

随即带着人快速撤离,溜得比泥鳅还快。

刀疤男暗骂一句,抓过玉晚两人隐匿在草丛:“你俩都别说话,否则就看你们嘴快还是我刀快。”

玉晚蹲坐在地,眼睁睁看着一伙儿熟悉装束的人从眼前离去,但为首的人不是尉迟砚。

刀疤男警惕心极重,蹲到腿麻也不起身,过了许久,没听到马蹄声,才敢冒出头来。


思及此,她慢慢松开捏紧被褥的手指,警惕他的靠近。

余光却瞥见什么东西滑落在侧。

尉迟砚显然也注意到那样东西,是块吊着红绳的玉佩,新婚夜便束在她腰上的,他将熟睡的她抱上马车,衣服一裹,无意将玉佩裹了进去。

玉晚脸色微变,伸手去捡,却有一只修长分明的手快她一步拾起。

尉迟砚捏着玉佩,眸光沉了沉,嗓音诡异低冷,夹杂着浓浓的不悦:“定情玉佩?”

是玉晚和李青州定亲前,互相交换的定亲玉佩,也不知怎么裹到了马车上。

“.......不是。”玉晚收回手,识相地摇摇头。

她没能和李青州结成亲,玉佩终归是要还给人家的。

尉迟砚哦了一声,也不知信没信,捏着玉佩的吊绳:“既然不是,留着也无用,本王替你扔了。”

不待玉晚反应,他撩起车帘,玉佩随手扔出,砸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被咕噜而过的车轮子碾碎。

玉晚慢慢攥紧手指,抿唇没有反驳。

尉迟砚耐心告罄,一把抓过她细白的脚踝,强势拖过来,拔开塞子,手指挖出一抹药,意味深长道:“前面的茂县不太平,流民四起,晚晚不会逃吧?”

玉晚羞恼别过头,感受着药物的冰凉,紧张得以缓解:“人生地不熟,我怎么逃。和流民相比,不是跟着你比较安全?”

“当然。”尉迟砚抹完药,替她盖好被子,那双深沉的眼眸盯了她片刻,大掌拍拍她的臀,“本王会护着你。”

他的动作引得玉晚缩了缩肩,怕他看出异样只能死死咬紧贝齿。

尉迟砚勾唇轻笑,笑容诡异难测,难以看出是否真情流露。

在下马车之前,尉迟砚拿来一套新衣给她换上,将自己那块玉佩挂在玉晚腰上:“本王的玉佩,掉了唯你是问。”

玉佩上刻着麒麟,是玉晚及笄那年,她和尉迟砚的定亲信物,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她这里,神色莫名复杂。

“还有这对耳珠,很衬你肤色。”尉迟砚把她抱在自己腿上,随后摸出一个匣子,拿出一对红色耳珠,上面雕着山茶花。

他摸了摸玉晚的耳垂,顺着细小的孔洞将耳勾穿过,珠圆玉润,精致小巧,比想象中的还更娇美,不由得看热了眼。

玉晚漠着小脸,趴在他怀中任其摆弄,活像店铺里针扎的娃娃,任人装扮也不吭声,目光却透过车帘,悄悄打量街上人来人往的车马。

县城外蹲着饥饿的妇女孩童,渴望畏惧地盯着马车,流民不少,但每日布粥救济,没有引起动乱,城内正常无异。

尉迟砚身边有武功高强的侍卫,她单独行动,他们会寸步不离守着她,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要怎样逃出去呢?

好在尉迟砚将她的丫鬟雪枝带了过来,一行人住进客栈,玉晚以身体不适为由,让雪枝去捡了几副药,嘱咐她亲自去厨房熬药。

她是大夫,知道捡哪些药性温和的药避孕,她不想怀上尉迟砚的种。

“客栈简陋,你伤口有些发炎,近日饮食只能清淡些。”尉迟砚让人端来清粥小菜,在房里与她共进晚膳。

三菜一粥。

蒸蛋、焖笋、清蒸鱼,和玉米瘦肉粥。

玉晚耳根微红,要不是他前几日不知节制,她也不至于……思及此,偷偷剜了他一眼。

却不料被转过身来的尉迟砚逮个正着,他顿了顿,眼里也没讽刺,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下巴抵着她的肩,看她用膳。


玉晚低嘶了一声,暗骂他神经。

胸腔里团了一簇火,火焰将心脏反复烘烤,升腾的烟雾闷得她难受又窒息。

尉迟砚耳骨微动,余光瞥向她通红的手指,瞳仁里烁着暗光,终是慢慢松开手,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移开目光。

“竖子醉言,确实当不得真,起吧。”

他终于松口,施舍般的口吻。

柳司马暗舒一口气,摸了摸圆滚滚的脑袋,好歹保住了。

“怪林某有眼无珠,那日纵容萝衣言语无状,冲撞了嫂嫂,请嫂嫂恕罪。”

林公子没想到不仅李青州和柳司马捧着玉晚,就连摄政王似乎都护着她。

哪里有祁萝衣说的那般,摄政王对玉晚厌恶至极,甚至差点杀了她。

“萝衣,还不给嫂嫂赔罪?”

林公子意识到被骗,推了推祁萝衣。

祁萝衣目光瞪出火星,被夫君多番警告之下,才不情不愿起身举杯朝玉晚走去。

“玉……嫂嫂,是我口无遮拦,我连三哥都没赔过礼,算你……是我不对。”

心里却骂得极脏。

贱人也配她亲口道歉?

玉晚明白她在拿祁景阑打感情牌,妄图蒙混过关,连眼皮也没抬。

祁萝衣暗恨她不给面子,靠近几步:“我敬嫂嫂一杯。”

却不小心失手,手里冰凉的酒倾洒在玉晚身上,从脖颈湿入肩头。

“啊,真是抱歉,怪我不小心,嫂嫂不会怪罪吧?”祁萝衣掩嘴笑道。

玉晚拿手帕擦了擦身上的酒水,端起身旁尉迟砚斟满的杯盏,反手泼了她一脸。

祁萝衣倒抽一口凉气:“你……”

“我手抽筋,本想回敬却没控制好力道,你不会怪我吧?”玉晚放下杯盏。

尉迟砚古怪目光在杯盏和她之间来回流转,饶有兴味挑了挑眉,倒也没生气。

“你故意……”祁萝衣气红了眼。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林公子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还耍心机,责备两句,对玉晚道:“嫂嫂衣服湿了,快些去换下吧。”

玉晚巴不得离开,好在食鼎楼有她的房间,她头也不回起身去换衣。

祁萝衣瞪着她的背影,对夫君发脾气:“你是不是也被她勾走了魂?她恬不知耻,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她对不起我三哥,那日李德元将她绑去,翌日才回府,身子早就给狗东西玷污了。”

什么?

李德元绑过玉晚?还玷污了她?

在场众人眼皮子飞速颤跳,难以置信,不少人认为祁萝衣在撒谎。

可哪有小姑子污蔑自家嫂嫂的?

尉迟砚眉心一凛,眼底诡异莫测的寒霜顷刻间化为尖锐的冰刺:“你说什么?”

祁萝衣对上他的眼,瑟缩后退。

上次她以为尉迟砚只是贵客,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在大牢受尽折磨。后来才知,他原来是传闻中那位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

“我、我都是从二嫂那里听来的,上个月她的人发现李德元绑走过玉晚,后来禀报给二嫂,这才得知玉晚一夜未归。”

“玉晚回鹿溪苑后偷偷烧了旧衣,脖子伤痕暧昧。没多久就听说李德元残、残了身子,所以二嫂猜测玉晚已经失身给......”

“反正她对不起我三哥,水性杨花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她这种淫贱的女人就该去死。”

她不敢隐瞒,将听来的真相和盘托出,想让尉迟砚看清楚玉晚有多么不堪,最好能借此狠狠惩治玉晚一番。

尉迟砚闻言没有动怒,平静压了压指腹,放下杯盏起身,扔下警告:“林公子,你的狗拴不好,就别放出来丢人现眼了。”


“你欠祁府的多着呢。”

她哪愿意看玉晚好过。

要不是三哥救了玉晚性命,只怕她现在都没机会在自己面前说话。

玉晚不反驳她后面的话:“我守不守寡,嫁不嫁人,都与你无关,嘴不会用我不介意替你缝起来。”

“你……”祁萝衣气得不轻。

她挽着夫君胳膊不屑道:“夫君你看,我所言不虚,她一贯水性杨花,我三哥死后她也不安分。”

“故意穿成这样,勾着别人送她灯。”

林公子不置可否。

他选择祁府,也不过是想借祁府的光,搭上摄政王这条线,奈何次次去祁府,也不受其接见。

若非玉晚寡妇之身,富庶的林家不会接纳,他也不会退而求其次,娶了她小姑子。

但玉晚这张脸,着实让人心痒痒。

要是能做他的外室再好不过。

“蜀都在传小嫂嫂和李公子的风言风语,可我记得李公子家世清白,年纪轻轻已是校尉。”

林公子蹙了蹙眉:“他断然看不上小嫂嫂的身份,小嫂嫂尽量避而远之,免得牵连林府声誉。”

林家世代商贾,娶妻只讲究个清白。

倘若因寡妇玉晚得罪了李公子,他们林府绝不会放过她。

“林府与我何干,你娶的是祁萝衣,又不是我。”玉晚莫名其妙,“你看不惯娶的妻,那你休了便是。”

林公子吃瘪:“你……小嫂嫂未免太高看自己,我纵使休妻再娶,也……也不会考虑你。”

“你的身份配不上我,自然也配不上李公子。我只是好意提醒,嫂嫂莫要越界,害林府名声受损。”

祁萝衣恨不得上前扇玉晚两巴掌,可怕她的同时,又顾忌在林公子面前的形象。

毕竟新婚才月余,林家还不信任她,没将中馈之权交给她,反而放在一个姨娘手里。

所以在得知夫家急需攀附摄政王时,她才夸下海口,说自己曾和摄政王关系匪浅,定能帮助林家。

夫君还隔三差五催她,问她何时能递帖,好拜见摄政王。

“玉晚,你就是见不得我比你好。你自己没人要,凭什么破坏我和夫君的和睦。”

她是真的想撕烂玉晚的脸:“难道你觊觎我夫君?还是一心想勾搭李公子?”

两种情况她都不想看到。

李公子在边疆立下战功,虽只是小校尉,可也能在蜀都横着走。

“随你怎么想。”

玉晚看她宛如白痴,实在不想浪费功夫同其周旋,转身朝人流松动的地方走。

祁萝衣不肯放过她,拉住她衣袖不松手:“难道真让我说心虚了?你和李公子有一腿?你主动勾引人家?”

她瞪着玉晚,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破绽,佐证自己猜想。

庄明荷站出来缓和气氛:“萝衣你俩想多了,李公子是什么身份,断然不会看上寡妇。”

“况且人家尚未娶妻,房中无姬妾,若真对你小嫂嫂有意,顶多纳为妾室。”

“你说李公子会看上她,怎么不说府里那位殿下看上你小嫂嫂呢。”

她伸出食指,按住祁萝衣鼻头,往外一推,娇笑打趣。

显然没将此事当真。

“二嫂说得没错,风言风语岂能当真。你们想说什么,不如一口气说完?”

玉晚扯回衣袖,表情冷淡。

出来过个节,还真是扫兴。

庄明荷讪讪道:“我也是担心弟妹吃亏,李公子那样的人,不会在你身上白费心思。”

“更别提会在上元节送你花灯。”

“弟妹莫要上当受骗才好。”

要是真和李公子没关系,她也就放心了。府里那位贵人常和夫君旁敲侧击玉晚的事,似乎有意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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