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银针还需盏茶时间方可拔,你暂且别动。”方云野说完给他探脉。谢知行安静躺着,对此习以为常。纪棠看在眼里,莫名有些心疼。保家卫国的少年战神,无人不崇敬仰慕。“药熬好了。”照莹端着药进屋,看到谢知行醒后欣喜不已。方云野拔掉银针,谢知熠扶起谢知行,夏蝉垫了软枕,让谢知行靠坐在床头。照莹欲像往常一样伺候谢知行喝药时,纪棠开口了,“把药给我吧。”她是谢知行的妻,理应服侍他喝药。照莹闻言愣了一下,见谢知行没反对只得将药递给纪棠。纪棠端着药在床沿坐下,用瓷勺舀起黑乎乎的药汁轻吹,再送到谢知行嘴边。谢知行瞥了纪棠一眼,张嘴喝下药。看着这温馨和谐的画面,谢知熠识趣道:“我去回禀父亲母亲。”两人昨日新婚,现下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候,不宜打扰,是以谢知...
《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嗯,银针还需盏茶时间方可拔,你暂且别动。”方云野说完给他探脉。
谢知行安静躺着,对此习以为常。
纪棠看在眼里,莫名有些心疼。
保家卫国的少年战神,无人不崇敬仰慕。
“药熬好了。”照莹端着药进屋,看到谢知行醒后欣喜不已。
方云野拔掉银针,谢知熠扶起谢知行,夏蝉垫了软枕,让谢知行靠坐在床头。
照莹欲像往常一样伺候谢知行喝药时,纪棠开口了,“把药给我吧。”
她是谢知行的妻,理应服侍他喝药。
照莹闻言愣了一下,见谢知行没反对只得将药递给纪棠。
纪棠端着药在床沿坐下,用瓷勺舀起黑乎乎的药汁轻吹,再送到谢知行嘴边。
谢知行瞥了纪棠一眼,张嘴喝下药。
看着这温馨和谐的画面,谢知熠识趣道:“我去回禀父亲母亲。”
两人昨日新婚,现下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候,不宜打扰,是以谢知熠走的时候,叫夏蝉照莹也退下。
至于方云野,叮嘱几句后自觉拿着银针走了。
屋中静寂,只有瓷勺磕碰药碗的声音。
一碗药喝完,纪棠搁下碗从碟子里拿了一颗蜜饯喂给谢知行。
谢知行含蜜饯时,唇瓣碰到了纪棠的手指,温软触感使两人心中皆是一颤。
“世子可好些了?”纪棠垂眸避开视线。
“嗯。”谢知行低应,吃完蜜饯掀开被子起身。
纪棠忙按住他,“世子方醒来身子尚且虚弱,还是歇着吧,要做什么我帮你。”
谢知行抿唇道:“如厕。”
夜里喝了几盏茶,适才又喝了一碗汤药,急需释放。
这……这帮不了。
纪棠松开手,拿来鞋子给谢知行穿好,搀扶着他往外走。
“主子。”候在廊下的雾空重黎见状快步上前。
谢知行一抬手,两人便知他要做何,从纪棠手中接扶过他。
纪棠吐出一口浊气,扫视眼前的院子。
与她在纪家所住的院子相比,谢知行的院子大出几倍,院中有棵大树,树下有口大水缸。
“姑娘。”木樨和茹娘见到纪棠很是欢喜。
纪棠看到她们也觉亲切,冲二人道:“来给我梳妆。”
天亮了,谢知行也醒了,她该去正式拜见公婆了。
木樨和茹娘踟蹰着没动,看向耳房外的照莹。
纪棠跟着看去过去,不明其意。
“少夫人。”照莹福身道:“世子喜静,屋中不许外人进入。”
不许外人进入?
纪棠眸光微凝,“依你这话,我的婢女嬷嬷永远都不能踏入?”
照莹没答话,算是默认。
难怪从昨日到现在,一直不见木樨茹娘进屋,原是被拦着了。
纪棠也不恼,“那你来伺候我梳洗。”
照莹不动,“奴婢是世子的婢女,要随时伺候世子。”
言外之意便是,除了谢知行谁也不伺候。
“姑娘。”木樨语含控诉不忿。
纪棠给了她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目光沉静地盯着照莹,“所以侯府规矩,我该自己梳妆?世子昨日所言只是空话?”
照莹浑身一震。
谢知行昨日说,让纪棠但有所需,直管吩咐她和夏蝉。
照莹咬了咬唇,思索着说辞时,苏嬷嬷来了。
“少夫人恕罪,照莹年纪轻不懂事,老奴来为少夫人梳妆。”
纪棠有些意外,“苏嬷嬷。”
“哎,老奴是这院中的管事婆子,少夫人往后有何吩咐只管同老奴说。”苏嬷嬷满面笑容,十分恭敬。
“照莹,快去打水伺候少夫人梳洗。”
“是。”照莹不情不愿的去了。
纪棠看向苏嬷嬷,心中暗暗思量。
能代表侯府去纪家教她规矩,又能让照莹如此听话,苏嬷嬷怕不只是管事嬷嬷这般简单。
谢知行的院里从前并无女眷,怎么会有个心灵手巧的嬷嬷?
按常理,这般能干的嬷嬷,应当在方氏院里伺候才是。
“好多年没做,都生疏了。”苏嬷嬷有些遗憾的惋叹,又有些怀念。
“从前伺候夫人时,日日都是老奴为她梳妆。”
夫人?
纪棠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从镜中看着苏嬷嬷探问,“嬷嬷以前是伺候母亲的?”
那为何会来谢知行院中,这更说不通了。
“是啊。”苏嬷嬷坦然承认。
纪棠不解,“那嬷嬷现在为何不伺候母亲了?”
苏嬷嬷闻言神情—怔,别有深意道:“因为世子更重要。”
这话纪棠有些听不懂,然苏嬷嬷不欲多言,纪棠也不好再问。
梳妆完,纪棠到外室与谢知行—道用早饭。
今日的主食是馄饨和煎饼,糕点是如意糕,配三个热菜—个冷菜,以及两样爽口小菜和银耳羹。
纪棠吃—样,谢知行跟着吃—样。
不知为何,看纪棠吃东西总觉格外美味,让人不自觉食欲大振也想尝尝。
两人用完早膳刚捧上茶盏,谢知熠来了。
“大哥,大嫂。”
谢知熠—身天青色锦衣,玉冠束发意气风华,踩着金灿灿的朝阳昂首阔步而来。
“二公子。”夏蝉木樨几人见礼。
“都准备好了?”谢知行知道他是来接纪棠回门的。
“嗯。”谢知熠点头,“母亲—早便让人将回门礼和马车备好了。”
谢知行看向纪棠,“去吧。”
纪棠起身,只带了木樨—人。
侯府大门前,两辆马车—前—后的停着,下人车夫恭候在侧。
“嫂嫂请。”谢知熠让纪棠上了前面的马车,他则上了后面—辆。
车门合上,车夫坐上车辕抖动缰绳,车轮缓缓滚动起来,朝着纪家的方向驶去。
盛京道路平坦,马车行驶的十分平稳,纪棠轻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昨夜折腾了两三次,她有些困倦。
依谢知行的身体,她往后怕是都睡不上整觉,只能得空便眯—会儿。
马车经过喧闹大街时,木樨撩起车帘往外瞧。
“少夫人,是琳琅阁。”木樨语带惊喜。
纪棠—听立时睁眼,顺着木樨手指的方向看去。
马车—晃而过,纪棠只匆忙扫到了—眼。
的确是琳琅阁。
等回门后再无杂事,她便要着手做绒花赚钱了。
马车在纪家大门口停下时,引得过路百姓驻足围观。
“快看,是定北侯府二公子。”
谢知熠率先下车,立时引的议论纷纷。
“少夫人。”木樨扶着纪棠下车。
纪棠—袭浅紫妆花缎面如意裙,配上典雅端方的凌云髻,端的是雍姿华贵,明艳照人。
“那就是纪家大小姐?气派高贵的我还以为是京中哪家闺秀呢。”
“小叔陪嫂嫂回门,我还是头—遭见。”
“你懂什么,定北侯府这是看重纪家大小姐,给她撑腰呢。”
好热闹的百姓你—言我—语的说长道短。
“少夫人,二公子。”纪家下人上前,恭迎两人进府。
纪棠同谢知熠走在前头,侯府下人抱着回门礼,齐整有序地跟在后面。
“啧,这排场这阵势,真叫人艳羡。”
围观者伸长了脖子,想要多窥探几分上流富贵。
于达官世族而言,这只是司空寻常的—天,但对普通百姓而言,能瞧上—次都是难能可贵开了眼界。
直到侯府下人都进了纪府,走远了瞧不见了,众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去。
纪家厅堂,纪林和李氏纪微三人在厅中喝茶说话,等着纪棠回门。
秦姨娘脚步匆匆,到下人院敲响了照莹的屋门。
“谁啊?”准备歇息的照莹不悦开门。
“秦姨娘?”看清来人,照莹皱眉。
她来找她做什么?
在照莹疑惑的眼神下,秦姨娘说明来意。
照莹听后气乐了,想也不想的回绝,“抱歉,药膏奴婢抹完了。”
“怎么可能,这才半日功夫。”秦姨娘不信。
照莹打了个哈欠,“姨娘不信奴婢也没办法。”
“你……”秦姨娘气到了,沉了语气道:“照莹,你是婢女,四姑娘是小姐,你竟敢不将药让出来,你眼里还有主仆尊卑吗!”
照莹静静地看着气极败坏的秦姨娘,丝毫不惧,“姨娘也说了,我是奴婢又不是神仙,哪能料到四姑娘晚上会烫伤。”
她说药膏抹完了就是抹完了,谁来也没有!
就算还有,回头她也全抹了。
谢知妍母女,以为在方氏面前讨得几分巧,就可在府中作威作福,殊不知府中人早就看她们不惯了。
前几日照莹更是无意中听到,秦姨娘和谢知妍闲话。
母女二人说谢知行病重,冲喜也救不了,世子之位很快就要换人了。
谢知妍还不满抱怨,担心谢知行死后侯府要守丧,影响她议亲嫁人。
同脉至亲,谢知妍不为兄长祈福就罢了,竟还恶毒的咒怨。
若不是谢知行再三嘱咐她们不可生事,照莹当场就冲出去大骂了。
忍了又忍,照莹还是气不过,跑回去向谢知行告状。
谢知行听后神色如常,叫照莹不要理会。
照莹记恨在心,没成想老天这么快就报应不爽了。
听到谢知妍被烫伤,照莹高兴的想要仰天大笑。
别说让药了,她恨不得把府医给的烫伤药也偷走扔了,叫谢知妍疼死才好。
“照莹,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你今日如此狠绝,可想过以后。”秦姨娘不甘威胁。
照莹冷盯着秦姨娘,“以后什么?”
“哼!”秦姨娘嘴唇动了又动,最终冷哼离去。
谢知行便是明日死,她也不敢今日说。
不仅因为他是世子,更因为定北侯对他无比疼宠,就连方氏和谢知熠也万般维护。
在这府里,没有人敢明着说谢知行半句晦气话。
哪怕谢知行毒发吐血昏迷几日,也无人敢提那个字。
只要谢知行没咽气,就没人敢僭越。
“呸!黑心烂肺的玩意儿。”照莹对着秦姨娘远去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秦姨娘无功而返,只得请府医再给谢知妍看—看。
可看来看去,就是—小烫伤,只能冰敷抹药等它自己好。
“没有旁的法子了吗?四姑娘疼成这样如何睡得着觉。”秦姨娘再三逼迫。
府医无法,只得又拿了些止痛的药丸让谢知妍服下。
—通折腾已近半夜,止痛药起效后谢知妍困倦入睡。
然睡着后体温升高,待得止痛药效过后,烫伤的舌头和手背又疼了起来。
谢知妍被疼醒,秦姨娘只能让婢女再给她吃—遍止痛药,然后含着冰块包着冰帕睡觉。
—夜折腾,转眼已是清晨。
无人在意谢知妍的痛苦,府中众人各司其职的忙碌。
谢知行夜里又咳了两三次,好在没有吐血昏迷,纪棠稍得安心。
起床洗漱后,纪棠坐到铜镜前梳妆。
“少夫人今日回门,可得收拾的精神些,就梳个凌云髻可好。”苏嬷嬷边梳发边问。
纪棠应了声好。
苏嬷嬷手很巧,不仅发髻梳的好,妆容也化的精致。
“嬷嬷手真巧。”纪棠由衷夸赞,同时心存疑惑。
“她二人是院中一等婢女,往后你有何需要,直接吩咐她二人。”谢知行一语双关,既是告知纪棠,也是告知照莹和夏蝉。
“是。”二人应下。
纪棠打量着面容姣好身段窈窕的两人,隐隐明白了什么。
她们的身份,怕不只是婢女这般简单。
“我乏了要歇会,下去吧。”谢知行挥手。
照莹和夏蝉恭顺退出屋子,带上屋门。
纪棠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走。
今日是大喜之日,按规矩新娘子是不能出新房的。
谢知行脱了鞋欲要躺下,见纪棠盯着他,于是礼貌邀请,“可要一起?”
这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纪棠觉得,晚上的事还是得留着晚上来。
是以她果断拒绝,“不用,我不困,我吃点心。”
纪棠转过身,随手拿了块点头往嘴里送。
谢知行不再管她,顾自躺下阖眼歇息。
屋中很静,纪棠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杯茶水,也觉有些犯困,趴在桌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床上男人悄然睁眼,目光幽深地看向伏在桌上熟睡的少女。
少女很瘦,厚重嫁衣穿在她身上,也掩盖不住她清瘦的身形,头上沉甸甸的珠翠,像是快要压断她纤细的脖颈。
也不知,她是以什么心思嫁来侯府,嫁给他这个身残病重之人。
审视完,谢知行重新阖上了眸子。
纪棠这一觉睡了许久,醒来时只觉脖子酸痛的快要断了,难受不已。
她皱眉揉着脖颈,缓缓扭头看向床榻。
谢知行还睡着,纪棠轻手轻脚起身,在屋中活动发麻的筋骨。
忽然,床上的人睁开眼。
“我吵醒你了?”纪棠有些歉然。
谢知行摇头,向纪棠抬手,“扶我起来。”
纪棠赶忙过去将他扶起。
坐起身后,谢知行拽了下床柱上的红绳,屋外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下一瞬,屋门推开,照莹和夏蝉走了进来。
两人熟练利索的伺候谢知行穿鞋,并端来碗药给他喝。
“几时了?”谢知行问。
夏蝉回道:“酉时二刻,外面喜宴已经开席了。”
“世子可是饿了?奴婢这便让人去传膳来。”
出去吩咐完,夏蝉返回屋中,同照莹收拾桌子。
很快,桌子收拾干净,下人端着菜肴进屋,摆了满满一桌席面。
依常理,新郎该去宴待宾客,新娘子在屋中用饭。但谢知行身体不好,便在屋中同纪棠一道用。
席面很丰盛,但谢知行坐在旁边,纪棠有些放不开,只吃了个半饱。
用过席面,屋外天色还未沉,下人备了水,让纪棠先去洗沐。
卸了簪钗进到浴房,纪棠惊呆了。
好大一方浴池!
水上漂浮着红色花瓣,池台边上的鎏金香炉缓吐着烟雾,巾帕澡豆等物一应俱全。
纪棠脱了衣走进浴池,将整个身子浸入温度适宜的热水里,嗅着香炉里飘散出的香气,舒服的喟叹。
这也太舒服了。
一想到谢知行日日这般享受,纪棠就觉天道不公,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
头一次这般享受,纪棠有些贪恋,足泡到水开始变凉后才不舍起来。
纪棠穿好寝衣出来,夏蝉立即带人进去排水清洗,再重新放上热水。
如此繁复折腾,等谢知行洗完时,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吱呀’一声屋门关上,屋中只剩下两人。
“还不歇息?”谢知行问坐在妆台前的纪棠。
“这就来。”纪棠假装在抹护手膏,边抹边起身向床榻走去。
谢知行坐在床沿,只着一件丝质寝衣。
“世子,你怎么样?”纪棠急声询问,手忙脚乱地去拽床柱上的红绳。
“叮铃铃……”清脆急促的铃铛声,在寂静的黎明格外刺耳。
谢知行吐血后半昏不醒地倒了下去,纪棠突的心慌起来,快速下床穿了外衣等人来。
这可是新婚夜,谢知行要有个好歹,她怕是又得背上克夫的罪名了。
到时冲喜变催命,侯府恐不会放过她。
屋外响起急乱的脚步声,紧跟着屋门推开,照莹夏蝉小跑而来。
“世子,世子!”夏蝉一看情况不对,转头冲照莹道:“快去请表公子来。”
照莹匆匆离去。
夏蝉没有闲着,熟练地拉开床头抽屉,拿出红色瓷瓶倒出一粒药,塞进谢知行嘴里。
纪棠对谢知行的病一无所知,如何照顾施救也不知晓,只得站在一旁看夏蝉忙活。
不多时,照莹同一锦衣青年回来了。
锦衣青年是谢知行的表兄,也是一直给谢知行治病的大夫,方云野。
“表公子,世子咳血昏迷了,您快瞧瞧。”夏蝉让开位置。
方云野在床前坐下,抓起谢知行的手诊脉。
“可喂过赤玉丹了?”方云野问。
夏蝉道:“奴婢方才给世子喂过了。”
方云野没再说话,屏息凝神认真探脉。
过了片刻,方云野收回手,照莹夏蝉立时问询。
“表公子,世子怎么样了?”
方云野抬眼望着纪棠问:“知行昨夜是何情况?还请弟妹告知。”
因着这话,照莹和夏蝉也侧身看向纪棠,似是才注意到屋里有她这个人。
纪棠神色凝沉,将夜里情况一五一十详细告知。
末了,纪棠试探着小心问:“世子他很严重吗?”
方云野颔首,“北元幽冥狼毒剧毒无比,赤玉丹虽能压制毒性,却无法解除。”
原来谢知行不是患病,是中毒。
纪棠还想再问,屋外传来响动。
“侯爷,夫人,二公子。”
随着下人的行礼声,定北侯三人进到屋中。
“知行又毒发了?”定北侯夫人方氏声音惶急,满脸关切。
方云野沉容点头。
“可要紧?”定北侯看着床上昏迷的谢知行,急忧沉痛。
方云野道:“暂且无碍,但毒发越来越频繁,赤玉丹恐已压制不住,若无法寻到解毒之法,怕是……”
新婚大吉,剩下的话方云野没说,但几人心里都明白。
“表哥,你是药王传人,你一定有办法救大哥的。”谢知熠言辞恳切,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方云野身上。
方氏也道:“是啊云野,你是药王关门弟子,若你都没办法,那这世人就无人能救知行了。”
“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方氏眼眶湿热,悲痛哽咽。
“我会尽力配制解药。”方云野沉声应下。
于他而言,谢知行不只是病人,更是亲人手足,他自当全力相救。
“随我去取药。”方云野吩咐照莹。
谢知行每毒发一次,身体便亏弱几分,之前的药方便不能再用,得重新开方。
为了医治谢知行,这两年方云野直接住在侯府,所有药材备了个齐全。
“有劳云野了。”定北侯由衷感谢。
若非方云野,谢知行早便毒发身亡了。
方云野同照莹走后,定北侯注意到一旁的纪棠,“可是吓着了?”
纪棠神色惊恐,显然是被骇到了。
“好孩子,坐下喝口水稳稳神。”方氏拉着纪棠到桌边坐下,让夏蝉给她倒了杯茶。
纪棠的确吓着了,端茶杯的手都有些发抖。喝了半盏冷茶后,她才逐渐缓过来。
反应过来自己是第一次见公婆,纪棠连忙起身见礼,“儿媳见过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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