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好了不去在意这一切。
可亲口听到这些后,我的心里还是如同针扎般的痛。
那种感觉犹如变钝的刀一下又一下的在心口上切割。
浑身的怒气冲刷着天灵盖,我顿时理智尽失不受控制的朝电话那头大吼:“白楚楚,你不说你在家做饭吗?
他妈的在你身边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以为,都到了这种地步了,白楚楚至少会为自己辩解几句。
可是什么都没有。
我听到电话那头低声咒骂了一句:“神经病,你除了往我身上泼脏水,还会干什么?”
然后猛地挂断。
不出意外,电话被挂断后,白楚楚就把我拉黑了。
要是换做以前,我怕是早就慌乱的不行了,想尽各种办法去联系哄她。
可是现在,我整个人却心如死灰,脑海里止不住的回荡着段怀川的那句话。
谁受得了那么主动的你?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在床事这方便,白楚楚向来矜持,而且必须让我带套。
那时候我一直以为她性格如此才会放不开,尽管每次都不尽兴,我也从来没有强求过她。
母亲病重前,一直希望我们能要一个孩子,这样家庭才能够稳定下来。
可每当我提起这件事,白楚楚都会当场跟我翻脸。
“我难道是什么生育工具吗?
你满脑子就知道要孩子,伤的不是你的身体,你当然不在意了。”
“更何况我现在还在事业上升期,就你那点破工资能养得起孩子吗?
做人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孩子生下来跟着我们一起吃苦吗?
与其跟我说这些,还不如出去多赚点钱,没出息的男人。”
可我的工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算不得少,养一个孩子明明绰绰有余。
更何况我平时吃住公司都在报销,赚到的每一笔钱都上交给了白楚楚,生活根本没有她说的那么糟糕。
但我还是把她说的那些话听进去了,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更加拼了命的赚钱。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
就是这样一个说的冠冕堂皇的女人,居然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主动。
那她把我当什么了?
我难道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想到这里,我实在是难以迈过心里的那个坎,立马打车回到家,想要现场捉奸。
然而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家里除了白楚楚之外空无一人。
我用余光一撇,甚至连床单被套都是早上出发时的模样。
没有丝毫的变化。
白楚楚像是还在生气,瞪了我一眼,满是抱怨的开口:“怎么?
没看到你想要的结果不满意了?”
“顾北辰,我真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上赶着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
“你一天到晚除了会给我身上泼脏水之外,还会干什么?
真是白瞎了,我特意给你做的这一桌的菜。”
“我看你的良心就是喂狗了。”
白楚楚先发制人一句又一句的指责的我。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眶通红,就好像是我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
可我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
桌子上的那些饭菜摆的很工整,但有明显的被人动过的痕迹。
除此之外,白楚楚回家向来都喜欢把鞋丢的到处都是。
她习惯了有我在后面收尾,从来不会主动收拾。
可今天回来,摆在玄关处的鞋却整整齐齐。
有句话说的没错。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自以为做得很好,实则到处都是漏洞百出。
我的沉默让白楚楚以为是我认识到了自己的不对,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趾高气昂的指责的我。
“你要再这样闹下去,我们就离婚。”
我实在是没心思继续陪她演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后冷漠的开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