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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玉晚尉迟砚

西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下可没人敢坏我好事,在你死前,容哥哥我爽快一番。”他急不可耐放下大刀,去脱裤子,“小骚货,勾得哥哥都忍不住了。”他已经打定主意先奸后杀。玉晚看向他身后的雪枝,翻身一滚:“你急什么?不如解开我的绳子,我帮你不是更好。”刀疤男解裤带的手顿住,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已经摸到他那把刀的雪枝,暗骂贱婊子。他目光阴恻恻走过去,在雪枝抗拒和惊恐目光中,抬手将她劈晕,顺手握住刀柄将刀扔远。玉晚瞳孔忽紧,警惕盯着他。“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俩在打什么坏主意,还想搞偷袭,等你死了再给你解开。待享用完你,她应该就醒了。”刀疤男猥琐笑道。他做土匪多年,只有色心可不成,警醒着呢。玉晚看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再度急吼吼朝她扑来,偏头避无可避。就在触碰到她头发的刹...

主角:玉晚尉迟砚   更新:2024-12-24 1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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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玉晚尉迟砚》,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下可没人敢坏我好事,在你死前,容哥哥我爽快一番。”他急不可耐放下大刀,去脱裤子,“小骚货,勾得哥哥都忍不住了。”他已经打定主意先奸后杀。玉晚看向他身后的雪枝,翻身一滚:“你急什么?不如解开我的绳子,我帮你不是更好。”刀疤男解裤带的手顿住,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已经摸到他那把刀的雪枝,暗骂贱婊子。他目光阴恻恻走过去,在雪枝抗拒和惊恐目光中,抬手将她劈晕,顺手握住刀柄将刀扔远。玉晚瞳孔忽紧,警惕盯着他。“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俩在打什么坏主意,还想搞偷袭,等你死了再给你解开。待享用完你,她应该就醒了。”刀疤男猥琐笑道。他做土匪多年,只有色心可不成,警醒着呢。玉晚看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再度急吼吼朝她扑来,偏头避无可避。就在触碰到她头发的刹...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玉晚尉迟砚》精彩片段


“这下可没人敢坏我好事,在你死前,容哥哥我爽快一番。”他急不可耐放下大刀,去脱裤子,“小骚货,勾得哥哥都忍不住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先奸后杀。

玉晚看向他身后的雪枝,翻身一滚:“你急什么?不如解开我的绳子,我帮你不是更好。”

刀疤男解裤带的手顿住,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已经摸到他那把刀的雪枝,暗骂贱婊子。

他目光阴恻恻走过去,在雪枝抗拒和惊恐目光中,抬手将她劈晕,顺手握住刀柄将刀扔远。

玉晚瞳孔忽紧,警惕盯着他。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俩在打什么坏主意,还想搞偷袭,等你死了再给你解开。待享用完你,她应该就醒了。”刀疤男猥琐笑道。

他做土匪多年,只有色心可不成,警醒着呢。

玉晚看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再度急吼吼朝她扑来,偏头避无可避。

就在触碰到她头发的刹那,刀疤男突然两眼一闭,倒地晕了过去,踹了两脚也踹不醒。

“真以为我让她拿刀是为割绳?”玉晚早在他靠近之时,身后的绳子已解得差不多,但很难是他对手。

她使眼色给雪枝不是为了拿刀,而是为了抹药,故意让刀疤男看见自己的眼色,去拿那把抹了药的刀。

毕竟她之前就已盘算过数次,走哪条道需要做哪些准备。她早就在自己和雪枝身上都备下了专门毒死蛇虫鼠蚁的药包,人触碰不会死,只会陷入昏迷。

玉晚替昏迷的雪枝解开绳子,同样无法触碰沾染了迷药的刀柄,无法一刀杀死刀疤男,于是只能费力将他推进旁边的小溪。

咚!

身体朝下,淹死在水中。

做完这一切,她洗了洗手,嗅了嗅手背冰凉,终于松了口气,脱离危险。

尉迟砚的目光放在那群土匪身上,如此正好,只待雪枝醒来,她们就可以顺利离开此处。

玉晚撑着腿起身,揉揉发酸的手腕,转身之际,身体毫无防备撞进一堵结实的肉墙,额头微痛,鼻间传来熟悉的松墨香。

她慢慢抬头,眼里满是惊恐、震颤。

尉迟砚垂着眼皮,周身阴冷沉戾,和即将喷发的死火山没有区别,就这样睨着主动撞进怀里的女人。

“好玩儿吗?”

嗓音低冷诡异,和周遭幽林一样透着森寒。

玉晚头皮渗入寒意,忍住鼻尖撞出的酸涩,双脚不自觉慢慢往后挪,就在她踏空落水时,一只手直接揽过她的腰,死死撞入他怀里。

“嘶......”

她痛得直飙眼泪。

尉迟砚大掌箍紧她的细腰,惩罚似的重重揉了揉,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俯去。

良久过后,玉晚双腿发软,全靠他的力量支撑,那人才终于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捧着她的脸,额头与她相抵。

“爱妃剿匪有功,本王的赏赐可还满意?”尉迟砚眼底阴沉,嘴角勾起一丝邪妄。

玉晚眼皮微颤,目光撞入他眼底露骨的情欲,和隐忍的怒,不禁打了个哆嗦:“我......”

“第一次,只给你个小教训,再有下次,便不只是遇匪那般简单。”尉迟砚拇指蹂躏她的嘴角,“不然,就凭你那点伎俩,真以为能把本王和影卫队撂倒么。”

玉晚捏紧裙角,平复心中慌乱,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想跑,预料她的预料,故意将她耍得团团转,最后再给她狠狠一击。

她心脏像是中了一箭,沉重说不了话。


思及此,她慢慢松开捏紧被褥的手指,警惕他的靠近。

余光却瞥见什么东西滑落在侧。

尉迟砚显然也注意到那样东西,是块吊着红绳的玉佩,新婚夜便束在她腰上的,他将熟睡的她抱上马车,衣服一裹,无意将玉佩裹了进去。

玉晚脸色微变,伸手去捡,却有一只修长分明的手快她一步拾起。

尉迟砚捏着玉佩,眸光沉了沉,嗓音诡异低冷,夹杂着浓浓的不悦:“定情玉佩?”

是玉晚和李青州定亲前,互相交换的定亲玉佩,也不知怎么裹到了马车上。

“.......不是。”玉晚收回手,识相地摇摇头。

她没能和李青州结成亲,玉佩终归是要还给人家的。

尉迟砚哦了一声,也不知信没信,捏着玉佩的吊绳:“既然不是,留着也无用,本王替你扔了。”

不待玉晚反应,他撩起车帘,玉佩随手扔出,砸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被咕噜而过的车轮子碾碎。

玉晚慢慢攥紧手指,抿唇没有反驳。

尉迟砚耐心告罄,一把抓过她细白的脚踝,强势拖过来,拔开塞子,手指挖出一抹药,意味深长道:“前面的茂县不太平,流民四起,晚晚不会逃吧?”

玉晚羞恼别过头,感受着药物的冰凉,紧张得以缓解:“人生地不熟,我怎么逃。和流民相比,不是跟着你比较安全?”

“当然。”尉迟砚抹完药,替她盖好被子,那双深沉的眼眸盯了她片刻,大掌拍拍她的臀,“本王会护着你。”

他的动作引得玉晚缩了缩肩,怕他看出异样只能死死咬紧贝齿。

尉迟砚勾唇轻笑,笑容诡异难测,难以看出是否真情流露。

在下马车之前,尉迟砚拿来一套新衣给她换上,将自己那块玉佩挂在玉晚腰上:“本王的玉佩,掉了唯你是问。”

玉佩上刻着麒麟,是玉晚及笄那年,她和尉迟砚的定亲信物,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她这里,神色莫名复杂。

“还有这对耳珠,很衬你肤色。”尉迟砚把她抱在自己腿上,随后摸出一个匣子,拿出一对红色耳珠,上面雕着山茶花。

他摸了摸玉晚的耳垂,顺着细小的孔洞将耳勾穿过,珠圆玉润,精致小巧,比想象中的还更娇美,不由得看热了眼。

玉晚漠着小脸,趴在他怀中任其摆弄,活像店铺里针扎的娃娃,任人装扮也不吭声,目光却透过车帘,悄悄打量街上人来人往的车马。

县城外蹲着饥饿的妇女孩童,渴望畏惧地盯着马车,流民不少,但每日布粥救济,没有引起动乱,城内正常无异。

尉迟砚身边有武功高强的侍卫,她单独行动,他们会寸步不离守着她,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要怎样逃出去呢?

好在尉迟砚将她的丫鬟雪枝带了过来,一行人住进客栈,玉晚以身体不适为由,让雪枝去捡了几副药,嘱咐她亲自去厨房熬药。

她是大夫,知道捡哪些药性温和的药避孕,她不想怀上尉迟砚的种。

“客栈简陋,你伤口有些发炎,近日饮食只能清淡些。”尉迟砚让人端来清粥小菜,在房里与她共进晚膳。

三菜一粥。

蒸蛋、焖笋、清蒸鱼,和玉米瘦肉粥。

玉晚耳根微红,要不是他前几日不知节制,她也不至于……思及此,偷偷剜了他一眼。

却不料被转过身来的尉迟砚逮个正着,他顿了顿,眼里也没讽刺,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下巴抵着她的肩,看她用膳。


玉晚拿勺子搅着碗里的粥,不自在缩了缩肩,迟疑问:“你不吃吗?”

尉迟砚闻言看了她一眼,慢慢从她肩上抬起头,搂住她腰的大掌渐渐收紧力道,眼底平静幽深,有几分意味深长。

他视线从她嫣红的唇,渐渐往上移,对上她精明澄澈的眼,低哑着嗓音问:“你希望本王吃吗?”

他的眼神平静、温缓,眼里藏着惊天骇浪。

好比藏在丛林深处的恶狼,目光幽幽等着猎物自投罗网,再一点点将她剥皮拆骨。

“连日赶路,也没见你吃东西,你饿不饿不关我的事。”玉晚偏过头,咬了一小口笋子,触及到他幽深的目光,又很快移开。

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异样吧。

尉迟砚下巴抵着她的肩,从胸腔里溢出闷笑,笑声诡异古怪,连带着怀里的她都忍不住抖动:“好啊,本王吃就是,毒药也吃。”

最后四个字,莫名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却还是拿起碗筷,陪她吃饭。

玉晚面色镇定,粥喝得极慢,菜基本没动过,喝一口余光便瞥他一眼,在揣测什么似的。

“盯着本王的碗,碗里是放了什么药,比你的更香?”尉迟抓住她的眼神,似笑非笑试探问,腰间搂着的手慢慢收紧。

玉晚心里咯噔一声,谨慎摇摇头,她平日喜欢重口味,桌上的菜口味太淡,她吃不习惯。

“都是本王爱吃的清淡菜,嗜辣对胃不好,你不习惯也正常,日后会习惯的。”尉迟砚垂下眼皮,没想过将就她,而是让她习惯顺从自己的口味。

他喜欢什么,便要求她只能喜欢什么,不容她有自己的喜好,这便是他对玩物的定义,强烈到变态的控制欲。

玉晚握着勺子,手指渐渐泛白。

尉迟砚瞥见她脸色慢慢僵硬,余光扫到她手腕上的白玉珠,再度收紧腰间的手,重重捏了捏:“这串珠子对你很重要?”

他记得听她提过,玉珠是她亡夫所赠,至今都不离手。

眼里的骇浪滚了滚,他克制着没有翻涌。

玉晚拿袖子遮住皓腕:“我之前从京都逃到蜀都,一直不得安眠,噩梦缠身,景......他为我亲手做的药珠,戴上后失眠症好了许多。”

每每想起祁景阑,她心里便是掩饰不住的沉重。

世人都说他身患隐疾,身体孱弱无法人道,可她后来才知......

“明日将它取下,本王不希望你戴着它。”尉迟砚觉得珠子碍眼,比李青州的玉佩更碍眼。

玉晚不见得对李青州有什么真心,但对她死去的亡夫,感情必定比后来者深厚。

光是想想,他浑身血液克制不住的滚烫,流淌着名为嫉妒的情绪。

可惜活人永远斗不过死人。

“不行。”玉晚难得反驳,护宝贝似的不肯取,“我取下它会噩梦连连,夜夜不得安睡。”

她不想再重复那些噩梦,好不容易才释怀,夜夜失眠长此以往她会疯。

“在本王这里,没有不行两个字。”尉迟砚不甚在意,反正他看不顺眼的东西都要统统消失,态度强硬逼迫,“不过是一串珠子,世上能安眠的东西又何止它一个。”

“本王日后都不想看见它,你不取本王不介意砍了你的手。”

他倒不在意玉晚是否真的失眠,单纯看不惯她手上的珠子,日日戴着,难免睹物思人,忘不掉死人。

他眼里容不得沙子,更别提曾真正与玉晚成过亲的人。

玉晚透过衣袖摸着冰凉珠串,忍下情绪,她和疯子计较什么,反正明日他就找不到她,她想戴什么戴什么。


尉迟砚的马车缓缓驾驶向城西,和司马大人一起,搜查刺史名下的几座私矿。

岂料路过一处店面,围观者将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他挑开车帘,一眼便看到不远处玉晚的娇瘦身影,凉薄视线直勾勾盯过去。

“那不是玉夫人吗?”

司马大人嘿笑一声,“前几日下官看在您的面子上,替她行了方便。其他人一月才能办好的经营证,下官只用了两日。”

他苍蝇搓手,满脸写着邀功。

尉迟砚侧目而视,眼底闪过危险,和几分莫名其妙:“本王的面子?”

小寡妇的事与他何关。

司马大人没察觉到不对劲:“对呀您不是在意玉夫人,还替她撑腰......”

“本王何时说过,在意那个寡妇?”尉迟砚沉下眉骨,上位者明显愠怒。

他绝不可能在意死了丈夫的女人。

更何况那个女人是玉晚。

瞬间迸发的杀意袭来,司马大人脑袋凉飕飕,连忙下跪:“下官知错,请摄政王恕罪。”

他嘴角大痣颤颤。

摄政王是大男人,谁愿意让人看出见不得光的心思,是他急于邀功一时忘形。

尉迟砚一脚踹开碍眼的胖子,按着跛腿的膝盖:“除非本王眼瞎,才会在意她。”

他厌恶玉晚的娘,自然也厌玉晚。

他没杀她已算她走运。

而不远处。

玉晚出于大夫本能,稍稍近前,探头观察小孩的状况:“他没有生病,大概是中毒。”

不过也只是猜测。

妇人不让她靠近,没法细诊。

“你瞎说什么,我儿怎么可能中毒,大夫们都说他是生病!”

妇人死死护着孩子,边哄他,边红着眼怒瞪玉晚:“我们不将店面转给你,你存心咒我儿子是不是!”

“姑娘就别添乱了,你不是大夫。”王老板烦躁不已,对玉晚做出手势:“还请速速离开,店面不便转让给你。”

围观者不明所以,对玉晚指指点点。

直到有眼尖百姓认出她的身份。

“她不是城东的玉大夫吗?”

“我一年前肚子痛得打滚,别人都说我没得救,棺材都准备好了。”

“谁知我娘子请玉大夫上门,说我是肠痈,她和夏大夫一起,从我肚子里割出一节肠子,你们猜怎么着?”

“嘿!肚子不痛,病也好了!”

能下地干活,一顿能吃三大碗。

大家惊疑不定,啧啧称奇:“你没撞鬼吧?掏出肠子还能活?你骗谁呢!”

“就知道你们不信,所以我都不敢往外说,来,都瞧瞧。”

男人掀起衣服,露出肚子,贴近腹部的地方,有一条蜈蚣疤痕。

他所言不虚,又有证据,引得不少人信服。

王老板和妇人愣了神:“你......”

他们儿子病了半月有余,玉晚那时手重伤,没能出诊,所有没及时求到她头上。

大夫们都叫他俩趁早准备身后事,他们却不肯放弃。

玉晚趁热打铁,让妇人解开孩子上衣,翻开上下眼皮,耳朵贴近胸口听了听,不出所料心跳缓慢。

“他之前上吐下泻,头痛不止?”玉晚似变了个人,冷静缜密,像无情的刽子手。

妇人下意识点头:“对,毓儿那日下学回来萎靡不振,恶心犯吐,一直喊疼。”

“之后四肢麻木,嗜睡不醒,还总是流口水。”玉晚动了动裹着纱布的手,“甚至间歇性心跳骤停,偶尔痉挛。”

妇人连连称是。

望闻问切后,玉晚心中已有数:“你家附近有一种紫红色的,伞状单瓣花,是与不是?”

妇人望向自家相公,二脸震惊。

他们家后院有片好看的花丛,近些年开得茂盛,儿子总爱去那里玩儿。

“它叫半年红,叶似竹叶。”

玉晚得出结论:“他应当是误食了它,好在量极少,性命才能拖延至今,去取甘草吧。”

夫妻俩双双愣住,却耽搁不得,连忙照她的吩咐,将苦参、甘草等碾成汁,急急喂给儿子。

仅过一盏茶功夫,孩子逐渐停止抽泣,乌紫的唇也慢慢红润,是为毒解。

“近日饮食清淡些,衣服穿厚点,别着凉,不日便能活蹦乱跳。”

玉晚小眉毛微挑,她见过夏大夫出诊,遇见过类似的情形,提起的心终于落回去。

妇人眼眶泛酸,激动下跪磕头:“多谢玉大夫,先前是我气急嘴贱,冒犯了您。”

方才放尽狠话,她羞愧难当,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王老板跟着下跪,阻止妻子继续扇巴掌,抹了抹泪认真叩拜:“多谢玉大夫救我儿性命。”

夫妇俩老来得子,最在意传家香火。

他们佩服感激玉晚,不趁人之危,没拿孩子性命威胁转让门店。

玉晚烦躁,摆摆裹着纱布的小手,郁闷转身离开,拿不下门面,还倒贴出诊,亏得要死。

要是祁景阑没死就好啦,还能帮她算算账。她也不用冷静得像鬼、谨小慎微得像蟑螂。

尉迟砚手指微顿,保持着挑帘的动作,漆黑瞳孔里倒映出不远处的身影。

他探听到玉晚开了一家回春堂,药价低廉,偶尔碰上药材涨价,便入不敷出。

边心疼钱,边低价出诊,纠结又矛盾,像掰着手指精打细算的铁公鸡。

尉迟砚透过人群穿梭的缝隙,随玉晚的步子,目光一步步落在石阶,眼底浮现细微探究,和难以揣摩的深暗。

她治人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像悲天悯人的仙子,于他而言倒像讽刺与讥诮。

他古怪勾起唇角,可算是知道小寡妇为何常常亏损。

“玉夫人留步,转让手续过了官府,无法撤回,店是留不住了,与其让给李公子,不如转给您。”

王老板急忙拦住玉晚:“先前夫人骗了您,李公子低价逼咱们转手,不转便要将咱们赶出蜀都。”

若是门店已有下家,字据为证,李公子便无法从转让上作孽。

城西没有任何一家店面比王老板家好,不怪刺史的儿子觊觎。

玉晚看中王老板的丰富经验:“你我共营,我有几道新品,只要继续盈利,咱俩四六分。”

“至于转让的钱,从分成里扣。”

王老板眼泛泪花,感动不已,既能以最大限度保住店面,还能继续做老板,当即拍板盖章摁手印。

不知不觉把自己卖了出去。

玉晚心说,只是过个手续而已,她没出一分钱,空手套白狼还得四六分成,不知他在感动什么。

消息传到李公子耳朵时,已眼见她起高楼,眼见她宴宾客。

在得知对方是玉晚后,原本气得将对方打成肉酱的心思忽而一转,抬了二十台聘礼,大摇大摆堵在食鼎楼。


林公子:“是是是,小人一定拴好。”

他哪会听不懂尉迟砚的意思,原想借祁萝衣拉拢摄政王,岂料她在摄政王这里连狗都不如,那他娶回来的妻便没多少价值。

玉晚上身湿了大半,酒水黏糊糊的,她找到自己房间,打来一桶热水,翻找出一套干净衣服。

就在她脱掉衣服坐进木桶时,窗外凉风拂过,她陡然警惕搂住肩膀扭头,发现屏风外站着一个人影。

她立马起身,带出一地水花,却又顾忌着现在的情况,跌坐回去:“你......”

“李德元绑架过你,你怎么没交代呢?”尉迟砚隔着屏风,听到里面水声停歇,偏头看去。

恰好看见突然站立的纤影,凹凸有致的影子在屏风若隐若现,细腰翘臀,朦胧动人。

尉迟砚没来得及细看,那道纤影很快坐回去,喉咙忍不住滚了滚,才平复情绪。

“摄政王在问这话之前,招呼也不打就出现在我房间,不觉得很无礼吗?”

玉晚面红耳赤,压住心里的异样涌动,肩膀以上浮出水面:“那日我及时逃了,没让他得逞,不光彩的事有何好交代的。”

她没心思过问他如何得知李德元绑架她一事,他神通广大,这点事能查到也没什么奇怪。

但更私密的事,他查不出来。

比如她有没有和祁景阑圆过房。

尉迟砚默了会儿,也不知信没信,嗓音磨了砂似的低哑:“既然你是大夫,本王想请教玉夫人,非完璧之身,也会流血吗?”

他问得一本正经,毫不害臊。

“说不准的事,若是过于粗鲁,也是会的,但也因人而异。”玉晚急忙红着脸说道,“就好比我新婚那日,夫君百般温柔,也是……”

她一口咬定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趁此打消他的怀疑,左右尉迟砚也不能拿她怎么着,她不想和他搅合在一起。

尉迟砚眉头紧锁,牵动那条细疤异色横生。他就此事问过医师,和玉晚的回答别无二致。

祁二公子的嘴在他弟弟身上很紧,关于玉晚的夫君能否人道一事,至今尚未有结果。

哪怕知道玉晚真的被李德元绑架过,只要她撒谎,他的线索依然断了,思及此,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摄政王对我屡次试探,难道您很在意与你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完璧?”水雾笼着玉晚的脸,她微蹙的眉毛略显讶异。

很在意吗?

尉迟砚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权势,拥有他人无法企及的一切,并不是很在意那女人是否完璧。

相反,他心底有个更荒唐的念头。

玉晚见他迟迟不回答,悄悄从水里站起身,水珠顺着脊背往下滑,小心翼翼伸手去抓挂在屏风左侧的衣裙。

谁知对方突然开口:“你说错了。”

又将她鹌鹑似的吓坐回去,水声哗然,屁股重重跌回桶底,水花狠狠溅出桶外。

他拖长了嗓音,漫不经心道:“或许你该想,本王更在意的是,那个人是不是你呢。”

玉晚呛了一口水,双手紧紧攀住木桶边缘,骨指用力到泛白,猛地咳嗽起来,小脸呛得通红,掩饰心底细微的波动。

他不在意完璧,更在意是不是她?

“那你失望了,并不是我。”她慢慢攥紧手指,升腾的雾气堵住她的鼻喉,呼吸渐渐停滞,心跳陡然停顿。

她承认三年里已将他忘得差不多,可当他再次出现在眼前,过去的记忆纷至沓来,不断唤醒她,狠狠攻击她,将她击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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