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似锦顾烈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侯爷又疯又撩,长公主夜夜心动燕似锦顾烈星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车骤然停下,不远处的南阳侯府笼罩在火光之中,熊熊大火,照亮了半边天。“公主,南阳侯府起火了。”侍卫急急禀告道。燕似锦一愣,马车一晃,车厢里的顾烈星已经冲了出去。“顾小侯!”燕似锦追下马车,前头的顾烈星不管不顾,闷头冲进了大火中。“顾烈星!”燕似锦心弦紧绷,快步跟了上去,却被侍卫拦住。“公主,前面太危险,您不能靠近!”“南阳侯冲进去了,你们快去把他拖出来!”燕似锦命令道。侍卫连忙去救人,但火势太猛,顾小侯早已没了踪影,他们无从下手,只能绕着侯府呼喊顾烈星的名字。大火像深渊逃窜出来的饕餮猛兽一般,不一会儿便将整个侯府吞噬殆尽,侍卫拼命打水灭火,但全都是杯水车薪,徒劳一场。燕似锦两手紧紧攥紧了帕子,整颗心都悬了起来。他不要命了吗?再紧要...
《小说侯爷又疯又撩,长公主夜夜心动燕似锦顾烈星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马车骤然停下,不远处的南阳侯府笼罩在火光之中,熊熊大火,照亮了半边天。
“公主,南阳侯府起火了。”侍卫急急禀告道。
燕似锦一愣,马车一晃,车厢里的顾烈星已经冲了出去。
“顾小侯!”
燕似锦追下马车,前头的顾烈星不管不顾,闷头冲进了大火中。
“顾烈星!”
燕似锦心弦紧绷,快步跟了上去,却被侍卫拦住。
“公主,前面太危险,您不能靠近!”
“南阳侯冲进去了,你们快去把他拖出来!”燕似锦命令道。
侍卫连忙去救人,但火势太猛,顾小侯早已没了踪影,他们无从下手,只能绕着侯府呼喊顾烈星的名字。
大火像深渊逃窜出来的饕餮猛兽一般,不一会儿便将整个侯府吞噬殆尽,侍卫拼命打水灭火,但全都是杯水车薪,徒劳一场。
燕似锦两手紧紧攥紧了帕子,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他不要命了吗?再紧要的家当,那也没有性命重要!
他有伤在身,这样不管不顾冲进去,被到头来东西没救到,自己先倒在火场中。
燕似锦等了一会,仍不见顾烈星踪影,转头向侍卫道:“给我一床湿褥子!”
“公主不可,您不可涉险!”侍卫劝道。
燕似锦不予理会,夺过侍卫手中的湿褥子,披在身上便往火里冲。
前世顾烈星为她死一回,她还他一回,她也不必再愧疚了!
燕似锦披着被褥,刚靠近火场,只见火光之中,一个身影带着火星,抱着一盆硕大茂盛的紫阳花,踉踉跄跄跑了出来。
那花枝极大,挡住了顾烈星的整个脸,在空中一荡一荡的,就像是在跟燕似锦招手,但燕似锦无暇欣赏,也没有心情欣赏。
“顾烈星,你不要命了!”
燕似锦迎了上去,一面将湿被褥裹在他身上灭了火星,一面训斥道。
侍卫接过他手中的花盆,顾烈星的脸才露出来。
他满头的黑灰,衣袍被火燎了半边,胸前的衣裳再次被血染红,他狼狈又虚弱,连气息都喘不匀。
但他毫不在乎,他咧嘴笑着,喘着粗气,看着被救出来的花。
“这是公主最喜欢的花,少了一片叶子,阿星都会难过死的。”
燕似锦望着那株完好无损的花株,寒潭一般的心突然激起惊涛骇浪。
“你疯了吗?”
“我确实疯了,我喜欢姐姐喜欢疯了!”
顾烈星粲然一笑,声音像是沉闷了一个冬天终于爆发的烟火声。
燕似锦怔在原地,她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你不要胡说……”
但话还没说出口,顾烈星突然身影一晃,整个人向后倒去,她连忙抛开杂绪,伸手将他扶住。
顾烈星倒在她怀里,整个人已经失去意识。
燕似锦看着怀里满是伤痕的顾烈星,抿了抿唇,抬头对侍卫道:“带他回公主府。”
南阳侯府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夜,终于在第二天天明的时候被扑灭。万幸,自老侯爷去世后,顾小侯被接去宫中,侯府便空置下来。
此次顾小侯从南境回来,刚住进去一天,下人都还没来得及采买,因此,大火无情烧了整个侯府,却没有人员伤亡。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日上三竿,顾烈星终于从疼痛中睁开眼,一眼就望见了头顶的青纱帐和身上的团花锦被,疼痛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难以言喻的甜蜜。
他住进公主府了!
睡的是跟阿锦一样的青纱帐,盖的是跟她一样的锦被。
顾烈星嘴角忍不住上扬,正开心着,眼前突然贴上来一张大脸!
“小侯爷,你还笑得出来?侯府全都烧没了,一干二净,全都化为灰烬。你就不怕老侯爷从棺材里跳出来揍死你吗?”白云光啧啧道。
“不是让你把牌位移出来了吗?侯府年久失修,早就该翻一翻了。”顾烈星满不在乎道。
白云光咂舌,“房子没了不说,侯爷你的命差点也没了,大夫说你的伤口再裂开,你就玩完了。”
顾烈星道:“大夫的话你也信,吓唬人的。”
白云光见劝不住他,只好作罢,说起另外一件事,“宜阳县传来消息,人没拦住。”
顾烈星点了点头,他也没指望真能拦住,不过拖了这两天,足够了。
正说着,外面响起脚步声,燕似锦带着御医走了进来。
顾烈星忙倒回枕头上,抚平嘴角,一脸虚弱,好似刚刚睁开眼一般。
白云光在一旁看着他变戏法一样变脸,忍不住在心里啧啧称奇。
“顾小侯,你好些了吗?”燕似锦站在床边上关心道。
顾烈星虚弱地张了张嘴,嘴里发出几个轻微的音,房间里的人都听不清。
燕似锦只得上前,在床弦上坐下,“如何了?”
顾烈星皱着眉头,喉咙里发出孱弱的嘶哑声,但还是听不清。
燕似锦只得再俯身靠近,顾烈星眼里闪过得逞后的喜悦,故意压下嘴角,弱弱低道了一声,“疼。”
一旁的白云光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这演技,这脸皮,绝了!
燕似锦招来御医,李太医上前把了下脉,神情凝重,双眉紧蹙,良久不语,最后摇了摇头。
“公主殿下,老夫无能,小侯爷这伤太严重了,侯爷的一身功夫怕是……”
“什么?”白云光惊呼了一句,不是假装的吗?怎么还会失了武功?
“你说什么,我们小侯爷的武功没了?你这个庸医,你会不会看!!”
此事非同小可,燕似锦立即转头吩咐道:“阿玉,拿我手令,去把整个太医院请来!”
“是,公主。”
阿玉不敢耽搁,匆匆赶往太医院,不多时,太医院的太医们全都请来,挤满了整个厢房。
但,所有人的诊断都相差无几——伤势太重,功夫怕是难保。
厢房里如乌云密布,压抑的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呼吸。
“那我们小侯爷以后可怎么办呀?他才十八岁,就要当一个废人吗?”白云光哭道。
燕似锦心里五味杂陈,心底的愧疚加剧,最后变成了浓浓的负罪感。
这一世他没因为自己死,却先丢了一身功夫。是不是只要她在,这劫数就逃不过?
燕似锦整个人如坠寒潭,四肢冰冷,眸底更是遍布酸楚,突然指尖传来一丝暖意。
顾烈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伸了过来,他不敢握住她的手,只敢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指尖。
“无事,大不了我再花十八年从头练就是了,”他捏着她的指尖,怔怔看着她道:“阿星最擅长的就是坚持不懈百折不回了。”
燕似锦心头一震,连手都忘记收回。
顾烈星见她没有排斥,一颗心激动的都要跳出来了,只要他主动往前伸一伸,他就可以握住她的手了!
顾烈星心跳如雷,壮着胆子往前一伸……
“阿星!阿星!”一道明黄的身影冲了进来。
燕似锦恍若惊醒,迅速将手收回,起身从床上站了起来。
“阿星,你没事吧?”燕清川一眨眼已经冲到了床头,一脸关切地问道。
顾烈星落空的手狠狠抓了把锦被,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
燕清川以为他是疼痛难耐,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还拍了拍。
“阿星,别怕,朕给你赐了新府邸,再给你派十个御医日夜看护,一定会治好你的伤!嗯,你相信朕!”
这首正是当年长公主赠她的琴谱,传闻这是谢太傅专门为长公主所作,当时在坊间一直当作佳话流传。
长公主和谢太傅本是天生一对,但一直没有完婚。传闻当年谢家与叛党齐王关系密切,被天家质疑,这才迟迟没有完婚,又说长公主贪念兵权,在外征战迟迟不归,故意拖延不回京完婚。
众说纷纭,但不管是哪一种,瞎子都看得出来,长公主和谢太傅关系不正常。
她现在当着两个人,不,三个人的面弹这首‘定情曲’,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娇娘心惊胆战地望了望不远处的谢容与,果然谢太傅的神色比方才还要阴冷三分。
她想停下来,但她家少主看向她的视线满是警告:不准停!继续弹!
娇娘心如死灰欲哭无泪,她的手还在拨弄琴弦,但她知道,马上她的手就要被剁去喂狗了!
对面座位上的三人,心情各异。
裴子野嘴角含笑,好似沉醉在琴声中。
谢容与薄唇抿成锐利的一道线,视线一直落在茶杯里沉浮的茶叶上。
燕似锦望着娇娘手下震动的琴弦,思绪飘到了多年前。
十四岁时,父皇为她定下姻缘,她的未来夫婿是才名赫赫的国公世子。
身份尊贵又才貌双全,这样的人物,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也觉得。那么一个耀眼的人,她怎么会不欢喜?
年少的她,曾也为了心中的悸动,做了许多出格的举动。
他给燕清川上课,她就坐在一旁旁听,然后故意在功课上写错字,让他用朱笔修正,修正的几个词恰好会组成一句话,有时候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有时候是【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又有时候是直白的【夫子如此多娇】。
初时,他会脸红,次数多了,他干脆不给她批功课了,甚至连她给燕清川替写的功课都不批。
他应该是不喜欢吧。
呵,他怎么会喜欢!
他本是星河里最璀璨的一颗星,他可以名垂青史,但因为一道赐婚圣旨,让他成为了一个女人的裙下臣,什么不世之才全都无用武之地,叫人如何甘心?
是她愚钝,一直没察觉出他冷淡后面的抗拒,还一直以为他就是这般清冷自持,无知的想尽方法要靠近他融化他。
直到五年前,他亲口跟她说出那句:‘燕似锦,像一个玩物一样赐给你,除了耻辱,我想不出第二个词,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耻辱!
这是他对他们两人那段关系的评价。
“大人,人已经查到了。”
侍卫的到来,拯救了刀尖上的娇娘,也将燕似锦的思绪拖回了现实。
娇娘一把摁住了琴弦,琴声戛然而止,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侍卫将余音坊的一个姑娘带了进来,“大人,就是这个女人趁机偷了黎参将的腰牌。”
姑娘看着面前的三尊大佛,每一个伸伸手都能把自己捏的粉身碎骨,也不敢再隐瞒,立即跪地求饶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被人要挟,要奴婢偷拿黎参将的腰牌,否则就要杀了奴婢……”
“你可还记得那人相貌?”
燕似锦和谢容与异口同声道,说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是谢容与进门一来,她第一次正视他。
姑娘道:“那人一直蒙面,也故意躲着奴婢,奴婢没看见他的相貌。”
公主府的人施完刑便躬身退下,偏厅里瞬间静了下来,李氏看着地上的婆子,她还在震惊中,燕似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国公夫人别光顾着看一个没用的下人,赶紧说正事吧。”
李氏转头对上燕似锦看穿一切的眼神,心里又是一怔,她早就知她有些手段,却不知她竟然心狠至此!
容与是断不能毁在这种女人手里!
“公主要和亲梁国了,那道赐婚的圣旨,便已作废,理应转交谢家销毁,还容与婚嫁自由。”李氏理直气壮道。
“理应?”
燕似锦轻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理什么应?当初谢家勾结齐王意图谋反,也理应满门处斩,九族连诛,谢李氏你怎么不说?”
李氏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梗着脖子愤恨道:“谢家男丁已经全部自裁谢罪,我们已经付出了代价,你还想怎么样?”
话还没说完,燕似锦手一扬,手中的热茶泼向了地上的婆子脸上,婆子被烫醒,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叫的李氏心胆剧颤,下意识地瑟缩起身子,跌坐在地上。
燕似锦冷笑站起身,睥睨着地上狼狈的李氏,声音狠绝,“五年前本公主把齐王的人头挂在你们谢家大门上时,你们国公府就亡了!留着你们是让你们赎罪,不是让你来端什么国公府的架子,更不是让你来本公主面前装腔作势!”
燕似锦一顿,一字一句缓缓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五年了,你们若还不懂,那就真该死了!”
燕似锦命人将谢夫人以及她的婆子架出了公主府,自己出了偏厅,来到寝殿。
刚坐下,阿玉从宫中回来,道:“殿下,全福公公说,刑部确实递进去折子了,但是陛下没空料理,陛下把自己关在万寿宫,谁也不见,太后在门外劝了半天都不管用。全福公公说,陛下最听公主您的话,公主若是能进宫劝劝陛下,陛下一定会开门的……”
燕似锦摆摆手,无心再听燕清川闹脾气的事,她现在只关心苍术能不能找到合适人选,早点把顾烈星救出来。
这一等便等到了夜里,苍术还没回来,燕似锦不免有些着急,脑子飞快运转着,搜寻着其他办法。
“公主!”
半夜时分,苍术回来了,他没找到合适的人,但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半个时辰前,秦家再次潜入一名歹徒,歹徒直接闯入秦文瀚的卧房中行凶,秦文瀚侥幸逃了出来,歹徒当场被抓,此人对秦高之死供认不讳!”
“什么?凶手再次行凶?是什么人?”燕似锦惊喜道。
苍术答道:“是一个马夫,曾在老南阳侯麾下当过兵,老南阳侯对他恩重如山,他是为当年秦高污蔑一事报仇。”
燕似锦一惊,这不就是她想要找的人吗?
有人跟她想法一致,并且先行了一步。
谁?
顾烈星?
若是顾烈星,他一早就可以拿人出来顶罪了,哪里还用得着他自己去冒险遭罪。
或许是这马夫感恩南阳侯,主动顶罪也有可能。
燕似锦先不管这是谁的计划,现在要做的是,赶紧把案子结了,让顾烈星出来。
“秦家的情况如何?”燕似锦问道。
苍术道:“秦家人义愤填膺,秦文瀚要杀了那马夫替父亲报仇,但刑部的人赶到了,刑部觉得此案蹊跷,正在盘问那马夫!”
不好,若是那马夫经不住刑部的盘问,露出了马脚,刑部的人一定会继续咬死顾烈星。
顾烈星的手纹丝不动,秦家的人大喊大叫着看向谢容与,谢容与看了眼愤怒的顾烈星,喊了一声,“顾小侯!”
顾烈星这才一把将秦文瀚甩开,“你该庆幸本侯受伤了,不然,你们秦家今天还得添一副棺材!”
秦文瀚踉跄后退了几步,大口喘息着,两眼不甘心地望着谢容与,企图让谢容与主持公道。
在秦文瀚眼里,自己父亲就是燕朝第一大忠臣,父亲惨死,那一定是被奸人所害。放眼整个朝堂,能一手遮天祸害忠良的大奸人除了那个妖女燕似锦,还有谁!
谢容与神色不耐,他并不觉的顾烈星做的不对,反而嫉妒顾烈星——敢爱敢恨,义无反顾。
不像他,瞻前顾后,什么都想要,结果什么都得不到。
“太傅,按律法,得先审讯黎参将,排查其嫌疑。顾小侯,也需作为证人一同前往刑部接受盘问。”刑部尚书上前提醒道。
谢容与看了顾烈星一眼,顾烈星神色坦荡,不像是做伪证。
谢容与这才道:“按律传召,严加审问,早日将真凶缉拿归案。”
“公主,出事了。”
燕似锦送走了傅墨卿,正在花园里侍弄自己的花草,阿玉一脸急色,匆匆赶来将秦高在家遇刺身亡的消息禀告燕似锦。
“黎照吾已经被带走了,虽然顾小侯一直坚称昨夜和黎照吾在一起,但因为没有第三人旁证,黎照吾不能完全洗脱嫌疑,刑部暂时把他关押在牢。”
燕似锦听了眉头直皱,“黎照吾的腰牌什么时候丢的?”
阿玉恨铁不成钢道:“黎照吾那小子升了参将后,京中奉承他的人数不胜数,黎照吾日日跟人去喝酒,昨日不仅与人在临江楼喝酒,还去了余音坊,那腰牌八成是在余音坊丢的。”
“他自己寻死就罢了,还连累公主您一起被骂。就这半天的功夫,满城风言风语说是公主你让人害死了秦高,还说公主你是……”
阿玉说不下去了,她替长公主觉得委屈,长公主什么都没做,平白被推出去和亲就算了,现在还要承受这些污言秽语!
阿玉没有说出口,但燕似锦早已了然在心,无非是祸国妖女,乱臣奸妇,祸国殃民,大逆不道。
这些流言,前世她没少听。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燕似锦再次确定自己的决定是如此正确,她若留在燕朝,迟早要重复死路。
“备车,去裴园。”
她可以不管朝政,但她还没死,就决不允许有人伤害她的人。
燕似锦出门乘上马车,马车一路疾驰,最后在一座古朴的宅院前停下。
阿玉上前叩门,门内人一见燕似锦,喜道:“是殿下来了?快请进,小的这就去禀告我家少主。”
燕似锦拦住下人,“不用麻烦,我进去找他。”
燕似锦跟着下人进了门,从外乍看,裴家的院门十分不起眼,进门却别有洞天。
奇花异草,曲径通幽,裴家的院落高雅别致,一点不比她的长公主府差。
“公主,我家少主在那。”
出了一片枫林,视野突然开阔,下人指了指方向,燕似锦望过去,只见眼前是一片缥缈水域,碧水之中飘着一艘精致的画舫,舫中有琴声,随风飘扬。
燕似锦不由咂舌,寸土寸金的京城,裴子野一人坐拥一片山河,一千万两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燕似锦登上岸边的扁舟,裴家的下人撑篙,划向湖中心的画舫。
燕似锦看着他,无情道:“在我面前,这种爱而不得的神情只显得你无能和可笑。我不想再看到秦高的案子再有任何波折,今夜就得了结!”
车帘放下,车轮滚动扬起的灰尘在谢容与眼前弥漫,荒凉的就像他此刻的心境。
待马车远走直到再也看不见,谢容与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公子!”乘风心疼的上前搀扶,“公子你为何要这般委曲?”
谢容与甩开乘风的手,这是他的选择,他必须承受。
“备车,去刑部。”
谢容与去了刑部,也不知他是如何与刑部周旋的,刑部连夜将那个车夫提审,将车夫定为秦高案的真凶,并且判了秋后问斩。
那位车夫认下所有罪责,也承认自己看到顾烈星受伤,于是故意嫁祸黎照吾。
至于顾烈星之所以会抢先出来顶罪,那是因为心疼他父亲的旧部,是顾烈星宅心仁厚的善良之举。
迅如闪电,天还未亮,顾烈星和黎照吾无罪释放的命令就下来了。
刑部大牢——
无罪释放的命令已经传达到大牢,牢门打开,白云光来接顾烈星。
顾烈星身上带伤,虽然只待了一天,但到底是牢房,阴冷肮脏,环境恶劣,顾烈星的脸色十分难看,不是假装。
白云光叹气道,“小侯爷,你说你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明明早就安排好了,可以直接让那马夫顶罪,他非得自己先跳进坑里折腾一天。
一天不遭罪皮就痒痒不成?
顾烈星的手指轻轻叩了叩怀里的小香炉,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值得。”
这一幕被黎照吾看去了,黎照吾以为这‘值得’两字是指他跟顾烈星的兄弟情谊,感动的无以复加。
“小侯爷,你这伤有一半是因为我,我很内疚,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拐杖,就让我来负责你的衣食起居。”黎照吾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来,哥哥抱你出去。”
黎照吾说着,伸手朝顾烈星走来。
顾烈星一脸害怕,噌地一声站了起来,往大牢外走去,走的比兔子还快。
他就是宁愿疼死,也不会让黎照吾抱自己!绝不!
黎照吾以为顾烈星就是这扭捏的性子,忙追了上去。
毕竟他是见过顾烈星歪在公主怀里娘娘唧唧的样子的,之前觉得他娇气的模样十分讨嫌,但经此一役,他算是看明白了——顾小侯其实就是个外表柔弱但内心邦邦硬的男子汉!
“小侯爷!来嘛,抱一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黎照吾追了上去,白云光也追了出去,最后虽没有抱着顾烈星,但两人左右架着顾烈星,几乎跟扛着他差不多了。
三人闹闹腾腾出了大牢站在台阶上,外头漆黑一片,没有一个人影。
顾烈星环顾四周,失望爬上心头,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人瞬间抽去了一样,他整个人疲了下去,胸前的伤口也疼了起来。
“怎么不走了?”黎照吾见他停下脚步,忍不住问道。
“走不动了,坐一会。”
“小侯爷,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辆马车来。”黎照吾撂下一句话,转头扎进了夜色中。
顾烈星席地而坐,曲着腿,手支着下巴,一动不动望着来路的方向。
白云光道:“小侯爷,小的也让人备了马车,不然咱们回新府邸吧。”
顾烈星摇摇头:“再等等。”
顾烈星一眨不眨地望着前方,远处黑漆漆一片,连点月光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但顾烈星却想再等一等,说不定过一会儿燕似锦就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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