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少谦楚晚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冯少谦楚晚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风往东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的长兴侯府尤其是‘热闹’,事情是接二连三层出不穷,钱嬷嬷代表楚晚宜去了一趟,回来又带来了新消息。俞氏倒打一耙,责怪儿媳怀孕了还乱跑失了孩子,常氏虽然躺在床上动不了,可她身边还有人,尤其是她的奶娘,直接跟俞氏吵起来了,恰好这个时候谢庭松来了。谢庭松就不是个会让那个媳妇受委屈了人,直接对着俞氏就嚷嚷起来了,气得俞氏直捂心口。楚晚宜听得高兴,再没有比让她亲儿子跟她离心更狠的报复了,“毕竟是在谢龄媛院子没的孩子,谢庭松就没找他那个好妹妹的麻烦?”“怎么没找,都知道咱们这位世子爷不着调,如今算是见识了,奴婢亲眼看到他提着剑去了二姑娘院子,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什么挑拨什么的,最后虽被拦着,可听说世子还是打了二姑娘一巴掌。”珍珠还以为这公侯之家...
《惨死重生: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冯少谦楚晚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今天的长兴侯府尤其是‘热闹’,事情是接二连三层出不穷,钱嬷嬷代表楚晚宜去了一趟,回来又带来了新消息。
俞氏倒打一耙,责怪儿媳怀孕了还乱跑失了孩子,常氏虽然躺在床上动不了,可她身边还有人,尤其是她的奶娘,直接跟俞氏吵起来了,恰好这个时候谢庭松来了。
谢庭松就不是个会让那个媳妇受委屈了人,直接对着俞氏就嚷嚷起来了,气得俞氏直捂心口。
楚晚宜听得高兴,再没有比让她亲儿子跟她离心更狠的报复了,“毕竟是在谢龄媛院子没的孩子,谢庭松就没找他那个好妹妹的麻烦?”
“怎么没找,都知道咱们这位世子爷不着调,如今算是见识了,奴婢亲眼看到他提着剑去了二姑娘院子,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什么挑拨什么的,最后虽被拦着,可听说世子还是打了二姑娘一巴掌。”
珍珠还以为这公侯之家肯定是规矩森严,谁知道连他们这些商贾之家都不如。
“像是谢庭松能做出的事情。”
常氏突然小产确实给了二房和三房机会,俞氏忙于在儿女中间调和周旋,等发现的时候,府上所有重要岗位都换成二房三房的人。
当然,楚晚宜也从中得利,至少以后出门都比之前方便多了。
长兴侯府如今就四老爷谢生祺每天去衙门,他一大早的去了衙门,晚上回来竟然发现这门房都换人了,忍不住跟妻子唠叨两句。
“府上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柳氏也正想跟他说呢,“确实出事情了,还出不少。”
“怎么说?”
柳氏把守夜的婆子赌博,内院丫头小厮等事情一咕噜的说与丈夫听,“反正今天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倒是给二嫂他们利了,家里内内外外是换了大半,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我看着,咱们这个新回来的大姑娘不简单,你说我要不要跟她交好呢?”
“她什么态度?”
“还能有什么态度,客气周到。”柳氏想着这些日子,“大姑娘瞧着不是个能吃亏的,府上打她的主意,恐怕是行不通的。”
柳氏虽然不管家,但也清楚侯府其实已经是在衰败了,大姑娘的养父母是扬州富商,他们又是个疼女儿的,听说回来的时候,有一船都是专门运她的东西,可见这大姑娘是有多富有。
“既如此,你也不用多想,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谢生祺无意侄女的那些钱财,“她既对咱们尊重有加,咱们自然也要把她当子侄看待。”
柳氏点点表示认同丈夫的话,“我只是不明白,她是长房的人,这么对长房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还是有分寸的,你想想之前关于俞家的那些流言,至少侯府这些事还只有府中人知道,至于以后,还真不好说。”
谢生祺也觉得侯夫人做事有些不地道,尤其是对亲生女儿,再是有个长短也是亲生的。
“听说二少爷拜了东林书院的龟山先生为师。”
谢生祺知道此事,他也为侄子高兴,龟山先生是何许人也,天下读书人,那个不希望得龟山先生指点一二。
“庭柏写信和我说了,庭柏在读书上确实有天分,我其实也没想到他能得龟山先生青睐,这是天的好事,我也回信给他,让他一定要戒骄戒躁,好好跟着先生读书。”
“你说,咱们庭杨长大后能不能也拜龟山先生为师啊?”
张成嘴巴半张着,这还是自己家王爷吗?平日多看一眼女子都觉得脏了眼睛,今天竟然主动跟女子搭话,只是这女子吧……
端庄娴静是半点不占,倒是牙尖嘴利,哪家的闺秀如她这样出口成脏。
他们恰好从头听到尾自然知道两人的身份,“这长兴侯府新寻回来的大姑娘倒是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的,只是有些话过于粗鄙。”
“是吗?”傅卓霄看了一眼张成。“你懂什么,我觉得挺好。”
“是是是,奴才也就是觉得这个姑娘挺特别的。”张成见主子喜欢这调调立马附和。
“好一个人前满嘴仁义道德 ,人后实则道貌岸然,伪君子也,这世上就是太多伪君子,回吧!”
“这就回了?”张成猜不透王爷到底什么心思,一大早突然来寄畅园,可来了也不吃饭,也不赏景,转了一圈又一圈,就听个墙角吗?
“您到现在还没用膳呢?”
晋王瞪了一眼张成,张成立马缩成鹌鹑。
楚晚宜快步返回,很快就在记忆中的地方找到相谈甚欢的俞氏和鲁氏。
俞氏看只有她一个人回来开口问道,“冯世子呢?”
楚晚宜故作委屈,“冯世子说我是低贱的商户出事,走了。”
俞氏可不信她这个女儿是个任人辱骂的,一定是她说了什么话把冯世子气走了,可是她没证据,“是不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可真是我好母亲啊?不关心女儿是不是受了委屈,反而开口就是质问。”
俞氏虽然跟她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也清楚这是个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你会……”
楚晚宜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而收起收起委屈,“女儿还一肚子委屈呢!母亲不安慰我就算了,可见大家说都是真的,你就是不疼我。难道我被辱骂还不能为自己辩驳两句”。
俞氏……
鲁氏见母女俩剑拔弩张还有什么不明白,她也不过是看在她有丰厚的嫁妆,身份也算得当,这可不是个好掌控的,心里很是不快,“女儿家应该端庄娴雅,恭顺谦和。”
端庄娴雅,恭顺谦和,她上一世不就做到了,可也没见她给自己好脸色。
“欲想正人,得先正己,早就听说国公夫人教养的女儿是一把好手,你家姑爷房中妻妾闹的鸡犬不宁,陈大少至今没有一个子嗣,满京城上下,谁不知道你家大姑娘的手段啊!”
若不是上一世的经历,楚晚宜还真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敢说,可如今她就是敢无差别的攻击,因为她清楚,鲁氏比谁都不愿意陈诗善妒的事情闹在明面上。
鲁氏长女冯诗,前几年嫁给了兵部侍郎的长子陈衡,陈衡可是当年的探花郎,博学多才年轻有为,绝对配得上国公府的姑娘。
原以为是佳偶天成,可夫妻三年未有子嗣,作为婆婆的陈夫人坐不住了,要求儿媳为儿子纳妾,谁知道这个冯大姑娘仗着自己出身高贵,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给丈夫纳妾。
不愿意纳妾就不愿意吧!没有那个女人真的愿意给丈夫纳妾,可这个冯大姑娘可偏偏剑走偏招,竟然说丈夫身体有问题才没有孩子的。
这下陈夫人彻底坐不住了,亲自儿子挑了好生养的妾室,用事实证明儿子身体没问题。
妾倒是纳了,可惜每每有妾室怀孕,都会出意外,陈衡至今都没有一儿半女,冯家女善妒又狠毒的名声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小,若是不出意外,明年陈诗就会被休回娘家。
前世这母女俩是没少给晚宜出幺蛾子,如今有机会踩一脚,她简直是乐意至极。
俞氏听她这么敢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可她也不能睁着眼睛说鲁氏的闺女好,“闭嘴,你知道什么,还不给国公夫人道歉。”
说着又谄媚地看着鲁氏,“夫人见谅,她刚到京城,肯定是听别人浑说的。”
鲁氏气的脸色发白,“好一张利嘴,侯夫人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说着拂袖而去。
俞氏追着去道歉,奈何人家根本不理,只能悻悻的回来,“我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你养过我吗?”楚晚宜看着她反问。
“好,好,好的很。”俞氏捂住胸口,“我是管不了你,为你筹谋这么久,就这么被你搅和了,回去。”
“为什么要回去?你不是带我游玩吃饭吗?怎么这来了才半个时辰就要回去。”
楚晚宜故作不知,为谁筹谋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心想我就是来气你们的,你们被气到没心情,我现在可是心情大好,好不容易来一趟,自然要好好游一下这寄畅园。
“你分明是故意的?”俞氏感觉就像是吃了苍蝇,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哪里还有心情游玩。
“我故意什么?是你要带我来寄畅园的,又莫名其妙的要回去,夫人还真是批把叶的面孔。”
楚晚宜不管她的似乎继续说道,“我终究是不是你身边长大,夫人一贯偏心,我也习惯了。”
“你明知道是为了你的婚事。”俞氏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可是为了你好,郢国公府什么门第,世子家私样貌那点配不上你,人家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说着还别有深意的看了一下她的手。
“这么好的门第,该留给你宝贝的谢龄媛。”
“你天天叫着我偏心,好的婚事给你,你自己倒是搅合了。”
楚晚宜看着她这一副自以为慈母的嘴脸就觉得恶心,谁不知道谁呢!“真是好婚事吗?侯夫人敢发誓,若不是真的好婚事,那就让谢庭松失去世子之位,永无出头之日,让谢龄媛嫁给个病秧子,进门就当寡妇,让俞家满门罢官流放幽州……”
“闭嘴,你发什么疯呢!你不愿意就不愿意,何必诅咒自己手足和外家。”俞氏听着心里发毛。
楚晚宜笑了笑,看吧!这就是她的亲生母亲,明知道这婚事是个泥潭是个要命的沼泽,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把自己往里面推。
“所以啊!别自以为是的张嘴就来,真当我刚来京城什么都不知道吗?冯世子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爱的死去活来,谁嫁给他,都是当摆设的,你既然觉得好,就把谢龄媛嫁过去。”
俞氏哪里舍得宝贝女儿受委屈,更不会承认知道冯世子有心上人的事实。
“胡说什么,龄媛怎可抢你的婚事,再说了,我都没听说什么青梅竹马,你刚回来,别什么道听途说的消息都信,平白败坏了人家的名声,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不用她抢,我送给她。”楚晚宜撇撇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是来游玩,那我就好好玩了,夫人自便吧!”
钱嬷嬷知道姑娘的吩咐,这才从小厨房出来。
“让嬷嬷为我担心了。”
“姑娘能想明白就好,奴婢不是扒着姑娘的钱财,实在是这一家……”
毕竟是姑娘的亲生父母,钱嬷嬷也不好说的太难听,什么侯府公爵,全都是水泡饺子,蚊子咬人只想着占便宜。
“嬷嬷放心。”
对于侯府,既然来了,再回去肯定不可能,只是她也得让这些所谓的亲人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
她可不是随意被欺凌的,所有吃了她的都得给她吐出来,从今往后谁都别想从她这里占一文钱便宜。
“嬷嬷,我回来也快一个月了,到现在还没有给爹娘写信报平安呢,让找掌柜安排个可靠的人,一定要把我的信亲自交到我爹手上。”
侯府觉得商人低贱,禁止她与爹娘联系。
爹娘也怕他们的身份影响到她,也没有给她写信。
知道爹娘和弟弟妹妹被侯府和国公府害死,她才知道他们多挂念自己,可惜一切都晚了.
若说上辈子最后悔的,也就是没有与他们联系。
这辈子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他们平安,扬州山高水远,真出什么事情,她肯定是鞭长莫及的。
只有在京城,她才能真的护住他们,而且她也不想离他们太远。
钱嬷嬷听了既高兴又难过,她就知道姑娘肯定是挂念着家人的,只是……
“老爷太太不让你与他们联系。”
“嬷嬷,我知道爹娘的意思,为什么不联系,难道就因为怕这些人不高兴吗?”
楚晚宜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
“嬷嬷,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想让爹娘和弟弟妹妹来京城,在哪里不是做生意,来京城生意说不定更好做,”
“可是……”
“没有可是,爹娘不来我就不是商户中长大的吗?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楚晚宜知道他们担心什么,前世她就是太在乎别人的眼光了。
钱嬷嬷高兴不已,“姑娘真的长大了,老爷太太肯定也是愿意来京城的,少爷和二姑娘也是舍不得姑娘离开的。”
“屋子也得提前收拾妥当,爹娘和弟弟妹妹过来势必要常住的。”
“奴婢亲自去安排,保证老爷太太住着舒心。”
杨州的信送出去,楚晚宜的病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她本就身子好,又有功夫在身,原来都是心病闹的,如今醍醐灌顶,病也就散了。
“姑娘,盘点出来了,少了百年的人参与何首乌,年份都是差不多五百年左右,是老爷好不容易寻来的,尤其是那何首乌异常珍贵。”
俞氏毕竟是侯夫人,铺子没到没有交账的时候;
庄子也没到收成的时候,她唯一能出手的也就是自己的私库和从外面铺子里拿东西。
“她倒是会挑。”
人参何首乌倒不是多稀有,只是年份上少有,“我既然病好了,总要去荣寿堂给老夫人请安。”
“是该去请安。”钱嬷嬷意味深长的说道。
老夫人住在侯府的正中间的院子,楚晚宜到的不早不晚,刚刚好好,侯府四房人,孙子孙女孙媳乌拉拉站了一屋子。
不得不说长兴侯府人丁兴旺,就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能长兴。
众人看到楚晚宜都很惊讶,心想这商户人家长大的姑娘身子就是壮实;
前两天还病歪歪的,今天就跟没事人一样。
谢龄媛尤其是没好脸色,要不是她回来,自己还是侯府嫡长女。
老夫人知道楚晚宜病了,说起来也是怪媛丫头,一时接受不了有这么一个姐姐。
“晚宜好好休息才是,怎么这么早过来,身子可还好。”
“劳老夫人挂念,都好。”楚晚宜站起来回话。
众人一听楚晚宜称呼祖母为老夫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要知道可是认过亲了,这又是闹的哪一出,老夫人同样感觉到异样。
楚晚宜倒是一点不在乎,“我库房里少了两副药材,原也是不打紧,只是那五百年的人参和何首乌着实少见,本是打算尽献给老夫人的;
谁知道我病几天就莫名的丢了,我初到侯府,不知道这出了家贼是先报官还是要禀告一声府上的管事的。”
五百年的何首乌人参还不算真品,哪怕是不知道什么才叫真品。
看来这扬州楚家确实富有,一个养女随手拿出来的都是百年之久的人参。
“难不成还出了家贼?”
二夫人任氏故作震惊,说着看向侯夫人。
“可不是。”三夫人袁氏也跟着附和,
“那可得好好查一查。”
俩人心里清楚,可不就是家贼。
四老爷是庶出,在老夫人面前一贯不得脸,连带着四夫人在柳氏在老夫人面前也低调。
三个嫂子争强好胜她一贯是不参与,省得引火烧身。
俞氏一听气的半死,明明是她把库房的钥匙给了自己,如今少了东西又说被偷,分明是指自己。
“晚宜,你怕是病一场忘记了,你把药材给了我,
正好你外祖母身子不适,需要人参和何首乌,难得孩子有孝心。”
“是吗?要是我拿的钱嬷嬷那里肯定会有登记的。”
楚晚宜自言自语,“我明明都交代钱嬷嬷那是给老夫人的,不可能错的。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众人听到,更能被老夫人听到。
“哦……侯夫人哪里也有我库房的钥匙。”
楚晚宜假装刚想起来,连忙对老夫人致歉,
“都是晚宜的不是,本来要送给老夫人你的,没想象到被侯夫人偷偷给了俞家老夫人,老夫人不会怪侯夫人吧?”
二夫人差点没笑出来,她一贯看不上这个大嫂,还偷偷,老夫人不怪才怪。
“大嫂也真是的,拿大姑娘孝敬祖母的东西去给娘家,真让孩子难做。”
“也不知道俞家老夫人得了什么重症,需要同时要百年人参和何首乌同时用药的,也没听说过呀!”三夫人也乐见侯夫人在老夫人跟前吃排头。
俞氏被两个妯娌接二连三的话逼得插不上嘴,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闺女会背后给她一刀。
一时间又是恨又是悔,真是生了个孽障。
谢龄媛看不得母亲受委屈,都怪这个楚晚宜,不就是少了两根什么破药材,用得着如此大惊小怪,
“大姐姐什么意思,孝敬祖母,难道就不要孝敬外祖母了。”
“龄媛住口。”
俞氏忙制止女儿,这话不错,却不能说,尤其是不能当着老夫人的面说。
“是该孝顺,可也得有内外之分,什么叫祖母,什么叫外祖母,照二侄女的意思,你一贯是先孝顺外祖母了。”
二夫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咱们可不这么教孩子。”
“二嫂说的是。”
“祖母,龄媛不是这个意思。”
谢龄媛连忙请罪,她在老夫人跟前一贯得脸,也是一时放肆,
“都是大姐姐,不就是根人参吗?再买一只就是,非得弄的全家不安生。”
还真是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什么人都有,
“对,不是什么大事,也就五千两银子的事情,不算什么大事,是我大惊小怪了,丢了就丢了,就不该拿出来叨扰老夫人。”
二夫人三夫人相互看了一眼,心想五千两还不是事,看来他们是小看这个大侄女了。
“好了,一大早就吵吵闹闹。”
老夫人心里在滴血啊,五千两银子就这么被俞氏不眨眼的送给了她娘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俞氏,
“俞氏也是孝顺的很。”
“老夫人!”
俞氏自己都有儿媳的人,最不愿意当着小辈被老夫人训斥。
“谢嬷嬷提醒。”楚晚宜知道,她这是在替常氏向自己示好,也不枉她特地派人去常家送信。
“不敢,奴婢还要回去伺候世子夫人,就先告辞了。”
“玛瑙,替我送送王嬷嬷。”
玛瑙也很高兴,姑娘在府上又要多了帮手,“如今好了,以后连世子夫人也偏向咱们这边了。”
“应该是有人指点了她们,估计也怕真把我惹急眼,闹的人尽皆知侯府被夺了爵位,到时候吃亏的是她。”
夺爵对她没什么好处,楚晚宜没这样想过。
“当然,俞氏害她丢了孩子,就是不和我交好,他们也回不到从前,我记她这份提醒。”
果然,俞氏第二天就派人送来衣裳首饰,甚至是胭脂水粉,不乏都是馥林春的好东西。
京城馥林春的胭脂水粉可是久负盛名,还是宫中供奉,其中紫茉莉花粉集轻、白、红、香四样俱佳,拍在面上不仅容易匀净还非常的润泽,尤其受京城女眷们的喜欢。
天下香料,莫如扬州,只怕他们是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她平日用的都是自己人制的,她身边的翡翠尤其擅长这一块,且她也不爱茉莉,只爱玫瑰。
还有这衣裳的颜色,骍衣、金红、凌霄,这是生怕她不选金红,还挑两个跟金红差不多的颜色,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侯夫人这是故意的吧?”
“太明显了,估计是谢龄媛那个蠢货借着侯夫人的手。”
镇国公的帖子难得,老夫人也就顺势解了谢龄媛的禁足。
俞氏这么宝贝谢龄媛,肯定替她打听了国公夫人的喜好和忌讳,还真是个沉不住气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给自己下套。
“老夫人身边最得用的除了房嬷嬷就是海棠和杜鹃吧?”
“是,尤其是海棠,老夫人简直是一刻也离不开。”
“把这些送给两位姑娘。”
楚晚宜并不觉得老夫人会因此责罚责罚谢龄媛,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果然如她所想,老夫人看到海棠的衣衫真的就问了,海棠也没有隐瞒只说是大姑娘赏的,让她更用心伺候老夫人。
都是后宅里的老油条了,老夫人何尝不知道谢龄媛那点小心思,可这个时候他不愿意多生枝节,尤其是清楚楚晚宜是个睚眦必报的。
“将我那副花冠送到大姑娘那里。”
海棠先是看了老夫人一眼,那花冠可是有些来历的,老夫人如今虽然戴着不相宜,但也时常拿出来看看,如今就这么送给大姑娘了。
“是!”
楚晚宜自然认识这个花冠,是老夫人的嫁妆,几件衣裳和几盒水粉换这个花冠头面倒也不亏。
看来老夫人改变策略了,竟然拿这么好东西堵她的嘴。
很快就到了国公府桂花宴的日子,楚晚宜、谢龄媛以及二房的谢龄婵出来,其实大房的谢龄媚也是符合桂花宴年龄要求,奈何她是庶女,没人替她张罗。
俞氏不管,老夫人不提,二房也是事不关己,楚晚宜这个时候还没资格多管闲事,所以也就没她什么事。
“大姐姐!”
谢龄婵见楚晚宜出来,忙迎了上去。
如今她和二房关系好,自然跟二房的女儿也亲近,而且谢龄婵也不是谢龄媛那样骄纵的蠢货,楚晚宜也乐意与这样的人来往。
谢龄婵在姊妹中排行第三,五官精致、眉目秀丽尤其是眼睛特别有神,性格是那种可以大说大笑的,却也很有分寸。
“在家耍脾气就算了,到了别人家还甩脸色,怕是把家里的叮嘱都忘记了。”
楚晚宜一点不怕传长兴侯府姊妹不睦。
“咱们又不需要她领路,随她发脾气,反正丢人的也不是我们。”
镇国公府准备的也很妥当,看到有客人来了,立马有小丫头过来引路。
楚晚宜以为自己默默无闻,其实名声大的很。
长兴侯府丢了十几年的长女找到了,还是在商户家长大的,不少人都很好奇这个新回来的谢家大姑娘。
好多人都等着长兴侯府办个宴重新在京城闺秀介绍一下他们家大姑娘。
可惜几个月过去了侯府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传出不少事情来。
长兴侯府又不是铁桶一个,府上那些事情其实私底下早就传开了,后来还发卖了不少奴才,再加上关于俞家的那些传言,这让众人对这个谢大姑娘更加的好奇。
花宴开始前,各家闺秀陆续到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尤其是看到谢龄媛进来,好奇心更重。
有跟谢龄媛熟悉的马上把人拉到一边打听她哪位传闻中的大姐姐,
“纵是侯府千金又如何,商户家长大肯定是粗野俗气,一身的铜臭味,便是回来又能怎样,那家愿意娶这样不堪的商户女。”
“说的也是,你没听说,自她回来,闹的侯府不得安生,连她外家都无辜受累。”
谢龄婵闻言脸色一变,转头看向楚晚宜。
“大姐姐,你不要放在心上,是非曲直自在人心,这些人不过是逞口舌而已。”
嘴长在别人身上,楚晚就是放在心上也改变不了什么,而且她确实是商贾人家长大,也确实满身铜臭。
再难听的话她都听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这都是谁啊?”
“先说话的是武定侯府的二姑娘郭妙如,跟咱们府上的二姑娘倒是差不多;
另外一个是吏部右侍郎韩家的大姑娘,韩月萍。”
楚晚宜自然是认识这俩人,武定侯原配留有一子一女,这郭妙如不过是继室所生。
至于韩月萍,吏部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是实权中的实权。
若他没记错韩月萍后来好像是退婚了,而且很快就进了东宫,做了太子良娣,背后没少帮太子做卖官鬻爵的事情。
只是她回来,对所有人都熟悉认识肯定会很奇怪,有了谢龄婵的介绍也算是过了明路。
“没事,我们走过去,近点听,那听的才清楚呢!”
不是自诩名门闺秀,端正贤淑吗?
她倒是要看看这些大家闺秀是如何在背后对别人说三道四、评头论足。
又是打的谁的脸!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背后闲言冷语的人都不觉得羞愧,我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又何必要东躲西藏。”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他们,小声问道,“怎么来了个脸生的。”
“那不是谢龄婵吗?”
大家很快意识到,跟谢龄婵在一起的还能有谁?肯定是新回来的谢大姑娘。
一时间面面相觑,尴尬,羞愧……
背后说人家,还被当事人听到,大家低着头,或者眼睛瞟向别处,生怕这位谢大姑娘问什么背后说她。
要是如此,他们可就丢大人了。
见楚晚宜没有要来找说法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很像是……”说话的姑娘想说商户,又觉得不合适。
“这气派确实不像。”
众人飞快的散去,楚晚宜一点不在乎,她来可不是跟这些个闺秀们争长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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