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铁树许二丫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长姐猛如虎许铁树许二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乔翊家的鹦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叔,你这一趟塞外之行挣了不少钱吧?我两日前在县城那边听到一个传言,说姚帅的孙子被朝廷冠以通敌罪追缉了,这事是真的吗?”一个年轻的男声传了过来。“我也听说了,据说是迷上了敌国的一个妖女,泄露了很多国家的机密。”另一个声音接口。“通敌个屁,现在国家都十多年没有战争了,咱大丰和周边的胡人都在进行正常的贸易往来。除了恙桑这个宿敌,其他的胡人都不怎么成气候。说白了,不过就是朝廷那帮子人眼见马放南山,刀枪入库,没有战事,不需要姚家这种让人忌惮的将门了,就变着法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罢了。”被称吴叔的男子语气十分愤然。“嘘,吴召,你不要命了,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小心隔墙耳耳。”此人的话音刚落,立即又有个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其实酒楼房间的隔音效果还不...
《我家长姐猛如虎许铁树许二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吴叔,你这一趟塞外之行挣了不少钱吧?我两日前在县城那边听到一个传言,说姚帅的孙子被朝廷冠以通敌罪追缉了,这事是真的吗?”一个年轻的男声传了过来。
“我也听说了,据说是迷上了敌国的一个妖女,泄露了很多国家的机密。”另一个声音接口。
“通敌个屁,现在国家都十多年没有战争了,咱大丰和周边的胡人都在进行正常的贸易往来。
除了恙桑这个宿敌,其他的胡人都不怎么成气候。
说白了,不过就是朝廷那帮子人眼见马放南山,刀枪入库,没有战事,不需要姚家这种让人忌惮的将门了,就变着法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罢了。”被称吴叔的男子语气十分愤然。
“嘘,吴召,你不要命了,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小心隔墙耳耳。”此人的话音刚落,立即又有个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
其实酒楼房间的隔音效果还不错,他们说话的声音也不算大。
一般人是不容易听清他们谈话的。
但许靖姚显然不是一般人,几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她耳中。
“哼!”吴召重重哼了一声,没再吭气。
他曾经是姚帅麾下的兵,打完仗后,得了批赏赐的银两,回家后就转行做了行商。
对于姚帅和姚家子弟,他是打心眼里钦佩的。
虽然他不认识姚帅的那个孙子,但姚帅的几个儿子都战死沙场。
这个孙子是他一手养大的,不可能是个孬种。
隔壁的客人大概都觉得这个话题敏感,很快就岔开,说起来其他的闲话。
隔壁不再说这个话头,许靖姚一颗心却沉了下来。
看样子大丰的问题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恙桑在想方设法从大丰搞粮食,而大丰却在铲除名帅名将,一旦开战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若单单是胡人搞阴谋,她及时戳穿,剩下的交给朝廷解决,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若是国家的整个决策层出了问题,她即便戳穿敌人的阴谋也改变不了大局。
难道她刚来到古代,就要带着一家人去逃荒吗?
不成,在末世浴血厮杀了几十年,莫名其妙来到了古代,颠沛流离缺衣少食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过。
要不摸到京城去看看,看看搞事的是谁,直接把源头给宰了?
问题是先不说凭她现在的本领能不能去宰了那些人,就算能,宰了源头,也得有新领导人上位才行啊,且这个领导人还得有本事有能耐。
宰几个人容易,可是找个能掌控大局的厉害接班人却难。
她厌恶权力争斗,上辈子以她的武力值完全可以做总基地长。
但她厌恶各种政治杂务,将位置让给了别人,她做副基地长,主要负责征战。
最后还被人给阴了,战死沙场。
征战了几十年,她身心俱疲,半点都不想再卷入这些勾心斗角的权力旋涡之中。
莫名其妙来到了古代,只想踏踏实实地退休躺平。
许靖姚凝眉沉思了一会儿,很快甩开心思,专心吃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吃好了,喝好了,实力增长够了,才能让自己不受世事纷扰。
她很喜欢阳山镇这个地方,准备在这里扎根,做个逍遥自在的小地主。
谁敢阻止她这个愿望和目标,她就宰了谁。
许靖姚这餐饭吃的时间不短,从知味楼出来时间已经到了申时。
许小小虽然压低了声音,却恰好控制在能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
“咳咳咳……”许松石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呛住了一般,忍不住猛咳起来。
差点被许铁树那几句话挑起火气的许二叔,以及二房三房的几个孩子,在听到许小小的嘀咕后,恼怒顿散,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尤其是几个孩子,更是忍不住回头仔细去观察许铁树。
之前他们没往这方面想,现在认真想想,不是没这种可能。
老许家从上到下,像大伯这么不靠谱的人,真是一个都没有。
当事人许铁树则气的鼻孔冒烟,眼睛死死的瞪着许小小。
若非有许靖姚在场,他定要打死这个死丫头。
许小小一脸的无辜,她是真心怀疑许铁树不是老许家的种。
据她在现代看过的种田文小说经验,主角开局时,身边通常都有一大堆极品亲戚。
她刚变成许小丫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可等她接受完记忆,再根据自己的细心观察,发现除了这个身体的爹娘是真极品外。
其它的,爷奶也好,叔婶也罢,包括堂兄妹姐弟,竟然都是三观正常的人。
许铁树就一颗混在白米饭里的老鼠屎,显得格外刺目。
“概率不大,咱爹虽然恶心的连狗都嫌弃,但相貌与二叔、三叔和阿爷都有四五分相似。”将众人古怪表情看在眼里的许靖姚唇角微弯。
“是吧,那真是好竹出歹笋了,哎。”瘦得像圆规精一样的小丫头老气横秋地叹息。
许铁生……
许松石……
面色发绿的许铁树……
几个脸上笑容快忍不住的娃儿……
“阿爷,二叔,你们先坐会儿,我们进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许靖姚觉得不能让小丫头继续留在这里,再留下去说不定会惹出什么血案,拽着她就往厨房跑。
“我也去。”三房的许小莲也跟在她们屁股后跑了。
“哎哎哎,厨房里已经有好几个人了,你们别过……”许铁生喊道。
结果一句话没说完,几个孩子就跑得没影了。
“姐,你是想到厨房看看用什么锅炒菜吗?其实我也想,希望别是咱们家用的那种土陶罐。”许小小悄悄和许靖姚咬耳朵。
根据记忆,这个时代的铁锅已经普及,但是贵。
原主家本有一口铁锅,前年被许铁树拿去卖了。
现在家里用的都是两个土陶罐。
一个用来煮饭煮粥,一个用来做菜。
不过做菜的那个除了过年时用用,其它时间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平常在他们家,吃的饭都是糙米混点野菜或者白菜一起用清水煮的。
许小小回想了一下原主记忆中那些饭菜的模样和味道,简直想吐。
如果真让她每天都吃这样的饭菜,她还是去死一死算了。
不过等进了厨房,许小小就发现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
老宅这边不仅有铁锅,还不止一口。
厨房里的灶是连三灶,即有三个烧火的膛口,三口锅,煮饭炒菜可以一齐上。
此外还有一个火炉。
若是客多菜多,灶上炒菜做饭,火炉里可以炖汤。
“你们怎么进来了?去外面歇着吧,这里用不着你们帮忙。”在灶膛下烧火的陈氏看到许靖姚和两个小的,笑道。
厨房里有陈氏,金氏和江氏,外加许二丫和许英帮着洗菜择菜,人手确实够了。
最大的那口锅正在煮饭,米已洗好下了锅。
“阿奶,晚上吃什么菜啊?”许小小眼珠骨碌碌的一转,跑到陈氏身边。
“早上你二叔在河边摸了两条鱼回来,家里还有几块豆腐,一会做个鱼炖豆腐。
一个素炒大白菜,一个鸡蛋炒干菌,外加酸萝卜呛油渣。”
陈氏看着黑瘦黑瘦、唯独一双眼睛显得特别大的小姑娘,忍不住心酸的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
老大真是造孽啊,几个孩子跟着他简直受尽了苦。
“哇,晚上这么多菜吗,我口水都流出来了。”许小小哇了一声,眼睛晶亮。
“嗯,一会你多吃些,你大姐有本事了,以后你家的日子会好起来的。”陈氏轻轻嗯了一声。
正在忙着整理菜的金氏和江氏看了瘦得脱型的许小丫一眼,怜惜之余,又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许铁树。
许靖姚进厨房本就是想看看晚上吃什么菜,现在知道了结果,厨房里又确实没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就朝许小小招了招手:
“小丫,咱们先出去,别在这闹阿奶和婶婶 。”
“长姐,你找我干什么?”从厨房一出来,许小小就收起脸上的天真烂漫,悄声问。
“咱家的房子塌了,得尽快建新房,你在这方面可有什么好建议?”许靖姚问。
许晓晓一眼看出她不是原主,许靖姚自然也一样,想说什么都用不着藏着掖着。
“我不是学建筑的,复杂的房屋结构不懂,但一般的家用房型图我还是会画的。
咱们家人口不多,建栋品字型的四房一厅,外加厨房和厕所的房型就够住了。
咱们这属于北方,冬天比较冷,又没有什么保暖设施,床得设计成可通地龙的炕。
然后就是厕所了,这里的厕所简直是一言难尽。
靠嘴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来给你画个图。”许小小说着,转身就往厨房跑。
“你去哪?”许靖姚问。
“我找去块木炭出来画图。”
许前姚看着她的背影,看来小丫头来自末世前的现代。
鉴于那时的环境平和,性情养得有些天真莽撞,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估计本身的年纪也不大,但挺有能耐。
没一会儿功夫,许小小就摸了块带着几个尖角的木炭出来。
“有木炭没纸也不行啊。”不过等她从厨房出来,看着手里的木炭小脸就皱了起来。
许靖姚瞧着她皱起的小脸,唇角微弯了一下:“许安在镇上私塾读书,二叔家应该有,你需要几张纸能画好?”
“一张就行了,画个简易图而已。”许小小道。
“你在这边等着,我去找二叔借。”
许靖姚虽然提醒了王掌柜,但她依然决定亲自去查查胡人买粮的动机。
若对方是借大丰粮食减产,趁机通过各种渠道手段从他们这里搞去一大批粮食。
接着和大丰开战,事情就大条了。
末世三十多年的不断杀戮让她从内心对战争产生了极大的厌倦。
一点也不想刚到古代,就要经历兵灾,继而开始逃荒。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刚刚被美食唤醒的味蕾再次受罪。
必须想办法搞清楚他们的真实意图。
至于搞清楚了意图之后该怎么处理?
只能且走且看。
她现在迫切需要补充营养和气血,增强体质,尽快恢复一些实力。
没有实力,就算是知道有人想掀起兵戈,她也无力阻止。
等她再次从米粮店出来,许铁树已经带着牛车到了店门口。
赶车的是许家村的人,与许铁树家是没出五服的亲房,同辈中排行老三,名松槐。
按辈分算,许铁树唤其三伯,许靖姚和许二丫则称其为三爷爷。
“三爷爷。”许靖姚从原主的记忆中找到这个人,上前打了声招呼。
“大丫头,这些粮食都是你家买的?”许松槐看着摆在地上的十几袋粮食,眼睛瞪得老大。
“嗯,爹,搬吧。”许靖姚点了点头,转身提了袋粮食,扔到了车上。
米面都用的是结实布袋,五斗一袋,不管是个头还是份量都不轻。
她明明瘦得像个纸片人似的,个头也才刚到一般成年男子的肩膀,却随手一拎把袋子提了起来,就像拎了袋飘絮似的。
许松槐瞧得瞠目,早听说这个堂孙女能干懂事。
爹娘都不太靠谱,她小小年纪却能将几个妹妹弟弟照顾得井井有条。
没想到她力气也这么大。
许铁树见她在搬粮,不敢偷懒,过来跟着一起搬。
米粮店的伙计也过来帮忙,就连王掌柜都出来帮着搬了两袋。
“王掌柜,怎好劳烦你?”许铁树见王掌柜也跟着过来搬粮,简直受宠若惊。
王掌柜显然也没料到许靖姚是许铁树的闺女。
他在听见许靖姚喊许铁树爹的时候,差点以为听错了。
就许铁树这样不靠谱的人,怎能养得出这样厉害出众的姑娘?
他可不信这姑娘用来买米粮的钱是许铁树这个赌鬼挣来的。
“应该的,令嫒在我们铺子里买了这么多东西,是妥妥的大客户,我帮忙搬搬又有何妨。”王掌柜客气的答道。
原本也想过来帮忙,却插不上手的许松槐瞧得更是诧异。
许铁树这个堂侄有多不靠谱他是知道的。
平常不着家,回到家不是找媳妇要钱,就是卖田卖地。
家里能值点钱的东西基本都被他卖光了,就这样,还动不动打媳妇孩子出气。
适才许铁树去找他过来帮忙拉米粮的时候他差点以为听错了。
就堂侄的混账样,竟也晓得给家里买米粮了?
现在瞧王掌柜的意思,这些米粮都是大丫买的。
只是她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一时半会去哪挣这么多钱呢?
难道是在山上淘到了什么宝?
因实在太过好奇,等粮食都装上了车,回程的时候,他依然时不时地转头去看与他一同坐在车辕上的许靖姚。
“三爷爷,你大概是好奇我哪来的钱买这么多粮食吧?
今天运气好,在山上淘到了支人参,卖了些银子。
我家两个妹妹和弟弟因长期吃不饱都瘦得不成样了,卖了参就多买了些粮食回来。”许靖姚见状主动开口解释了一句。
她突然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后面还要建房子,钱财来路肯定需要编个合适的理由。
而许家村背后的旦旦山就是一座藏着无数宝藏的大山。
村里就曾有两人从山里挖到过人参和灵芝,换了不少钱。
只不过深山猛兽多,进山寻宝,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有去无回。
不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的人,没谁愿意拿命去冒这个险。
“难为你了,丫头。”
许松槐看了眼坐在旁边,瘦得只有一把骨头的小姑娘,再想想不比她强多少的许二丫头,许小丫和许小虎,忍不住叹了口气。
说完又转头瞪向坐在车后的许铁树:
“铁树啊,以后别那么混了,一个男人若连妻女都照顾养活不了,还算个什么男人?
你以后若继续这么混不吝,我这个做伯父的说不得要找你父亲,联合族亲,对你动家法了。”
许铁树听得撇了撇嘴,那妖怪满口胡言,你倒是信了个十成十。
钱明明是她从赌坊敲诈过来的,哪里是进山寻的宝?
不过这话他只敢在心里吐吐槽,嘴上是绝不敢说的,只敷衍着应道:“知道了三伯。”
许松槐听出他的敷衍,有些无奈地摇头。
许靖姚则眼风都没往他那边瞟。
像许铁树这样的人渣,赌棍,想让他变好,哪怕天下红雨都不行。
他眼巴巴地跟着回来,心里惦记的是那五百两银子呢。
许靖姚镇上买东西耽搁了些时间,牛车走到村口的时候,夕阳只剩一点边挂在地平线了,不少人家已经升起了炊烟。
“哎呦,大丫,铁树,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正要去找你们,你们家出大事了。”
一个正快步往这边走的汉子看到看到坐在车辕上的许靖姚和车上的许铁树,立即三步并成两步冲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许靖姚问。
“你家的茅草屋塌了。”那汉子道。
许靖姚还没来得及接话,和许铁树坐在一起的许二丫已经吓得扑到车弦边,急急看着那汉子问:“五锁叔,我妹妹和弟弟,还有我娘可好?”
“你妹妹和弟弟没事,屋子塌下来的时候,他们在外面,倒是你娘的腿被压伤了。”许五锁答道。
许二丫一听,立即从车上爬了下,飞一般地朝家里跑去。
“有劳五锁叔来报信,三爷爷,麻烦你把东西帮我送到我家去,我先回去看看。”
许靖姚也从车辕上跳了下来,对许五锁和许松槐道。
“快去吧。”许松槐看了眼坐在车上动都没动的许铁树,摇着头朝许靖姚摆了摆手。
许靖姚大步流星地朝家中走去,刚走到那个坡道转角,便看见家门口围了不少人,那栋茅草屋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
“那你小心些,切记赶在大阳没下山之前回家,千万不要抱着侥幸的心思往深林区走。
一旦到了深林区迷了路,等天黑了出不来,麻烦就到了。
深林区不仅有猛兽出没,而且很容易起雾障。”
“知道了,多谢大鹏叔。”许靖姚认真朝他道了句谢。
到目前为止,她对许家村众人的印象都挺好的,除了许铁树。
这么和谐淳朴的村子,若是毁于战火就太可惜了。
许靖姚看着许大鹏消失不见的身影,默默地想着。
村里据说还有几家嘴碎又容易得眼红病的,不过许靖姚目前还没有机会与他们打交道。
浅林区确实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些地方早被周边各村的村民一遍又一遍的翻找过。
许靖姚没有在浅林区停留,她很快就迈开步子,快速朝深林区进发。
十月下旬的天气,因近期一直没有下雨,气温比往年要高一些。
白天通常在十一二度左右,正午的时候太阳比较烈,温度能达到十七八度。
人若再干点活,动一动,很容易出汗。
林中就不一样了,温度本身就比外面低一些,加上深林区太阳都被遮天蔽日的灌木给遮住。
许靖姚一进来就发现这里的温度起码比外面要低上十度左右。
她这个身体尚没有到寒暑不侵的地步,又只穿了一身夹衣,进入深林区不久就感觉寒意袭体。
为了驱赶寒意,她迈开步子奔跑起来。
她知道人参和灵芝之类山珍的属性,一般的地方是没有的,得往合适它们生长的地方找。
大约前进了两三里,路过一棵粗壮的灌木时,一道腥风传来,紧接着一条直径约有一尺宽的黑色鞭影呼啸朝她卷了过来。
许靖姚脚步一顿,扬手就是一刀。
咔嚓,鞭影应声而断。
冰冷的鲜血喷洒而出,许靖姚侧滑出数尺,避开了被鲜血洒得一头一脸的命运。
袭击她的是一头不知名的蟒蛇,身上布满了灰黑相间的鳞片。
被她一刀斩成拦腰斩成两截,这家伙凶性不减,依然昂着头,嘶嘶朝她吐着信子。
许靖姚眉毛一扬,手中的柴刀脱手飞了出去,精准的命中它的七寸,将其死死的钉在树干上。
小样,让你冬天不休眠跑来袭击人,这下不嚣张了吧?
许靖姚看着被钉在树干上的蟒头撇了撇嘴。
这货别看凶,实际并不是什么毒蟒。
就是稍微好战了一点,扒开坚硬的鳞片,肉质其实很鲜嫩。
如果有锅的话,再猎只山鸡来搞个龙凤汤,绝对是难得的美味。
可惜她没带锅出来。
如此美味都扔了的话怪可惜。
最后许靖姚砍下一段约二十来斤重的肉,弄了根坚韧藤条穿起来,拎在手上继续前进。
人参适宜生长在腐殖质丰富、土层深厚、质地疏松、排水良好、却又不能太干的沙腐壤土中,耐寒性强。
不宜强光直射,长满高大灌木,能遮住阳光的北方森林腐殖土是它们的最佳选择。
灵芝也差不多,但没有人参那么耐寒。
且本身不能进行光合作用,主要生长在腐树或其树木的根部。
眼前的这片森林,同样比较符合它们生长的条件。
从理论上来讲,旦旦山不仅有人参,应该也有灵芝。
为了寻宝,许靖姚宰了那头蟒之后,行走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走到路口的时候,碰到一个摆摊卖肉饼的,肉饼个头很大,里面的馅满满的,四文钱一个,闻着非常香。
许靖姚想着自己在外面吃了一顿丰盛大餐,家里那么多小孩,给他们带点零嘴。
就买了十个肉饼,刚买完就碰到赶着车过来的许松槐。
“大丫头,过来上车,把你的包裹放到后车上。”许松槐一看到她,就拍着车辕喊道。
他的车后面坐了四个人,还有一些货,差不多满了,不过再塞一个装衣服的包裹问题也不大。
“好咧,”许靖姚应了一声,将包裹放到货车上,利落的跳上了车辕。
回程的路,许松槐赶车赶得比较快,牛车抵达村口时,夕阳离地平线还有半尺高。
许松槐还要帮别人送货,许靖姚一到村口就跳了下来。
她没给车费,却将买的肉饼拿了两个出来给他。
“丫头,你这是干什么?三爷爷带你可不是惦记你的饼。”许松槐面色一沉。
这丫头坐两趟车,加上许安一趟,合计才三文钱。
肉饼四文钱一个,一次给两个,那就是八文。
昨天这丫头本身就给多了,今天若还占这么大便宜,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他叫着丫头上车是真心喜欢他,可没想占她这个便宜。
“三爷爷,你真心把我当自家晚辈,我自然也是把你当成自家长辈。
所以坐车那几文钱我都没想过给。
至于着饼,一点吃食罢了,那是晚辈对长辈的一点孝心,三爷爷若是不收,那就是真的与我生分了。”许靖姚道。
她不爱占人便宜,通常是人给三分善意,她愿意回报五分。
但是她更不爱吃亏,若谁对她抱有强大的恶意,她反手就会将对方踩进地狱。
“你这丫头……”许松槐目光复杂的将饼接了过来。
坐在后车上的几个人见状一脸羡慕的看着许松槐:“松槐老哥,你这堂孙女着实不错。”
“那可不,这丫头不仅有本事,品行为人那也是一等一的出众。”许松槐一脸的与有荣焉。
以前接触的少,只知道这小姑娘懂事,会照顾家中弟妹。
两天的交道打下来,许松槐才发现这丫头每件事都能做到人心坎里,实在惹人疼。
许靖姚并不知道这个小插曲,她刚走到老宅门口,家里几个年纪小的孩子就纷纷从屋子里跑了出来:“长姐。”
“其他人呢?”许靖姚进屋后,发现除了几个七岁以下的孩子,其他人都不在。
“阿娘在屋子里,大夫走的时候给他敷了些麻弗散,应该在睡觉,其他人都在帮咱们家清理地基。”许小小回答。
“阿娘的腿怎么样?”许靖姚随口问。
“已经接好了,大夫交代了,只要不瞎折腾,养伤三两个月就能恢复如初。
阿爷已经帮咱找好了工匠,确定明天开基。”许小小道。
“咱们爹呢,阿爷,阿奶,叔叔婶婶都去帮着咱清理基地了,他去帮忙没?”许靖姚问。
“去倒是去了,只不过打了个转就不见人影了。”许小小撇了撇嘴。
许靖姚面色微沉,这个又恶又蠢的渣滓,得尽快处理掉。
不然由着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实在是膈应人。
她面色一沉,气场顿时就变了,除了许小小,其它围着她的几个小都吓得退了几步。
“别怕,我不是在生你们的气,差点忘了,我从镇上给你们带了零食。
不过现在凉了不能吃,等会蒸热再吃。”许靖姚将那一丝逸出的煞气敛去,扬了扬手里的油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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