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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园未满段炔乐晓璇前文+后续

缱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刚入门,我就被院长热情的推进去。“那些个皮猴子不知道跟我念叨过多少次,言言姐怎么还不来?”“好想言言姐姐。”听到这样的话,我心情也放松了一点。园长注意到我手上的白色纱布,愣怔了一秒,声音不由得放轻了一些:“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我看向她,没有出声。脑袋却被一双大手轻轻抚过:“言言是个乖孩子,开不开心,院长妈妈一眼你看出来了。”院长的手很大带着厚厚的茧子,不像妈妈的手细腻,但是都同样温暖,有力量。我笑了笑,将烦闷压下:“我没事,烦心的事情,都会过去的,不是吗?”院长看出我不想谈,很自然的度过这个话题。这个福利院很多都是有残疾的孩子,身体残疾或者得了重病被遗弃在这里。我和他们很合得来,可能因为童年经历都很相似,所以更容易共情。每月过...

主角:段炔乐晓璇   更新:2024-12-25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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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炔乐晓璇的女频言情小说《蔷薇花园未满段炔乐晓璇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缱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入门,我就被院长热情的推进去。“那些个皮猴子不知道跟我念叨过多少次,言言姐怎么还不来?”“好想言言姐姐。”听到这样的话,我心情也放松了一点。园长注意到我手上的白色纱布,愣怔了一秒,声音不由得放轻了一些:“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我看向她,没有出声。脑袋却被一双大手轻轻抚过:“言言是个乖孩子,开不开心,院长妈妈一眼你看出来了。”院长的手很大带着厚厚的茧子,不像妈妈的手细腻,但是都同样温暖,有力量。我笑了笑,将烦闷压下:“我没事,烦心的事情,都会过去的,不是吗?”院长看出我不想谈,很自然的度过这个话题。这个福利院很多都是有残疾的孩子,身体残疾或者得了重病被遗弃在这里。我和他们很合得来,可能因为童年经历都很相似,所以更容易共情。每月过...

《蔷薇花园未满段炔乐晓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刚入门,我就被院长热情的推进去。
“那些个皮猴子不知道跟我念叨过多少次,言言姐怎么还不来?”
“好想言言姐姐。”
听到这样的话,我心情也放松了一点。
园长注意到我手上的白色纱布,愣怔了一秒,声音不由得放轻了一些:“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我看向她,没有出声。
脑袋却被一双大手轻轻抚过:
“言言是个乖孩子,开不开心,院长妈妈一眼你看出来了。”
院长的手很大带着厚厚的茧子,不像妈妈的手细腻,但是都同样温暖,有力量。
我笑了笑,将烦闷压下:“我没事,烦心的事情,都会过去的,不是吗?”
院长看出我不想谈,很自然的度过这个话题。
这个福利院很多都是有残疾的孩子,身体残疾或者得了重病被遗弃在这里。
我和他们很合得来,可能因为童年经历都很相似,所以更容易共情。
每月过来的时候,我都会给他们上课,其余时间就是和他们一起玩儿。
院长把我送到,我就让她去把我拿来的东西分一分,等会从一楼开始发。
她嗔怪我乱花钱,下去找代课老师一起帮忙:
“今天上午上完课就留下来,今天我们吃饺子。”
我点了点头,有些开心。
我上课的地方在一个小教室。
刚画了一会儿,教室冲进来一个男孩子:
“老师,你送给妮妮的娃娃,被一个大人抢了。”
我被几个力气大的男孩推着走。
离着声音的方向越来越近,就看见三个熟悉的背影正对着一个小女孩指指点点。
乐晓璇也在其中,就她说的最过分:
“这么贵的娃娃,你们院长有钱给你买吗?”
“我看你们院长肯定也是偷的,孤儿院的孩子,都是手脚不干净的小偷……”
她拿着那个做工精细的bjd娃娃给靳方川看:
“这个娃娃,我记得在姐姐那里看过,这个得上万呢!”
“肯定是她偷了姐姐的娃娃。”
靳方川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刚要发作,就被我打断了。
“娃娃是我送的?难不成你要说是我偷了自己的东西送给别人?”
福利院的孩子能吃苦,推我一个大人也毫不费力。
他们把我推过去,又快速去把小女孩儿扶起来,躲到我背后。
陆陆续续有孩子过来,他们手里都或多或少的拿着我送的东西。
段炔和靳方川立刻认出了,视线落在我身上:
“这些不都是我们送你的东西吗?”
以前,我很珍视他们送的礼物。
我还跟他们开玩笑似的说过:“物在人在,物没了,人没了……”
此时想起,竟然让人心慌慌。
段炔看着十八岁成年礼时送我的白瓷娃娃,眼睛缓缓飘向我:“为什么要把这个也送给他们?”
“你完全可以送其他的东西。”
我想了想,找了一句比较恰当的话:
“不重要的东西我都不太想留着。”
毕竟以后要离开的,留着还容易想起不开心,不如都没了干净。
他们的神色变得有些莫名,让乐晓璇察觉到了异常,她连忙开口打圆场:
“那些东西送了就送了,以后靳哥哥、段哥哥,你们再送给姐姐新的不就行了?”
“不是还要带我去找小朋友玩儿吗?要不我们快走吧!”
她拉着两个青年,想要快点离开。
被我拦下了。
“冤枉了别人不该吗?”
“自己习惯了偷鸡摸狗,就以为全世界都像你一样喜欢偷鸡摸狗!”
乐晓璇被周围孩子鄙夷的眼神看得火大。
偏生两个男人都在出神,没有人站在她这边。
她只能。
孩子之间话传的很快,到了吃饺子的时候,上午发生的事情也基本都被清楚了。
食堂吃饭的小桌子坐的满满的,只有他们三个人的位置,没有人。
被孤立的彻底。
回家后,三人也跟我一起进来。
他们在客厅很沉默,静静的看着我让佣人收拾东西,打扫卫生。
靳方川和段炔总感觉心里怪怪的。
段炔准备跟我开口说话,我就直接接起了闺蜜的电话。
她们听说我要回家了,想要我出来聚一聚。
想起我腿不方便,就直接叫了司机,说是要带我去酒吧。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换了一身衣服准备走了,靳方川却拉住了我的轮椅:“你要去哪里?”
来接我的保镖小哥十分诚实:
“小姐们邀请秋小姐去酒吧,您放心,我们会把人安全送达的。”
靳方川闻言蹙眉,声音带着数落之意:
“你一个女孩子,还是残疾,去酒吧那种地方干什么,我不同意。”
我丝毫没收力气,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你在用什么身份管我?”
段炔也拦阻:“方川也是为你好,你不要无理取闹。”
保镖露出了一丝为难。
气氛僵持中,乐晓璇掺和了进来。
她已经一天没有当焦点了,心里有些不快,感觉这是一个好机会,直接插了进来:
“酒吧,那个地方好玩儿吗?”
“靳哥哥、段哥哥,你要是怕酒吧那个地方不好的话,要不就带着我一起把,人多肯定就安全了。”
我已经要被她的厚脸皮整吐了,
另外两人却异口同声的答应:“去可以,我们陪你一起……”
闺蜜傅珺晓见多出来的三人,脸色有些不虞。
倒不是针对我。
乐晓璇进门后,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粘在她男朋友的身上。
她男友是新晋的男演员,很多人都认识。
乐晓璇倒是自来熟,一口一个哥哥叫的亲:“哥哥,我看过你的电视剧,你演的王爷,真的是一绝……”
傅珺晓嘲讽出声:
“咯咯咯,你是母鸡成精吗?张嘴闭嘴就是哥哥,你问问我男朋友,他家有你这么丑的妹妹吗?”
一句话怼的乐晓璇眼泪汪汪,绿茶属性又开始大爆发:“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你男朋友,我就是觉得叫哥哥亲近一些,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他演的电视剧……”
靳方川看不下去了,出声维护,乐晓璇却并不给他面子。
推着我的轮椅去静吧喝酒。
我身边围绕着很多女生,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段炔担心乐晓璇有感觉差距,给她点了好几种轻度的酒,让她尝一尝。
场面和谐无比。
闺蜜收回视线,伸手碰了碰我,脸上泛起了心疼:“鱼目混珠,怪不得你受够了,这两人平常是不是也会犯浑啊?”
我没有回答。
她却已经猜的七七八八,气的她转身就要冲回去,被我连忙拉住:
“再忍几天,很快我就要走了。”
“那个时候,他们再怎么作,也碍不着我……”
劝说她的同时,我也在劝说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段炔和靳方川已经从乐晓璇身边走开了,一个不知踪影,一个拿起电脑开始处理公务。
乐晓璇无聊溜达,看着远处我和傅珺晓聊天的氛围,她甚是羡慕。
她不知道,同样是人,为什么有些从出生就在罗马?
她们不用千方百计躲避挨打,不用想尽办法逃避出嫁换彩礼,甚至不用害怕只要不乖,就会被打得痛不欲生。
她们那里很多姑娘,出嫁即地狱。
生了一个又一个,第一个是个男孩子还好,是女孩儿,就会继续生。
可是凭什么啊?
她不想要过那样的生活,在看到那个采风画画的女孩儿后,她匍匐祈求。
想要换取一点对她的怜悯。
她赌对了,那个女孩儿可真是善良啊,善良的让她作呕。
施舍一般的资助她见识新的世界,给她买新衣服,上职校,可是偏偏不给她最重要的东西——钱。
她只能想尽办法接近,蓄意用可怜的身世去祈求她那两个竹马的怜惜。
一点点把人勾到自己阵营,然后夺取本属于她的东西。
她以为已经拿走的够多了,可是为什么她身边还有人?
不行,她要的,都该是她的!
“你家境况怎么样,我可以让我姐姐出一部分力……”
她瞄准目标,找到了傅珺晓,强势插入话题:
“傅姐姐在说什么呢?姐姐家出什么事了吗?”
乐晓璇的声音很是扭捏,傅珺晓被恶心了个够呛。
“你夹声音能不能夹住点,开始像个鸭子,现在像是个老怪。”
乐晓璇一愣,明显不知道后面那句话的意思。
傅珺晓不吝赐教:“老怪啊,就是那种会桀桀桀桀笑的白发魔头啊。”
“哦,忘了,你以前在山里,应该没看过电视剧吧!”
这句话引起了小范围的嬉笑。
乐晓璇脸越来越挂不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接收到视线的我,只感觉一阵莫名其妙。
这人是不是有病?转身小酌一口酒水,懒得和这种人多打交道。
“小姐,可以加个微信吗?”
一个陌生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微信过来,乐晓璇下意识的一挡,直接把人的手机拍开。
“我才不要加你微信?”
“也不看看自己这副样子,想要问女孩子要微信,至少穿着上得过得去,像我靳哥哥那样……”
青年冷笑一声,直接把她扯开:
“丑八怪能不能人丑多作怪?跟你要微信,你是想把我恶心的连手机都换掉吗?”
“还敢摔我手机,你算什么东西?”
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扯,直接让人摔在了地上。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过来。
场面变得有些躁动,有和青年一伙的男生女生也聚了过来。
另一边靳方川察觉不对,往这边走。
本来安静舒心的静吧气氛变了。
靳方川率先对我发难:
“妙言,你就是这么看着别人欺负晓璇吗?”
“我看你在这里,才放心她过来找你的,你也不知道多一点她?!”
然而偏心这个东西,最没底线。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段炔看着像小猫一样扑在靳方川怀里的少女,眼底温和,反观看向我的时候,眼底只剩下厌恶:
“一只死了不知多少年的狗,也值得你对星星下那么重的手?”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了。
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狗,任何人都可以说这句话,只有他不行。
当初他被绑架,是大黄一路追踪,跑了几十里路将他带了回来。
身上被歹徒砍得鲜血淋漓,回来后只来得及看我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我号啕大哭,抱着它的尸体不松手,不想让任何人把它埋掉。
段炔知道后,挺着被歹徒打出来的伤过来安慰我。
“妙言没关系,没有大黄,以后还有我陪着你。”
我最终是被说动了,和他一起把大黄埋在了蔷薇花园里。
他告诉我:“以后蔷薇园里会长出一束叫做大黄的蔷薇,继续陪着你。”
那个时候的段炔和现在好像是两个人。
一个只想保护我,一个放纵伤害我。
*
他们让我道歉,我全当听不见。
靳方川冷哼一声,骂了我一声不知悔改:“有本事,你就一直不道歉。”
而后把佣人和我的轮椅一起带走。
徒留我一个人在原地。
面目全非的蔷薇花园,汩汩流血的伤口,无一不在嘲笑我最初的心软。
我艰难从泥地里挪动到草坪上,手掌被蔷薇花刺给刺破。
我把手臂的衣服撕开,漏出里面已经外翻的皮肉。
忍痛用流水冲洗泥污。
小姨却在这个时候给我打来电话,她嫁在南方,住的地方也离我不远,知道我马上要回去了,想着来看看我。
被我回绝了:“小姨,你最近不是还在保胎,不要乱走。”
她听出我的声音带着鼻音,有些奇怪:“你是不是又感冒了?”
我害怕她过来发现我的狼藉,连忙用吃了辣味的食物,这一点搪塞过去。
“最近我都在收拾东西,等着我收拾完,我就去看你。”
说到这里,小姨才稍稍放心,只是叮嘱我:“你身体不好,要注意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和姐姐担心。”
挂断电话,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
天空阴沉了下来,凉风袭来,明明是夏日,我却感觉透心的凉。
手臂的疼痛让我回过神,准备再打个急救电话,只可惜还没有打出电话,就倒了下去。
大雨倾盆而下。
把我浇醒,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天已经黑了。
我身体又热又冷,靳方川撑着一把伞打着手电筒找了过来。
看到我的狼狈后,眉头蹙起:
“你就不能说点软话吗?”
“怎么还是这么倔?”
“你这样让我和段炔以后还怎么和你相处?”
他弯腰要抱我,我闻到了他身上刺鼻又熟悉的香气。
是乐晓璇的,他们靠的那么的近,真是恶心。
我拼尽力气将他推开::“没有以后了。”
再等等,我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
我就会主动离开。
往事都会成过眼云烟,一触即散。
但我不会直接告诉他们。
他以为我在开玩笑,加紧了一点力道:“真是服了,我会都不开就来找你,你就不能乖一点。”
“晓璇就和你不一样,她吃了那么多苦,却有韧劲儿往上爬,人情世故也比你强。”
我紧紧扯着他胸前的衣服,隔开距离,既挣脱不开,那就不要过分接触。
“可是,我一直是这样的性格啊。”
“为什么以前你们不说我倔,不说我不乖,说我做错了?”
我声音越来越低,脑袋一点一点:“可是,我真的做错了吗?”
因为淋雨手部又有些感染,当夜我就发起了高烧。
吃了退烧药也没有退下去。
段炔知道我发烧后,来看了一眼,眉眼带着一丝不耐:“怎么早不发烧,晚不发烧,偏偏在晓璇要过生日的时候发烧,这不是纯纯给晓璇添堵吗?”
他的话我听的很清楚,心口再一次被苦涩填充,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要少一些。
这应该是脱敏了。
靳方川没有说什么,看着我手臂上的伤口沉默不语,联系医生给我清创缝针,打了狂犬疫苗。
我疼得哭了小半夜,一夜未眠,到了第二天,才退了烧。
我的画作代理人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上次参加比赛得了亚军。
他要过来给我送。
我同意了。
迷迷糊糊睡过去,看了看时间,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我却没有见到人。
掏出手机看到他的消息:
听说你不舒服,被你妹妹代收了。
我无视她,想要继续吃泡面。

轮椅却被段炔推了过去。

“晓璇说的没错,过敏的东西,吃一点点没事儿?”

“别辜负了晓璇的心意。”

段炔将那碗海鲜粥强硬的塞到我手里:“吃一点粥,没什么?”

“不会有事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笑容带着点自嘲:“不会有事吗?”

从他一个医生口里说出这句话,我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他偏头避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喝了一口,过敏的反应瞬间呈现。

窒息感涌来,段炔彻底慌了,弯腰把我抱起,在房间找过敏药。

靳方川也想要去,却被乐晓璇哭着抱住了。

“我以为奶奶说的没错,对不起秋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么严重。”

吃完药,过了好一会儿,我的症状才减轻。

段炔还想要说什么,被我一把推开:“滚出我家。”

“你们都滚。”

乐晓璇住进了段炔家。

给我发了很多照片,有她现在的房间,还有几套名贵的衣服,最后一张是两个很像的Q版娃娃。

我下意识的点进了那张照片,等到图片清晰后,我愣住了。

那是……我送的娃娃。

乐晓璇的语音随之发来:“姐姐,段哥哥对我太好了,怕我吓到,送给我好多东西。”

“啊,你看到那个娃娃吗?

我说喜欢,两个哥哥就直接送给我了。”

“听说还是姐姐你做的,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知道她在,却已经不想追究了。

之前段炔过生日,我上网学了一个月的教程才做好的娃娃。

靳方川知道后,也非得让我给他做一个,当做生日礼物。

我就一人做了一个。

两人以前特别宝贝,谁碰一下都不行。

可现在也是轻易送出去了。

次日,佣人回来。

我让人将之前那两人送我的东西收拾出来,随意的放在一个箱子里。

照顾我最久的阿姨有些疑惑:“小姐,这些东西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现在不喜欢了。”

那两人从小到大送了我很多东西,便宜的贵的都有。

小到发夹,大到名贵玩偶。

我都当成心尖宝,好好珍藏。

可惜现在物是人非,没什么必要了。

东西装了足足八个箱子才装满,我让人把东西放到仓库里。

正好遇到过来看我的段炔、靳方川,两人不约而同的打开了箱子,发现是以前送我的东西。

段炔讶异:“妙言,你怎么让人把那些东西都收拾起来。”

“只是收起来清理一下。”

我像是没事人一样。

看到我已经从昨天的愤怒中恢复了,段炔松了一口气:“我真不知道你过敏会那么严重,以前你也没吃过海鲜,我以为就是皮肤过敏一类的。”

靳方川也询问:“昨天我们都有些冲动,你现在好点了吗?”

听着,这些话,我只觉得有些搞笑。

这是醒悟了吗?

可是醒悟,为什么一开始还要做那些事?

为了喜欢的人强迫别人做不能做的事情,就那么让他们满足吗?

“谢谢关心。”

我转动轮椅,准备离开。

被段炔拦住。

他抿了抿唇,每次紧张他都会做这个动作,我好奇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吗?”

“晓璇马上要过生日了,我听说她从来没有自己的生日聚会,想要给她举办一次。”

靳方川随后接话:“而且你们的生日就在前后,她过完,我们正好给你过。”

他们的话应该没说完,如果只是单纯过生日,怎么会过来询问我的意见。

我没想错,等他们说完自己的宴会构想后,段炔又补充了一句:“晓璇在你这里住这么长时间,对你这里最熟悉,所以我们准备把聚会场地定在你这里。”


果然。

“随便你们吧!”

段炔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答应了,眼底闪过诧异。

“你不生气?”

我奇怪的看着他,心底自嘲的反问,我生气他们就不做了吗?

到最后不还是白费口水。

段炔还想继续问,却听到乐晓璇一声惊呼:“啊……别闹……”最终对乐晓璇的关心,超过了对我状态的疑惑。

我在佣人的帮忙下回到画室,准备把那副画抓紧时间完成,刚画一半,房间就被阿姨敲响。

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声音有些着急:“妙言小姐你快去看看吧!

晓璇拆了你的蔷薇园,说要在那里种菜。”

手中的画笔下力重了一笔,我立刻打开门,让人把我推过去。

蔷薇园是妈妈在我十岁生日时送给我的,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我一直找人小心照顾着。

想着等身体好些,妈妈来看我的时候,能够再和我一起看蔷薇花。

*轮椅行动终究是不太方便,到了花园,那一小园子的花已经被清理了个干净。

我有些愣怔。

偏生始作俑者还装作什么也没有察觉一样,给我指了指一旁刨土的大狗:“姐姐,这可是帮我种地的大功臣,要不是这只拉布拉多,我还拆不了这么快。”

觉得刺激我不够,她又迅速添上了一句:“你们有钱人就是这样,浪费土地种花种树,我倒是觉得不如种点菜实际。”

“不仅能吃,还能省钱,你说是不是?

姐姐?”

她是真的很会拿捏我的底线。

不能吃的。

不能碰的。

不能干的。

所有能刺激到我的,她都想要试一试。

我闭了闭眼。

反正都要走了,都是留不住的东西,那就不要留了。

阿姨瞪了她一眼,刚想要过来把我推走,突然惊呼出声:“小姐,那是大黄……”乐晓璇嫌弃的看着拉布多拉叼在嘴里的骨头,拿起塑料袋直接把东西装起来扔了。

扔完还不忘回头看我:“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不讲究吗?

死狗都埋在园子里,要是让我的星星吃了怎么办?”

“不用感谢我,姐姐,我只不过帮你打扫了一点卫生。”

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断掉了。

我滑动轮椅过去,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乐晓璇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痛呼:那只叫星星的拉布拉多发现自己主人在哭,凶相毕露,直接冲我扑来,尖锐的牙齿狠狠咬在我的手臂上甩都甩不掉。

佣人上来想要帮我,却被乐晓璇拉住。

“你别过去,星星会咬着你的。”

我被那只狗拖扯到了泥地里,它疯狂甩着头,皮肉被扯开的疼让我惨叫出声,却大大刺激了拉布拉多的凶性。

我拼命挥舞着另外一只手,无意中碰到一块石头,我立刻拿起往它头上砸。

一下一下,砸地得它惨叫出声。

乐晓璇在一旁大叫:“不准砸……星星别咬了,快跑!”

动静之大,早早就让前院的人听见了。

不过却没人过来看,直到乐晓璇大叫,那两个男人才过来。

她一见到撑腰的人来了,什么也不说了,直接冲到两个人身边告状:“我就是想要一个菜园子种菜,没想到姐姐这么生气,打了我一巴掌后,还要打我的狗。”

她看向靳方川:“靳哥哥,你快帮我把星星带过来,别让姐姐把星星打坏了!”

几句话,调转是非。

我的手还在流血。

两个人却像是没看见一样,非常生气。

靳方川将人抱在怀里,温声安抚,“没事没事,你想要种菜就种菜,我一会儿找人过来帮你打理。”

他又看向我,怒气飙升:“秋妙言,你闹够了没有没有,欺负不了人,就想拿人家的狗撒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恶了?”

拉布拉多看到有人撑腰,松开口嗷呜嗷呜的跑到靳方川脚边。

我被气笑了:“我可恶?”

“你倒是会做人情。”

我捂着流血不止的手,指着地上零散的蔷薇花树:“这些是我的花,是我妈妈送给我的礼物,你凭什么说给她就给她,你凭什么给我做主?”

我又指了指那堆已经显露出来的骨头,有些歇斯里底:“更何况,她要扔掉我的大黄,我凭什么不能打她?”

“你们能不能有个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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