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阳郝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越后,我靠主持寻亲节目虐哭全网李阳郝鉴》,由网络作家“冰封的暴风大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真的,这种人连行动轨迹都无从寻找...我都想不到节目组能从什么方面下手。”“只能是相信阳哥他们了...不论结果如何,起码给王玉民老人一个交代吧。”直播间里的众人,不断发着弹幕,彼此讨论个不停。屏幕中,台上的王玉民老人,也低着头,皱着脸,不停地啜泣着。五十多年的坚定守候,五十多年的携手相伴。前半生相隔异地,已经留下了太多分别离散的遗憾。苦尽甘来的后半生,却不能白头到老。每一步寻找的足迹里,都倾注着他对妻子满满的思念。不论天涯海角。走到光明处,我都接你回家......最后的最后,李阳望着不远处的大门,缓缓开口:“同上次一样,在得到王玉民老先生的卷宗之后,我们节目组便以最快的速度,通过各种渠道搜集起了有关严宝霞老人的信息。”“这些努力...
《结局+番外穿越后,我靠主持寻亲节目虐哭全网李阳郝鉴》精彩片段
“说真的,这种人连行动轨迹都无从寻找...我都想不到节目组能从什么方面下手。”
“只能是相信阳哥他们了...不论结果如何,起码给王玉民老人一个交代吧。”
直播间里的众人,不断发着弹幕,彼此讨论个不停。
屏幕中,台上的王玉民老人,也低着头,皱着脸,不停地啜泣着。
五十多年的坚定守候,五十多年的携手相伴。
前半生相隔异地,已经留下了太多分别离散的遗憾。
苦尽甘来的后半生,却不能白头到老。
每一步寻找的足迹里,都倾注着他对妻子满满的思念。
不论天涯海角。
走到光明处,我都接你回家...
...
最后的最后,李阳望着不远处的大门,缓缓开口:
“同上次一样,在得到王玉民老先生的卷宗之后,我们节目组便以最快的速度,通过各种渠道搜集起了有关严宝霞老人的信息。”
“这些努力,也都是希望能够帮助我们的王玉民老先生,实现寻找爱人的愿望。”
“眼下,我们这些天来寻找的结果,就在不远处的这扇门后。”
“王玉明老先生...我们由衷地希望,在这扇门后,是您想要的结果。”
“由衷地希望,这里,便是您寻找老伴的最后二十米路程。”
“如果您已经做好了准备,就请沿着这条路,径直走过去。”
“亲手打开,这扇为您准备的希望之门吧。”
王玉明老人的嘴唇微微颤动。
佝偻着身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随后下意识地,弯腰摸向了自己的背包。
见到他这副举动,李阳也问出了许多观众们的疑问:
“去看最后的寻找结果时,您也要背着自己的这个大包吗?”
王玉民老人点了点头,看向了大包上面放着的一摞寻人启事:
“要是这次还没有找到她,我就背着这个包,继续去找她。”
“一天没找到,我就一直找下去...”
看着他那双充斥着疲惫哀伤,却分外坚定的眼睛。
李阳起身帮他背上背包,也主动做出了回应:
“好,如果这次的寻找,真的没有结果的话。”
“在之后,我们也陪您一起,继续找下去。”
王玉民老人连连点头,口中不停地道谢。
甚至还抬起手来,朝着李阳和摄像机,行了个军礼。
在李阳的搀扶下,他颤颤巍巍地走到了舞台正中。
头顶上的聚光灯全部汇集,聚集在了王玉民老人一人身上。
随后微微挪动,为老人照亮了眼前的道路。
那扇崭新的大门,在聚光灯下缓缓浮现。
老人背着沉重的大包,手中紧紧攥着那份皱巴巴的寻人启事。
看着通向大门那条逐渐清晰的道路,忍不住低下头去,看着手中寻人启事上的照片,哽咽着开口:
“我希望...能把你找出来...”
老人的悲伤,胜过千言万语。
当道路显现,灯光亮起。
站在王玉民老人身后的李阳,也缓缓走上前来,搀扶着老人,走下了最后的阶梯。
随后目送着他,向那边走去。
随着王玉民一步步踏向那扇承载着自己希望的大门。
更多记忆中的闪回片段,也浮现在上方的大屏幕中。
“我走的时候,老伴严宝霞流着眼泪送我到火车站上,跟我说你走吧,来年回来,我们再相见...”
“第一天卖冰棍赚的钱,总共两块钱,我都留着...这是我的纪念品,是我们老两口一起努力留下来的...”
“她说她就是在村里长大的,不怕吃苦,我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呜呜呜,让我穿越回去,体验一下人世间最真挚的情感吧!”
...
台上的李阳,继续引导王玉民老人往下说:
“那,您还记得当时你们的婚礼上,有什么难忘的细节吗?”
王玉民点了点头。
那日的事情,仿佛历历在目。
他喃喃开口,眼睛望向远处。
似乎,又重新回到了那一夜。
“当时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司务长让我们两个人一人唱一首歌...”
“当时她也不会唱,我就在旁边教她。”
“后来,她磕磕绊绊,唱了一个《白毛女》。”
“我呢,就唱了一首军歌。”
说到这里,他缓缓开口,用早已沙哑的嗓子,缓缓唱起了那一首歌:
“红旗飘飘军号响!”
“人民战士歌声嘹亮!”
“三句话要牢记心上...”
“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八个大字有力量!!!”
毕竟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训练。
老人的歌声,说不上有多好听。
但,这种歌曲,从来也与那些乱七八糟的技巧攀不上关系。
淳朴的声音,真挚的感情。
一下子,仿佛将观看着这一幕的观众们,都带往了那个年代。
都带往了,那夜那个热闹的礼堂。
一曲唱罢,台下的战士们掌声雷动。
台上的司务长哈哈笑着,开口起哄:
“大家说唱得好不好?”
台下的战士们齐声高呼:“好!好!!好!!!”
司务长又高声喊道:
“再来一个要不要?”
台下欢声笑语,连绵不绝。
台上那对年轻的新人,被这副场面搞得面红耳赤,害羞不已,
但王玉民还是在大伙的簇拥之下,又拉开嗓子唱了一首。
终于,在彻夜的欢闹之后,二人就正式踏入了婚姻的殿堂。
大屏幕中的画面,最终定格在了一张泛黄的结婚照上。
画面中的王玉民,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军装。
年轻,帅气,俊朗。
目光明亮,眼里有光。
身旁的严宝霞,则显得朴素了许多。
脸上褪去了一些稚气,笑容也变得内敛了一些。
头发有些凌乱,似乎拍摄这张照片的时候比较匆忙,她还没有好好打理。
王玉民老人将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认真地诉说:
“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真正地有个家了。”
“我自小是个孤儿,后来有了她,我就有了家....”
在那个时候,两个年轻纯洁的灵魂,便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弹幕又是一堆泪目。
联想到老人到此的理由,不少人心里,更是觉得莫名悲痛。
正是因为有了过去那难以忘怀的幸福...
才更显得如今的悲剧,痛彻心扉。
稍稍停顿了片刻之后,王玉民老人又缓缓讲述起来:
“我们俩没在一起住很久。”
“大概是当时的十二月份...”
“新编的部队要待命上前线。”
“当时,我就送她回家了。”
“回她冀州塘山的娘家。”
“送下她后,我就上前线了。”
“一年以后,到七一年十月份的时候。”
“我老伴她给我做了鞋,拿着来边界上看我。”
“那个时候,她白天参加劳动,晚上就给我做鞋,做了一年才做好...”
“但那个时候她来看我,我却因为在执行任务,没有去接她。”
“她到地方后,下了火车,就看见有军车。”
“过去一问,正好是我们部队的车。”
“她就坐这辆车,去了我们部队的接待站上。”
“之后,她独自一人在那里住了十二天。”
“等我回来,才又把她送回家里去...”
这边的李阳,简单帮观众梳理了一下:
“也就是说,您结婚了以后,夫妻俩相处的时间,甚至连一个月也没有?”
结束之后,上个厕所,就会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电视。
但这一次,老人在广场溜达了两圈之后...
就一个人背着手,颤颤巍巍地从院墙后门离开了。
傍晚时分,工作人员在替老人换床单的时候,才发现老人不见了踪影。
结果他们还没来得及去报案,谭侨就带着一众警员找上了门。
谭侨发誓,他当时已经有点想发火的冲动了。
但冷静下来之后,他便立刻与一众警员回到了警署。
以最快的速度,调取了附近的监控。
所幸,悲剧没有重演。
救助站的位置,距离当地的市中心比较近。
周围的设施相当繁华,各种监控的覆盖也极为密集。
经过几个小时的查找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沿着公路,一路向西行走的严宝霞老人。
乘着警车,马不停蹄地赶去。
这位失踪时间长达五年之久的老人,终于重新回到了大众的视野里。
虽然不知道,她是经历了怎样的颠沛流离,跨越大半个华夏,一路从甘城,跑到最东部的齐州来的。
但问起这次忽然离开救助站的理由,却让不少人分外动容。
严宝霞老人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地说道:
“我得上辉县火车站。”
“我男人复员回来了,我去接他...”
“他下车找不找我,要着急的。”
即便病症已经蚕食了她的大部分记忆...
令她忘记了自己的住所,忘记了自己亲属的名字。
但唯有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那无声的爱意...
依然在坚定不移地,与病魔对抗。
她忘记了一切,也未忘记自己曾经许下的陈诺。
牛郎织女,白头偕老...
王玉民,我跟你回家!
...
因为耽搁了时间,严宝霞老人的身体状况,又经不起高速公路上长时间的颠沛流离。
没办法,谭侨只得晚一天接老人回去,并委托云州警署的一位同事,代替他去现场给个答复。
至于那位负责代替谭侨上场的女警员...
此时,正慌忙整理着被自己哭花的妆容,拼命往台上跑呢。
此时,《等着你》节目舞台上。
大门开启,门后却空无一人。
王玉民站在门前,眼睁睁地朝里面张望。
尽管已经猜到了结果。
但他,显然还是无法接受。
或许是心中还留存着一点点希望...
王玉明孤零零地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他的抽噎声,从麦克风中,无比清晰地传了出来:
“...严宝霞呢...”
他轻声的呢喃,变得无比沉重。
几乎所有看到这场直播的人,都能无比清晰地听到这几声发自内心的悲鸣。
他抽噎着,望着眼前的空处,拎着那张早已皱皱巴巴不成样子的寻人启事。
泪光在双眸中闪烁,化作泪珠,沿着他那满面的皱纹,不断流淌。
“...严宝霞呢...”
老人一遍遍地重复着。
像是在问眼前的这扇门,也像是在质问自己。
但回应他的...
也不过是许久的寂寥而已。
直到...
一个略显陌生的身影,从后台走出。
穿过了那扇门,径直来到了王玉民老人的面前。
这是一位小警花,身上穿着整齐的制服,身形匀称,不算太高,看起来年纪轻轻的。
但与她这副干练模样不同的是...
这位小警花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精心准备过的淡妆,也早已被泪水洗得乱七八糟。
显然,方才王玉民老人所讲述的故事,令她深感动容。
只得花了些时间,在下面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但在仔细看完一遍之后...
他的眉头,却越皱越深。
不得不说,这个节目...好像有点东西。
故事真挚感人,流程通俗易懂。
求助者上台讲述自己的故事,节目组则提前根据求助者提供的信息,天南海北地寻找求助者想要寻到的人。
所讲的故事,都是来自于普通人的遗憾。
没有那么多花哨的炫技,也没有什么生硬的转折。
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真实之上。
现在这个年头...
像《等着你》一样优质的节目,已经不多见了。
至于这档节目的主持人...
同样,也引起了孙部长极大的兴趣。
看着看着,他便伸出手去,摸向了一旁的手机。
如此优秀的节目,可不能只让他一人看到。
让台里那些老家伙们一起琢磨琢磨,说不定又能有一些新的收获。
...
华夏,云州。
时间飞速流逝。
很快,便又来到了那个万众瞩目的时间。
云州电视台外,陆陆续续地聚集了不少人。
这些人,都是在郝台长搞完网站之后,便第一时间参与报名的志愿者们。
今天,《等着你》的第一批内景观众,便要从他们之中抽取。
为了方便塞下这么多观众。
郝部长,也是费尽了心思。
不仅将《等着你》的舞台,转移到了一个更大的场地。
还亲自操刀,将整个场地都布置得井井有条。
两侧的观众席上,差不多能容下四五百人。
观众席下方,还配备了可以移动的电动底座。
在李阳标志性的“为缘寻找,为爱坚守”说完之后,两侧的观众席便会缓缓分离,向两侧退去。
与主舞台相连的大道,此时才会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显现出来。
道路的尽头,便是那扇已经成全过两位求助者的希望之门。
期初的李阳,只将节目的重心,放在了内容上。
压根就没花多少钱去筹备布景。
但要知道,一款节目的好坏,与它本身的观赏性也息息相关。
一处好的舞台,未必能决定一档节目的收视率。
但,至少也能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
而这些复杂的善后工作...
自然,就由现在的郝台长亲自来做了。
谭侨那边,寻人的工作比预想得要简单不少。
这一次,人物与地点都极为确切。
路上,也没有遇到任何稀奇古怪的意外。
他已经将寻人者的家属,带到了现场。
只等寻人者走上前来,开启大门。
一场久别重逢的感人场面,便就此显现。
在后台整理好仪容的李阳,已经缓缓起身。
抬起头来,看了眼时间。
傍晚,七点五十分。
外面的天空,已经变得漆黑。
人群跟随指引,陆陆续续地进入到了演播室中。
马上,就要到所谓的黄金档了。
万事俱备。
自己的第三场演出,便在此刻,拉开帷幕!
“讲述感人至深的情感,共同守候幸福的团圆。”
“感谢各位能在同一时间,继续与我们相约。”
李阳依然说着那句标志性的开场白。
穿着一身干练笔挺的西装,缓缓走到舞台正中。
这一次,他面对的不再是冰冷的摄像头。
而是几百双现场观众的眼睛。
“我脚下的这条通道,承载着团圆的心愿和希望。”
“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有两位求助人,像现在的我一样,走上了这条通道,站在了《等着你》的舞台之上。”
“并且,他们也在这里,开启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希望之门,了却了自己未竟的心愿。”
“她讲故事的时候磕磕绊绊的,感觉像是在一边回忆一遍描述,想到哪里说到哪里,逻辑性不强,但都相互关联,如果是剧本的话,哪怕是背不全的剧本,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更主要的是,我爸爸也是这样的...但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独生子,难以想象她爸爸是怎么顶住压力,硬生生养大三个孩子的。”
“虽然说着最朴素的话,但父亲对孩子的爱是真诚的。”
“这个姐姐看上去好像三四十岁的样子...她五岁的时候,大概是最晚也是三十五年前了,那个年代的乡下,光是养活自己都相当费劲,更别说把三个孩子拉扯大了...”
虽然只是开头,但直播间里显然已经有人开始共情了起来。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
对于这期节目真正的主角,王尔庆老先生来说。
这还仅仅只是故事的开头而已。
...
“我还记得爸爸他...以前做的工作,是那种农村里常见的木匠活儿。”
“我们没有固定住的地方,爸爸也没有固定工作的地方...”
镜头前,王小芳慢慢讲述。
李阳也适时地将之前查阅系统时转录出的素材,一并贴在了身后的大屏幕上。
一套无比陈旧的木匠工具,一个极为寒酸的小小村庄。
王小芳的童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还记得,大概在我六七岁的时候。”
“爸爸手上牵着二弟,背上背着小弟,”
“肩膀上,还得挑着我们当时所有的行李和家当。”
“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天黑也没能赶回村子。”
“所以,当时,他就在路边找了一块比较宽敞的地方...”
“爸爸睡在马路边上,我们就睡在他身后。”
“那时候觉得...天虽然很黑,也很冷。”
“但,抬头就能看到星星,转身就能看到爸爸坚实的后背,所以心里特别踏实,也不害怕。”
“那时候的我觉得,爸爸在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家。”
“再后来...我们到了上学的年纪。”
“爸爸就想着,得多赚一点钱,于是就去了砖窑厂里面干活。”
“我对那时候的印象...就是爸爸时常会用手推着一个小板车。”
“从十多米远的地方,把小山高的煤渣子弄到小板车上。”
“然后再从那个地方...拉到窑洞里面去。”
“因为砖窑的温度特别高,动作慢一点的话,就很容易被火苗烧到。”
“但动作快一点,又很容易会被窑洞边上高温的墙壁烫伤...”
“所以那个时候,经常就能看到爸爸身上背上的那种一道一道的...被烫伤的印子。”
随着王小芳的话音。
大屏幕上的画面再次改变,换成了一个颇具年代感的图片。
画面中,一个穿着背心,浑身脏兮兮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一个小小的破板车前。
一边用毛巾擦着汗,一边朝着镜头这边露出朴实的微笑。
王小芳的声音继续响起:
“但...那个时候,我一直觉得我爸爸...他像个铁人,或者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永远都不会倒下...”
“后来,他从砖厂干完活后,又跑去了煤矿。”
“他也是想着,煤矿在当时能多赚一点钱。”
“但是他一直瞒着,没跟我们讲...”
“直到某天,听他以前的工友说起,我才知道...”
“那个时候的我特别着急。”
“毕竟...煤矿里面的工作,多危险啊。”
“我当时一个没忍住,赶紧跑去矿场找他,结果他不在。”
“四处打听,别人才告诉我说说,爸爸他下井去了。”
“我守在井边,等了两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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