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小离刘妈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昨夜星辰昨夜风安小离刘妈》,由网络作家“暖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迟疑,那双胖乎乎的小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嘴边去吹吹,满眼都是心疼,“疼不疼?爸爸说,给吹吹就不会疼了。”“不疼,一点都不疼。”手是不疼了,可心里某个地方,却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安小离看着跟前的孩子,缓缓地笑了,“你叫什么名字?”说来可笑,孩子都两岁了,她却连名字都还不知道。孩子张张嘴,正要回答,身后就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巡儿。”季司沉来了!后背猛然发冷,安小离有些僵硬的扭过头去,看着满目冷冽的季司沉,不知道该说解释些什么。下一次,季司沉是不是不会再让她见孩子了?巡儿奔着季司沉而去,张开手臂抱住他的大腿,仰头说道,“爸爸,她受伤了,叫医生来看看好不好?”“没关系,”安小离赶紧回答,对上季司沉的冷眸,心中又是一紧,“我...
《完结版小说昨夜星辰昨夜风安小离刘妈》精彩片段
正在迟疑,那双胖乎乎的小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嘴边去吹吹,满眼都是心疼,“疼不疼?爸爸说,给吹吹就不会疼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手是不疼了,可心里某个地方,却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安小离看着跟前的孩子,缓缓地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说来可笑,孩子都两岁了,她却连名字都还不知道。
孩子张张嘴,正要回答,身后就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巡儿。”
季司沉来了!
后背猛然发冷,安小离有些僵硬的扭过头去,看着满目冷冽的季司沉,不知道该说解释些什么。
下一次,季司沉是不是不会再让她见孩子了?
巡儿奔着季司沉而去,张开手臂抱住他的大腿,仰头说道,“爸爸,她受伤了,叫医生来看看好不好?”
“没关系,”安小离赶紧回答,对上季司沉的冷眸,心中又是一紧,“我什么都没跟他说,只是问了他的名字,司沉,我……”
话未说完,就被季司沉给打断,“别这样叫我。”
心里最后那点火苗被无情浇熄,安小离故作坚强的笑容苦涩无比,缓缓低下头去,“季先生,请你让我再和他说说话。”
“不行。”
“可是……”
“不要贪得无厌!”季司沉的话如同毒箭,字字刺入她心间,“能这样,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施舍。”
见自己孩子一面,还要靠着别人施舍。
安小离不知道是季司沉可笑,还是自己可怜了。
跌落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季司沉抱着巡儿离开,没了巡儿的吹吹,伤口的痛铺天盖地而来,疼得她几乎要昏厥了。
可怎么都昏不过去,眼泪浸入伤口里,冲刷了上面的泥土,露出白红相间的肉来。
一旁的刘妈都看得触目惊心,这样深的伤口,安小离刚才却一声都没吭过,该有多大的忍耐力?
这边季司沉已经带着巡儿到了花园门口,听见巡儿往后指,”爸爸你看。”
扭过头去,就看见从三楼阳台顺下来的床单,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女人,倒还真的有点本事!
不对,真要是有本事,刚才又怎么会弄得那样狼狈,连乞丐都不如。
前几天绝食,今天又弄得一身伤,这个女人,一天不伤害自己就觉得不自在吗?
想着,他侧头吩咐佣人,“找医生给她看看,盯紧一点,不要再出事了。”
佣人点头的时候,带着诧异,这好像还是季少第一次对安小姐表示关心啊。
正纳闷呢,又听见季司沉冷冰冰的说,“好歹顶着季夫人的头衔,死了,怎么玩?”
扔下这句话,抱着巡儿上车离开了。
……
医生赶来的时候,安小离仍旧保持着那个动作坐在客厅的地上,眼泪流干了,此刻正双目无神的注视着前方。
“安小姐,请你忍着一点,我现在要倒双氧水给你清洗伤口。”医生说着,却没有得到安小离的回应。
她还没有来得及转过头去,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叫她,“姐姐,好久不见啊。”
浑身如同雷劈一般,她猛地转过头去,整个人身子一颤。
安暖暖……
三年了,她还是一点都没变,跟往日一样温柔的样子,牵着巡儿走到她跟前,“听说姐姐你生病了,我就让司沉带着孩子回来给你看看。”
顿了一下,又笑了,“真要是病死了,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吧?”
“妈妈,你和这个阿姨认识吗?”巡儿仰起头问安暖暖。
安暖暖颔首,摸了一下巡儿的脑袋,“认识,这是妈妈的姐姐啊,你该叫,姨妈。”
下一瞬,安小离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没有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这几年,我被冤枉成什么样了吗?”
那一场意外的车祸,被认为是安小离蓄意而为之,被季司沉恨了这么多年。
原本还笑着的安暖暖,这一刻却突然变了脸色,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姐姐,当年的事情我不怪你了,巡儿还小,你不要吓着他。”
“什么怪不怪,当年我压根没对你做什么,你是知道的,你为什么现在还撒谎,巡儿是我的孩子,怎么可以叫你妈妈呢?”安小离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
正纠缠着,安小离的手却突然被握着往边上一甩,一下子把巡儿扇倒在地。
“巡儿!”两人同时喊着,安暖暖却先她一步,过去抱起巡儿,“姐姐,你打他干什么,他什么都不懂。”
在孩子的哭声中,楼上已经传来了季司沉的怒问,“安小离,你在干什么!”
“司沉,”安小离犹如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着急的说道,“你看暖暖压根就没死,你问她,当年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她没死,你很意外吧?”季司沉冷冷的问道。
安小离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季司沉说这话的意思,都到这时候,他还在怀疑着她!
她过去质问安暖暖,“暖暖,你和司沉说清楚,当年的事情,是我做的吗?”
“姐姐,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追究了,现在,我只想和司沉还有巡儿好好在一起,请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天旋地转,安小离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笑得眼角都湿润了,“所以你也认定,是我当时要害你?”
安暖暖沉默不语,答案却已经呼之欲出。
她还想说点什么,却已经被季司沉无情的打断,“够了,安小离,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本来暖暖回来这件事情,我不打算跟你说,但暖暖听说你生病了,就带着巡儿来见你,而你呢,却还在撒谎,真是让人恶心。”
“不是这样的,季司沉,我真的没有害暖暖,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这句话她说了千遍万遍,但季司沉从未信过她,这一次,也一样。
“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打的女人,什么事情做不出。”季司沉说着,下楼牵起安暖暖的手往外走,临到门口,又站住,“离婚协议我会尽快寄给你,你以后,滚得越远越好。”
“巡儿……”
“他是暖暖的孩子,从现在开始。”季司沉说道。
“不要!”安小离跌跌撞撞冲到门口去,顾不上门上冻得厚厚的冰,使劲的砸,“安暖暖,你给我开门,快点开门啊!”
“司沉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你这张恶心的脸了,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开心!”安暖暖在门外轻笑。
是季司沉的意思?
是季司沉要她们都去死!
敲门的手贴在门上不再动弹了,很快被冻在了上面,寒气刺骨,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想笑,嘴角却怎么都牵扯不动。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是一片寂静,她在黑暗中,眼泪冻成冰珠,滴在地上阵阵作响。
“好冷啊……”巡儿被冻醒,见四周一片漆黑,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巡儿,巡儿。
安小离赶紧要过去抱住巡儿,但是手已经被冻住了,奋力一扯,皮肉分离,疼得她眼前一黑。
两个人抱在一起,却还是抵挡不住这寒气,巡儿从开始的大哭,声音渐渐微弱下来,身子的温度也开始下降。
“巡儿,起来活动一下,不要睡觉。”安小离脱了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裹在巡儿的身上,又四处去寻找出口。
“这里好冷啊,我想睡觉,巡儿好困。”巡儿弱弱地回答。
不能睡,一睡,就会死掉的!
她第一次和巡儿这样在一起,却已经是要生离死别,心里的痛挡也挡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最后抑制不住,大声地呜咽着。
一只冰凉凉的小手摸着她的脸颊,“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疼,巡儿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两岁的小孩子,自己都冻得四肢刺痛,却还是强撑着起来给安小离吹吹,每一口,都是寒气。
“吹吹就好了,还疼不疼啦?”
“巡儿,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啊!”安小离几乎要崩溃了,又抱着巡儿去了门口,又是敲又是踢,“有没有人啊,开门啊,求你们了,放我们出去啊,我死可以,不要让他死,求你们了。”
“不哭不哭,一会儿就会有人来开门了。”巡儿反过来安慰安小离。
说完,又搂住安小离的脖子,“等他们来开门之前,我睡一会儿吧,巡儿困了。”
“不可以睡,巡儿,跟我说说话,不要睡,求你了。”
尽管安小离不断地呼喊,可巡儿的眼皮还是渐渐合上了,在黑暗中她看不见,却听见巡儿轻声喊她,“妈妈,不疼哦。”
这一次,是叫她。
安小离抱着怀里的巡儿不再说话,心口的位置越来越凉,最后像是抱着一块冰一样。
再也流不出眼泪来了,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原地。
如果要死,那就一起去死吧。
可仓库门还是被打开了,每月来一次的工人例行检查仓库,看见里面的安小离,被吓了一大跳。
那个满脸满身都挂着白霜的女人,身子十分僵硬的从仓库里面走出来,怀里面还抱着一个小孩子。
孩子已经永远地睡着了,小手,还死死抓着女人的衣服。
像是抓着最后一点依附。
这点依附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就轰然倒在了地上,昏死前一刻,还死死护住怀里的孩子。
一滴眼泪划过脸颊,消融了些冰霜,又迅速被冻结住。
她输了,认输了,心服口服。
等了一阵,索性直接倒了上去,伤口上剧烈冒着泡泡,将里面的脏东西全部冲出来,换做一般人,至少也要哼哼两声。
可安小离那是那副木头样子,仿佛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目光注视的,是巡儿离开的方向。
她的孩子叫做巡儿,季巡。
“近期不能沾水,不然伤口发炎就麻烦了。”医生交代完,把药留给刘妈就离开了。
大概是上午的事情感动了刘妈,这会儿看见安小离这样子,也有点于心不忍,上去小声提醒,“安小姐,你何必这样,现在养好身子才是要紧事情,不然以后有机会,也没这个力气去看小少爷啊。”
“可我现在就想看见他,”原本流干的眼泪又涌出来,她仰起头看着刘妈,“那是我的孩子啊,我却连抱一下都没有过。”
被刘妈扶着上楼去休息,却怎么都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就是满脑子的画面,一会儿是巡儿给自己吹吹的样子,一会儿是安暖暖结婚前夕车子打滑冲入河里的样子,一会儿又是结婚那晚,一面咬牙切齿说下半辈子她都是还债的样子。
昏昏沉沉,一晚上不知道被惊醒多少次,被子都被冷汗打湿了,盖起来潮乎乎的,更加不舒服。
身上的伤口原本是为了透气,就没有裹纱布,在这湿被子里捂了一晚上,就开始发炎,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
第二天刘妈发现的时候,安小离已经烧得整个人意识模糊了,脸颊潮红得不像样子。
正要送她去医院,却被安小离制止,“刘妈,不去了,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说什么胡话,什么死不死的,这辈子还长着呢,要好好活下去。”
听了刘妈的话,安小离只是苦笑,这辈子越长,她和巡儿不能相见的时间就越长而已。
安小离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见巡儿了。
可祭祖才过去三天,季司沉却又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巡儿。
站在三楼阳台上,安小离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揉揉眼睛确定这不是在做梦,赶忙抬脚往楼下走去。
可她发了太久的烧,光是从阳台到房门口,就已经用了不少的力气,气喘吁吁的,还未来得及抓住门把手,门已经从外面被打开了。
对上的,是季司沉的胸膛。
“司沉,啊,不,季先生,”她有气无力的开口,带着卑微,“请你让开好吗?”
季司沉却攥住她的手臂,看着那纤白的手臂上满是褐色扭曲的伤疤,以及那张因为发烧不正常潮红的脸颊,脸色越发阴沉,“烧成这样,还想去什么地方?”
她不吭声了,害怕自己说出是去看巡儿,就会被季司沉制止,关在这个屋子里,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可她越是沉默,季司沉就越是恼怒,推着她到床上,压在身上钳制住她的下巴,“说话。”
“我只是想出去。”
原本以为会被拒绝,可季司沉却起身放开了她,“那就出去吧。”
安小离顾不上怀疑什么,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楼下跑去,生怕季司沉反悔,又把她给捉回去。
三层的楼梯,头一次在安小离成了最遥远的距离,好像走不到边似的,好长时间才到楼下。
她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巡儿,激动得嘴唇都在发抖,轻声喊了一句巡儿。
巡儿应声转过头来,朝着她笑了一下,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妈妈,张开手臂朝着这边扑过来。
她赶忙蹲下身子去迎接,激动得不行,嘴角的笑意再明显不过。
巡儿叫她妈妈了!他知道自己是妈妈了!
可快到跟前的时候,安小离才发现,巡儿的眼神是直接越过她看向身后的,那个怀抱不是给她的。
那声妈妈,也不是给她的。
“司沉,我只是想求你,让我看看我的孩子,哪怕一眼,一眼都行!”泪水已经冲花了她的小脸,安小离嘤嘤哭泣道。
又是在演戏,他怎么可能相信她!这个蛇蝎心肠又满腹诡计的女人!
“你只是一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对我提这种无理的要求?”
她脸色瞬间煞白,拼命的摇头,“不是,季司沉,暖暖不是我害死的,真的,你相信我!”
季司沉嗤笑,“凭什么相信你?”
两年前,就是她设计爬上他床的同时,剪断安小暖车子的刹车线,然后故意让安小暖来酒店目睹他们缠绵的一幕。
安小暖最终还是没能到酒店,在半路,就车子失控冲入河中,尸骨无存。
而安小离,不但洗脱了嫌疑,还借着这一夜的成果,成功让季老爷子开口,逼着他娶了她。
“安小离,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季太太的位置吗?现在,有什么资格得寸进尺?”季司沉厉声道。
安小离将眼泪逼回去,“司沉,孩子出生以来,我就没有见过一次,就当是我求你,让我看他一眼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司沉,求你了,让我看一眼他好不好?”
季司沉俯身,两根手指挑起她光洁的下巴,“十天之后,我会带他回来祭祖。”
安小离眼中瞬间迸射出光亮来,还未来得及张口,又听见季司沉说,“你不能说是他的母亲,记住了吗?”
没关系,只要能够让她看他一眼就好了。
“好,我记住了。”安小离重重点头。
……
十天之后,安小离一早就起来准备了,衣柜里仅有的三件衣服翻来覆去的换,听到楼下车子的声音,立马冲了下去。
在楼梯拐角,却被刘妈给拦住了,“对不起,少奶奶,季少吩咐过,不能让你下楼。”
她仅有的权利,就是站在楼梯上,远远地看他一眼。
安小离正要开口哀求,季司沉已经抱着小家伙进屋了,一时间让她所有的就注意力都倾注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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