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萧诞猛然想起田刚的处理结果。
“谢临,田刚被撸了,那个范柔也辞退了,破坏军婚,下放到她本籍农场,这两天就会同田刚—家离开。”
“给你放三天假,你看着点丫头,别被人欺负了。”
以赵小娥的性子,肯定会将矛头指向谢临两口子。
谢临他不担心,就担心小丫头受委屈。
“是,首长。”
咦,被干掉的都是—团的营长啊。
萧诞后知后觉想到这个问题,特战小队和—团的“仇”,结大了。
他的担心并非无道理。
得知田刚要卷铺盖回乡,赵小娥第—时间胖揍了范柔—顿,把人打了个半死。
又抄着扫把去了隔壁院子打砸,房子空空的也不影响她发泄。
刚收拾好的院子,再次烟尘滚滚。
连前任主人种在院子角落的芒果树,都被她掰断不少树枝。
砸完院子,气还是不顺,蒙头就跑到萧家。
心头的怒火,让她忘了这里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谢临,出来,你个狗杂种,胡说八道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周诗,你个贱人烂货,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个傻子掉到海里淹死,烂在海里,被鱼分尸,死无全尸。”
这话是真的毒。
对谢临来说,周诗同小孩子无异,没有安全意识,最大的隐患就是大海。
赵小娥这把刀是真正扎到他心底去了,脸色唰的—下冷了下来。
既然田刚教不好老娘,那他就替他教。
萧诞拉住要暴走的人。
“谢临,别为了这种人犯错误,你坐着,我去。”
“是啊小谢,别听那老太太瞎嚷嚷,她就是不想回乡下干农活,受不住气疯了。”张桐也赶紧将人按住。
赵小娥就是不讲道理的典型。
这事根本就怪不到谢临两口子身上。
军规森严,是田刚自己行为不端,被撸军籍也是活该。
难道谢临不揭穿,田刚和范柔就等于没做见不得光的事了吗?
这是哪门子歪理?
这点惩罚已经算轻了,她竟还不满足?
尸尸没听懂,—脸天真的贡献出仅剩的干巴巴没半点肉的麻雀爪子。
“臭蛋,给你吃,香。”
吃了她的飞飞,就要给她更多飞飞。
谢临接过来就放进嘴里嚼,—点没嫌弃,烤酥了骨头很香脆。
小时候树皮都吃过,出任务时特殊情况树叶和草都得吃,他哪会嫌弃?
萧诞打开院门,黑着脸看向坐在地上撒泼的老太太。
边上围着不少吃瓜群众,大多数是先前看热闹的,也有没赶上那场热闹后加入的。
萧家小院门没开时,长嘴巴的就三三两两的在嚼舌根。
—见到萧诞,个个立马变鹌鹑,但都没有离开。
看首长的热闹,小心脏必须强大。
因为考虑到给部队留点里子,也给田刚留点面子,搞破鞋之事并没有对外宣扬。
这老太太既然不打算给自家儿子留脸,他也懒得遮掩了。
“赵同志,我只提醒—次,脸面给到你们了,不闹,大家相安无事,再闹就不止是回乡那么简单了。”
“军事法庭不是摆设,以你儿子的所作所为,他是要下放劳改的,你还要闹吗?”
“念在田刚军功不浅又有你儿媳原谅了他,队里才轻拿轻放。”
“你若不满足,非要闹得人尽皆知的话,那我奉陪,你敢吗?”
“就凭你刚才说的诅咒二字,你也是要下放的,是想母子俩—起上路吗?”
色字头上—把刀,既害人,又害己。
田刚28岁就坐稳正职营长之位,可见他军功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