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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坟开棺

发表时间: 2024-11-04
我是神医之女,太子侧妃。
死后第二年,太子终于想起我了。
他纡尊降贵来乡下找娘亲,欲取我的血为他的太子妃解毒。
娘告诉他我已经死了。
他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不就是罚了她几板子,至于和我闹到现在?”
“告诉她,只要能治好太子妃,孤就准许她回府。”
1
锦衣华服的男人纡尊降贵站在一处破旧的茅草屋前。
前几日刚落了一场雨,地面吭吭哇哇,萧寒羽鞋底积了厚厚一层泥。
他看了一眼,烦躁的吼了句:“宋清禾,还不给孤滚出来,难道要孤亲自进去抓你?”
话落,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白发苍苍,身形佝偻的老人走了出来。
萧寒羽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厌烦:“宋清禾呢?让她滚出来。”
娘背着手,轻叹了一声:“你来晚了,清禾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萧寒羽听罢,嗤的一声:“像她这种祸害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了。”
“该不会是听说遥儿中了毒,需要她的血解毒,故意躲起来了吧。”
说完,他如鹰一般的眼神往四周一扫。
迟迟没看到我的身影,萧寒羽冷笑一声:“给我搜!”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宋清禾给我找出来。”
侍卫们应了一声,一把粗鲁的挥开娘亲,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
连井底、草垛这些地方都不放过。
娘扶着木桩稳住身子:“清禾死前说过,此生不愿再见你,太子还是请回吧。”
萧寒羽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是神医之女,百毒不侵,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
“我再说一遍,把宋清禾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百毒不侵又不是刀枪不入。
一百大棍下来,就连军中最身强体健的男子都熬不住,何况我一介弱女子。
萧寒羽见娘亲摇了摇头不说话,一时气结:“别以为你是宋清禾的娘,我就不会对你怎样。”
“遥儿的病等不了了,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若是还不肯把她交出来, 就等着刑狱司大刑伺候。”
说完,他带着侍卫甩袖离去。
我没有想到,萧寒羽为了逼我现身,竟拿娘的性命相要挟。
可我早就死了啊。
死在两年前他册封太子那天。
成婚五载,我了解萧寒羽,他一向说到做到。
我围着娘急得团团转,想叫她赶紧跑,不管去哪都行。
娘似有所感,她捡起地上的画像,抱在怀里笑了笑:“阿禾,娘哪也不去,娘马上就来陪你了。”
说完她剧烈的躬身咳了起来,不多时,手心多了一摊血色。
急得我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自从爹去世后,娘的身子一直不好。
活着的时候,还有我帮她调理。
可我死后再无人管她。
爹死前,我答应过他要保护娘亲。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会走在娘前头。
如果可以,那年山谷我宁愿没有救下萧寒羽!
2
三天后,萧寒羽果真带人来了。
他搂着面无血色的洛遥,见只有娘亲孤身一人,不悦的拧了拧眉:“我还真是看错她了,没想到为了一己之私,她竟连自己的亲娘都不顾。”
“宋夫人你可想好了,只要说出她的下落,你不仅可以免除皮肉之苦。若她能治好孤的遥儿,孤可以不计较她先前的不敬,她依旧会是孤的侧妃。”
萧寒羽自认为已经做出让步。
我就该感恩戴德,心甘情愿的献出一身可解百毒的血肉为他的爱妃解除奇毒。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我已经死了。
萧寒羽的话勾起娘的伤心往事。
她双眼通红,颤声道:“萧寒羽我说了,我的阿禾已经死了,两年前你亲自下的令,难道你都忘了吗?”
萧寒羽没能得到想要的回答,脸彻底冷了下来:“放肆!孤的名讳也是你一乡野村妇可以随便叫的。”
“来人,掌嘴!”
一个面色不善的老嬷嬷上前,啪啪两耳光下去,娘的脸颊高高肿起,有鲜血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我被这一幕刺激的目眦欲裂,扑上去就要和他拼命,手却径直穿透他的身体。
我跪在地上死死瞪着他,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萧寒羽耐心告捷,他不悦的眯了眯眼:“别以为让宋清禾装死躲起来就可以一劳永逸。”
“此番若是遥儿有任何闪失,孤定要她偿命。”
见萧寒羽动怒,洛遥趴在他怀里,柔声哄道:“殿下,姐姐不愿意现身,许是还在生遥儿的气。”
“是遥儿没有福气,遥儿只希望在最后的日子里能常伴殿下左右。”
听到洛遥微微几声抽泣,萧寒羽心疼的抱紧了她:“遥儿,别说傻话,孤一定会找到宋清禾,她的血可解百毒,孤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洛遥感动的点了点头,柔弱无骨的依偎在萧寒羽怀中。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3
娘看着相依偎的两人,蓦地大笑起来:“哈哈报应,这都是报应。”
“当初你们害死我的阿禾,如今她身患奇毒,无药可解,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萧寒羽目光陡然一沉。
嬷嬷上前又是几巴掌,血水顺着娘的嘴角淌了下来。
娘仿若没有知觉般,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
萧寒羽看着这一幕,冷哼一声:“我就不信,有这个老东西在,宋清禾还能藏到几时。”
看着娘痛苦的神色,一股嗜血的恨意几乎快将我吞没。
两年了,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两年前,洛遥突然陷入昏迷。
整个太医院出动都束手无策,后经巫师诊断,是有人对她下了巫蛊之术。
不多时侍卫便从我房中搜出刻有洛遥生辰八字的小偶人。
又有侍女的证词,任我说破了嘴,都没人相信我是清白的。
巫蛊之术在本朝是重罪,萧寒羽当即暴怒。
他亲自下令,重打一百大板,将我逐出王府。
我哭着求他:“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一百大板我会死的。”
盛怒中的萧寒羽一把将我踹开:“像你这种阴险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行刑前,他命人给我灌下一碗堕胎药。
我疼得死去活来时,洛遥挑断了我全身经脉,将我丢给下人随意凌辱。
出够了气,我被押上刑凳,她指使下人每一棍都打在我的腰腹和要紧处。
整整三天三夜,整间刑房充斥着我凄厉的惨叫声。
死后我被下人扔到乱葬岗。
是娘将我的尸身从恶犬口中夺下。
她拖着血淋淋的我哭倒在太子府前,想为我讨回公道。
可那天是萧寒羽正式册封为太子,洛遥晋封太子妃的好日子。
府里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下人嫌我晦气,命人将我们拖走。
萧寒羽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在那样的情形下,我还能活。
眼看洛遥脸色越来越难看,娘又不肯交代出我的下落。
萧寒羽目光淬上了几分狠意:“来人,把她给我押回刑狱司。”
两个侍卫立刻上前将娘亲架住。
动作间,一幅画像从娘的怀里掉了出来,刚好落在萧寒羽脚下。
他眉头一皱,弯腰捡了起来。
4
我的脸映入眼帘那一刻,萧寒羽瞳孔狠狠动了一下。
这是他亲手给我作的画。
那些温馨甜蜜的过往还历历在目,我和他却再回不到从前。
我希望他能看在过去的份上,不要为难娘亲。
可随之洛遥一声轻咳,萧寒羽陡然回神。
他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随手将手中的画像撕了个粉碎。
娘被这一幕刺激到,双目猩红朝他扑过去:“不要,把我的阿禾还给我,你们害死她还不够,如今竟连一幅画都不肯放过。”
还未靠近萧寒羽,娘就被几个侍卫死死摁在地上。
萧寒羽轻蔑的打量了她一眼:“既是孤作的画,孤想毁便毁了。”
“我劝你识相的,早点说出她的下落,否则……下次毁的就不是一幅画这么简单了。”
对于萧寒羽的威胁,娘不作何反应。
只是眼神空洞的直视着地上的碎片。
萧寒羽见状气不打一处来。
脚下狠狠朝那堆碎纸碾了碾。
他一声令下,侍卫押着娘亲回了刑狱司。
我向他下跪嗑头,我想要拉住娘亲,可我只是一缕孤魂,什么都做不了。
我头一回痛恨自己这般无能为力。
娘被押入刑狱司大牢,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娘待的这间正是我生前待过的刑房。
当晚萧寒羽带着人再度出现。
娘被固定在刑架上,我红着眼挡在她身前,生怕萧寒羽对她做出什么。
萧寒羽目光森冷的看着她:“我最后问你一遍,宋清禾在哪?”
娘还是那句话:“阿禾已经死了。”
萧寒羽冷笑一声,而后朝狱卒使了个眼色。
狱卒上前,手上的针毫不留情的戳进娘的指甲中。
她浑身剧烈一抖,嘴里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我死死挡在娘亲身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泛着寒光的银针一寸寸推进她的肉里。
我认输了,我匍匐在地,拼命向萧寒羽求饶,他怎么折磨我对付我都可以,但娘亲是无辜的啊。
可我的呐喊我的悲伤,没有一个人能够听见。
这场酷刑足足进行了三个时辰。
最后娘被人从刑架上放下来时,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被汗打湿了。
我紧紧抱着她,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怎么也收不住。
5
由于萧寒羽迟迟没能找到我,喝不了我的血,洛遥日渐消瘦。
萧寒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除了对娘用刑,他将整个太子府的侍卫暗卫通通派了出去。
为了救洛遥他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死了,也要将我的血带回去。
可他的人大肆搜捕了半个月,连我的影子都没看到。
萧寒羽气得大发雷霆:“废物,一群废物,孤要你们何用。”
底下乌泱泱跪了一片,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
也是在这时,洛遥走了进来。
“殿下,别为难他们了,是遥儿福薄,要是实在找不到姐姐,遥儿认了就是。”
萧寒羽心疼的将她揉进怀里:“遥儿,不许你胡说,你答应过孤,要陪孤长长久久的。”
这样动听的话,他也曾对我说过。
可最后还不是说变心就变心。
洛遥抹了抹眼泪,惺惺作态道:“殿下,遥儿不怕死,遥儿只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萧寒羽闻言,怜惜的吻了一下她额头:“不会的,孤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为了寻我,萧寒羽最后竟是连禁军都派了出去。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这几天萧寒羽日日陪着洛遥,哄她吃药,陪她作画。
我神情麻木的看着他提笔将洛遥的倩影画在画布上。
我想他恐怕早就忘了曾对我许诺,此生只为我一人作画。
以前洛遥就喜欢和我抢,从萧寒羽的宠爱,赏赐到我和他做过的所有事情,她通通都要和他再经历一番。
恐怕从她看到萧寒羽为我作的那幅画开始,便想到这一出。
6
萧寒羽收笔后,洛遥兴奋的凑了过去。
但很快,她嘴角的笑容缓缓消失,神情带上了几分伤感:“有了这幅画,以后殿下若是想遥儿了,便可以看着这幅画,就像看到遥儿一样。”
听到洛遥丧气的话,萧寒羽温柔的将她抱进怀里:“遥儿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话音刚落,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进来。
“殿下,宋侧妃找到了!”
萧寒羽闻言双眼一亮。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就知道,她这种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
萧寒羽让人带上娘亲,一群人浩浩荡荡出了门。
结果到了地方一看,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坟头。
他顿时暴怒:“宋清禾人呢,不是说找到了吗。”
侍卫战战兢兢的跪下:“回禀殿下,我们打听到,两年前宋侧妃母亲曾在城东棺材铺购买了一副棺材,就葬在此处。”
萧寒羽眼中罕见的带上了一丝迷茫:“你这话什么意思?”
娘满脸哀伤的注视着我的安息之地:“我早就说过,阿禾已经死了。”
萧寒羽周身泛着寒气,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死紧,他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坟墓。
许久,他语气森冷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来人,!”
娘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挣脱侍卫的束缚后,张开血淋淋的双手护在我墓前。
“萧寒羽,我女儿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萧寒羽眼神冰冷的睨了她一眼:“你说死就死了?除非孤亲眼所见,否则孤绝不相信。”
眼看侍卫已经拿着铁掀开始挖土,娘还想阻止,却被他们一把拉开。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墓碑被推倒。
棺材撬开那一瞬,一股异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