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生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此生不负全文》,由网络作家“相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庭生好像真的想同我有个孩子。他嘴上提孩子,行为上造孩子。好像当初说现在不适合有孩子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我喝着苦得让人面容扭曲的避子汤开始反思,难道我演过头了?没道理啊。我百思不得其解。嘴里抿着糖,药碗放在灶台上还没收。「生病了?」傅庭生突然地出现吓得我一激灵。心头莫名发虚。「没,没病,就是调理调理气血。」「气血不足?难道是最近没吃好?我明天去山上弄点野味,你好好补补。」他说着顺手拿起药碗细闻。我莫名有些紧张,旋即想起他又不懂药理,便松了口气。他的声音还在继续。「夕夕,你不要总是担心银钱不够,我走后,你也要多多买肉蛋……」他的叮嘱戛然而止。我好奇地看过去,傅庭生的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许怀夕,你刚才说这是什么药?」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此生不负全文》精彩片段
傅庭生好像真的想同我有个孩子。
他嘴上提孩子,行为上造孩子。
好像当初说现在不适合有孩子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我喝着苦得让人面容扭曲的避子汤开始反思,难道我演过头了?
没道理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
嘴里抿着糖,药碗放在灶台上还没收。
「生病了?」
傅庭生突然地出现吓得我一激灵。
心头莫名发虚。
「没,没病,就是调理调理气血。」
「气血不足?难道是最近没吃好?我明天去山上弄点野味,你好好补补。」
他说着顺手拿起药碗细闻。
我莫名有些紧张,旋即想起他又不懂药理,便松了口气。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
「夕夕,你不要总是担心银钱不够,我走后,你也要多多买肉蛋……」
他的叮嘱戛然而止。
我好奇地看过去,傅庭生的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许怀夕,你刚才说这是什么药?」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冻得我一激灵。
他发现了?
可无论梦中还是真实生活中,我记得他都不懂药理。
难不成想诈我?
「调……调理的药啊。」
说完我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许怀夕,你结巴什么?
「呵!」傅庭生冷笑,将碗重重搁在灶台上。
「许怀夕,你家学渊源独树一帜啊,避子汤当补药喝!」
傅庭生约摸是信了。
我实在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光明正大地减少了与他同房。
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他怎么不花在劈柴上?
傅庭生不再去镇上教人识文断字,我俩抬头不见低头见。
从前见了只觉得实在貌美的容颜也陡然心烦起来。
于是我采药更加勤便。
「李婶!」
刚回家,我咕噜咕噜喝了水,又匆匆出了门。
「夕夕啊,快进屋坐!」
李婶热情大方,我刚进屋手里就被塞了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地里刚摘回的菜。
我把药瓶给李婶。
「李婶,这是新配的,活血化瘀用着比以前的好。」
「那感情好!」李婶笑得见牙不见眼,「你叔正需得用它!」
没说两句,李婶便朝屋外望了望,然后神神秘秘地将我往里拉。
「夕夕啊,你家庭生是要去京城考状元吧?」
「他确实要去京城参加科举。」
得到确认后,李婶声音压得更低。
「夕夕,你别怪婶儿多嘴,这男人啊,一朝得势最爱干那抛妻弃子缺大德的事。」
「你瞧那陈世美,当了状元就只想娶公主,你听婶儿的,你也跟着去。」
「他要是不回来,你怎么办?」
傅庭生要参加科举,这在许家村不是秘密。
自从他辞了镇上的营生,村里已经有人明里暗里提醒过我。
梦里我就是听了这些话,在傅庭生拒绝带我上京后,才攥着玉佩不松手。
可现在,我笑呵呵抱着李婶送的菜。
「婶儿,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李婶又开始一脸复杂地看着我,忍不住直叹气。
有些心软,可我不能告诉她我的打算。
「算了。」李婶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跟着婶儿学刺绣吧,我把家传的手艺都交给你,以后无论到了哪儿,你总能有口饭吃。」
「不是哪里都有座山供你采药啊。」
我眼眶有些酸,忙吸了吸鼻子。
我的确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
所以等阿牛哥回来后,我托他在镇上帮我买针线和布料。
阿牛哥像李婶那样热情大方,拍着我的头拒绝收钱。
「我从小就照顾你,你怎么长大后还跟我生疏了?」
阿牛哥有些生气,我的头顶都快被他拍平了。
他不收钱,我只好决定回家看看新采的药草,好给李婶安排一副补药,给阿牛哥也准备一瓶药油。
「你怎么在这儿?」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刚抬头就看见唇线紧绷的傅庭生。
一听我问,他顿时笑了,只是好像咬着牙。
「我连自家门口都不能站了吗?」
我想了想,他目前确实能站。
便随口接了句:「你请便?」
我应该说错了话,他脸色一下子比我家锅底还黑。
我确实惹到他了。
他又把使不完的牛劲使在我身上。
我气得挠了一他爪子。
「只会用蛮劲儿,你是牛吗?」
傅庭生动作顿了顿,身下动作更加大开大合。
暗沉的声音还很气急败坏。
「牛什么牛!他有我长得好吗?会给你买好看的衣裳首饰吗?每次回来会给你带糕点零嘴吗?」
他很不对劲,说话牛头不对马嘴。
得亏我在关键时候提醒了他。
「别!孩子……」
「有了就生下来!」
咸热的汗往下滴,落在我的脖颈上。
这王八蛋刚才说什么?
他说什么!
夕夕死了。
林穆站在小小的坟堆前,「许怀夕」三字在他眼中不断晕染开来。
他眼前发黑,身躯摇摇欲坠。
不该是这样的。
按照他的预想,不应该是这样的。
吴王叛党已伏诛,陛下金口玉言,就算父母颇有微词,也无关要紧。
他将那些明面上的、潜在的危险障碍尽数铲平。
他们夫妻该团聚,该和和美美才是。
她怎么会死?
喉中有血腥气在翻涌,心脏也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攥住。
李婶说夕夕是上山采药,失足坠崖,尸骨无存。
林穆身形晃了晃,他拒绝了随从搀扶,歪歪斜斜爬上了小苍山。
他在这里打过猎、砍过柴,他的妻子在这里采过药。
他不相信她会失足坠崖。
林穆在小苍山漫步目的转悠了三日,企图重走怀夕当日走过的路。
空白的大脑是在看见一连串齐整的足印后恢复的理智。
他顿了顿,随即轻笑出声。
笑着笑着眼角漫开血腥气。
随从惊恐地看着林穆如玉俊颜上的两行血泪。
他们吞了吞口水,一时踌躇莫展。
林穆却自个儿下了山,又回了京城。
傅如吟做得并不高明,只是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母亲与表妹。
「表……表哥,你别杀我……」
傅如吟吓得俏脸上爬满了泪水,长剑泛着寒芒,直直指着她。
林穆真的对她动了杀心。
她忙转头看向上座端庄的妇人:「姑母,您救救我!表哥为了那么一个贱人要杀我……」
「啊啊啊啊啊啊!」
傅如吟口中的话被铺天盖地的疼痛堵住,她惊恐地看着地上冒着氤氲热气的断手。
表哥砍了她的手?
「够了!」傅晚狠狠一掌拍在桌案上,「一个无知村妇,死了就死了,难不成你还要我们给她陪葬!」
「不过是个鄙薄村妇,怎配入我林氏门?」
林穆看着眼前母亲狰狞的面容,讽刺地想笑。
他为什么不提防所有人?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
见儿子充耳不闻,傅晚气得指尖发颤。
只是刹那间,她眼前升起一片血雾,浓重的血腥气在鼻尖蔓延开来。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温热,满目的红让她脸色霎时发白。
再去看她的娘家侄女,蹬了几下脚便哽了生息。
傅晚惊恐地看着满身戾气的儿子,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他的疯狂狠厉。
「你也要杀了你的母亲给她陪葬吗?」
傅晚说这话时嗓音都在发颤。
林穆垂头看了看还在滴血的长剑,轻轻地笑了。
笑容阴冷,嗓音像是覆了层寒冰。
「天底下哪有儿子杀母亲的?」
没等傅晚松口气,他的声音还在继续。
「母亲就在这座院子里,寸步不离做你的高贵主母吧。」
说完林穆便提剑出了院门。
赶回来的首辅已经知道了一切,他神色有些不赞同。
「只是一个妇人,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闻言林穆顿住脚步,他神色认真地纠正父亲的说辞。
「她不是普通妇人,她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这话首辅只觉耳熟。
晋王登基后,傅晚便开始催促起儿子和侄女的婚事来。
林穆当时便停了碗箸。
「我有妻子,等一切尘埃落定,就去接她回家。」
傅晚神色有些不自然:「我知她对你有恩,只是她身份实在太低,等你娶了如吟,抬她做个贵妾便好。」
「于母亲看来,她只是一介村妇,可儿子觉得她极好,陛下也这样认为。」
「她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
良久,首辅叹了口气,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真的上了年岁。
林穆一生未娶,三十岁这年,在林氏旁支过继了一个六岁小儿。
从许家村回来,他便染上了心疼的毛病。
这么多年,林穆很少梦见怀夕。
他按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开始后怕。
夕夕是不是误会了他,以为刺客也有他的手笔?
这样一想,他变得不安,跑许家村的次数更加频繁。
他坐在小小的坟包前,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解释。
「夕夕,你怨我、恨我都好,别不理我。」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天子对他这种行径止不住地叹气。
后来,林穆成了首辅,他殚心竭虑地培养人才。
选好接班人后,四十岁这年便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他拍了拍眼眶通红的养子的手背。
「我死后,定要将我葬在你母亲旁边。」
夕夕,还有阿婆都在那里,他们一家人终于可以相聚了。
林穆在轻轻叹息中咽了气。
早知道,当初就带着她一道回京了。
——全文完
分房自然没有成功。
甚至我拍在他手背上的巴掌也不起作用了。
「夕夕,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的声音有些轻轻地喘息。
神经病!
我咬着牙想破口大骂。
可这样不行,还有差不多一月,他就要永远离开许家村。
没必要得罪他。
我敷衍地点点头,想着家里的麝香好像没有了。
不过没关系,避子汤也能用,反正我可以等他走了再调理身体。
还好总算有个好消息,满打满算学了两月,我的荷包手绢终于可以用来换钱了。
铜钱相互碰撞的声音真好听,我恨不得抱着装钱的木匣子睡觉。
我开始期待傅庭生离开的那一天。
说起傅庭生,他最近似乎很忙碌,三不五时地不见人。
就这态度,我很怀疑他是怎么考上状元的。
「夕夕。」傅庭生将新买的汤婆子灌入热水后递给我,「天越来越冷了,你去李婶家带上它。」
我接过汤婆子,他又取出一串铜钱交给我。
「你最近很缺钱吗?那我多出去打猎,夜里刺绣伤眼。」
我从善如流接过,沉甸甸的铜钱让我开始羡慕,我也好想打猎。
「你上京需得要钱,日后留下,衣食住行,再养个孩子,得花不少钱呢,现在嘛,攒点儿是点儿。」
听了我的话,傅庭生像是很高兴的样子。
他将我揽入怀中,胸腔震动。
「我以后会有好多银子,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我脑子霎时一片白,这就被发现了?
白瓷碗适当碎裂,我「哇」的一声哭出来。
「孩子你说生就生,不生就不生,我算什么?生子工具吗?」
「你拍拍屁股去了京城,我怀着孕在村里孤零零的,夜里摔一跤连个扶的人都没有。」
「你只在乎那个连影儿都没有的孩子,根本不在乎我!」
我还想顺势说出一刀两断的话,可看了看傅庭生的脸色,还是选择了闭嘴。
还是要把握好尺度,他是生于锦绣的公子哥儿,伤了他自尊定然没个好下场。
我冲出庖屋,将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一边哭得震天响一边想接下来的对策。
我若不依不饶就此同他生分,结果会不会皆大欢喜?
他顺势不再回来,从而任我在许家村自生自灭?
这个想法让我有些蠢蠢欲动。
可当夜傅庭生就翻窗爬上了我的床。
「我并未有将你当作生子工具的意思,只是想,有了孩子,我们便多了联系。」
「你前脚答应同我要个孩子,后脚就喝了避子汤,还骗我说是补药,我……」
傅庭生环住我的手臂圈得很紧,像是牢里的栅栏死死关着犯人。
他这样让我找不到演下去的点。
我沉默着在顺坡下驴和不依不饶之间反复横跳,思考怎么选可以让我顺利熬到他离开许家村的那一天。
傅庭生的声音还在继续。
「夕夕啊,我总是思前想后,恨不得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
「可今天我突然发现,也许我自认为最好的安排并不一定好。」
他顿了顿,将下巴搁在我的头上,声音轻柔了许多。
「夕夕,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去京城,我总能护住你的。」
「李婶说得对,夫妻俩就该和和美美,谁也别松开谁的手。」
「啊……啊?」
按理说我该笑,可我实在笑不出来。
「可是我从未出过远门,届时水土不服,你还要分心照顾我。」
「夫君,眼下最要紧的是你的科考。」
我费力扭过身亲了亲他的嘴角,软着嗓子安抚。
「我等夫君高中后回来接我,到时我们再也不分开。」
好说歹说,他终于缓慢犹豫地点了点头。
为了不让他起疑,我抱着他的胳膊开始安排。
「我给夫君做双鞋子吧,山高路远,鞋底须纳得厚厚的才好。」
「可惜只有一月,不然还能再给夫君做身衣裳……」
好不容易熬完最后一月,我在村口连哄带骗送走了傅庭生。
告别李婶一家,我背着家中所有钱财,走向了和京城完全相反的道路。
我回头望了望小成麻点一样的李婶一家,眼眶有点酸,又抬头望了望天。
阿婆,夕夕又没家了。
您保佑保佑我,早早地顺利回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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