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凌晨,敲定了三家,打算第二天去看看。
而这时手机里传来了新的提示,点开了微信朋友圈,却看见一张图片,是薛景发的。
背景是在酒吧,他手上端着一杯酒,另外一只手与人十指紧扣。
看到这一幕我笑了起来,那只手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她手上还戴着戒指,宝蓝色的石头,小小年纪根本衬托不出戒指的端庄大气。
可薛景说她喜欢,颜色搭配她的蓝色衣服,相得益彰,于是买来送她。
我实在是搞不清楚,什么样的关系才能让上司送一个实习生戒指。
他不该不明白戒指代表着什么吧?
当初他送的时候我就不高兴,可薛景却说:“你别闹了,人家实习也是很辛苦的,我送她小礼物,她就巴心巴肝地工作!”
“可你不应该送戒指。”
他耸耸肩:“女孩子不都喜欢那些饰品,我就随手拿了随手揣进了兜里,又随手掏出来丢给了她,没想到她当个宝一样!”
我不禁嗤笑,他不是不知道,袁珊对他的好感,只是沉迷其中。
看到这里,我转头就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句:“已分手,勿扰。”
顿时朋友们炸了锅,纷纷评论:“你分手了?!”
“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你和薛景分手了?怎么好端端地要分开呢!”
“左欣,是不是薛景出轨了,我帮你教训他!”手机里收到好闺蜜白梨的微信。
我都没来得及回复,她立马给我打了个电话,劈头就问道:“你怎么回事?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
我哑着嗓子,“我......”
一开口,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别哭了,在家吗?我立马过来!”
挂上电话,我才意识到自己脸上都是湿的,十几分钟之后,白梨坐在我的面前,看见屋子里面收拾的大包小包,她不由得一愣!
“你这是来真格的?真分手了?”
“不然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我就说你迟早会离开,那小子有什么好,跟我走,去我家住!”
不由分说,她打电话叫来她男友带着我,还有我的行李一起去往她的家。
到达之后,她一脚把她男友踹到一边!
“你们这些狗男人滚一边去,今天我要陪她睡觉!”
她男朋友看着我,我一脸歉意,他也只能哀怨地去了客房。
等我躺在床上,告诉她事情经过,白梨立马坐起来。
“这种狗男人,迟早得脏病!”
说完,掏出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公开征友,女,26岁,盘靓条顺,征男友一名,首要条件,洁身自好......”
她还发了一张我的照片,我懵了,“白梨你干嘛!”
“找男友啊!薛景那个狗男人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响了,是薛景发来的,不等我开口,白梨夺过手机划开对着里面吼道:“狗男人!我们家左欣不要你了,分手了别来沾边!”
“合格的前任应该跟死了一样!别诈尸!”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女音:“姐姐,对不起啊,可是薛景哥喝醉了,他说,他今天不回去了,要跟我回家呢!”
我顿时笑了,“反正我都不要了,你喜欢捡垃圾,就捡回去好了!”
“左欣!”
电话那头传来薛景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别后悔!”挂上电话之后我看着白梨笑了起来,“他居然会以为我后悔,这男的以为自己是谁啊!”
白梨伸出手在我的额头上探了探,确定我没有发烧,才说的这番肺腑之言,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会伤心难过。”
“谁会难过,谁会伤心?也就那种垃圾才会以为我会要他,一身脏病,害得我总是不好,现在能够跟他分开,我求之不得!”
“不过既然分手,我也不会再和他有任何来往。”
我嘴上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头还是有些难过的。
几年的感情,到了谈婚论嫁之际,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身边的男人并不像我所想的那样。
他那样看轻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但是我想他大抵是不够爱了。
所以既然不爱了,我也没必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躺在床上白梨抱着我,提到薛景的病,白梨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说他在外面肯定是招惹了别的女人,和他走得近的,除了袁珊以外,还有谁?”
我想不到有别人,白梨一拍大腿,“那就肯定是她了,我来帮你查一查!”
二话不说她坐起来,直接从我的手机里调出袁珊的照片。
“按照定律,一个人身后站着250个人,这个袁珊不是本地的,敢玩得这么大,公然勾搭薛景,肯定是个惯犯!”
“正常女孩哪会这样做?”
“她是个玩咖!”
白梨果然是个高手,没过一会儿工夫就把资料怼到了我的面前。
“你瞧瞧这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