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娆阿娆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才知,上门老公竟是京圈太子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四月朝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霍煜承,我总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除了初次的不堪回首,我们之间少有欢愉,反而陷入了相互伤害的恶性循环。唯有那次,在错将霍煜承当作霍君逸的瞬间,我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身心交融的美妙。说起来这两人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难怪长得有几分相似。我再次走神,霍煜承敏锐察觉不对劲,皱起眉头:“把这个取了。”“什么?”我低头,看到脖子上一块灰扑扑的玉石项链。这块玉我已经戴了很久了,像我这样走在流行最前沿、万事追求完美的大小姐不应该有这么丑陋的项链。它是霍君逸送我的礼物,上面雕刻了龙跟凤,霍哥哥告诉我,我拿着玉佩,总有一天他会来娶我。看见霍煜承要摘下它,我慌忙捂住:“为什么,又不碍事。”这句话说完霍煜承脸都黑了,掐着我的下巴咬牙切齿:“姜娆,这种时...
《离婚才知,上门老公竟是京圈太子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面对霍煜承,我总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
除了初次的不堪回首,我们之间少有欢愉,反而陷入了相互伤害的恶性循环。
唯有那次,在错将霍煜承当作霍君逸的瞬间,我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身心交融的美妙。
说起来这两人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难怪长得有几分相似。
我再次走神,霍煜承敏锐察觉不对劲,皱起眉头:“把这个取了。”
“什么?”
我低头,看到脖子上一块灰扑扑的玉石项链。
这块玉我已经戴了很久了,像我这样走在流行最前沿、万事追求完美的大小姐不应该有这么丑陋的项链。
它是霍君逸送我的礼物,上面雕刻了龙跟凤,霍哥哥告诉我,我拿着玉佩,总有一天他会来娶我。
看见霍煜承要摘下它,我慌忙捂住:“为什么,又不碍事。”
这句话说完霍煜承脸都黑了,掐着我的下巴咬牙切齿:“姜娆,这种时候你还在想霍君逸?”
为什么不能想?我喜欢他喜欢一辈子了。
这话我不敢说出来,别过头心虚催促:“你要做吗?不做走了。”
我真是个不合格的情人,契约关系刚建立不到两小时就敢忤逆金主。
霍煜承笑了笑,也没说话,可下意识的动作却令我疼得叫出声。
他手上用力,我脖子上那挂坠断了,下一秒被扔向了垃圾桶。
“霍煜承!”我气得大喊,想下床去捡玉佩,可他就像块铁一样,牢牢抓着我的脚踝,一点也没松劲。
我使劲踢他,但没用。
我疼得眼泪直流,边哭边喊:“霍煜承,我不玩了,我不当你的情人了,你快放开我!”
“你疯子,你变态,凭什么丢掉霍哥哥给我的玉佩,霍哥哥——”
“姜娆。”
男人语气跟淬了冰似的,攥紧我的咽喉,“他不会要你的,公司被我收购后那落水狗就逃到了国外。他是我手下败将,你也一样。”
“你现在自身难保,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不要?”
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掉落,我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只感觉这人就跟毒蛇一样缠着我不放。
见我哭,就用唇舌吃下我的眼泪。
我奋力挣扎,用嘶哑的声音喊:“那你就杀了我,霍煜承,我都那么折磨你了你都不想报复我,还给我钱,你是不是贱?有种现在就把我掐死,不然我就把你当傻子,你他妈是不是暗恋我!”
喊完男人的手就松开了,我擦擦眼泪,想看清他的表情,结果被完全制住。
我:?
“霍煜承,你就是个自大狂,神经病,疼,我疼——”
我心里难受,不知哭了多久,骂了多久,只是晕厥的最后一刻,我瞥见了天边的鱼肚白。
耳边最后的话语,仍是男人喃喃宣誓:
“姜娆,我恨你。”
第二天醒来霍煜承已经不在了,床单被褥都换了新的,干净没一丝褶皱。
如果不是我全身上下跟车轮碾过般,我会觉得从破产开始,一切都是一场梦。
我恍惚许久,下床去找玉佩。
果不其然垃圾桶里什么都没有,玉佩以及昨晚使用的套全被收拾干净。
我气得又在心里骂了两句霍煜承是狗,穿衣服去医院。
到医院后发现二哥住进了vip病房,进门见到母亲,她激动对我说:“囡囡,宁涛的腿没事了,医生说还算抢救及时,静养个三五年肌肉就会完全长好,不会对游泳产生影响。”
我听了挺开心,又听母亲问:“你......是不是跟霍总和好了?”
突兀听见这句话我脸色一僵,刚才的轻松消失殆尽。
我抿唇,显然不想聊这事:“妈,我跟他关系有些复杂。”
“复杂,有多复杂?不就是前夫前妻,我觉得霍总既然愿意帮我们就是还喜欢你,你就别想以前的事情了,你对他坏一点怎么了?当时他那身份本来就是高攀啊!还能怪我们欺负他?再说了,除了打打骂骂又没真的做什么,咱家还不是好吃好喝供了他三年,最多就是夫妻情.趣嘛......”
“妈!”
最后听不下去的人是姜宁涛,训斥,“你别掺和小妹跟霍总的事情了。”
“我哪儿掺和了!”母亲跟小孩子一般赌气,“不说了不说了,我还不是想着你们爸跟大哥可能也快回来了!”
提起爸跟大哥,我脸色更加暗沉。
是啊,差点忘了,我以为昨晚做了一次那人就该把所有问题解决,是我天真,复仇哪有那么简单?
想到昨夜他还在我耳边说“恨你”,我头疼不已。
好好好,恨吧,就看你要怎么恨我!
看望过二哥后我愤愤出门,想买点东西去找霍煜承道歉。
毕竟还有爸和大哥,这个不合格情人我得继续当下去。
然而刚买了点水果礼物什么的,接到苏琳琳的电话,我眼睛大亮。
“琳琳?!是你吗!”
“是我啊!好闺闺,我太久没见你了,终于能联系上你了呜呜呜!”
苏琳琳是我闺蜜,同样也是沪圈名媛,家里出事那天我第一反应是找苏家借钱,可惜苏家肯定想独善其身,不准琳琳跟我见面。
琳琳冒着被父母打断腿的风险来我家接走我养的布偶猫,还给了我一笔零花钱,之后我俩失联了三个月。
现在她怎么能打电话了?苏家准许她见我了?
我疑惑,听电话那头苏琳琳开口:“来迷羊酒吧六个八包房,我有要事跟你讲!”
我实在是没脸见人,硬生生在房间里憋了三个小时。
门被敲响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一抖,有些惊弓之鸟地猛然回头。
“谁?!”
门外的人似乎也被我的剧烈反应吓了一跳,沉默片刻才缓声回应。
“是我,霍煜承。”
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我咬了咬牙:“刚才的事我向你道歉——”
“我是想说......”
我们两个的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戛然而止。
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沉默,最后还是霍煜承先开口。
“我是想问,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需要的?
我环视一周,粉.嫩的玩偶包围了整个房间。
之前还是姜家大小姐的时候,我会收集喜欢IP的所有周边,甚至包括限量停售的玩偶,哪怕被黄牛炒到天价也毫不手软。
自从姜家失势,我已经断掉这个爱好很久,如果不是这栋别墅此时属于霍煜承,我都想将房间内的玩偶全部出售回血。
我无声地笑了笑,垂下视线,语气平静。
“我要钱,霍总。”
我没管门外人的反应,态度理所应当。
“我会回来找你,本来就是因为我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似乎是我的重复惹怒了霍煜承,门外的声音冷了下来,语气不屑。
“倒还是我高看你了。”
似乎是与我多说一句都会惹他不快,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离,我呼出口气,抹了把脸。
我还能需要什么呢?高额的债款,行走在钢丝边缘的家人,除了钱,我还能要什么?
就在我满心自嘲之时,手机却突然弹出一跳到账信息。
转账人是霍煜承。
我愣了愣,紧接着就是难言的酸涩和痛楚。
原来不管是谁落到这个地步,都会为了钱摇尾乞怜,都会因为这串数字的增长而......喜不自禁。
我收拾好了情绪,亲自赶往医院。
与母亲看到金额时的喜出望外不同,二哥猛地皱紧眉头,那双眼睛盯着转账人的姓名,语气冷的像结了冰霜。
“霍煜承转给你的?”
我点了点头,姜宁涛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我记得之前他对你不屑一顾,还让门口的保安打了你,现在又突然莫名其妙给你转账?”
我有些畏惧他的敏锐,还没来得及找出借口,就被他的质问逼入了绝路:“你到底答应他什么了?他是不是想报复你,报复我们家?”
话音刚落,不等我给出答案,姜宁涛已经急匆匆掀开了被子。
他顾不得受伤的双腿,撑着身子就要往轮椅上挪:“我得去找他!就算我们家真的走上绝路,也不能放任你受霍煜承的欺负!”
母亲此时也反应过来不对,她猛地握住手机,神色有些难看:“娆娆,你跟妈妈说实话,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我们把钱还他。”母亲神色坚定:“就是再缺钱,我们也不能让自家的孩子受了委屈。”
我眼眶泛红,赶忙摇头:“没有,真的没有。就是,就是我们和好了。”
这借口我自己都觉得拙劣,却只能硬着头皮去圆谎:“之前,之前的事情是他不知道,这是他给我的补偿。”
“你们不用去找他的。”
我呼出口气,鼻尖酸涩:“只要我们能好好的......”
霍煜承就是这个时候打开了医院的门。
“我来带姜娆回去。”
这话像是一滴冷水落进滚油,陡然炸开了本就紧绷的气氛。
“霍煜承!”姜宁涛皱紧眉头,拳头握的死紧,手臂上青筋暴起:“你凭什么带我妹妹走?”
姜宁涛少有这么咄咄逼人的时候:“你是什么身份?你们两个已经离婚了!”
霍煜承没有开口,只一双凤眼沉沉的看了过去。
姜宁涛也是半分不退:“和好就复婚,不然就别拉着娆娆!她凭什么还跟你同居?!”
我心道不好。
姜宁涛护我心切,可现在的霍煜承也不是当年那个能被轻易拿捏的雨竹。
如今的首富也是睚眦必报的性格,他有的是手段和底气,当然不会忍着任由姜宁涛叫嚣!
我脸色一白,不由得捏紧了霍煜承的衣角。
可身后传来的始终是沉默。
霍煜承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像是当年在姜家做上门女婿的那几年,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侮辱和磋磨,都始终沉默着逆来顺受。
姜宁涛的神色陡然松懈两分。
我赶忙趁着机会起身告辞。
虽然不知道霍煜承为什么突然转性,但此时显然是将危险掐灭在摇篮里的最好机会!
我急匆匆拉着霍煜承出了门,直到两人坐进车里,关紧车门才松了口气。
“......这次谢谢你。”
我的肩膀都松垮下来,密闭的空间里,头顶传来霍煜承低低一声,不明所以的笑。
“听起来言不由衷,姜大小姐。”
我豁然抬头,连珠炮似得:“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演戏,但是我真的谢谢你没让我家里人起疑,他们肯定接受不了——”
剩下的话被吞进唇齿,霍煜承招呼不打一声,扣着我的后脑直接吻了上来。
呼吸被迫交缠,车内的空气也显得暧昧缠.绵,温度急速上升,连额角都渗出细密的汗水。
霍煜承的手向下扣住了我的腰,直到被抱着坐在他腿上,我才反应过来他调过了座椅。
后腰抵着方向盘,我皱紧眉头,被迫贴近霍煜承的胸膛,有些急促的心跳声隔着布料传了过来。
“姜大小姐。”
他凑在我耳边,这个称呼难得没有带着恨意或是讥讽。
“道谢的诚意呢?”
霍煜承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我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忍不住环顾四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跳的异样的快,汗珠顺着额角缓慢的滑落。
地下车库灯光晦暗,霍煜承的车停在角落,透过暗色的车窗膜,能隐隐看到远处有人走过,正侧头说笑。
我深吸口气,转头正对上霍煜承似笑非笑的眼神。
不就是......!我姜娆什么时候怕过!
我猛地闭上了眼,纤细的手臂圈上了霍煜承的脖颈,仰头将自己一双软嫩红唇送了上去。
前夫强行把我控制在车上一连两小时。
他扯我头发,逼我探头窗外,在我耳边低语:“姜娆,车子曾属于你,外面的人你都认识吧,聚光灯下的感觉如何?”
.......
我从没想过姜家还能有破产的一天。
从我有记忆那天起,爸妈就跟我说:“阿娆,你就是掌心宝,爸妈是首富、爷爷奶奶是高.官,头上两个哥哥一个常青藤天才一个奥运会冠军。在沪市,你横着走,没人敢管你。”
“半夜飙高速,网友们都惊呆了。”
他们这么说,我也这么信,毕竟我姜娆除了有钱还长得漂亮,脑子不说特别好吧,沪旦本科毕业。
我不是世界主角,谁是?
可我那么骄傲,上天就像故意报复我似的,破产来得太突然。
一夜之间爷爷奶奶身死重病,父亲大哥入狱,留下我跟母亲,背负天价债款。
母亲哭着求我:“阿娆,为了你爸跟哥哥们,你去求求霍煜承好不好?他现在是沪市首富,霍氏的总裁,一定能有办法还债的。”
“妈,我刚跟他离婚。”我面色难堪。
“但无论如何你们做过三年夫妻啊,他在姜家住了那么多年,不能一点恩情都没有吧?”
“恩情?”
我笑了,看着不远处老家别墅。
就在上个月,这里还是我的地盘,院子里种满我最喜欢的大马士革玫瑰花。
每次霍煜承惹我不开心的时候,我就罚他空手给我修花圃。
玫瑰刺尖锐,划伤他满手血迹,我把他踩到土里,教训他跪下。
现在玫瑰花全被拔了,像跟我作对似的,种上我最讨厌的白色郁金香。
“妈,你明知道我是怎么对他的。”
“他恨我,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嘴上那么说,但我还是敲响姜家,哦不,现在是霍煜承的别墅大门。
落毛凤凰不如鸡,我已经没任何尊严了,再筹不到钱,我跟我妈都要被人抓去缅北。
敲门以后先走出来的是我以前的管家王叔,他现在是霍煜承身边一条狗。
看着我眼神轻蔑:“哦?这是姜小姐吗?您没化妆,我差点都认不出您来。”
我懒得搭理他,只问:“霍煜承呢,他在哪。”
“霍总忙着呢,不在家。”
“他在。”
就算我穿着拼夕夕九块九包邮的衬衣、头发凌乱素颜朝天,但我依旧保持曾经千金小姐的气势。
挺直脊背,理直气壮道:“我从他公司跟踪到这儿,亲眼见他进门,他就在家里,我要见他。”
听这话王叔笑了:“不是,姜娆,你怎么还能那么眼高于顶?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东西吗?杀人犯的女儿、老赖的亲戚。你再跟我这么说话试试?”
从父亲破产到现在,类似谩骂不知听过多少。
我爸怎么就杀人了?他什么都没干,工地上死人是意外,凭什么去惩罚我爸这个承包商?
再说了,我爸有罪,法律会裁决他,轮到这些墙头草说什么话?
我爸亏他们一分钱了?我爸伤害他们家人了?
我不服,就算我知道我必须给霍煜承伏小做低也不服气,像发狂的小兽嘶吼:“我就这么跟你说话怎么了?”
“王德,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之前讨好我的时候没少给霍煜承下绊子,现在知道舔他?说不定他把你当玩具狗玩呢。”
“我再怎么都比你们一个二个高贵,你为了钱卑躬屈膝,霍煜承也就是个私生子上位——啊!”
没说完,我被霍宅的保镖按住手脚,压在门口打。
王德朝我吐一口唾沫:“我呸,敢骂霍总?不要命了!”
“都给我打,让这个女人认清楚,她都不是大小姐了还那么蛮横。”
一拳一脚袭来,没过一会儿我额头溢出了血,模糊双眼。
这些人下手阴狠,看起来打得不重,实则每一拳都十分猥琐,他们是故意的,在殴打的时候撕扯我的衣服。
衣服本来就廉价,衬衣牛仔裤被扯出好几个窟窿,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保镖眼睛亮了,发出阵阵笑声:“姜小姐想还债,没考虑过卖身?”
“脾气那么差的娘们,也就脸还有可取之处!不如嘴巴一蒙当个鸡,来钱比求咱们霍总快。”
我再也承受不住,血水混杂泪水。
我不想活了,不想为了活着忍受这些屈辱。
我在地上一点点爬,想逃离别墅。
在这时听见男人磁性低哑的嗓音:“要走了?”
转头看去是霍煜承的脸。
他还是那么英俊,身着高定裁剪西装,从别墅门口缓缓走来,像古代君王莅临。
居高临下望着我,流畅的下颌角像淬了毒的寒刃。
还记得上回跟他见面的时候在民政局,他穿得很朴素,甚至还围着做饭的围裙,低眉问我:“不后悔吗?”
我朝他翻白眼,嫌弃他满身脏污:“后悔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结果这么快,霍煜承身份地位变了,矜贵到我不敢直视。
我慌乱别过眼神,讷讷喊:“霍、霍总。”
“不是叫雨竹?”
霍煜承好像嗤笑了一声,我能清晰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厌恶与讥讽。
我咬牙,面颊划过愧疚:“......对不起。”
我确实对不起他,霍煜承跟我三年,我没给他过一次好脸色。
毕竟当初结婚的时候,就不是你情我愿。
三年前霍煜承还不叫霍煜承,只是一个白马会所的头牌男模,花名“雨竹”。
一次下药陷害,我跟这人发生关系。
我至今都不知道给我下药的人到底是谁,只知道我的人生就因为霍煜承被毁了。
像我这样清清白白的沪圈名媛,如果没被媒体偷拍,怎么可能跟个鸭结婚!
你让我怎么不恨他?!
三年,我仗着他无依无靠身份低微,变着花样折辱。
姜家养的猫都能在霍煜承头顶上撒尿。
说他不想生吞活剥我,鬼都不信。
听我那么迅速道歉,霍煜承好似没多开心,反而轻啧一句:“姜小姐,求人好像不是这态度吧。”
我都道歉了,你叫我还能怎样?
我不明白,沉默许久回复:“......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霍煜承,现在唯一能申请保释的只有你了。我爸人品如何,你知道的。我——”
话没说完,不知是谁打开了录音笔,播放我刚才的尖叫:“霍煜承也就是个私生子上位!”
啪!
脸上火辣辣疼,霍煜承这巴掌无疑比之前所有人拳脚相踢更疼。
他还在笑,亲和拒绝:“一个私生子,应该保不了姜董事长。”
我心痛的要命,咬住流血的下唇,重复说对不起。
我并不意外他不会帮我,只会羞辱我,但看见男人冰冷无情的目光,比我预料到还要难堪。
我再也没了求人的底气,转身要离开,结果被人拦住。
霍煜承从我身边错身而过,他比我先一步,让我看见他高大的背影。
在我疑惑他想干什么的时候,身边的保镖扔给我一件外套,遮住我衣衫褴褛的身躯。
这是......
“下次再见到不诚心的落水狗,别费力气打,直接赶走。”
他声音充满厌恶,命令王叔。刚才丢下外套,似乎只是被我灰头土脸辣到眼睛。
王叔点头哈腰:“是,霍总!”
接着他坐上车,从头至尾没多看我一眼,直到司机踩下油门的时候我才听见一句话。
轻飘飘传入我耳朵:
“姜娆,这才刚刚开始。”
霍煜承似乎也没有继续说话的打算,车内再度陷入了沉默。
我将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夜景飞速倒退,心中思绪万千。
“姜娆。”
不知过了多久,霍煜承忽然开口。
“嗯?”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你后悔吗?”
后悔?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那样对他?还是后悔离婚?
我猜不透他想问的是什么。
沉默了一会我才轻声道:“后悔有用吗?”
霍煜承没有回答,只是加大了油门,车子在夜色中飞驰。
我一阵头晕目眩,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抬头一看,已经到了霍宅别墅。
“下车。”霍煜承冷冷的说道。
我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霍煜承也跟着走了下来。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霍煜承冷笑一声:“你觉得呢?”
我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霍煜承突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他:“姜娆,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情人。”
情人?是啊,我自嘲的笑笑。
我现在只是他的情人而已。
我被霍煜承一路拽进了别墅,他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的扣在我的手腕上,让我无法挣脱。
“霍煜承,你弄疼我了!”我挣扎着,试图让他松手。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却并没有松手,而是将我拉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用力一推,我便跌坐了上去。
“霍煜承,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揉着手腕,有些恼怒的看着他。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姜娆,我想怎么样?难道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
我的身份?
我扯了扯嘴角,我现在只是他的情人,一个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霍煜承,我累了,我想休息。”
他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我,而是俯下身来,将脸靠近我。
“休息?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我别过头,不想再看他。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站直了身体冷冷的道:“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
我愣了愣,然后起身向浴室走去。
我知道我无法反抗,至少现在还不能。
浴室里,我站在花洒下,任凭热水冲刷我的身体。
水汽氤氲,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闭上眼睛,脑中闪过了无数画面。
画面中有我和霍煜承过去之间的种种,我打了个冷颤,关掉了热水。
洗完澡,我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霍煜承已经躺在床上,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过,指了指床边:“过来。”
我走了过去,他突然伸手扯掉了我身上的浴巾,我下意识的想要去遮掩,却被他按住了双手。
“霍煜承,你......”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双唇压了上来。
他的吻粗暴异常,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想要挣扎,却发现在他怀中根本动弹不得。
他似乎很享受我的挣扎,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另一只手死死的掐住我的下巴,让我无法逃离他的吻。
我感到一阵屈辱,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泪水,动作微微一顿,然后放开了我。
我趁机挣脱他的怀抱,蜷缩在床角,用被子紧紧的将自己包裹起来。
霍煜承坐起身来,点了一支烟。
烟雾在他的身边缭绕,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冷漠。
“姜娆,你哭什么?”
我伸手摸了摸脸颊,果然一片温凉。
是啊,我哭什么?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恨,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除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让我在你身边?看我自生自灭难道不是更合你意吗?”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因为我还没有玩够。”
我的心一沉,原来如此。
我只是他的一个玩具,一个他用来发泄的工具。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冷笑一声:“不然呢?难道你以为我对你有感情?”
我摇了摇头:“不,我知道你恨我。”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将烟头掐灭,再次向我靠近。
“既然知道,那就乖乖听话。”
烟草的味道直冲我的鼻腔,我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霍煜承已经不在了。
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看着床头柜上震动着的手机,我刚想起身,只觉得身子一阵剧痛。
我吃力的挪到床边,已经是大汗淋漓。
手机屏幕上苏琳琳三个大字不断的闪烁着,我按下了接听键。
“娆娆,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你昨天被霍煜承带走了,我都担心死你了,打你电话又打不通。”苏琳琳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别担心,我没事。”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一些。
“你别骗我,霍煜承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苏琳琳的语气变得急切起来。
“没有,他没对我怎么样。”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疼痛的身体,撒谎道。
“那就好。”苏琳琳松了一口气,“你不知道我昨天有多害怕,那个梁枫,肋骨都被霍煜承断了两根。”
“那是他活该。”我冷冷的说道,想起昨天他那副嘴脸,心里还是一阵厌恶。
不过霍煜承竟然下手这么狠?
我虽然惊讶,但是一点也不意外。
“娆娆,你还在听吗?今天你有没有时间?我们出来见一面吧,我有话想对你说。”苏琳琳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霍煜承白天应该不会在家,便答应了下来:“好,我们在哪见面?”
“老地方,我等你。”
挂断电话以后,我轻轻叹了口气,打算出门。
刚走到门口,我的手还没有挨到门把手,就听到身后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
“去哪?”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过身,就看到霍煜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报纸,目光却冷冷的盯在我身上。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见苏琳琳。
毕竟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到酒吧的时候已经接近八点,推开包房门,就见里面坐了不少人。
苏琳琳坐在C位,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高定礼服,和三个月前一样,还是那样亮眼。
随着我的目光偏移,她旁边是几个我不认识的年轻男女,再旁边是几个我认识的——霍煜承的跟班。
只是扫了一眼,我就感觉到浑身不自在,这才注意到那几个霍煜承的跟班看我的眼神里面充满了鄙夷。
也是,以前我对他们颐指气使,现在身份地位颠倒,他们不踩我一脚都算是好的。
我脸色一变,转身要走,却被人叫住:“哟,别走啊!这不是姜家大小姐吗,怎么混成这样了?”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霍煜承的跟班之一,梁枫。
我冷冷的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梁枫哈哈大笑:“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看点与众不同的!”
“你那么缺钱,要不这样,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睡一次,我给你一百万怎么样?”
“梁枫!”苏琳琳拍桌而起,“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梁枫冷笑,“她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她不就仗着有两个臭钱对我们颐指气使,现在风水轮流转,她不也沦落到卖的地步了?”
“你——”
“够了!”
眼看着苏琳琳要跟梁枫吵起来,我连忙打断了他们的话。
我朝梁枫笑笑,故作轻松:“一百万太少了,要睡我,至少一千万。”
“一千万?你也配?”
“我呸!你还当你是姜家大小姐呢!”
“就是,也不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句句话像刀子一样刺入我的心脏。
我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
我起身要走,却被梁枫拦住。
“别走啊!你不是缺钱吗?哥几个还没玩够呢!”
“滚开!”
他一边说着手一边攀上我的肩,我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梁枫怒了,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按在桌子上:“他妈的,你敢打我?”
“你在这里装什么清高?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眼见梁枫的手要伸进我的衣服,我崩溃大叫,却被他按的死死的连动都动弹不得。
苏琳琳立马站了起来:“梁枫你是不是疯了!快点放开娆娆!”
梁枫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另外几个人使了使眼色。
那几人立马站起身来将苏琳琳团团围住:“苏小姐,我看你还是先顾及顾及你自己吧。”
“姜娆,你不是霍煜承的狗吗?怎么不叫他过来救你?”
梁枫恶狠狠的捏住我的下巴,玩味的笑着。
我紧咬着牙关任凭眼泪无声滑落,一双眼却仍旧死死的瞪着梁枫。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了,霍煜承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冷酷。
他的目光在包房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霍总!”
“霍总,您怎么来了?”
看到霍煜承过来,梁枫放开了我,狗腿子一般迎了上去。
霍煜承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朝梁枫笑:“怎么?我的前妻这么好睡?”
“霍总,您别误会,我就是玩玩……”
“玩玩?经过我同意了吗?”
霍煜承一脚踹在梁枫的肚子上,将他整个人踹翻在地。
“啊!”
霍煜承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铁棍,一棍一棍的打在梁枫身上,顿时传来了一声声惨叫。
“霍总,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我错了,我不该碰她,我再也不敢了!”
“霍总饶命,饶命啊——”
梁枫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缩在角落,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这是在替我出气?可是他昨天明明还说恨我。
那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见霍煜承丢掉铁棍,拿出纸巾将手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另外几个人都诚惶诚恐的看着霍煜承。
仿佛他是一个杀人的巨兽。
不知是因着冷还是什么,我的身子也微微发抖。
我迷茫的望着霍煜承,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过来。”
我没犹豫,顺从的走了过去。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将外套脱了下来丢在了我的脸上。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衣服质量竟如此不堪,早已在刚刚的撕扯中裂开了一道大口子。
破损的边缘卷曲着,似是在嘲笑我的窘迫。
我垂眸,将霍煜承宽大的衣服披在身上。
衣服上还残存着他身上的温度,我的身子稍微暖了一些。
霍煜承没再同我说话,推门走了出去。
没走几步他便停了下来,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我。
“跟上。”
我略微失神,连忙小跑着跟了过去。
我们就这样沉默的走着,直到走到了他的车前。
“上车。”
我顺从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霍煜承也坐到了驾驶位上。
“你想去哪里?”他问道。
“随便。”我回答,声音有些无力。
霍煜承没有再问,启动了车子,朝着城市的另一边驶去。
车子在夜色中穿梭,我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心中五味杂陈。
夜风吹的厉害,不知何时,我眼底已经是一片湿.润。
我望着窗外,霓虹灯的光影斑驳的映在我的脸上,我轻声问道:“霍煜承,你不是恨我吗?”
霍煜承的侧脸在昏暗的车内显得格外冷峻,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声音低沉而沙哑:“是,我恨你。”
我转过头,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我继续问道:“既然恨我,为什么还要帮我?”
霍煜承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直视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恨你,并不意味着你可以被随便一个阿猫阿狗欺负。”
我心中一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霍煜承,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