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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抡语帝师,把扶苏教成这样?孔礼扶苏 番外

我读春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这议政殿之外,又怎么会有女声出现呢?李斯他们极其不解,然而当看到坐在殿上的始皇脸色,他们齐齐意识到了不妙。难不成,真的是如此?可是扶苏公子一向谦逊有礼,且温文尔雅,极是温和之人,怎么可能打架呢?再者,大秦未来继承人的位子如果不出大问题的话基本就是长公子扶苏的了,扶苏公子有什么理由打架呢?况且打的人还是最不具威胁的小公子胡亥,这简直是荒谬,是污蔑。是赤裸裸的视他们朝堂衮衮诸公如无物。只是他们一看到殿上始皇的脸色,便知道真的是大事不妙了。最起码,这事没那么简单。所以李斯与冯劫刚想开口,又生生忍住。唯有丞相王绾,此时大怒。(公元前221年。此时丞相是王绾,不是李斯,李斯是廷尉,虽然半架空,但此人还是先留着)他一向推崇周礼,更是对礼之一...

主角:孔礼扶苏   更新:2024-11-10 1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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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礼扶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抡语帝师,把扶苏教成这样?孔礼扶苏 番外》,由网络作家“我读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这议政殿之外,又怎么会有女声出现呢?李斯他们极其不解,然而当看到坐在殿上的始皇脸色,他们齐齐意识到了不妙。难不成,真的是如此?可是扶苏公子一向谦逊有礼,且温文尔雅,极是温和之人,怎么可能打架呢?再者,大秦未来继承人的位子如果不出大问题的话基本就是长公子扶苏的了,扶苏公子有什么理由打架呢?况且打的人还是最不具威胁的小公子胡亥,这简直是荒谬,是污蔑。是赤裸裸的视他们朝堂衮衮诸公如无物。只是他们一看到殿上始皇的脸色,便知道真的是大事不妙了。最起码,这事没那么简单。所以李斯与冯劫刚想开口,又生生忍住。唯有丞相王绾,此时大怒。(公元前221年。此时丞相是王绾,不是李斯,李斯是廷尉,虽然半架空,但此人还是先留着)他一向推崇周礼,更是对礼之一...

《大秦抡语帝师,把扶苏教成这样?孔礼扶苏 番外》精彩片段


只是这议政殿之外,又怎么会有女声出现呢?

李斯他们极其不解,然而当看到坐在殿上的始皇脸色,他们齐齐意识到了不妙。

难不成,真的是如此?

可是扶苏公子一向谦逊有礼,且温文尔雅,极是温和之人,怎么可能打架呢?

再者,大秦未来继承人的位子如果不出大问题的话基本就是长公子扶苏的了,扶苏公子有什么理由打架呢?

况且打的人还是最不具威胁的小公子胡亥,这简直是荒谬,是污蔑。

是赤裸裸的视他们朝堂衮衮诸公如无物。

只是他们一看到殿上始皇的脸色,便知道真的是大事不妙了。

最起码,这事没那么简单。

所以李斯与冯劫刚想开口,又生生忍住。

唯有丞相王绾,此时大怒。(公元前221年。此时丞相是王绾,不是李斯,李斯是廷尉,虽然半架空,但此人还是先留着)

他一向推崇周礼,更是对礼之一道推崇到极致。

对于长公子扶苏,也是极为佩服与尊崇的,可是如今,却有人在殿外污蔑他的名声,简直岂有此理。

于是他也不顾看始皇的脸色,径直喊道:“这简直荒谬,殿外何人,速速拿下,制止她喧哗。”

“竟敢污蔑扶苏公子,此乃泼天大罪。”

此时蒙毅还未被始皇拜为上卿,在始皇跟前重要程度还不是那么大。而他与扶苏应是有接触,但人言轻微,所以不发声。

待丞相王绾声音一响,议政殿内便有不少人神色各异了。

他们并没有联想到殿外是始皇的爱妃胡姬,他们选择性的忽略了,只记得了那一个重点,扶苏打胡亥。

再者,更是因为殿外是胡姬,他们才更要选择忽略。

因为后宫干政,是大忌。

当初赵姬之事,嫪毐之祸,还历历在目,所以他们不可能给胡姬好脸色,更不敢给。

而涉及到长公子扶苏,显然也涉及到朝廷根本了,所以他们要维护扶苏,特别是当今丞相王绾。

始皇看着王绾,再听着外面的声音,脸色很是不好看。

但还是道:“王爱卿,这是朕之家事,不必如此言语。”

一句话清清淡淡,便化解了王绾的言语攻势,把国事化为家事,那便没事了。

只是此时的李斯,显然也不淡定了。

自古以来,哪有大臣在议政殿内议政,殿外却有女子污蔑堂堂大秦长公子扶苏的。

再者说,扶苏还与他的女儿有婚约在身呢!他李斯岂不是也得维护一下。

虽然说扶苏不怎么亲近他,但好歹他也是扶苏的准岳父。

而联想到外面是胡姬,再一考察刚才始皇的话,李斯便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陛下,何不召外面之人进殿议论一下,可不能平白污了长公子名声。”

瞬间,朝臣相继呼应。

“陛下,李斯所言极是,还望陛下考虑。”

王贲站在一旁,稍微打起了些精神。

他虽然也在议政殿上,但这政事却是不怎么轮得到他讨论,他只是一个看客罢了。

而外面的事,则稍微引起了他的注意。

让他无聊的时间得到了打发,于是王贲在这时候也跟着出声道。

“臣也如此。”

顿时,始皇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此时的大秦,法律极其森严,大臣都如此说了,他也得照办。

再者,他也觉得扶苏不可能打胡亥。

“宣胡姬。”

始皇声音一落,一些大臣便脸色很不好看,因为始皇明显是有偏袒的。

而他们,则是对胡姬颇有怨念,因为她竟平白败坏扶苏名声。

扶苏此前,可是没有一点污点的。

胡姬一进来,便倒头跪下,泪如雨下。

“陛下,还请救救亥儿,扶苏正在打胡亥,臣妾不能阻止。”

“荒谬,简直胡扯。”王绾立即激动了。

其他支持扶苏的朝臣也极其激动,纷纷出言。

“荒谬,简直荒唐,扶苏公子怎么可能如此粗鲁,你这泼妇。”

“对,泼妇,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瞬时间,议政殿内满是骂声。

本来刚才他们见始皇面色不对生生忍住了,结果对方来到这议政殿竟然还敢当殿如此说话,这是把他们当成什么了?

真以为他们不会弹劾与骂她了?纵使她是后妃又如何,后妃更该骂。

更何况,她还是胡亥的母妃呢!胡亥的母妃嫌疑更大,竟敢径直到大殿中污蔑长公子扶苏,简直岂有此理。

此时的胡姬,已经懵了,她的哭声刹那停止。

实在是这群人太可怕了。

骂的这么难听,且个个还义愤填膺。

可她说的不就是事实吗?

胡亥此时才多少岁,才仅仅十岁。

天呢,这群人怎么了?怎么这么不讲理,骂她是泼妇,骂她不讲理。

可他们,有给她说话吗?

此时的始皇,脸色难看与尴尬无比。

他虽然觉得胡姬做错了,但这群朝臣骂的也太难听了,仿佛谁骂的不好听就是对大秦不尊一样。

事实也是,扶苏是谁,扶苏是大秦的长公子啊!是大秦未来铁定的继承人啊!

这叫政治正确,更何况扶苏公子还是那么和善的一个人,于是一个后宫妃子想要设计害死大秦长公子的毒计出来了。

其中一个大臣想要博个前程,口无遮拦。

“陛下,她怕是要害死长公子好让小公子胡亥继位啊!陛下绝不可乱于后宫。”

刹那间,议政殿静止了。

就算是始皇,此时也有些目瞪口呆。

而此时的胡姬,则是彻底懵了。

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我就只是来告个状,结果你们就说我让陛下乱于后宫,简直其心可诛啊!

胡姬,头一次有些怕了,她都觉得她不该来这议政大殿了。

此时的她,头脑嗡嗡的,都有些忘记胡亥还在挨打的事了。

正要说什么时,始皇直接喝了一声。

“够了,朕自有计较。”

“这是朕的家事你们乱添什么乱?”

“陛下,涉及到长公子的这可不是什么家事啊!”王绾据理力争。

气的满脸通红。

因为他此时看了一眼胡姬,越看越觉得此人要害他可爱温柔的扶苏。

扶苏,可是从小受儒学熏陶,一直都是个谦谦君子,怎么可能会打架?

对,都是这个泼妇,都是这个泼妇无理。

用心歹毒啊!


孔礼看着磨拳擦手的伏虎,不由无语。

但他们着实骂的难听,竟把王家祖宗十八代给骂上了……

至于他的祖宗十八代,自是没有人敢骂,毕竟他是孔子后人……谁敢骂孔子啊!那不是找抽吗?

孔礼笑了一下,骂他没关系,不涉及爹娘,挺好的。

所以,孔礼便笑呵呵地向伏虎走去了,有皇宫护卫队在,暂时不与这群人计较。

孔礼走到伏虎身边,伏虎兴奋地对孔礼说道:“大哥,咱们现在就冲吗?只是他们有兵器,有点危险。”

孔礼笑了一下,“伏虎,我家老祖孔子曾说过:君子不置己身于危地。现在有皇宫护卫队在,咱们干不过他们,就不与他们计较了。”

“等到咱们打探到去他们家的路,咱们就去堵门,抽他们。”

“我知道,这就是朝闻道,夕死可矣。只要知道了去他们家的道路,早晚都可以弄死他们。”伏虎立即兴奋的说道。

听着伏虎的话,孔礼真想捂脸而走,这只是他与伏虎戏说的,没想到伏虎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真是丢他的脸啊!

没文化,真可怕。

但对方似乎也不要脸,所以孔礼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孔礼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丞相王绾与夫子淳于越等人却是气炸了。

咋的啦?你们还要打听清楚去我们家的路,打算灭口?

特别是丞相王绾,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对大秦丞相如此说话,真是无法无天啊!

若不惩治,那还有法理吗?

因此,丞相王绾直接对着护卫队队长大喝了起来。

“还不抓住他们,他们竟威胁我们,他们竟威胁我们。”

护卫队队长自是知道说话之人是丞相王绾,但此事却更难办了。

因为丞相王绾并没有命令他们的权力,他们只是负责维持皇宫前的治安与展示皇宫的威仪。

可没想到,今天竟是发生了这破事。

对面那人,则是与王贲将军交好的,他们也不好抓,特别是听说是孔圣后人……

护卫队长当时就觉得尿了,还好孔圣后人懂事,没有硬朝着丞相王绾这群文官走来。

而他们这些皇宫护卫队,则是及时的隔离在了他们中间。

呐,有事你们就不能离开皇宫再讲吗?非得让我为难。

因此,那护卫队队长立即高喊了一声。

“肃静,皇宫前不得吵闹。”

随着他大声喊起,终于有几个胆小的不敢说话了。

而护卫队队长也松了口气,对,就是得这么干。

两边都不帮,所以诸事皆不缠身,还好自己是一个老油条,不然就翻车了……

丞相王绾还要再喊时,护卫队队长立即认真地对丞相王绾说道。

“丞相,还请你谅解我们的工作。”

这下,丞相王绾没有什么好说了,因为他知道他们的职责如此,只是他依旧不甘心。

孔夫子什么时候说过不置己身于危地了?还有那朝闻道,夕死可矣是那个意思吗?

这两个简直是彻彻底底的莽夫,文化白痴。

御史大夫冯劫见着这个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何必呢?何必呢?也幸亏王贲走得早,要是走得晚一些,估计得拿出小毛皮把这些骂过他王家列祖列宗的文臣都挨个记下名来了……估计之后便是王家王翦老匹夫出场,不挨个教训回来王家就不姓王…

至于孔夫子后人,抱歉,他还是了解的太浅了,这货竟敢直接动手,那撸袖子的动作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王贲为啥脑子想不开请出这么一个孔子后人回来…


嗯,很慢很慢,无声的那种。

淳于府邸的建筑使用材料还挺好的,这下更方便他们作案了。

推开门,两人小心的缩进去。

接着又重新把门给关上,顺便,小心地替他上了门栓。

毕竟等会的动静有一点点大。

两人也不管那么多了,取出麻袋里面的东西,接着便开始走近床边。

而此时,淳于越正用手捂着脸,呼噜呼噜地打着呼噜。

他是快要睡着了,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医师说过,早些休息对脸上的伤也会好很多,所以他也在强迫着自己睡。分房睡,不能被压榨了。

脸疼,伤不起。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天黑了,嘴巴也被咬了东西……可是天好像本来就是黑的……

这还没完,接着,他享受起了至尊级的按摩,好疼。

啧啧,那手法,是要人命啊!

被人用脚踢,用拳头打,他感觉他骨架都要散了,好疼,疼的他直流眼泪。

猛的醒了过来,可是却有黑布蒙住自己的眼睛。

我是谁?我在哪?

不对,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到底得罪了谁?

淳于越不断地闪过问号,想要发出惨叫声却发不出,只能呜呜呜。

实在是太惨了,孔礼分明都看到黑布湿了。

诶,淳于夫子,你为什么就要与我作对呢?

我都说了我这个人朝问道夕死可矣,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

何必呢!真是何必呢!

孔礼与伏虎施展了一番手脚,便翻出一颗小药丸,塞入淳于越的嘴中。

“淳于夫子,你好耐揍哦!”

淳于越立刻瞪圆了眼睛,是他,是他,是那该死的孔夫子后人。

他竟然真的找到自己的住处,趁着夜黑风高来揍自己,有病啊!

还有,他要给我吃什么,为什么我感觉我要睡着了,可是好痛啊!

孔礼与伏虎笑了一下,孔礼便要离去了,可是伏虎却是摇了摇头,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终极武器。

当那东西解放之后,孔礼瞬间感到屋子里充满了味道。

孔礼看着伏虎的眼神都变了,伏虎不好意思的笑笑。

“淳于夫子不小心摔在床下,失禁了。”

孔礼:“……”真特么有你的。

孔礼也不理,待伏虎做好之后,两人便又轻声的收拾好工具,紧接着关上门的同时又替淳于夫子上了门栓。

好了,这一切都是淳于夫子的幻想。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欢笑了起来。

夜晚很快便过去了,清晨。

“啊!!!”

这一声啊,包含了太多,孔礼与伏虎都被吵醒了。

伴随着这一声啊的,还有淳于府邸的慌乱。

孔礼与伏虎对视了一眼,都嘿嘿笑了起来。

这招,便叫作妙。

两人洗漱完,再吃完这两个丫鬟买的早点,便感觉心满意足。

但淳于府邸,淳于越的眼中满是惊恐。

“我不是,我没有,这不是我的。”

“还有你们,给我出去,出去。”

“你们捂着鼻子做什么?不要笑,滚,滚。”

在发现屁股黏糊糊的,并且房间里充满味道之后,他的羞辱感成功的战胜了疼痛感。

那些下人屁颠屁颠的滚远了。

淳于越黑着眼,手颤抖地向下摸着,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稀的,稀的,一夜了。

孔礼与伏虎不知道淳于越是怎么处理这一件事,但两人感觉,淳于夫子此时应该暂时忘记了夜里是谁去打的他吧!

嗯,毕竟伏虎太损了。

孔礼笑了一下,那两个丫鬟便低着头站在一边。

孔礼看着阿秀与小雨,道:“没事你们便去忙你们的吧!不用专门伺候我们,把府邸里的事做好才是王道,没事就歇着。”


而在殿门外,胡姬娘娘听到胡亥的这一声叫喊,顿时心都碎了。

胡亥才只有十岁啊!扶苏怎么下得了手?

她不理解,她不理解。

胡姬娘娘跌跌撞撞地出现在殿门口,看着胡亥趴在地上,屁股上则是肿起了一大块。

“亥儿呀!”胡姬娘娘直接哭了出来。

而胡亥,在愣住了片刻之后,也嚎啕大哭。

“母妃,母妃,呜呜呜,母妃。”

胡亥的眼泪终于彻底下来了。

而扶苏与孔礼,则是愣在了原地,咋回事?

胡亥他娘来了怎么没有人通报?

扶苏目光看向殿门外,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

但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在胡姬娘娘的耳边小声道。

“娘娘,陛下说了,不可惹事,要赶紧带着胡亥公子回宫疗养。”

胡姬娘娘愣了一下,便瞪眼看着这个太监,想要呵斥他,但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倒是孔礼,此时已是反应了过来,赶紧站出来说道。

“孔礼,见过胡姬娘娘。”

“胡姬娘娘真是貌若天仙啊!孔礼不敢直视。”

“孔礼的老祖孔子曾经说过一句话:女子哭多者,必生皱纹,皱纹一多,则天仙之貌可去。”

顿时,胡姬娘娘彻底止住了哭声,小心的,试探的问道。

“孔夫子真的说过这句话吗?”

孔礼顿时昂首挺胸,信誓旦旦,“孔礼以扶苏公子的品德与贤能保证,孔礼的老祖孔子真的说过这句话。”

顿时,胡姬娘娘小心翼翼的擦了擦眼旁的眼泪。

“既是孔夫子说过的,那定然是真的了。”

啊,啊,这?

胡亥的哭声骤然停止了,不是他不想继续哭,而是忽然间没了这种气氛,他想哭也哭不出来。

最主要的是,那种该死的气氛,他忽然间又察觉到了。

我的母妃,该不会也会被他洗脑吧!

光是想想,胡亥就哆嗦了一下。

身体条件性的抽搐了一下。

胡姬娘娘见到这种情况,那还得了,顿时心急。

但孔礼此时却是又说道:“胡姬娘娘,勿心急。胡亥公子此时只是受了些小伤,不碍事。”

“孔子曾说过:子不打,便不能成才。玉不琢,便不能成器。而昔日孟子学坏,孟母拿出藤条抽打他,便是为了让他不学坏啊!”

“而今日,扶苏公子虽是打他,但却也是要让胡亥公子学好。扶苏公子所做的,正是要胡亥公子学习扶苏公子的优良品德,拥有扶苏公子的贤能,和扶苏公子的渊博知识。使他改掉顽劣的品性,从而成为一个有才华与有德行的人。”

“胡姬娘娘,扶苏公子都是为了胡亥公子好啊!”

啊,这?

胡姬娘娘愣住了,嘴巴张了张,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倒是胡亥,面露悲愤。

够了,你把我大哥掰弯不说,还要把我母妃掰弯,你是何居心?

但胡亥知道他辩不过孔礼,所以要强行着站起来。

“母妃,皇儿不疼了,皇儿立即与你回宫。”

实在是不回去不行,再不回去,他母妃就要被掰弯了。

瞧他母妃那小眼神,蠢萌蠢萌的,一下就被骗了。

孔夫子哪说过这些话,他又不是没被强行背过这些书。

只是他知道他反驳不过,毕竟人家是正宗的孔夫子后人,谁来都没用。

然而,胡亥的身子被胡姬娘娘给按住,胡姬娘娘觉得孔礼说得对。

毕竟,人家是孔夫子的后人,定然是懂得很多大道理的。

在刚才,陛下都赞赏他,认同他,让他担任了扶苏的夫子呢!

再者,哪个娘亲不盼望儿子成才?

纵使她是皇妃,也不例外。

最主要的是,胡亥确实顽劣,胡亥都气走了不止一个夫子。

胡姬娘娘立即想要笑着对孔礼开口。

但孔礼此时却是接着说道:“胡姬娘娘,你以后是想成为贤名与学名远播四方的胡亥公子的母妃呢?还是想成为顽劣不知对错整天胡闹的胡亥公子的母妃呢?”

一句话落下,胡姬娘娘的目光顿时绽放出无数的光芒。

胡姬娘娘已经能够想象到了,以后胡亥若是真的成才了,陛下定会在她的枕边夸赞她,与她待的时间也会更长。也会使得那些不受宠的贱婢更加嫉妒自己。

胡姬娘娘顿时绽放出无数的笑容,此时阳光明媚,春风正好。

“夫子,以后还要您对胡亥多上些心,我会从旁督促他的。”

“母妃,走,皇儿不疼,皇儿一点都不疼。”

“母妃,走啊!”

胡亥,他急了,他急了。

鬼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孔夫子的后人怎么这么会说话。

只是胡亥还没走几步,便顿感一阵疼痛。

“哎哟。”

扶苏之前打的是很重的。

“亥儿。”胡姬娘娘终于后知后觉的知道,胡亥此时还有伤在身。

“母妃,咱们快走,咱们快走,皇儿不疼,呜呜呜。”

胡亥觉得他太委屈了,委屈的不能再委屈。

大哥已经是他的绝对敌人了,现在就连母妃也要成为他的敌人。

天呢!我这人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得这么惨?

余光看向孔礼,那高大威猛强壮的身材,胡亥觉得暂时还是算了,他铁定是打不过的。

而孔礼在这时也赶忙道:“胡姬娘娘,孟子被孟母用藤条抽打成才后,曾说过: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这都是圣贤说过的道理啊!胡亥公子被扶苏公子打的这么痛,必定能铭记教训,从而历练他的内心,锻炼他的心智,使得他更容易成才。”

“别说了,母妃,咱们走,咱们走。”

胡亥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怕了,他彻底怕了。

孔礼愣了一下,随即再次说道:“孟母曾说过,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孟母每次用藤条抽打孟子,他心里都难过的要死,但为了孟子成才,孟母每次都忍着泪一下又一下地用藤条抽打顽皮的孟子。”

“别说了,别说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呜呜呜。”

“母妃,咱们快走。”

孔礼又愣了一下,赶忙说道:“孔子还曾说过:有疾,速医,方能健康长寿。胡姬娘娘还是赶紧带胡亥公子去医疗吧!”

“好,好,母妃,咱们走,咱们走。呜呜呜。”

于是,茫然无措的胡姬娘娘便被胡亥强硬拉着走了。


扶苏看着孔礼自怀中缓缓抽出几张白纸,紧接着取来自己的笔,走到胡亥的面前。

扶苏有些呆,夫子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这时,孔礼满脸露出温和一笑。

把纸笔都放在胡亥面前,温和道。

“胡亥呀!夫子我也不要你做什么,你只要在上面好好写一份承诺书就好了。”

“来,右手握笔,我帮你把纸张压好,听着我的话,慢慢的写。”

胡亥愣愣地接过,看着如此“温和”的孔礼,一脸不可置信。

“放了我?”

“对,写好了就放了你。”

胡亥顿时激动了起来。

嘶,痛。

孔礼念道:“承诺书:我,胡亥,平时总是爱好玩耍,不爱学习,并且频繁去向父皇告状,说谎,本人深感愧疚,所以在此以我父皇的名义承诺,母妃的声誉保证,自己的终身幸福庄严起誓。”

“我,胡亥,甘愿被长兄扶苏教导,任打任骂,只为成才。一日不成才,便一日要挨打。本人一定刻苦读书,刻苦学习。”

“承诺人:赢胡亥。见证人:赢扶苏。”

写着写着,胡亥便停止了笔,愣愣地趴在地上,张大那不可思议的双眼。

关键是,这承诺书,这他娘的承诺书,一旦写了自己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

“嗯?”孔礼陡然板起了脸。

而扶苏此时则是露出了笑,看向孔礼的目光之中,含着无以伦比的敬佩。

夫子考虑的可真周到啊!

如此一来,自己打胡亥就师出有名了,就算是父皇也不能说什么了,因为这是胡亥自己写的承诺书。

这招,实在是高。

高啊!

胡亥看着孔礼那板起的脸,难受至极,但他绝不会写这劳什子的承诺书。

“我不干了,你们打死我,你们打死我算了。”胡亥扔掉了笔,大喊了起来。

他觉得无比委屈,我不就想离开这里吗?

还专门弄个承诺书出来,这不是要他完蛋吗?

孔礼温和地去捡起毛笔,对着胡亥笑了一下。

“扶苏啊!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啊!你的威严,还没有印入胡亥的心目中啊!他这是在巧言令色,鲜矣仁啊!扶苏,你还不动手。”

“学生懂了。”

扶苏陡然大喝了起来。

激动的心,大号的手落在了胡亥的屁股上。

啪!

“啊!我快死了啊!”

胡亥前所未有的后悔,眼泪汹涌而出。

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怎么会来到扶苏的殿中呢!

啪啪啪。

“别打了,别打了,我写,我写还不行吗!”

胡亥哭泣着,捶打着地面。

于是,孔礼笑容满面的取出刚才的纸张,拿出刚才的笔,齐齐整整地放在胡亥的面前,对扶苏说道。

“扶苏,你可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句话在抡语中的意思?”

扶苏皱眉着,又开始思索了起来。

而胡亥,则是双手颤抖着接过纸笔。

喂,干嘛呢!干嘛呢!都这时候还来,我怕啊!

扶苏仅仅思索一会,便立即答道:“夫子,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让别人学习了知识并事后温习了,我说他们高兴他们就高兴。我的朋友从远方来了,我让他们快乐他们就快乐。人家不知道我也不理解我,我也不生气,我就是君子。”

听着扶苏的解读,孔礼瞪大了眼睛。

他很怀疑,他来到了一个假的大秦。

或者,这个扶苏他娘的学习能力太强了,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我只举了几个霸道例子,之后的说明便都是我要他们怎样他们便怎样。

天呢!这是扶苏吗?

孔礼有些不敢相信。

而胡亥,则是握着笔,脸色发青。

大哥已经被他最恨的人给带歪了,面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暴徒,是他一生之敌。

胡亥小心翼翼地看着孔礼,小声的开口道:“夫子,你能不能重新念一念刚才的话?”

“嗯?”孔礼低头看向胡亥,胡亥的脑袋顿时缩了一下。

孔礼笑了一下,随即说道。

“扶苏,不错不错,大有长进。这便是霸道之术,你已学会了形状,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但我想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说到这便看了胡亥一眼,“我想表达是,我们要教导胡亥学习,他要是忘了知识,我们就帮他温习。便如现在,他忘记了刚才的承诺书内容,我们便要重新念给他听。”

胡亥瞪大双眼,极力想反驳,但看着那近在迟迟的大块头,他还是选择了不说话。

“而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所表达的意思便是胡亥从他的宫殿来到你的宫殿,你就要高兴地用巴掌欢迎他。”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句话的意思便是,胡亥不懂我们也不要生气,我们作为一个君子不跟小人计较。”

扶苏迷迷糊糊听着,随即点头。

唯有胡亥,想骂又不敢骂。

实在是怕挨打。

而孔礼,接着则是温和地看向胡亥。

“胡亥,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对,对极了。”胡亥大声道。

他觉得他的恭迎功夫从没有如此了得。

孔礼欣慰地点点头,随即重新念起了刚才的承诺书内容。

只不过在念完刚才的承诺书之后,孔礼又拿出了一张纸,笑容满面的放在胡亥的面前。

而胡亥,在写完承诺书刚要舒口气,便看到了面前新的一张纸。

于是胡亥,陷入了深思之中。

但孔礼的话,却在他的耳边响起。

“扶苏啊!你再解读解读这句话的意思。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扶苏听着这话,又看向新出现在胡亥面前的那一张纸,于是说道。

“我每天都要多次思考,胡亥这个人忠诚吗?与胡亥交往胡亥可信吗?胡亥写完承诺书,他回去以后是否会温习吗?”

卧槽,孔礼这下是真的对扶苏无语了。

难道这就是学霸吗?一点就通的学霸。

而胡亥,死死的拽住笔,他感觉他气得都说不出话了。

“好,好,扶苏你说的好啊!”孔礼拍起了手掌。

这扶苏,真是没谁了。

“扶苏啊!你解读的是真的好,你结合,对,你就是结合实际了。你之前没有结合实际,所以没有领悟到精髓。”

“但现在已经结合实际了,领悟到一点点精髓了,为师很欣慰啊!”

扶苏立即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果然,自己就是适合学《抡语》,不必死记硬背,一下就可说出自己的心声。

“都是夫子教导的好。”

胡亥:“……”

你就是这样教导的吗?你就是这样的扶苏吗?但胡亥不敢说出口。

孔礼看着扶苏那一闪而逝的羞涩的笑容,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是随即道:“扶苏,但还有一些不足之处啊!欠缺考虑。”

啊,这?胡亥呆了,这是什么骚操作,都这样了你还不满足吗?

只见孔礼沉着脸,沉痛说道:“我每天都要思考多次,为谋划胡亥成才的事考虑是否周到了吗?与胡亥这个不是朋友的人交往,我需要对他有一点点的信任吗?胡亥仅仅写一份承诺书,能否流传下去让后辈温习吗?”

啊,这,还要写?胡亥呆了,没完没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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