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舒傅承则的其他类型小说《余温炙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适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话间,姜云舒的手机铃声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李冉怡打过来的。“喂,云舒,顾京砚这小子终终终终于休假啦!今晚出来嗨啊!”姜云舒现在被徐淑萍当成了国宝熊猫圈养了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迈出傅家宅院的大门。沉默几秒,她应道,“我知道了,等会儿给你回拨过去。”被挂断电话的李冉怡一脸懵,上次被姜云舒这么二话不说地挂断电话,还是因为恰好撞到了这对小夫妻甜甜蜜蜜地过夜生活。但现在青天白日的,说话声也不带喘,不应该啊。姜云舒将手机重新放在桌子上,“奶奶,妈,我今天想出门一趟。我有两个朋友,已经很长时间没见面了。正巧我朋友休假,想一起聚一聚。”徐淑萍皱眉,“小舒,你现在还在孕早期,最好别出门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实在不行,你把朋友邀请到家里来...
《余温炙热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说话间,姜云舒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李冉怡打过来的。
“喂,云舒,顾京砚这小子终终终终于休假啦!今晚出来嗨啊!”
姜云舒现在被徐淑萍当成了国宝熊猫圈养了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迈出傅家宅院的大门。
沉默几秒,她应道,“我知道了,等会儿给你回拨过去。”
被挂断电话的李冉怡一脸懵,上次被姜云舒这么二话不说地挂断电话,还是因为恰好撞到了这对小夫妻甜甜蜜蜜地过夜生活。
但现在青天白日的,说话声也不带喘,不应该啊。
姜云舒将手机重新放在桌子上,“奶奶,妈,我今天想出门一趟。我有两个朋友,已经很长时间没见面了。正巧我朋友休假,想一起聚一聚。”
徐淑萍皱眉,“小舒,你现在还在孕早期,最好别出门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实在不行,你把朋友邀请到家里来。”
姜云舒已经猜到了徐淑萍会拒绝,立马委屈巴巴地看向傅老太太。
傅老太太会意,“淑萍,你就随小舒的意吧。她自从搬到老宅住,就没出去过,都快把她给憋坏了。小舒也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会在意好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的。”
傅老太太都这么说了,徐淑萍也不好再说什么,再三叮嘱几句后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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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叔将姜云舒送到了御园。
这家独门独院的中餐厅是徐淑萍定的,环境优雅,菜品精致,最重要的一点是距离傅家宅院比较近,大约十多分钟的车程。
进了包厢,姜云舒刚坐下不久,李冉怡跟顾京砚就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
看着两个人互相推搡着,像幼儿园小朋友打架似的,姜云舒忍俊不禁,“你俩一起来的?”
“我开车去机场接的他。”李冉怡一屁股坐下,“这个狗东西骗我,说给我带了礼物。”
顾京砚看向姜云舒,竖起三根拇指为自己辩解,“我给她了。”
李冉怡咬牙切齿,“你家航空小零食算礼物?”
顾京砚一摊手,“你就说那个小圆面包,你吃没吃吧?”
李冉怡双手交叉往下压了压,“你吃不吃拳头?”
姜云舒笑着摇了摇头,给两人各自递了一份菜单,
“行了,吃饱了拳头才硬。你俩既然要干一架,至少脸上都得挂点彩啊。”
顾京砚啧了声,“云舒舒,你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靠!”李冉怡翻开菜单,问了一个特别实在的话,“今晚谁请客呀?”
“瞧你那抠门样儿。”顾京砚低头看了一眼菜单,立即抬起头,“要不咱换个地吃饭吧。”
姜云舒笑了下,“我请,随便点。”
顾京砚打了个响指,跟李冉怡异口同声,“得嘞!就等你这句话了。”
点完餐,李冉怡掏出手机,翻出相册里的一张照片给两个人看,“你俩快来瞧瞧,这个男人长得帅不帅?”
顾京砚瞥了一眼,“哟,新目标啊?”
“bingo~”李冉怡眨了下眼,“这个斯文败类的帅气男人,稳稳实实地长在我审美点上了。”
顾京砚吐槽,“呵,你这审美点挺反复无常的。”
“都是单身狗,瞧不起谁呢?”李冉怡听到这话很是不服。
顾京砚摇摇手指,“我可比你强多了,我恋爱都谈两圈了。”
李冉怡手臂环在胸前,张口就揭他老底,
“你还好意思说,第一次谈恋爱,你嫌人女孩儿太粘人,耽误你打游戏和飞行训练,不到一个月就分手了。第二次恋爱倒是持续了三个月,但是三个月见面的次数,两双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现在都还一童子之身,指不定初吻还在呢。”
顾京砚歪头,“啧,李冉怡,你这就没意思了。”
李冉怡捂嘴,“我靠,还真被我说中了!没想到混迹人间的风流浪子居然是个纯情少男,人设翻车了吧哈哈哈哈……”
顾京砚白她一眼,“油费你别想要了。”
李冉怡一秒收回笑声,“不过讲真的,我是真没想到,咱们三人当中,最先成家的居然是云舒。”
“提起这件事,我就火大。”顾京砚看向姜云舒,“你恋爱都没谈过,都敢闪婚。闪婚也就算了吧,结婚对象居然还是我死对头傅承则。”
李冉怡问,“我给忘了,你是怎么跟人傅总结怨的?”
姜云舒在一旁默默回答,“他大学想追的一个女生,喜欢的人是承则。”
“我记起来了!大一打篮球赛,还当着那女生的面儿输给了傅总。”李冉怡跟姜云舒一唱一和,“云舒,你老公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顾京砚这小子想追那女生。”
“我再说一遍,大二那年篮球赛,我赢回来了!”顾京砚一字一句强调。
李冉怡瞧着他那熊熊燃烧的胜负欲,毫不走心地鼓鼓掌,“好棒好棒!顾京砚牛逼!”
顾京砚没理会她,继续跟姜云舒说,
“还有你,大二那年来北航看我打篮球赛,脖子里挂一相机,说好要给我抓拍照片的,结果十张照片里面得有八张是傅承则的照片。我当然还骂你是损友,以为你是故意膈应我。现在想想,你该不会是那时候就喜欢上他了吧?”
姜云舒捧起水杯喝水,装作没听见。
“卧槽!”顾京砚伸手扒拉姜云舒,“少战术性喝水,老实交代。”
李冉怡的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盯着姜云舒,语气急切,“快说快说!”
姜云舒放下水杯,“这没什么好意外的吧?”
顾京砚整个人快要昏厥过去了,狠狠抓了一把头发问李冉怡,
“她怎么能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讲出来这么扎人心的话?姓傅的果然是招蜂引蝶的体质,惹那么多女孩儿喜欢。”
“闭嘴吧你!”李冉怡朝着顾京砚的后背直接给了一拳头,又问,“云舒,你该不会瞒着我俩跟傅承则谈了这么多年恋爱吧?”
姜云舒笑了下,“没有,他那时候不是有女朋友嘛。而且他大二下学期就出国读书了,我们根本就没有联系方式。”
李冉怡感慨,“好家伙,中间隔了那么多年还能相遇,月老给你俩牵的红绳是钢丝吧。”
“牵线的是我。”顾京砚叹口气,“云舒,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磕一个吧。”
说笑间,服务员将菜上齐。
李冉怡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开了塞的红酒,“这瓶红酒巨贵,我倒要尝尝这酒到底能不能喝出金子味儿。”
姜云舒叫住李冉怡,“不用给我倒,我不喝。”
“你这就没意思了。”李冉怡边往高脚杯里倒酒边说,“红酒不醉人,越喝越精神。”
姜云舒瞧着李冉怡兴冲冲地要干杯,无奈一笑,“我怀孕了,真喝不了。”
“姑姑现在也不知道,等过年的时候就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了。”
姜昱辰垂下脑袋,掰着手指头数数,还没数明白还有几个月过年,就被大伯母托着抬起头,“跟小姑父问好了没?”
姜昱辰看向站在姑姑身边的人,跟爸爸一样严肃,立马收了调皮的性子,乖乖地喊了一声,“小姑父好。”
傅承则不会和小孩子相处,只点了下头,没了后文。
大伯母向来心直口快,“承则一看就不会哄孩子,这都快当爸的人了,得赶快学学怎么带孩子。”
说着就推着姜昱辰上前,“姑姑抱不了你,去让你小姑父抱。”
姜昱辰直接躲在了大伯母身后,怯生生地只露出一个脑袋,“不要姑父抱。”
大伯母笑着解围道,“这孩子认生,带着出去买袋糖就能混熟了。”
姜老太太最疼这个孙女,一早就吩咐家里的厨师多做几道姜云舒爱吃的菜和点心。
吃晚饭前她悄悄地把姜云舒拉到身边,私下问她在北城待的怎样,怀孕后身体心情各方面可还好,傅家人待她如何之类的问题,得到正面回答后才算放了心。
吃过晚饭后,姜云舒在客厅陪着姜老太太和大伯母她们聊了好一会儿才回了房间。
推开门,看见傅承则闭着眼睛安静地靠在沙发里,以为他是喝多睡着了,走过去刚要喊他去床上睡,就见他睁开了眼睛。
“你没睡着呀?”姜云舒问道。
“嗯。”傅承则说,“在等你回房间。”
姜云舒安静地看了他两秒,回想起上次傅老太太过生日那晚,还是没忍住问道,“喝多了吗?”
傅承则轻摇头,“没有。”
“那去洗澡吧,明天还要早起的。”姜云舒催促道。
傅承则拉过她的手腕,“云舒。”
姜云舒回头看他,“怎么了?”
傅承则微仰着头看她,“回到云江,你开心吗?”
姜云舒点头,朝他笑了下,“开心呀。”
“嗯。”傅承则说,“以后我们常回来。”
姜云舒怔愣了下,挨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是不是因为伯父伯母晚饭间说的那些话?他们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当下有什么就说什么了。以前我从来没这么久没回家过,家里人都惦念着我。况且你工作忙,我可以自己回来的。只不过这次情况特殊,前三个月我也不能坐飞机,所以才小半年没回来。”
傅承则静静地听她把话说完,“嗯,我没那么想。回到云江,我也开心。”
姜云舒发现他只要一喝酒,话就会变多,也会让她觉得更加亲近。
许是因为这种亲近是相互的,她也不自觉跟他提出了心中的小愿望,
“在云江过年很热闹的,我们今年回云江过年可以吗?”
傅承则点头,“好。”
“不对,今年恐怕不太行,预产期在元旦左右。”姜云舒眉眼弯起,“那我们明年带宝宝一起回云江过年吧。”
傅承则心底微动,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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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陈叔备好了车,将车停在了姜家宅院的门前。
出了门,傅承则跟陈叔说,“陈叔,把车钥匙给我吧,今天我开车去就好。”
上了车,姜云舒先让傅承则开车去了一家花店。
进了花店,她挑选了一大束新鲜的茉莉花。
这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
傅承则挑选了一束洁白菊花,一并带去了墓园。
到墓前时,傅承则将两束花放下,声音充满敬意,“妈,我和云舒来看您了。”
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姜云舒眼眶有些热。
姜云舒点点头,“挺合适的。”
听着她冷漠敷衍的语气,傅承则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腕,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
“前段时间通话,我说想送你一条项链。你打开看看,还喜欢吗?”
姜云舒伸手接过,伸手打开,只看了一眼,“挺好的。”
像是完成任务一般,没有仔细看,也没有说喜不喜欢。
更没有他拿到项链那刻想象中的那样,她会很开心地摘掉脖间的项链,让他帮她戴上这条项链。
傅承则垂眸看着她,“洗完澡早点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姜云舒没应,将手上的盒子随手放在桌上,转身进了浴室。
看着姜云舒走进浴室,傅承则回了客房。
他扯开领带,坐进沙发里,抬手捏了捏眉骨,突然很想抽根烟。
但他已经戒烟两年了。
傅承盛去世那年,他学会了抽烟,已经习惯用这种方式来寻求短暂的放空。但跟姜云舒领证后,得知她不喜欢烟味儿,他便慢慢戒掉了。
他大概明白姜云舒不愿跟他沟通的点儿,是他忽视了她昨晚让他留下来的恳求。
她从来没有用近似哀求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想到这儿,傅承则后知后觉般愈发心慌。
他拿起手机,给姜云舒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云舒,对不起,是我昨晚欠缺考虑,忽略了你的感受。昨晚我出门见的人是我哥的前女友,她告诉我,我哥当初发生的事故很可能是人为。这件事说来话长,等你愿意跟我交流的时候,我再把这件事详细告诉你,好吗?
过了大概半小时后,傅承则见姜云舒没有回他信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起身又去了主卧。
走到门口,他手搭在了门把手上,想了想,还是先抬手敲了下门。
见里面没什么动静,他轻轻推开门,恰好看到室内由亮到黑。
这就是姜云舒的回复——她仍旧拒绝跟他交流。
傅承则站在门口足足半分多钟,才轻轻关上了门,回到了客房。
接下来几日,姜云舒对傅承则的态度依旧是不理不睬。
她和往常一样,会陪傅老太太聊天看电视,会用很温柔的语气跟肚子里的宝宝讲话,甚至看的书都是从他书房里拿的,但唯独不肯跟他交流。
每次他想要像之前那样帮她涂抹妊娠油时,都将她拒之门外。
周五晚上,傅承则从公司回到傅家宅院,手里拿了两张音乐剧门票。
进了门,他看到姜云舒正站在桌前插花,迈步走过去,他主动搭话,
“云舒,我这儿有两张音乐剧门票,明天要一起去看吗?”
姜云舒温温淡淡开口,“你找别人去吧,明天我还有事儿。”
傅承则拉起她的手,细细看着眼前的人,声音带着恳切,
“云舒,别不理我。”
姜云舒脸上自始至终没有任何波动,从他手中抽出手,“我明天真的有事儿。”
她说完叫来家里的佣人,将她剪掉的花枝给收拾干净。
傅承则看着她上楼,正要跟上去,助理打来了电话。
“傅总,已经跟袁先生取得了联系,不过袁先生这边只有明天下午有时间。”
傅承则:“那就约在明天下午。”
助理委婉提醒道,“傅总,您明日的日程安排是满的。”
傅承则抬手松了松领带,“都取消了,去约人吧。”
涉及老板家事儿,助理自然没敢多过问,连忙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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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傅承则约见了袁先生。
姜云舒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抿了下唇,“我自己来就好。”
“我来吧。”傅承则重新往手心挤了妊娠油,轻飘飘一句,“你哪儿我没碰过。”
时间有一瞬的凝固。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微妙。
其实傅承则说这句话时想的很简单,不想让她再沾手了,但话一讲出来就有点…调戏耍流氓的意思。
“解开睡衣扣子吧。”傅承则率先开口打破诡异的平静。
“嗯。”姜云舒也装作若无其事地解开了睡衣扣子。
她里面没有穿,一解开便是白腻浑圆。
之前两个人的夫妻生活都是在黑灯瞎火的夜晚进行的,也从来没有共浴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上半身不着一缕。
傅承则搓热掌心,抬手覆上。
姜云舒不自觉轻咬住下唇,抓着一旁薄被的手也下意识攥紧。
她咽了咽嗓,耳根泛红,“就涂抹周围就好,中间…中间那个不用抹…”
傅承则嗯了声,“我知道。”
姜云舒垂着眼睫看他。
他手法很正确,动作也很温柔,跟之前缠绵时的强势和狠劲完全不同。
但她大脑却不受控地回想起之前汗水淋漓的画面。
傅承则面上看上去沉静,但滚动的喉结和嗓间的干燥无不暴露了他心底的躁动。
等他涂抹完,抬头看见姜云舒在一直盯着他看。
“怎么了?”傅承则问道。
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姜云舒脸颊微热,“没怎么。”
傅承则抽了纸巾擦干净手,眸底含笑,像是要故意逗她,“那为什么要盯着我看?”
姜云舒眸光微闪,脑子转的很快,抬手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骨,转移话题,
“我刚才是在想,你的眼睛很好看,我希望宝宝的眼睛长得像你。”
傅承则看着她柔美的脸,胸腔有些热,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凑近吻了上去。
姜云舒闭上眼睛,心头有些酥麻。
等傅承则松开她的时候,姜云舒看着他目光幽晦,直白问道,
“你…你是想要吗?”
傅承则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被气笑了,“你忘了罗姨是怎么叮嘱的了?总归是不安全的。”
他拿过刚才放在床头桌上的妊娠油,继续帮她把大腿和臀部也涂抹完。
等做完这些后,才去了浴室洗澡。
姜云舒靠在床头翻看着育儿书,好半会儿才见傅承则走出浴室。
今晚他洗澡的时间要比平日长很多。
还是带着一身凉气回来的。
夏日的雨来的湍急,接近正午时分时分,雨水倾泻而下,打在树叶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客厅窗户未关,雨丝顺着风,斜斜飘进来,地板上瞬间湿成一片。
徐淑萍急忙走过去关窗,叫家里的佣人将湿地板拖干。
傅老太太最近看过一场刺绣展后,对学刺绣来了兴趣。这会儿姜云舒正坐在沙发上,陪着傅老太太绣荷包。
一上午的时间,姜云舒绣出一个平安锁形状的荷包。
傅老太太放下自己手中的半成品,接过姜云舒绣好的荷包,招呼罗姨跟徐淑萍过来,
“你们来瞧瞧小舒绣的,手又快,活儿又细。”
罗姨一脸惊奇,“小舒绣的真好,之前有学过刺绣吗?”
“没有学过,但是之前有了解过。”姜云舒说,“也没有绣的很好,就是还能看得过去。”
徐淑萍夸赞道,“小舒手巧,还聪明,一学就会。”
“绣的可比我好太多了,我瞧着荷包下面可以再坠三个铃铛。”
次日一早,艳阳高照。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上八点。洗漱过后,姜云舒换了衣服下楼用早餐。
看见姜云舒下楼,陈姨赶忙将各式的早餐摆放在餐桌上,边替她摆好餐盘边说,“太太早,刚才老宅那边打电话过来,说请太太过去一趟。”
姜云舒拉开椅子坐下,“好,我知道了。”
“太太昨晚没有休息好?看着你气色不太好。”陈姨将盛好的粥放在姜云舒面前,语气关切地问道。
昨晚脑子思绪纷繁,直到清晨才得以浅眠,而姜云舒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昨晚有些失眠,不要紧。”
“傅先生走之前还叮嘱我,说太太今天早上可能会多睡会儿,叫我不要上楼打扰太太休息,没想到太太还是这个时间点就起床了。”
姜云舒抬眸,“承则在家吃的早饭?”
“是啊,吃饭的功夫就接了两三个电话,工作忙得很啊。”
姜云舒用瓷勺搅动着碗里的粥,心下明了,他昨晚并没有在外夜宿,而是回来后去了侧卧休息。就像之前他每次夜晚出差回来,都会选择去侧卧休息。
家里的佣人每每感慨他心细体贴,但她心里想要的不是一个怕会把她吵醒的丈夫,而是一个在外出差多日,一回来就能给她一个拥抱的丈夫。
但他们之间甚少拥抱,从来没有过太过温情的画面,平淡如水各不打扰才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陈姨的声音又响起,“时间还早,要不吃过早饭,太太再去睡个回笼觉?”
姜云舒摇了摇头,低头专心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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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老宅时,傅老太太正在庭院里给花浇水。
一看见孙媳妇儿,傅老太太眉眼温和地朝她招手,“小舒,过来陪奶奶晒会儿太阳。”
姜云舒挽着傅老太太,在靠背藤椅上坐下,一只刚才不知躲在何处的白猫跑了过来,歪着小脑袋去蹭她的裤脚。
傅老太太含笑看着猫,故作嫌弃地说了句,“小肥猫,粘人精!”
姜云舒弯腰抱起脚边的小猫放在腿上,揉了揉它圆圆滚滚的小脑袋,听着它撒娇似地瞄呜,轻笑出声,“真可爱。”
傅老太太亲昵地摸了摸姜云舒的头,问道:“小舒,昨晚没休息好啊?”
“早上陈姨问过我这话,来到这边,李叔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现在您也瞧出来我今天气色不好了。”姜云舒有些哭笑不得,“奶奶,就这么明显吗?”
“可不,都快成小熊猫喽!”傅老太太弯着眉眼打趣道。
庭院阳光明媚,傅老太太拉着姜云舒讲了好半会儿养生之道后,家里的佣人才来请两人进屋用午膳。
入了座,徐淑萍叫佣人给姜云舒端过去一碗汤,神色很是殷切,“小舒啊,这是专门为你熬的,快尝尝。”
姜云舒看着一大碗褐色的汤汁,一阵反胃想吐,实在没有什么食欲。
即使猜到了七八分,她还是开口问了句,“妈,这是什么汤啊?”
徐淑萍脸上带笑,“这是助孕的,何首乌、当归、桃仁、熟地黄一些中药材跟乌鸡一起炖,小火炖了一上午呢,赶快趁热喝。”
姜云舒有些为难,“妈,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和承则还没打算要孩子,上次家宴的时候,承则也说过了……”
话还没说完,徐淑萍打断道:“承则胡闹,你怎么也跟着他一起胡闹?咱们傅家这么大的产业,以后总得要有人继承。承则还年轻,现在精力全放在事业上,嘴上说着不要孩子,指不定哪天就后悔了。再说了,现在你正处在最佳生育的年纪,早生孩子,身体恢复的也快,是不是?”
徐淑萍一段话不带停息地讲下来,姜云舒在心里叹口气,默默点了点头。
不过腹中可能已经有了一个新生命,这碗汤是不能随便喝的。
她快速找了一个借口推脱,“妈,昨天我吃坏了东西,现在胃里很不舒服。我担心前脚刚喝完,后脚就要吐了,白白浪费了这碗汤。让阿姨给我装保温杯里吧,我晚上带回去喝。”
徐淑萍不悦皱眉,不过眼瞧着姜云舒脸色确实不好,只能应下,叫了身旁的佣人将汤碗端走打包。
傅老太太瞥了一眼徐淑萍,声音自带威严感,“淑萍,少操点心,他们小两口的事儿,会自己看着办的。”
“妈,我也是替他俩着急。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儿,但是要孩子的事情耽误不得。前天我去参加陆家给小孙子举办的百日宴,陆太太说她儿媳备孕了好几年才怀上,可不容易了。”
看着佣人将打包好的保温杯放在了桌上,徐淑萍连忙叮嘱,“小舒,回去记得喝啊。还有这些补品也一块儿带回去,好好补补身子。”
姜云舒脸上的笑意有些生硬,“好,谢谢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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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尚柏悦府时,天色已黑。
陈姨接过姜云舒手中提着的保温杯和补品,问道,“太太,这是?”
姜云舒身心疲惫,似是隔着保温杯闻到了汤药的味道,喝了小半杯温开水才勉强压住恶心感,“都扔掉吧。”
陈姨是过来人,一看补品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瞧着姜云舒稍显憔悴的小脸,忍不住推心置腹一番,“太太,您别嫌我话多,其实早点生个孩子是好事儿。在豪门中,孩子是最大的保障。”
姜云舒虽然听不惯这样的话,但陈姨的好意她是心领的,“谢谢陈姨,您不用操心我,我心里都有数。”
照料姜云舒生活起居一年多,陈姨瞧出姜云舒性情温和,却是个聪明人,再者她也只是傅家的一个佣人,有些话点到为止,不便多说,及时岔开话题,
“太太,您吃过晚饭了吗?傅先生的助理打电话过来,说今晚要在家吃晚饭。”
姜云舒有些意外,算起来傅承则已经将近两周没在家吃过晚饭了。
她其实挺珍惜两个人像普通夫妻一样共进晚餐的时光,但身体上的疲乏不适,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上了楼,姜云舒刚走进卧室,连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接到了工作上的电话。
“姜老师您好,我是北城电视台茶频道策划工作人员宫妍。我代表主办方再次感谢您受邀成为咱们北城赛区的现场评委,给您打电话过来,是想提醒您明天就是评选决赛的日期了。”
姜云舒态度谦逊,“能成为北城赛区的评委是我的荣幸。谢谢提醒,明天我会准时到达现场。”
挂断电话后,姜云舒去了书房。
她向来心细严谨,做事稳妥,即使身体有些不舒服,还是打开了电脑,将前几日看过的评选工作邮件再次浏览一遍。
傅承则进门时,陈姨已经将保温杯里的汤药倒进了厨房水池里。
在餐桌前坐下,他问道:“太太在家吗?”
“在家,刚刚从老宅那边回来没多久。”
“太太吃过晚饭了?”
“没有。”陈姨如实说,“太太说下午吃了不少点心,还不饿。昨晚没休息好,中午又没有午睡,身体有些疲乏,所以先上楼休息了。”
傅承则眉头轻皱了下,起身上了楼。
经过书房时,见里面亮着灯光,他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只见姜云舒正坐在书桌前,目光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
眼眸清亮,眉眼间流露出一股独特的聪慧和灵气。五官精致,鼻梁优越,皮肤白皙如玉,虽然气色不佳,但神韵清雅灵秀,实在是美的动人心魄。
傅承则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定定地看着她,像是着迷了般。
不知过了多久,姜云舒滑动着鼠标关闭了电脑,一抬头,跟一道视线蓦然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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