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舒点点头,“挺合适的。”
听着她冷漠敷衍的语气,傅承则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腕,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
“前段时间通话,我说想送你一条项链。你打开看看,还喜欢吗?”
姜云舒伸手接过,伸手打开,只看了一眼,“挺好的。”
像是完成任务一般,没有仔细看,也没有说喜不喜欢。
更没有他拿到项链那刻想象中的那样,她会很开心地摘掉脖间的项链,让他帮她戴上这条项链。
傅承则垂眸看着她,“洗完澡早点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姜云舒没应,将手上的盒子随手放在桌上,转身进了浴室。
看着姜云舒走进浴室,傅承则回了客房。
他扯开领带,坐进沙发里,抬手捏了捏眉骨,突然很想抽根烟。
但他已经戒烟两年了。
傅承盛去世那年,他学会了抽烟,已经习惯用这种方式来寻求短暂的放空。但跟姜云舒领证后,得知她不喜欢烟味儿,他便慢慢戒掉了。
他大概明白姜云舒不愿跟他沟通的点儿,是他忽视了她昨晚让他留下来的恳求。
她从来没有用近似哀求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想到这儿,傅承则后知后觉般愈发心慌。
他拿起手机,给姜云舒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云舒,对不起,是我昨晚欠缺考虑,忽略了你的感受。昨晚我出门见的人是我哥的前女友,她告诉我,我哥当初发生的事故很可能是人为。这件事说来话长,等你愿意跟我交流的时候,我再把这件事详细告诉你,好吗?
过了大概半小时后,傅承则见姜云舒没有回他信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起身又去了主卧。
走到门口,他手搭在了门把手上,想了想,还是先抬手敲了下门。
见里面没什么动静,他轻轻推开门,恰好看到室内由亮到黑。
这就是姜云舒的回复——她仍旧拒绝跟他交流。
傅承则站在门口足足半分多钟,才轻轻关上了门,回到了客房。
接下来几日,姜云舒对傅承则的态度依旧是不理不睬。
她和往常一样,会陪傅老太太聊天看电视,会用很温柔的语气跟肚子里的宝宝讲话,甚至看的书都是从他书房里拿的,但唯独不肯跟他交流。
每次他想要像之前那样帮她涂抹妊娠油时,都将她拒之门外。
周五晚上,傅承则从公司回到傅家宅院,手里拿了两张音乐剧门票。
进了门,他看到姜云舒正站在桌前插花,迈步走过去,他主动搭话,
“云舒,我这儿有两张音乐剧门票,明天要一起去看吗?”
姜云舒温温淡淡开口,“你找别人去吧,明天我还有事儿。”
傅承则拉起她的手,细细看着眼前的人,声音带着恳切,
“云舒,别不理我。”
姜云舒脸上自始至终没有任何波动,从他手中抽出手,“我明天真的有事儿。”
她说完叫来家里的佣人,将她剪掉的花枝给收拾干净。
傅承则看着她上楼,正要跟上去,助理打来了电话。
“傅总,已经跟袁先生取得了联系,不过袁先生这边只有明天下午有时间。”
傅承则:“那就约在明天下午。”
助理委婉提醒道,“傅总,您明日的日程安排是满的。”
傅承则抬手松了松领带,“都取消了,去约人吧。”
涉及老板家事儿,助理自然没敢多过问,连忙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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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傅承则约见了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