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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元中奖要了我的命陈添小荷小说

一见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阵剧烈地眩晕感。我猛地睁开眼睛。眼前讯速地晃过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耳边传来稚嫩的惊呼声。“妈妈,那个奇怪的阿姨醒来了。”我的手撑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抬头朝声源寻去。一个小学生模样的男孩,身后跟着一个胖胖的短发女人。“我这是在哪里?”我的声音沙哑,口渴得不行。短发女人拉住男孩,站在离我一米开外的地方,神色警惕。男孩一点不怕生,开口道,“你晕倒在我家的小卖部门口。”我看向他们身后,一排排零食架。抬头看见门头写着“邻家小卖部”五个字。“丁阿宝,你给我回来。”短发女人拉住男孩,不让他靠近我。“丁阿宝?”我记得这个名字,是邻居奶奶的孙子。昨晚在邻居奶奶家中,我被邻居奶奶推入卧室。然后——一片黑暗,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认得阿宝?”短发女人有些讶异...

主角:陈添小荷   更新:2024-11-13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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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添小荷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元中奖要了我的命陈添小荷小说》,由网络作家“一见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阵剧烈地眩晕感。我猛地睁开眼睛。眼前讯速地晃过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耳边传来稚嫩的惊呼声。“妈妈,那个奇怪的阿姨醒来了。”我的手撑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抬头朝声源寻去。一个小学生模样的男孩,身后跟着一个胖胖的短发女人。“我这是在哪里?”我的声音沙哑,口渴得不行。短发女人拉住男孩,站在离我一米开外的地方,神色警惕。男孩一点不怕生,开口道,“你晕倒在我家的小卖部门口。”我看向他们身后,一排排零食架。抬头看见门头写着“邻家小卖部”五个字。“丁阿宝,你给我回来。”短发女人拉住男孩,不让他靠近我。“丁阿宝?”我记得这个名字,是邻居奶奶的孙子。昨晚在邻居奶奶家中,我被邻居奶奶推入卧室。然后——一片黑暗,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认得阿宝?”短发女人有些讶异...

《一元中奖要了我的命陈添小荷小说》精彩片段

一阵剧烈地眩晕感。

我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讯速地晃过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耳边传来稚嫩的惊呼声。

“妈妈,那个奇怪的阿姨醒来了。”

我的手撑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抬头朝声源寻去。

一个小学生模样的男孩,身后跟着一个胖胖的短发女人。

“我这是在哪里?”

我的声音沙哑,口渴得不行。

短发女人拉住男孩,站在离我一米开外的地方,神色警惕。

男孩一点不怕生,开口道,“你晕倒在我家的小卖部门口。”

我看向他们身后,一排排零食架。

抬头看见门头写着“邻家小卖部”五个字。

“丁阿宝,你给我回来。”

短发女人拉住男孩,不让他靠近我。

“丁阿宝?”

我记得这个名字,是邻居奶奶的孙子。

昨晚在邻居奶奶家中,我被邻居奶奶推入卧室。

然后——一片黑暗,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认得阿宝?”

短发女人有些讶异,把丁阿宝藏在身后。

丁阿宝好奇地露出一双眼睛。

“我认得阿宝的奶奶。”

我挣扎地从地上站起,“昨天晚上,我还住在阿宝的奶奶家中。”

短发女人听见我的话,脸色煞白,拖着丁阿宝,连连后退,直到撞上一排零食架,才停下。

丁阿宝的两条小眉毛弯成一个小八子。

“妈妈,这个阿姨去墓地看奶奶了吗?”

短发女人捂住丁阿宝的嘴,对我说道,“我刚刚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过来。

你待在原地不要动。”

墓地?

她在说什么?

“我不是坏人。”

我举起三指发誓,“我昨晚和家人吵架,是丁阿宝的奶奶收留了我。”

我忽然想起邻居奶奶给我看过的相册。

仔细地描述给短发女人听。

没想到,她看起来更加手足无措,嘴唇都白了。

下一秒,她的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朝马路的方向大喊,“警察同志,这里这里!”

一男一女两个警察站在小卖部门口。

短发女人手脚并用地形容她发现我的过程,又看着我,同时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她这里好像不太正常了。”

男警察拿起对讲机,“已找到失踪的陆荷。

身边没有其他三人。”

审讯室里。

我狼吞虎咽地吃下两个包子,又拿起旁边的纸杯,一口气喝掉里面的豆浆。

把我带回警局的女警察,不苟言笑地坐在我对面。

“我真的没有说谎。”

我咽下卡在喉咙管里的包子,“不信你们去我说的地址查,我老公和公婆就在那里。”

她拿出手机,“你说你们搬离出租屋七天,并且已经退租。

你看看现在是几号,过去了几天。”

我凑上前。

“怎么回事?”

我震惊地抬眼看她,又低头看向手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上面的日期,“不可能啊,怎么过去了一个多月?”

“你们的房租逾期,并且东西全部留在出租屋内。

房东在多次尝试联系你们无果后,当做失踪人口报警。”

“不是,不是这样的。”

我抱住头,趴在桌面上。

一定是邻居奶奶有问题,是不是给我下了药?

我是怎么从她的卧室,一觉醒来出现在他孙子面前。

“警察同志,那小卖部的一家人呢?

我昨晚还和男孩的奶奶在一起。”

女警察从文件夹内抽出一张A4纸,“你自己看。”

死亡证明?

“你说的人已经在三年前生病去世。”

她靠在椅背上,神色莫测,“你是去哪里见到的?”


话一出口。

老公还有公婆一口否决。

公公说这个小区环境好,适合长期生活。

婆婆说小区里的人特别友善。

老公告诉我,房产未满5年,不光需交税才能过户,还会增加惩罚性税收,使税费翻一倍。

这样算下来,现在转卖是不划算的。

晚上睡觉前。

收到领导发的微信,如果下周一不能准时来上班,那就不用再来了。

算一算时间,是后天。

明天老公正好要带着公婆去市区转一转。

我决定去医院看看病,不能为省钱拖下去了。

我拖拖拉拉地从被子中挣扎起床,摸一摸凉透的另外一边。

昨天晚上和老公说自己打算去医院时,他一心玩手机打游戏,嘴里“嗯嗯啊啊”随便应付。

自从谈客户赚钱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我看向窗外的大太阳,搓搓冰凉的手掌。

还是穿上了一件薄外套,把社保卡和身份证放在口袋里,出门走向电梯。

“叮——”电梯门打开。

“奶奶好。”

我侧身让行。

她反而不动,用手拦住电梯,不出也不退。

奶奶住在我对门,应该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偶尔可以在电梯里碰见。

“嗯。

大夏天穿长袖啊。”

她用余光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搬来这里几天了?”

我一愣,这是第一次得到她的回应。

“最近生病,身体有点虚。

来这里快一周。”

今天应该是第六天了。

邻居奶奶不说话也不动。

不知道为什么,被她盯住的时候,身上的凉意更甚。

不一会儿,她轻声道,“新邻居,不是自己名下的房子是不能长住的。”

不等我追问,她松开拦住电梯的手,径直朝1002室走去。

我一步跨进电梯,什么意思啊。

就在电梯门快合上时,脑中晃过一个不敢想的答案。

我一个闪身,又从电梯里出来。

小跑回家。

我顾不上脱鞋,冲进卧室,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噼里啪啦一阵翻找。

不在这里。

我将家里反了一个底朝天。

终于在电视柜的后面,找到用双面胶牢牢贴紧的红色房产证。

“房产所属人——陈添。”

我不敢相信,逐字逐句又找了一遍,没有我的名字。

我瘫坐在地,想起全款买房的那天。

老公主动提出自己可以请假去缴纳尾款,让我安心上班。

我放心地将钱打入我们的公共账户中。

随后,公婆的到来让一切都变得匆忙。

我从老公的手中开心地接过新房钥匙,并没有多心去查看房产证。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几年的积蓄全部都投入到这套房子。

又联想到这几日老公对我的态度大不如前,婆婆对我的态度异常贴心。

我抬头看向墙上的婚纱照,老公温和的笑容瞬间变得狰狞和狡诈,心一下跌入寒潭。

对了,可以联系房产公司。

付定金的时候,合同上是有我与陈添共同拥有这套房子的书面记录。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询后再拨。

Sorry, the number you......”不可能。

我不停地重复拨打房产公司的电话,手心的汗蹭在手机上。

手机从我手中滑落,“砰”地掉在地。

这时,一条缴纳物业费的通知弹出。

还有物业呀!

我重新打气精神,带好房产证,跑去小区的物业中心。

物业中心的冷气十足。

感觉呼出的气都成了白色。

“大姐,可以帮我查一下1栋1004室的户主信息吗?”

我的手紧张地捏紧口袋里的房产证,声音微微颤抖。

大姐不耐烦地挑眉瞥我,鼻子轻哼一声,“户主信息保密。”

“我就是1004的。”

我掏出房产证,睁眼说瞎话,“我和老公刚搬进来,想要确认一下户主信息有没有错误。”

大姐拿过我的房产证,又看看我。

犹豫片刻,打开系统,帮我开始搜索户主信息。

系统看起来老旧,运行得很慢。

我在列表中一眼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等等。”

我叫住大姐,指向前两天搬走的cosplay男生照片,“他不是搬走了嘛?

怎么还在小区的户主列表里。”

怎么还是黑白照啊。

“系统信息一向是全网通啊,这有什么稀奇。”

大姐奇怪地看向我,“你不知道?”

我摇摇头,不再纠结。

不一会儿。

我看见1004户主栏后面只有老公的名字。

旁边的一寸照片处并没有上传他的头像。

“瞧见了吧。”

大姐用手指敲击屏幕,“赶快核对信息。”

我装作核对详细信息无误的模样,向大姐表示感谢,愤怒地转身离开。

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被陈添摆了一道。

“1004!”

大姐在身后喊住我,“记得让户主在七日内提交一寸黑白照片,超时会罚款的。”


“我……”一阵沉默。

审讯室的大门被打开。

“陆荷提供的公寓地址已经核实。”

男警察走进审讯室,把电脑放在桌上,坐在女警察身边。

我面露喜色,“你看吧,我就说我没有撒谎。”

女警察没有回话,盯着电脑良久,抬起头。

“今早八点,建筑商已经对这几栋烂尾楼公寓进行爆破处理。

工人在爆破前,进行最后检查时,发现了你老公和公婆的尸体。”

我夺过电脑,一张张的图片佐证女警的说辞。

冷汗慢慢爬上我的背部。

在看见老公和公婆破碎的尸体时,胃里开始翻腾。

我捂住嘴。

男警察连忙踢过一个垃圾桶。

我把包子和豆浆全部吐了出来,“呕——”案子在第二年春节前结束。

案件判定为意外坠楼。

我作为整个案件的唯一嫌疑人无罪释放。

法医在老公和公婆的身上并没有发现搏斗和防御性的伤害。

案发现场也没有我的指纹和生物信息。

对于我在法庭上讲述的“虚假”记忆,医生对我进行脑部检查和心理医生分析,判定为应激性失忆。

就在我准备接受医生的诊断时,我收到了两笔笔银行的退款进账。

一笔是陈添买公寓付的另一半金额。

另一笔则是我们住在公寓时,婆婆在菜场买菜所花的金额。

我激动地从床上弹起。

发疯似地在地上蹦跶,“我没有疯,都是真的!”

“叮。”

手机屏幕亮起。

我停下蹦跶的脚步,喘着粗气,拿起我刚刚丢在床上的手机。

是一条短信。

手机号才刚换没多久,怎么会有人给我发信息呢?

我疑惑地点开短信。

“陆荷,很抱歉您没能成功入住公寓。

为了感谢您帮助公寓拉来三个新住客,特别将您的公寓全款退到您的账户中。

另外退还您在新酆都城的一切消费额度。

如果需要再次入住,请点击下方链接,进入直播间,我将自动为您打折优惠。

黑白无常敬上。”

番外 黑无常的工作日志天庭已经开始实行电子烧香。

地府为了跟上新世界的脚步,吩咐我和白无常对地府业务进行数字化转型。

我想到人间正在实行无纸化上坟,决定通过短视频平台,进行冥间房屋买卖。

不料技术大佬纷纷赶着去投胎,不愿意为地府卖命。

导致地府网络安全堪忧,与人间网络发生了短暂的交叠。

把一个名叫“陆荷”的阳间女人引流进来,成功抽中一间酆都的二室一厅公寓。

阎王把我们骂的狗血淋头。

活人生活在酆都已经是折损阳寿的事情,更何况日日需要吃阴间的食物。

幸好白无常在公寓中有一个线人住在1002,是陆荷的邻居。

只要他们一家四口,不与小区里的鬼产生因果,七天后,便能成功通过线人离开。

可惜,就在昨天,白无常告诉我,其中三人已经无法离开公寓。

陈添擅自把与夫妻合购的定金合同撕毁。

背着陆荷,再次与地府同事签下自己单人的全款购房合同。

等于签下自愿放弃生命的合同,快速消耗阳间的气运。

并且在居住期间,向物业索取纸扎家具,欠下生后债。

然而我和白无常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直到头七过后,一切已晚。

陈添的爸爸落入了女鬼的仙人跳。

不得不把命卖给女鬼。

陈添的妈妈则因为贪图便宜,买菜砍价。

活人从鬼的手占便宜,只能用阳寿来换。

为了表达我对陆荷一家人的歉意,我特意向阎王申请,将在酆都的花费全部退回她。

在短信的最后,更加恳切的表达,我愿意为她死后的房子给出一个满意的折扣。

好了。

白无常在喊我直播了。

毕竟不论在阳间还是地府,黑皮体育生主播总是要比白无常这个小白脸受欢迎。


老公说他身体底子好,我们有这些反应,可能电磁炉火力不够,婆婆用不惯,有些肉没有炒熟导致的。

我抱住枕头,难受地蜷缩在床上。

今天晚上吃的肉,都有些老得嚼不动,怎么可能没熟透呢。

公婆来这里短短四天,真是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

湿疹刚有转好的趋势,又开始发烧,领导对我再次延长假期已经有不满的情绪。

隔天。

公婆的腹泻已经好转。

我还是病殃殃地躺在卧室,维持低烧的状态,午饭也没有胃口吃。

我的脑袋沾上枕头,困意袭来。

朦胧间,仿佛听见耳边传来若有似无“沙沙沙”的响声。

新小区就是这点不好,时不时有邻里装修的声音。

我拉起被子,盖住脑袋。

陷入了沉睡。

“小荷。”

婆婆推门而入,“你看见老头子了吗?”

我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努力回想自己午睡之前有没有见过公公。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在花园看到他后,公公好像经常神出鬼没,不在家。

我好像也没有感受到在家中被他窥视的黏腻感。

“没有看见。”

我摇摇头,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

“房子朝向不好,没有阳光,才那么容易生病。”

婆婆蹙起眉头,“别懒在家里了,出去晒晒太阳。”

她瞟我一眼,嘴里絮絮叨叨,“懒在家里几天不工作,全靠我儿子在外面辛苦赚钱。”

没有我运气好,抽中优惠,你指不定能不能活到住进你儿子出钱的房子。

不过婆婆说的有一点也对。

身体再继续萎靡下去,工作可能真的要丢了。

我换好衣服,打算去小区里溜达溜达。

“哎呦。”

我吓得赶紧收回推门的手。

“你没事吧?”

我透过打开三分之一的铁门,往楼道看。

一个身着古装cosplay的长发男生捂住肩膀,龇牙咧嘴的抽气。

楼道那么宽,哪有人贴住别人家大门走路的。

“无碍无碍。”

男生侧开身子,让我从门内出来,“我怎么记得这屋子没有人住来着。”

他看起来应该十八九岁的模样,细皮嫩肉,看着气质就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我刚搬来这里没几天,不太熟悉周围的邻里。”

我局促地笑笑,见他手中拉着一个行李箱,“是要去旅游吗?”

“不是。”

他似乎有些无奈,“家里人再三托人找我,非要我搬去新买的别墅。”

真是凡尔赛。

我努力维持笑容,“搬家公司找好了?”

“不需要,公寓的家具是配套的。

家人也已经在别墅内购置好家具和生活用品。”

“嗯?

配套?”

我仔细琢磨他的话,“公寓中的自带家具的?”

当时我们交房的时候,房间内是简装不带家具啊。

“是。”

与他简单寒暄之后。

我马上拨通老公的电话,说明情况。

他得知我们可能的房子偷工减料。

在电话那头情绪激动,一定要找他们要一个说法。

老公与物业沟通好。

缺漏的家具会在明天下午补上。

果真。

几个超级大的纸箱整齐的码在过道里。

黑色的马克笔写着大大的五个字:业主陈添收。

总放在外面也不是个事情。

公婆在屋内睡觉,帮不上忙。

我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还在低烧中的脑袋,扎稳底盘,双手将箱子用力往屋子一推。

“妈呀!”

我吭哧地朝前一扑,箱子“呲溜”一下撞在客厅的沙发角。

双膝跪地,两手撑在冰凉的地板上。

箱子里难道不是家具吗?

怎么那么轻?

我轻松地将余下的箱子依次搬入客厅内,一一堆好。

陈添又瞎买什么了。

简单的运动已经让我有些小喘。

我擦擦额头上的虚汗,就着沙发直接躺下休息。

“老婆,醒醒。”

“你回来了?”

我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七点,又睡了三个小时。

“这些家具都是你搬进来的?”

他指了指大纸箱。

“对啊。”

不说还好,一说还有点生气,“你都瞎买了些什么啊?”

“我帮咱家要回来的家具,什么叫我瞎买。”

他沉下脸,“我还想问你,有没有验收过。”

“家具?”

“对啊,又是真皮沙发,又是各类家电。

不然呢?

所以我才问你是怎么一个人全搬进来的。”

我推开他,走到箱子前。

试图弯腰抱起箱子。

“嗯——”我卯足力气,憋红了脸。

搬不动。

“怎么可能?”

我转头看向老公,“它们本来很轻的啊,全是我一个搬进来的。”

“你是最近生病,脑子蒙了吧。

肯定是人家快递员给你送进门的。”

老公翻了一个白眼,拿出美工刀,开始拆箱。

是吗?

婆婆凑上前,满意地左瞧右瞧这些崭新的高档家具。

“我儿子就是厉害,吃不到亏。”

她双手抚摸咖啡色的真皮沙发,“这一个得要几万吧?”

“看起来像。”

我也没有见过这种高档沙发,凑上前,还能闻见皮革的味道。

婆婆从沙发缝里一抹,“这是什么?”

我拿过她手中的东西,用两指轻捻,“可能是包装上掉下的纸片吧。”

婆婆点点头,嘴里念叨,好东西怎么包装那么差。

老公把所有家具拆好箱,满意地打量整间屋子。

目光停在饭厅的公公身上。

“妈,爸最近是不是也不舒服。

我看他眼底有些泛青。”

老公双手叉腰。

“别管你爸。

搬来这里后,整天都不知道去哪里晃悠了。”

“这个小区里好像确实有不少老人。

也许交上几个朋友了?”

婆婆咂巴嘴,不同意似地摇摇头,“怕是看上了哪一个小贱人了。”

老公笑笑没有说话。

我又想起那天在花园里看见公公与一个女人坐在湖边的画面。

我的心里隐隐生出一阵不安。

“老公,我觉得之前婆婆说得对,房子的朝向不太好。

要不我们把这个房子高价卖了吧?

赚一个差价。”


罚款?

呵,最好罚死他。

电梯停在十层。

不等电梯门打开,已经听见楼道里传来的争吵声。

“把小姑娘的肚子搞大了,你说怎么办?!”

“她自己不检点,赖到我们头上。

没钱没钱,要命就一条。”

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柔弱的长发小姑娘。

婆婆张牙舞爪,唾沫横飞地与男人对骂。

公公缩在婆婆身后,眼神流连在长发小姑娘身上。

这个小姑娘的背影。

啊!

不就是那天与公公坐在长椅上的人嘛。

原来,公公把小姑娘的肚子搞大了,家长上门来讨说法。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手中的房产证掉落在脚边。

老公顺着我的视线,看见房产证,神色大变,迅速地捡起,踹进口袋。

“你看见了?”

他眯着眼睛,双手抱胸。

“我——”不等我开口,凶神恶煞的男人撞开我,拽上长发小姑娘进入电梯。

“等着吧。”

男人看向我家的方向,在电梯关上前,恶狠狠地说道。

小姑娘一直低垂的脑袋突然抬起。

目光与我交汇。

我心神一震,嚯,这怕不是从小说里走出的狐狸精吧。

瓷白的皮肤,上挑的媚眼,自然上扬的嘴唇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怎么会和公公混到一块。

想起男人在电梯关上前放的话,怕是要报警了。

老公看看电梯,又看看站在家门口的公婆,心下了然的模样。

“跟我进来。”

老公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进家里。

原来婆婆早就知道公公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公今天知道后也只是嘱咐公公,城里和老家不一样,要注意一点。

我的三观被他们的举动击碎一地。

看向恋爱两年,结婚三年的老公,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瞟了瞟老公手中的房产证。

婆婆和公公也注意到我的视线。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老公把房产证丢到茶几上。

继续说道,“只要咱俩不离婚,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都一样。”

我被他强词夺理的言论震惊得说不出话。

“是啊,小荷。”

婆婆帮腔道,“咱们一家人何必在意这些东西,以后等你们有孩子了,所有财产还不是都是孩子的。

现在分个你我,多伤感情。”

“你们这是在诈骗!”

我气得浑身发颤,扫视他们三人讥笑的嘴脸。

老公双眸闪过一丝血色,欺身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

我不得不踮起脚尖,脸涨得通红,肺里的空气迅速消耗。

“滚出去,我今晚不想看见你!”

他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臭味。

“咳咳咳……”他松开我的脖子,我失力地跪坐在地板上剧烈地咳嗽。

公婆冷漠地视线,居高临下地鞭挞在我的脸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咬紧牙关,夺门而出。

铁门重重在身后关上。

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回响。

震得头顶昏黄的灯光也跟着一闪一闪。

我心底有些发毛。

大晚上的也不知该往哪里去。

附近没有酒店,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打到车。

“需要我帮忙吗?”

对面邻居奶奶打开门,苍老的声音配合闪烁的灯光,瘆得慌。

我看了看打车App显示附近没有车辆接单,咽下口水,硬着头皮开口,“我能在您家借住一晚吗?”

邻居奶奶点点头,侧身让我进入屋内。

户型与我家一致。

我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尴尬得只能低头看自己的脚。

邻居奶奶像是没有看出我的局促,直接从电视柜下面,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

她把相册放在腿上,脸上挂起笑容。

“这是您的家人?”

我侧眼看向相册的第一页,是一张四口之家的全家福。

“这是我的儿子儿媳妇,还有小孙子。”

照片中,邻居奶奶坐在中间,左右两边是儿子和儿媳妇,虎头虎脑的孙子坐在她的腿上。

“您的孙子肉嘟嘟的,招人喜欢。”

我客气地夸奖道。

邻居奶奶眉眼都笑开了,顺着我的话头,继续说,“可不是嘛。

只是有两三年没有见到了,现在应该上小学了吧。”

“是住得很远吗?”

邻居奶奶笑笑没说话,看向墙上快走向凌晨十二点的时钟,话头一转,“今天是你搬来的第七天吧。”

“是。”

想起刚刚陈添的话,自嘲地笑笑,“可能我也住不长了。”

“住不长好呀。”

“什么?”

我没有听清,追问道。

邻居奶奶摇摇头,手指在孙子的照片上轻抚,“奶奶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您说。”

“如果你见到我孙子,转告我孙子,奶奶也想他。”

“啊?”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您的意思是?”

“十一点五十九了。”

邻居奶奶拉住我的手,把我往卧室里推。

我踉跄地迈进漆黑的卧室,不明所以地回头望向邻居奶奶。

“我——”我的脑袋突然变得特别沉,黑暗的卧室像一个漩涡,吞噬我的思绪。

邻居奶奶的嘴巴一开一合,“我的孙子叫丁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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