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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骆槐邢彦诏无删减全文

一世从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悠悠挽着母亲的手臂,脑袋蹭啊蹭,撒娇一样:“爸爸妈妈心善呗,谁让我们两家有交情呢。”她听妈妈说过,骆家虽然也住这个小区,但住的普通住宅区,普通住宅区和别墅区不相通,进出的门都不一样。骆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和她们裴家搭上线。骆槐的爸妈买下这里的房子,都不敢早早怀孕,又攒好几年的钱才生下骆槐。恐怕骆家全部的财产加起来,都没她和她哥的零花钱多。裴悠悠实在好奇里面的隐情,当初不管她怎么哭闹可都没能阻止爸妈收养骆槐。“妈你和我说呗,我可是你最爱的宝贝女儿~”裴悠悠一撒娇准好使。裴母如实说:“其实也没什么,骆槐爸妈好歹也是大学教授,认识的人是某些项目领域的大拿,裴家需要结识这样的人,裴氏呢也需要人才做事。”“骆槐爸妈一出事,牵线的人就断了,...

主角:骆槐邢彦诏   更新:2024-11-18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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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槐邢彦诏的其他类型小说《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骆槐邢彦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世从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悠悠挽着母亲的手臂,脑袋蹭啊蹭,撒娇一样:“爸爸妈妈心善呗,谁让我们两家有交情呢。”她听妈妈说过,骆家虽然也住这个小区,但住的普通住宅区,普通住宅区和别墅区不相通,进出的门都不一样。骆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和她们裴家搭上线。骆槐的爸妈买下这里的房子,都不敢早早怀孕,又攒好几年的钱才生下骆槐。恐怕骆家全部的财产加起来,都没她和她哥的零花钱多。裴悠悠实在好奇里面的隐情,当初不管她怎么哭闹可都没能阻止爸妈收养骆槐。“妈你和我说呗,我可是你最爱的宝贝女儿~”裴悠悠一撒娇准好使。裴母如实说:“其实也没什么,骆槐爸妈好歹也是大学教授,认识的人是某些项目领域的大拿,裴家需要结识这样的人,裴氏呢也需要人才做事。”“骆槐爸妈一出事,牵线的人就断了,...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骆槐邢彦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裴悠悠挽着母亲的手臂,脑袋蹭啊蹭,撒娇一样:“爸爸妈妈心善呗,谁让我们两家有交情呢。”

她听妈妈说过,骆家虽然也住这个小区,但住的普通住宅区,普通住宅区和别墅区不相通,进出的门都不一样。

骆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和她们裴家搭上线。

骆槐的爸妈买下这里的房子,都不敢早早怀孕,又攒好几年的钱才生下骆槐。

恐怕骆家全部的财产加起来,都没她和她哥的零花钱多。

裴悠悠实在好奇里面的隐情,当初不管她怎么哭闹可都没能阻止爸妈收养骆槐。

“妈你和我说呗,我可是你最爱的宝贝女儿~”

裴悠悠一撒娇准好使。

裴母如实说:“其实也没什么,骆槐爸妈好歹也是大学教授,认识的人是某些项目领域的大拿,裴家需要结识这样的人,裴氏呢也需要人才做事。”

“骆槐爸妈一出事,牵线的人就断了,那些人和骆槐爸妈关系好,难免担心好友的女儿今后怎么办,我们做个顺水人情,跟他们说以后裴家养着骆槐。”

“这样啊。”裴悠悠笑了笑,“吓死我了,你们早说嘛,早说只是利用骆槐,我就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裴母伸手点了她的嘴:“胡言乱语。”

裴悠悠连忙改口:“不是利用,是顺手的事。”

裴母笑了。

“你不知道当时你给我们添多少麻烦,骆槐长得又乖又漂亮,在两个大学教授的熏陶下学习又好,谁家不喜欢这样的孩子,多少人想收养,要不是我们动作快,家里又有钱,不然就让罗教授一家接走了,她家那个女儿又喜欢骆槐得很。”

裴悠悠撇嘴,听到母亲夸骆槐她心里很不服气。

但又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母亲唱一点反调。

“不过罗教授的女儿身体不好,多养一个孩子有压力。”裴母说,“多亏我们裴家有钱,也幸好骆槐听劝,知道去罗家会给他们家增添负担,不然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啊。”

“嫁给邢家真少爷的人就是你了。”裴母想想都害怕,“这不是要妈妈的命吗?”

裴悠悠又抱紧母亲。

一直沉默的裴父提醒母女二人,此事烂在肚子里,往后也别再对任何说,叫人知道不好。

裴悠悠立马应下。

门外的骆槐浑身僵冷。

其实她不太记得当时的事了,只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活生生的爸爸妈妈,一个劲地哭,眼睛都哭痛了。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等丧事办完,舅舅单独找过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舅妈就把舅舅拉走。

罗叔叔一家也来找过她,大概是问她愿不愿意去跟她们一起住,她当然是愿意的。

后面裴叔叔裴阿姨也来,确实说了她要是去罗家,会给罗叔叔家添麻烦。

最后她来了裴家。

根本不是什么交情颇深,也不是什么可怜她,更不是真的怕她给罗叔叔家平添负担。

是算计。

骆槐苦涩地笑笑。

她迈步进去。

母女俩看见她回来,说话声戛然而止。

怎么提前回来了?

“裴阿姨。”骆槐喊她一声。

裴母立马站起来,脸上露出一个慈祥的笑。

人回来了!太好了!

“骆槐啊,乖孩子,累了吧,先坐着歇会儿,吃晚饭了吗?没吃的话让刘妈做。”裴母自顾自地喊来刘妈,让她做两道骆槐喜欢的菜。

刘妈应声去做。

骆槐也没阻止,在沙发上坐下来,从她来到裴家,裴悠悠巴不得离她远远的,这会儿也起身坐到另一边去。

以前都是直接让她坐远点,现在有事求她,只好屈尊降贵地挪窝。

“知道回来了?”电梯门打开,裴元洲从里面走出来,只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衣和碳墨的西裤。

扣子解开一颗,迈着修长的腿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小槐,你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你......”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裴元洲硬生生把这句话咽回去,抬手去摸她的额头。

滚烫的手掌贴上来,骆槐身后是沙发,退无可退。

“病好了?”

骆槐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沉寂在两人之间蔓延。

裴元洲先坐不住,开口便是:“骆槐,你又要闹什么?”

骆槐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没说话。”

“你不说话不就是在闹情绪吗?不接电话也是,不回消息也是,三天。”他耿耿于怀。

骆槐心想,她不该有情绪吗?

要她替裴悠悠嫁给一个人人嫌弃人人贬低的人,她不该有情绪吗?

裴家收留她只是为了她父母的人脉关系,她不该有情绪吗?

骆槐的心中在呐喊。

一颗心几乎要被撕碎。

委屈和愤怒都显露在她通红的眼眶里,她就这么看着裴元洲。

裴元洲心头一骇,目光躲闪瞥向别处。

他害怕骆槐这样的眼神。

也有些慌乱。

想了想,还是决定安先把事情撂在一边,安抚性地揉揉她的脑袋,“先吃饭,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晚上睡个好觉。”

裴元洲特地看向母亲和妹妹。

裴母想说什么,又只好咽回去。

裴悠悠也跟着母亲上楼,离远了嘴里就开始小声嘀咕:“哥又偏心。”

裴母:“联姻这事你哥偏的你。”

裴悠悠:“不然呢?”

裴母:“就是骆槐不好劝,总不能来强的,来强的说出去我们不占理。邢家是个多好的姻缘,骆槐怎么就是油盐不进?”

当然是因为有喜欢的人啊!

喜欢的还是她哥呢。

裴悠悠在心中腹诽,忽地灵光乍现,她知道怎么让骆槐同意替她联姻了!

等她哥有事出门,等骆槐吃完饭回一楼的房间,她慢悠悠下去敲门。

“骆槐,我有事找你。”

房间里没有开灯,骆槐靠着冰凉的墙壁站了很久。

黑暗一点点侵蚀着她。

门外的声音她无动于衷。

咚咚!

“关于我哥的事,和你也有关系。”

骆槐眸光微动,打开门。

她只开着一盏暗暗的台灯。

房间不算大,走进去两步就能一览无余。

床,衣柜,书桌,书架,沙发......都在一个房间里,不像裴悠悠拥有整个四楼,衣帽间、首饰间、鞋袜间......都是单独的。

地下还有音乐室、舞蹈房。

裴悠悠一脸嫌弃,甚至不想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地说:“你不想嫁到邢家,是不是因为喜欢我哥?”

骆槐一愣。

“早看出来了。”裴悠悠骂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哥不会喜欢你的,更不会娶你,裴家的门你进不了,倒是可以进邢家的门。”

骆槐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裴悠悠捣鼓一下手机,挑衅道:“你看看消息咯。”




骆槐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亲吻并没有落下。

男人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头纱碍眼。”

从一开始的流程上,骆槐和邢彦诏冷清如怨偶,裴悠悠和邢政屿那边样样精心准备。

尤其是发言,邢政屿费了一番功夫。

首先感谢父母爷爷奶奶对自己的培养,其次是感谢岳父岳母教出这么好的女儿,舍得把他们的宝贝女儿送到他身边,然后阐述他和裴悠悠的情感史,一路的不容易,还是在双方父母的支持下走到一起,他一定会好好待裴悠悠,最后以一句:“悠悠我爱你!”

结束。

瞬间,掌声雷动。

裴悠悠眼含热泪,伸手让他戴上戒指,与他在掌声和两家父母的欣慰中拥吻。

这会亲得满面春风。

邢彦诏看见骆槐紧张了。

底下坐着裴元洲一直在看他们,几乎到了目眦欲裂的地步。

两人之间的关系,邢彦诏经历马场一事后,心里门清。

他没亲骆槐,是怕吓着人。

但这不是裴元洲这种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的渣滓觊觎的理由。

他一直握着骆槐的手。

骆槐的手软得跟棉花似的,还小,他轻轻松松整个罩住。

仪式结束。

邢彦诏又抱起骆槐,侧头耳语:“他那些话华而不实,我要谢的人不在这,你要谢的也不在,下次再说。”

男人的温热的气息直扑进骆槐耳朵。

她耳朵敏感,一下子红起来。

骆槐轻轻“嗯”一声,心不在焉地等着婚礼结束。

并没注意到那句下次。

她只想快点结束。

快点结束糟糕透了的一天。

到开宴给宾客敬酒时,邢家人发现邢彦诏和骆槐不见了。

本以为两人是在楼上的套房换敬酒服,谁曾想左等右等都看不见。

一问才知道,邢彦诏抱着人进的套房,门一关上再没出来过。

邢父脸色一沉:“没点规矩。”

邢母也不瞒:“这么迫不及待,刚开始又发什么火,要不是媒体也是我们自己人,指不定要怎么乱写。”

“不用管他。”邢父先前还对亲生儿子有点欣赏,现在看他沉迷美色的样子,又大为失落,“这么好的结交机会,他自己一手堵回去,别后悔就行。”

裴元洲在酒桌上坐立难安。

不见骆槐。

悠悠和邢政屿都开始敬酒了,还不见骆槐!

也不见邢彦诏。

又有人在耳畔嘀咕,“裴家这个叫养女的骆槐长得是真心漂亮,身段也是真好,难怪邢大少爷抱着人就消失了。”

眼看着妹妹和妹夫敬完邢家长辈们的酒就该到他了,他却片刻也坐不住,起身往外去,一边拿手机拨打那串熟悉的号码。

不接。

还是不接。

怎么都不接!

两个人已经滚上床了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槐不是随便的人,小槐不认识邢彦诏,也不可能喜欢邢彦诏。

邢彦诏根本不是小槐喜欢的类型。

小槐喜欢的人怎么也得温柔,对,起码像邢政屿那样温柔的人,不然小槐那个乖巧的性子,指不定要被欺负。

邢彦诏一定会欺负小槐,今天只是碍于宾客们在才会表现出对骆槐不错的样子。

裴元洲不停打电话。

要是再不接,他就上楼去找人。

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响,邢彦诏看见是裴元洲三个字,骆槐正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的脚趾贴创可贴。

邢彦诏本来想亲自给她贴。

骆槐没说话,但缩了脚。

“电话,裴元洲,打十多个了。”

骆槐的手一顿。

“不接还得打,我替你接了?”

骆槐停顿片刻,轻轻点头。

邢彦接通电话,微眯着眼,嘴角勾着一丝痞笑:“裴总,忙着呢,别打扰。”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

邢彦诏回说:“新婚夫妻的事少打听。”

“邢彦诏,你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别拉上小槐,不来给宾客敬酒无所谓,邢家整个家族的人都在,不敬长辈,你让小槐以后在邢家怎么做人?”

不得不说裴元洲在这方面考虑周到。

邢彦诏侧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骆槐,身子微微曲着,脚趾脚跟上都已经贴上创可贴,纤细的手指拿着酒店的白色拖鞋,玉白的脚伸进去。

这一躬腰,头纱侧向另一边,露出后颈后背,一样白皙干净如瓷,只是腰上夹着好几个夹子。

先前他没注意到,这会发现不止婚鞋不合脚,看来婚纱也不合身。

裴家那位小姐的杰作?

邢彦诏冷哼一声,对电话里的人说:“人已经嫁给我,怎么样都不用你们裴家的人管了,她姓骆。”

他挂断电话。

回头,骆槐已经起身,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似想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又很快归于灰寂。

他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沉默片刻,骆槐率先开口:“原来你是邢家真少爷。”

听语气好像没生气。

也是,一般亲近在乎之人的欺骗才会让人生气。

邢彦诏解释:“我不说真名,是怕有心人听到,邢家有人一直在暗中调查我和旷野,旷野是我弟的名字。”

“我原名林彦诏,后边改的邢,没告诉你真名,是我对你不住。”大丈夫在老婆面前能屈能伸。

他走近骆槐,像座巍峨的大山逼近。

骆槐咽了口唾沫,仰头才能和他对视。

“我也不是真的裴家小姐,也......”男人真的太有压迫感了,骆槐每每对上他都下意识害怕,“对不住。”

“邢少爷。”

她叫他邢少爷。

“不叫老公?”邢彦诏一句调侃,把小姑娘给吓呆了,眼睛微微睁圆。

他轻笑一声,改口道:“叫诏哥。”

骆槐眨了眨眼,好像还没缓过来。

“嗯?”邢彦诏等着她叫人,下意识又要伸手去摸烟和打火机,都在西装外套的兜里,外套落在草坪舞台那了。

他收回手,继续凝着骆槐。

骆槐抿一下有点干的唇,开口道:“诏哥。”

好听。

邢彦诏唇角弯了下,“待会得下去敬酒。”

“嗯。”骆槐立马起身,乖巧地准备下楼,想到裴家没给她准备其他鞋,也没有敬酒服,微微发愁。

“再坐会儿。”邢彦诏手机响了,他转身接电话。

旷野的声音从里面吼出来。

“邢家什么意思!裴家什么意思!拿个养女敷衍你!哥,这婚结个屁啊!”

声音太大,骆槐听见了。

邢彦诏回头看一眼骆槐,骂电话里的人:“嚎什么嚎,你哪知道的?”

“还哪?媒体发出来的,没照片,邢家大少爷迎娶裴家养女,邢家二少爷和裴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邢裴联姻,双喜临门......大概这么个意思,下边一堆人明里暗里嘲讽你呢。”

“还有,听说那个裴家养女还是裴元洲的女人?当初你撞的那个!”

电话里本来已经变小的声音再次拔高。

骆槐脸色微白。

怎么其他人也误会她和裴元洲?

不等邢彦诏问,电话里的人自己回答是谁说的。

“乔总跟我提了嘴。哥你小心点,我怀疑那女的是裴元洲送到你身边打探敌情的......”




怎么是他?

旷野?

不,旷野是假名。

他叫邢彦诏。

骆槐又懵又惊。

男人的大手搭在她手腕上,轻轻松松整个圈住。

宾客们屏住呼吸。

骆槐要挨打了!

裴元洲往前一步,挡在骆槐前头,想起马场上骆槐不听话离开,原因就是邢家真少爷骑马撞人。

他推后合作赶过去,只剩下骆槐一个人在医院。

撞了人的大少爷不知所踪。

当时心里窝着的火在这会儿重燃。

裴元洲怒目而视:“邢大少爷要做什么?小槐她只是不小心。”

哇......哇!

邢裴两家的大少爷为一个女人争起来了!

邢彦诏睨着裴元洲,眼里带着股玩味。

送骆槐去医院时旷野给他打来一通电话。

好一阵咆哮。

“哥!你是不是在马场撞人了?”

“你知不知你撞的那个人是谁?你未来大舅子的女人!你撞谁不好你撞裴元洲的女人?你要想对付那假货,还得指着裴家站你这边,裴家小姐原本就对那假货有感情,你再得罪裴元洲,谁站你?”

“站个屁。”邢彦诏根本没指望谁站在自己这边。

在林家的时候,养父喝醉酒打他,他指望养母站在自己这边,养母忙着打牌天天不在家,回来也跟他一样只有挨打的份。

家里没人做饭他实在饿得不行,指望两人在外面吃了能带口剩的回来,结果连颗下酒的花生米都没带回来,他只能喝水充饥。

实在熬不住才跑去捡垃圾,自己能挣一两块买个包子吃他就不想回去了。

他打小就没指望谁站自己这边。

当然,旷野和老太太除外。

所以裴家站不站自己这边他无所谓,他才是真的,真的就假不了。

倒是骆槐和裴氏的裴元洲......男女关系?

他追问哪里道听途说。

旷野说是乔总。

“乔总今天在和裴元洲谈生意,商业圈商业圈这就是个圈,转来转去都是这么些公司这么些人在合作,真有点什么事什么忌讳多少都会漏点出来,何况裴元洲大怒,忙着找人把乔总的合作推后了。”

“你在医院?你不仅撞人,还把人拐到医院去了?哥,你知道‘城南裴城北邢’吧,邢家底蕴更深厚,但裴家是真能赚钱,财权地位可以说是旗鼓相当,你得罪裴......”

旷野的声音忽然顿了一下。

“哥你要挑拨邢裴两家关系?”

“我不知道马场里有人。”邢彦诏眯了眯眼睛,像头逐渐苏醒的凶兽,“那是邢家马场,邢家人去哪儿都清场,尤其是邢家少爷、小姐。”

“祖宗!哥你真是我祖宗,你也说了那是邢家少爷的待遇,他们认的只有邢政屿那龟孙!”

邢彦诏说:“那原本就是我的名。”

电话里沉默一瞬,传来旷野的一声:“草!”

“你赶紧离开,别和裴元洲正面撞上,一个是她妹妹,一个是她女人,裴元洲不会对你有好脸色,那女的知道你身份吗?”

“不知道。”

邢彦诏离开时还在想,自己和裴家孽缘不浅。

今天觉得裴家下作。

眼下更瞧不起裴元洲。

轻蔑的目光一点没收敛。

锋芒毕露。

“抱歉......”骆槐忍着脚痛站出来。

“你有什么抱歉的,不好意思的该是他裴总,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扶不住。”邢彦诏话中带着嘲讽。

眼神扫向骆槐时少了几分寒意,目光缓缓落在她的裙摆,眉头皱了皱。

脚肯定伤着了。他想。

“让开。”邢彦诏用肩膀轻轻松松把人挤开,不由分说抱起骆槐。

他力气大,一只手就能稳稳把人托住。

骆槐身子陡然腾空,屁股坐在邢彦诏的手臂上。

凌空的高度重心不稳,她慌忙环住邢彦诏的脖子,惊慌中透着迷茫。

邢彦诏勾唇。

等着看戏的众人:“???”

幸灾乐祸的裴悠悠:“???”

被挤开差点摔下高台的裴元洲:“!!!”

怒不可遏。

真是野蛮人!

骆槐坐在邢彦诏的手臂上,婚纱裙摆正好落在邢彦诏的脚边。

黑色的皮鞋,柔白的轻纱,修长的大腿旁边微微晃着骆槐的脚,露出点白皙的脚踝。

像棵沉稳的大树上坐着个娇美的仙女。

下边有人眼都红了。

体型差!

仙品!

邢彦诏只注意到她脚背上露出的一点红,脚踝还看不出青肿。

他本想见到人就解释自己用假名的事,开口先是关心她的脚:“痛吧?”

骆槐渐渐缓过神来,垂眸看他。

“鞋给你脱了行不行?不合脚。”邢彦诏又问,语气熟稔。

骆槐愣好一会才说:“大家看着。”

声音轻轻的。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是轻飘飘的,像伸手抓不住的一缕月色。

透着抹惨淡。

“管天管地管他们。”邢彦诏缠着纱布的右手空着,抬手就去给她脱鞋,白玉般的小脚露出来,虚虚踩在他的掌心里。

小。

还白。

就是脚趾都得挤在一块,挤红了,小拇指边上还破皮。

邢彦诏已经来到舞台中央把人放下,手上的高跟鞋随手就丢到舞台旁边去。

双脚平稳沾地,冰冰凉凉的,脚趾渐渐舒展开,骆槐感觉到一瞬的舒心,侧头抬眸看一眼邢彦诏。

他还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但他脱下她脚上的束缚。

骆槐眼里带着感激。

在旁人看来,两人的对视含情脉脉。

裴元洲藏在桌下的手握紧拳头。

裴悠悠来到邢政屿的身边,甜蜜一笑,又忍不住瞟向旁边的邢彦诏和骆槐,刚才真是抢尽她的风头!

还真是狐媚子。

在她家就勾引她哥,刚和邢彦诏见面就能勾引对方另眼相看。

不要脸!

裴悠悠几乎控制不住表情,邢政屿紧紧握住她的手,柔声在她耳边说:“悠悠,我们终于结婚了,我爱你。”

一句话叫裴悠悠红脸,娇羞。

邢政屿暗中松口气。

裴悠悠可不能失态,不然他才叫丢脸。

不管今天邢彦诏如何抢风头他都无所谓,他只要顺利举办婚礼,娶到裴悠悠,得到裴家的支持。

不仅要俘获裴悠悠的心,还要俘获裴家的信任。

司仪开始走流程,明眼人都看出邢家大少爷蛮横不讲理,他只是个打工人,流程肯定先紧着大少爷来。

然而,新人说爱情誓言时,大少爷和新娘相视沉默。

司仪抹一把汗,以爱尽在不言中巧妙救场。

伴娘送戒指的环节,骆槐没伴娘。

大少爷自己救场。

亲自去拿戒指。

司仪松口气,心想新郎新娘亲吻的环节总没问题了吧?

“请新郎拥吻自己的新娘!”

骆槐身子微僵,头纱下纤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

邢彦诏朝前一步。

没了高跟鞋,骆槐只到男人胸膛的位置。

两人紧紧挨着。

男人弯腰,低头。

骨节分明的手指掀开头纱。




邢彦诏又问:“哪儿有面店?”

骆槐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给他指了路,男人又睨着她:“带我去,请你吃碗面做报酬。”

多少有点强买强卖。

见骆槐没有立即答应,眉头忍不住皱一下,心想这没什么问题啊?

殊不知自己一副凶神恶煞相,微微皱眉叫人更害怕,像是不如意了随时能把人就地解决了。

骆槐心里突突的。

“好,好吧。”

邢彦诏点了份大碗牛肉面,给骆槐点的西红柿鸡蛋面,单手拿到她面前,撕下一次性筷子,递到她面前。

“吃。”

骆槐冷不丁又是一跳,双手接过筷子,小口小口吃着。

对面的男人一坐下,她耳边就出来呼哧呼哧的声音。

男人吃面的动静很大,一口下去能吃半碗。

骆槐抬头看着他。

男人掀开眉眼,问:“怎么?”

骆槐摇头,她哪里敢说,只小口小口地吃着,抿着嘴巴慢慢咀嚼。

邢彦诏又说她吃猫饭呢,斯斯文文的,说完后意识到刚刚骆槐看他可能是他吃东西动静太大,觉得他太糙。

邢彦诏忍不住又“啧”一声,开始吃慢点,嚼轻点。

两人也算相安无事吃完面。

热腾腾又清淡的西红柿鸡蛋面下肚,骆槐脸上有了点颜色,精神头瞧着也好些。

邢彦诏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离开。

骆槐长舒一口气,扭头就看见裴元洲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她。

她脸上的血色又渐渐退去。

“刚刚那个是你朋友?光看背影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少胡乱交朋友。”裴元洲走过来,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上,又摸摸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先去洗个头。”

西装上是一股淡淡的木质香,裴元洲最喜欢木质香,几乎每件衣裳都会有这个味道。

每次裴元洲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她就会被这股木质香包围,像是她的元洲哥哥在轻轻抱着她,总觉得很暖和,很安心。

现在却觉得,更像一种枷锁。

“回宿舍洗。”骆槐的胸口闷着一口气,难受得眼眶又红了。

裴元洲:“你们大四要找实习,一般不住学校,你东西早搬回家了,就剩几件衣服和一张床。”

东西还是裴元洲去搬的,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因为要搬东西,特地挽了袖子,扯下领带放在她手上。

室友还悄悄和她说:“一个男人愿意把领带交在你手上,说明他愿意被你绑在身边。”

说得她脸都红了。

骆槐站着一动不动,无声地抗议。

裴元洲松开她的手腕,像是不耐烦了,叹息一声:“小槐,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也是没办法的事,裴家和邢家交情太深,不能闹得不愉快,你也是裴家的一份子。”

“悠悠现在不能再受刺激,我们都怕她下一秒去死,这件事是悠悠任性了,你一直比她懂事,比她乖,还比悠悠会说话,悠悠那个性子,怕是三两句话就要和邢家那位真少爷吵起来,受到欺负。”

“你这么乖,没有人忍心欺负你。”

才不对。

就是因为乖,才会被欺负。

现在裴叔叔裴阿姨裴悠悠,甚至裴元洲都在合伙欺负她。骆槐心想。

裴元洲:“你放心,你嫁过去了,我会警告邢家那位真少爷不许动你,也会经常去看你,还和以前你上高中一样,翘班也去看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一直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

骆槐彻底听不下去了。

又怕他继续纠缠,说一些更戳心窝子的话,红着眼眶说:“我会考虑。”

甩开他的手往宿舍跑去。

骆元洲怔在原地,手里忽然变得空空,这种感觉很奇怪。

......

宿舍。

骆槐推门进去,眼泪开始大滴大滴地掉,刚洗完澡出来的祝双双看见,立马跑过去搂着她。

“宝儿!哪个天杀的把你惹哭了!咱们告诉你元洲哥哥,让你元洲哥哥带着保镖去揍他!姐也去给你讨公道!”

祝双双是骆槐大学关系最好的朋友,比她小几个月,却总是喜欢自称“姐”。

骆槐想了想,还是告诉她:“是裴家。”

“那个裴悠悠?”祝双双对裴悠悠可是印象深刻得很。

骆槐父母双亡,借住裴家,吃裴家用裴家的......这些话都是出自裴悠悠之口。

要不是有裴元洲出马,只怕学校里会传出更多不好听的话来。

骆槐说:“全部。”

祝双双惊了,“包括裴元洲?”

“嗯。”骆槐哽咽着点头。

“艹!他不是你男朋友吗?怎么还跟着一块欺负你?”

“不是。”骆槐摇头,“从来都不是。”

一直都是她自作多情。

是她误会。

“不是?”祝双双又惊了,“那他这些年是什么意思?吊着你玩呢!我就说裴悠悠那种坏东西,怎么可能有个好哥哥!蛇鼠从来都是一窝!”

她的无脑护短令骆槐破涕为笑,拿纸巾擦擦眼泪,说:“我还没告诉你怎么回事呢。”

“宝儿,你总是对自己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祝双双撇着嘴摇头,“每次考试你都说还行,结果次次第一,奖学金拿到手软,学分加到令人嫉妒,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学霸了。”

“还有你每次都说自己不是特别好看,但你知道这个时代不化妆不整容就美得清新脱俗的人有多可贵吗?以及你这身材,不是干扁扁的那种,是要屁股有屁股,要腰有腰,要胸有胸,羡慕不来。”

骆槐没说话。

祝双双捏捏她的脸,“和我说说呗,裴家说什么了。”

骆槐告诉她:“裴叔叔裴阿姨,包括元......裴元洲,要我替裴悠悠嫁给邢家刚认祖归宗的真少爷。”

“什么玩意儿?!!”祝双双一手把桌上的书掀了,“他们哪来的脸!”

“邢家真假少爷这事我们都在网上看到了,是个家暴的主,不能嫁,坚决不能嫁!”祝双双急得原地踱步,一边骂裴元洲和裴悠悠,一边想法子,“你得先他们一步,赶紧找个老公!”

骆槐一愣。

她没想过这个。

从十六岁起,她只想过嫁给裴元洲,多年来也以为她会嫁给裴元洲。

“犹豫什么?与其嫁给一个家暴男,不如嫁一个自己选的,还得选帅的!”祝双双已经打开手机,“你等着,我给你组个全是单身帅哥的局!”




照片。

裴元洲和其他女人的合照。

“第一个第二个都是我哥高中追过的女生,他没告诉你吧?毕竟一个只追了三天,一个只追了一个星期,他那个时候在你面前可是温柔邻家大哥哥的形象,当然不会告诉你。”

“我哥这人其实挺爱玩的,玩心上来的时候就喜欢做些出格的事,新鲜感一过,踹人踹得比谁都快。”裴悠悠微眯着眼,笑问,“难道我哥没对你做过什么越线的事吗?”

骆槐脸色一白。

她想到醉酒的一吻。

她刚上大学,裴元洲也才掌管公司不久,免不了应酬,应酬免不了喝酒。

裴元洲喝醉了,怎么也不肯让秘书扶,非要秘书打电话叫她过去。

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她只好装病骗过宿管阿姨,裹着件大衣跑到路边打车,一路人秋风瑟瑟,冷得她直哆嗦,

她一到裴元洲面前,裴元洲立马抱住她,暖洋洋的体温包裹着,她一下子就不冷了。

“小槐,是你吗?”裴元洲的酒气喷洒在她耳朵里,两只大手又捧着她的脸说,“真的是小槐啊。”

额头就抵了过来。

她们头一次靠这么近,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

裴元洲凑过来要亲她,快要亲到嘴唇的时候,她惊慌失措侧头。

最终亲在她的脸上。

就那一下。

她整个人都烧红了。

裴元洲醉倒在她怀里,最后是裴元洲的秘书和她一起扶人上车。

“还有这个,是我哥曾经的女秘书,你见过的。”裴悠悠又指一张照片。

就是在旁边看着裴元洲亲她脸的女秘书。

“我哥带过她去赛车,不止一次,我哥的朋友有段时间都叫她嫂子,我哥也没否认,女秘书以为自己是特殊的,上赶着要做我哥女朋友,工作也不认真做,我哥把她开了。”

这不就是另一个她吗?

骆槐嘴唇发白。

裴悠悠十分满意她这样的反应。

瞧着可真惨啊。

本来她可以在手机上说的,没必要跑这一趟,现在想想,来得真值。

“其他人我就不提了,你估计见都没见过,我哥没带你参加过晚宴,你当然不认识这些富家小姐。”

“我真不明白,你还赖着在我家做什么?等着以后看我哥娶个嫂子回来,两人天天手牵手,时不时贴个脸,接个吻,晚上再一起回房间,把门一关上,亲得热火朝天?第二天下楼吃饭,嫂子脖子上都是草莓印,我哥脖子上都是抓痕?”

裴悠悠描述详细。

画面争先恐后挤进骆槐的脑子里,在她的脑子里一阵乱窜。

头痛得快要炸开。

裴悠悠目的达到,悠哉悠哉离开。

骆槐宛若一只泄气的皮球,身子软坐在沙发上,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一直往下掉。

她抬手去擦,越擦越多。

骆槐坐在沙发上熬了一宿。

待到天边翻起鱼肚白,秋风卷着落叶乱飘,有一片通红的枫叶贴在窗户上。

她慢慢动身,朝着窗边走去,伸手覆在红枫上,摸到的只有冰冷的窗户。

有的东西注定看得见摸不着。

出门吃早餐时,裴元洲刚从外面回来,赛车服还没来得及换。

他径直朝着骆槐走过去:“这么早?”

骆槐哭过一场,又熬一宿,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布满了红血丝,应一声“嗯”,嗓子都是哑的。

裴元洲快步去拿了冰块裹在毛巾里,抬手要给她敷眼睛。

“元洲哥哥,我自己来吧。”骆槐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她拿过冰毛巾,轻轻给自己的眼睛敷着。

冰冷的凉意让她更加冷静。

那种心慌的感觉又来了,裴元洲的手僵硬在半空。

骆槐最近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他的照顾,全都是因为联姻的事。

他有些动摇。

“小槐,让你替悠悠去邢家联姻的事,不想......”

“我想清楚了。”骆槐一如既往那般乖巧地笑着。

裴元洲尚未说完的“不想去就不去”被堵在喉咙里,舌头一转,他怔怔地问:“什么?”

“我说我同意了,同意去邢家联姻,同意嫁给邢家那位真少爷。”

她不想再寄人篱下。

她想离开裴家。

离裴元洲远远的。

......

骆槐答应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裴母和裴悠悠,裴父向来严肃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丝的笑容,久久不散。

唯有骆槐和裴元洲的脸色不是很好。

裴元洲神色郁沉,他觉得自己应该为妹妹感到高兴才是,妹妹不用嫁给那个从乡下来的瘪三,不会被那瘪三欺负。

但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草草用过早餐,换身衣裳,西装革履地去公司。

人一走,裴家人才松口气,他们已经很久没见到裴元洲这么凝重严肃。

裴元洲如今掌管偌大的裴氏集团,家里有着稳稳的话语权,平常里争论两句无所谓,真要是在家看到他这幅表情,大家会自觉少说话。

沉默好一会。

裴父再次询问骆槐:“真的同意了?”

骆槐点头。

裴母又慈祥地笑着:“骆槐,我们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亲女儿,真正的裴家小姐。”

裴悠悠也跟着说:“对啊。”

反正骆槐也当不了几天裴家小姐,下个月初就会嫁到邢家去。

裴父:“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来了。

骆槐等的就是这句话。

“裴叔叔,我确实有三个条件。”

裴家人一愣,没想到她真敢提,一提还是三个。

不过是句客气话,骆槐听不出来吗?

骆槐不理会三人复杂的神色。

“如裴叔叔之前所说,我的嫁妆要按裴悠悠的来,裴叔叔裴阿姨先前给裴悠悠准备的是多少,我的也是多少。”

裴家能和邢家联姻,财富地位在宁城也是数一数二的,裴悠悠的嫁妆包括股份车子房子店铺珠宝等等,加起来少说有一二十亿。

裴悠悠一听,不乐意了。

傻子才会白给骆槐这么多钱!

她倏地站起来,手腕被母亲拉住,父亲也在给她使眼色,示意她坐好。

这本来就是裴父一开始答应的。

骆槐并不畏惧。

她一宿的夜不是白熬,裴家人从一开始就是利用她,利用她死去的父母,裴元洲也不过是吊着她玩,还能指望谁帮自己?

指望不上。

只有把实实在在的金钱攥在手里,哪怕邢家是个吃人的泥潭沼泽,哪怕邢家那位真少爷是吃人的豺狼虎豹,她才能搏上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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