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婧何宏的女频言情小说《告白三次被拒后,我不再回头易婧何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福盈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冲过来,推了我一把,跟我一起摔倒在地上。我被砸得满身血,疼得爬都爬不起来。那个人也没好到哪儿去。易婧快步走过来,眼底满是心疼和愧疚。“乖宝,别怕,我让人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她叫了几个人送我去医院,而她扶着何宏去换衣服。他没被灯砸到,可他的衣服被我的血弄脏了。她这么喜欢何宏,在她心里,他一件衣服已经比我的性命都重要吗?我看着易婧离开的背影,心口阵阵发疼,却连伤心的立场都没有。她只是担心自己的心上人而已,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我压下纷杂思绪,问医护人员:“那个跟我一样,被吊灯砸伤的人呢?”我得感谢她。要不是她救我,我说不定连命都没了。“这儿呢。”有个长相精致漂亮的年轻女人,转着轮椅走了出来,腿上跟额头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她是我发...
《告白三次被拒后,我不再回头易婧何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有人冲过来,推了我一把,跟我一起摔倒在地上。
我被砸得满身血,疼得爬都爬不起来。
那个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易婧快步走过来,眼底满是心疼和愧疚。
“乖宝,别怕,我让人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
她叫了几个人送我去医院,而她扶着何宏去换衣服。
他没被灯砸到,可他的衣服被我的血弄脏了。
她这么喜欢何宏,在她心里,他一件衣服已经比我的性命都重要吗?
我看着易婧离开的背影,心口阵阵发疼,却连伤心的立场都没有。
她只是担心自己的心上人而已,并没有做错任何事。
我压下纷杂思绪,问医护人员:“那个跟我一样,被吊灯砸伤的人呢?”
我得感谢她。
要不是她救我,我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这儿呢。”
有个长相精致漂亮的年轻女人,转着轮椅走了出来,腿上跟额头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
她是我发小乔初瑶,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是她豁出命救我的话,我就一点都不惊讶了。
只是看她伤成这样,我心里很内疚。
“谢谢你啊,乔初瑶。
你为了帮我伤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
“咱俩谁跟谁,我还能眼看着你去死?
而且不用不好意思,我包成这样是故意的,实际上就额头擦伤点皮。
别说露馅啊,我家里最近催婚催疯了,我正好在医院躲躲!”
乔初瑶转着轮椅到我病床前,说话都用气声说的,还一直警惕盯着门外。
之后半个多月,她爸妈哥哥来探望她,她就躺在病床上哎呦哎呦。
她家人一走,她就拎着他们送的餐,跑我病房投喂,跟我闲聊。
住院期间,我家人也来过。
我跟他们相处得少,不知道该聊什么。
他们每次话题都会扯到易婧身上,连续几天没能遇到易婧,他们也就不再来了。
我住了十六天,就出院了。
乔初瑶嫌自己一个人待着无聊,也就跟着出了院,让她家司机开车送我回家。
下车时,她絮絮叨叨交代。
“你姑姑要结婚了,你要是在易家住着不习惯,又不想回你家,就跟我说,我来给你安排住处。
别什么都自己憋着忍着,听到没?”
“嗯,我知道了。
对了,我现在有空了,你想要的婚纱和西装设计图,我可以现在开始准备。
你有什么偏好吗?”
乔初瑶咬唇看着我,脸有点红:“没有,只要你喜欢,它们就算设计成功了。”
我点了下头,让司机在距离易家二百多米的地方停了。
易婧不喜欢我跟其他人太亲近,不论男女。
而我从来不会忤逆她的意思。
乔初瑶下去,给我开了车门,斜靠在车门上抱怨:“你别光盯着一个人,也多看看别人啊。”
我从小养在易婧身边。
她事无巨细照顾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有人好奇问及我们关系,她只笑着说养着玩。
第三次拒绝我的告白后,她带回英俊痞气的何宏,让我喊姑父。
“我们以后要结婚,乖宝懂事些,别惹你姑父伤心。”
“……好。”
我识趣搬出易家,只把她当长辈对待,接受追求者的告白,尝试新的人生。
她却不愿了。
……我头一次见何宏,是我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的清晨。
他只穿着一个平角裤,从易婧卧室里走出来,裸露出的上半身,带着令人遐想的抓痕。
易婧随后走了出来,很自然地踮起脚尖,亲了亲他唇角。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看起来就是神仙眷侣。
我看着他们,一愣。
从我进易家开始,易婧一天到晚围着我转,从没有任何异性能亲近她,更别说把男人带回家了。
她好像真对别人动心了。
我心里又酸又涨,说不清到底什么滋味,仓皇下想扭头回卧室,却已经晚了。
何宏笑着朝我伸出手:“你就是那个被婧婧养大的小伙子吧?
你好,团团,我是婧婧的男朋友何宏。”
“你好。”
我僵硬地笑笑,跟他握了下手,又看他搂着易婧埋怨:“都怪你昨晚那么热情,害得我没衣服穿,在团团跟前丢脸!”
易婧笑着窝在他怀里:“怕什么?
团团又不会笑话你,是吧团团?”
熟稔的语气,却让我心口泛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突然有了心上人这件事。
我低头轻轻嗯了声,借口要洗漱回了房间。
等我下去吃早饭时,才见何宏坐在我平时坐的位置上,用的是我的碗筷。
那个座位离易婧最近,她要求我坐在那里,十多年没变过。
碗筷是她特意定制的,有两套,她一套我一套,平日从不准外人用。
可何宏是这里未来的男主人,和她相比,我才是那个外人。
“团团别光站着,过来吃饭啊。”
何宏热情招呼我。
我道谢坐下,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易婧全程照顾何宏吃饭,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异常,也有可能是发现了,但是不在意。
吃完早饭,易婧跟何宏要出门。
我跟着站了起来,想问她是不是忘记我今天生日了。
可易婧微笑着看着我:“乖宝,我跟你姑父约会,可不方便带一个电灯泡。”
“……我没想打扰,祝姑姑姑父约会愉快。”
我局促解释了一句,那句“我今天生日”,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车子轰鸣声响起,别墅里只剩我一人。
我坐在餐桌前,攥了攥衣角,心里如同第一天被易婧带走那样慌乱不堪。
我五岁时,被十三岁的易婧带回了易家。
理由很荒唐:易婧喜欢养些小宠物,却哪样都养不活。
那天她看见我,突发奇想,觉得可以养个人玩玩。
易家是圈里顶尖豪门,我爸妈一心想巴结易家。
易家不过派人传达了一下这个意思,他们就迫不及待把我送到了易家。
我以为自己会不适应。
可实际上,这里没有弟弟打我咬我抢我东西,也没有偏心弟弟的爸妈。
这里只有把我宠成小王子的易婧。
小时候,她给我买玩具买游戏机,喂我吃饭。
有小孩子推我,让我腿上破了一层皮,第二天那个小孩子就被迫转学,后来我都没再见过。
等大一些,易婧亲自接我上下学,为我做饭,搭配衣服。
我家长会是她开的,出门行李是她收拾的。
我生病,她不论多忙,一定会寸步不离守在我身边。
我参加比赛、表演节目,她总会在现场为我加油。
有次我领完钢琴一等奖下来,有男同学吹着口哨不怀好意说我是被娇养的童养夫。
易婧给我送花时,笑着看了那人一眼。
当天,那个男同学被人套头打到医院,嘴里被塞满了玻璃碎片。
他的父母哭着跪在易婧跟前,求她饶他们家一次。
易婧发现我在偷看,走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这么晚了,乖宝该睡觉了。”
我点头回房睡觉,后来也不知道那家到底怎样了。
所有人都说,易婧看似好接近,可是对所有人都是疏离的,唯有我是例外。
我也这么觉得。
所以我十八岁时,发现自己对易婧动心,直接跟她告白。
她无奈摸了摸我的脑袋:“乖宝,你还是太小了,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喜欢还是依赖。”
等我二十岁,二十一岁跟她告白。
她任由我低头吻她,却不回应,只是推开我,叹气问我。
“我们就一辈子这样,不好吗,乖宝?”
接连被拒绝三次,我觉得难堪、酸涩,却从不曾害怕、伤心。
因为易婧对我从来都是特殊的。
我以为,我们迟早会在一起。
可今早看到何宏那一刻,我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我失魂落魄去了学校。
这是头一次,易婧没送我。
班里有男同学在聊天,其中一个说自己女发小谈恋爱了,以后他得跟对方保持距离了,免得发小男朋友以为他不怀好意。
我想到今早一开门撞见何宏跟易婧的场面,心口闷闷的。
姑姑,我最近得准备考试,最近就住校,不回家了。
从小到大,我没住过一次校。
以前被易婧管太紧,我提过一次住校,她发了很大脾气,自那以后我没再提过。
可这一次消息发过去,她好几天都没回。
直到一周后,易婧跟何宏来学校找我。
他们长相气质出色,引来不少人回眸。
易婧穿着浅咖色大衣,里面搭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踩着十公分高跟鞋,像极了偶像剧里的女主角,高贵又漂亮。
记忆中,我们从没分开过这么久。
我眷恋地用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又在触及她身旁的何宏时,狼狈收回视线,觉得自己的心思格外不堪。
何宏走了过来,愧疚道:“团团,是不是我要出去采风,婧婧陪我没管你,你不开心了才不肯回家?
对不起啊,我们应该带上你的。”
易婧是要陪心上人旅游,所以才一周没回我消息吗?
我心中发酸,却不敢表露半分:“我没生气。”
何宏松了口气:“没生气就好,你姑姑那么在意你,我可不想你们因为我有隔阂。
那就一起回家吧,刚好晚上一起吃个饭。”
我不想回去当电灯泡。
易婧却轻笑道:“我就知道乖宝最懂事了。
走吧,我跟你姑父还给你买了不少礼物,都在车上。”
她说出的话从来不容反驳,哪怕是我也不可以。
我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好。”
我们一起回家,佣人已经做好饭了。
桌上全是重口味的菜,我吃不了。
何宏抬头看我,诧异道:“团团是不合胃口吗?”
易婧也跟着看了过来,神色淡淡。
“没有。”
我不想扫兴,把何宏给我夹的那一小碟菜都吃完了。
吃到最后,胃像是刀绞一样。
我离席想去拿药,易婧走了过来。
“乖宝胃不舒服了吧?”
她端着水,手里拿着药,望向我时,笑得无奈又温柔。
原来她记得我吃重口的胃会难受啊,那为什么满桌没一样我能入口的呢?
我接过水跟药,踌躇道:“谢谢姑姑,你跟何先生……我跟他以后要结婚,你该喊姑父。”
“……嗯。”
“乖宝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说你跟姑父很配。”
我想问她什么时候认识何宏,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
她之前拒绝我,说当不了情侣能当家人,她也会一样对我好,是不是不作数了?
可我最后没问出。
这世上没有谁生来就该对谁好,她只是把对我的好收回,我没资格说什么。
易婧笑了笑。
她笑起来还是跟过去一样好看,可我却不敢再肆意盯着她看了。
何宏大声喊她给她拿浴巾,她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的卧室门在我眼前关上,拿着水杯喝下药,只觉得今天这药格外苦。
月底,易婧跟何宏应邀参加慈善晚会,也带上了我。
吊灯掉下来时,我在灯正下面,何宏在边缘。
可易婧冲过来,只顾着拽开他,护着他。
而我一个人愣愣站在原地,巨大的水晶吊灯朝我砸下来时,我只看到易婧惨白的脸,耳畔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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