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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结局+番外

霏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刚才着急见王妃,不小心将衣裳袖子刮破,她也不敢吱声,忍耐到现在匆匆赶回来。袖子上的破口已经扯得更大。“以后我一定赔你新的,紫烟姐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脸上的胭脂水粉是还不回去,衣服可是有借有还,她暗暗埋怨自己太不小心。没想到紫烟却很大度,摆摆手道:“没事,既借给你就没打算要回来,再说府里每隔两月都要发放新衣,这不算什么。”檀容心中微惊,她以前衣裳都是穿到破旧发白,实在有碍观瞻才会更换,因为根本就没几件。发放衣服也是每年两次,不管因何缘故,错过就没有了,哪里像王府居然如此频繁。紫烟也得知王妃把所有人叫走之事,免不了询问当中的缘故。檀容知道这瞒不住,也没什么好瞒的,于是简单说起春香楼的事。“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你们回来前,我刚好路...

主角:檀容韩晏   更新:2024-11-26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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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才着急见王妃,不小心将衣裳袖子刮破,她也不敢吱声,忍耐到现在匆匆赶回来。袖子上的破口已经扯得更大。“以后我一定赔你新的,紫烟姐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脸上的胭脂水粉是还不回去,衣服可是有借有还,她暗暗埋怨自己太不小心。没想到紫烟却很大度,摆摆手道:“没事,既借给你就没打算要回来,再说府里每隔两月都要发放新衣,这不算什么。”檀容心中微惊,她以前衣裳都是穿到破旧发白,实在有碍观瞻才会更换,因为根本就没几件。发放衣服也是每年两次,不管因何缘故,错过就没有了,哪里像王府居然如此频繁。紫烟也得知王妃把所有人叫走之事,免不了询问当中的缘故。檀容知道这瞒不住,也没什么好瞒的,于是简单说起春香楼的事。“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你们回来前,我刚好路...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刚才着急见王妃,不小心将衣裳袖子刮破,她也不敢吱声,忍耐到现在匆匆赶回来。袖子上的破口已经扯得更大。

“以后我一定赔你新的,紫烟姐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脸上的胭脂水粉是还不回去,衣服可是有借有还,她暗暗埋怨自己太不小心。

没想到紫烟却很大度,摆摆手道:“没事,既借给你就没打算要回来,再说府里每隔两月都要发放新衣,这不算什么。”

檀容心中微惊,她以前衣裳都是穿到破旧发白,实在有碍观瞻才会更换,因为根本就没几件。

发放衣服也是每年两次,不管因何缘故,错过就没有了,哪里像王府居然如此频繁。

紫烟也得知王妃把所有人叫走之事,免不了询问当中的缘故。

檀容知道这瞒不住,也没什么好瞒的,于是简单说起春香楼的事。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你们回来前,我刚好路过,瞧见世子夫人身边的嬷嬷在养心苑附近转悠。还跟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撞在一起。”紫烟说道。

檀容心中有所想,苏婉欣不会让程嬷嬷随便乱转,还这么巧与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撞一起,估计是借此把世子爷出门喝酒的消息传到王妃耳边吧?

只是这终究只是猜测,况且即便是真的,她也没可奈何。

苏婉欣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夫人,她只是干粗活的小丫头,云泥之别。

又聊了两句后,李嬷嬷忽然杀过来,训斥她俩偷懒,这么多活都看不见,简直是瞎子。

檀容可不想再生出事端,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赶紧去干活。

就这样她一直忙到戌时四刻,总算是有空闲喘口气,她深刻怀疑李嬷嬷故意把事情扔给她做。

不过她没什么好埋怨的,倒是中途紫烟过来找她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之前碧纹说,你肯定是专营爬床媚主的狐媚子,我生平最反感这种人,所以对你很是不待见。”

檀容心中惊讶,碧纹原来背地里说过她坏话。

紫烟还讲:“怪我太轻信,现在见你不是那样轻贱之人,以后多有相助。”

檀容自然是乐意,总算是有个能说话的伴儿。不过这大世家里的丫鬟小厮最会跟红顶白,她也不抱什么真切希望。

日后只要能不故意使绊子,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临到要睡了,忽然下人过来通传,世子爷要见她。

檀容都已经脱下外衣,不得不再穿上,面对一屋子小丫鬟的异样眼神,她只能强装镇定地出去。

进到卧房内室,檀容见到只穿着里衣,披着素蓝绣银鹤纹外氅的韩晏。昏黄的光晕里,他正斜靠在椅子上,见檀容进来只说了俩字:“上药。”

这副模样在檀容眼里,就跟赤身相见没什么区别。

男人的里衣也不是轻易就能见的,这非要十分亲密的关系才行。

她顿时满面绯红,低头说:“世子爷,你还是找夫人来吧,或者你穿戴整齐再说。”

“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檀容知道自己越推辞事情可能越麻烦,如果这时候惹怒他,挨骂受罚事小,被人误会就糟糕了。

她可不想为子虚乌有的事背锅。

她拿过疮药,解开韩晏肩膀上的绷带,小心翼翼地上药。

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看起来没有最初那么狰狞。

檀容忍不住说道:“真是可惜了,以后恐怕会留疤。”


檀容低头应承,心想苏婉欣还是打算跟世子爷好好过的吧,不然也不会想知道这么多隐秘。肯定是想投其所好,培养感情。

室内陷入短暂的沉寂当中,只有烛火烧得蕊子啪啪轻响。

苏婉欣终于又开口:“现在只能先拖延,世子爷正在兴头上,连王妃都送了东西,立即阻止谁都讨不到好。”

“请夫人做主。”

“事先这么办……”苏婉欣走到近前,低声耳语。

檀容听着听着眼睛微亮,这是个办法!

世事难料,檀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求到苏婉欣跟前来。以前在苏家遭受种种欺辱,她都硬撑着一口气,想早点远离这一切。

现在她还是这种盘算,只不过许是到王府见得世面比以往多了,她的心思也略有些活泛。

就连苏婉欣都颇含深意地嘲笑:“以前只当你是锯嘴的葫芦,一根筋拧到底。现在发现,倒是我眼拙,错看你藏着不少花花肠子。”

檀容沉默了一瞬,仍然低声辩解:“奴婢一直都真心以待,是夫人不相信。”

“呸!你就是个骚货,还有那么几分自知之明,晓得就算上了世子爷的床,也没有富贵的命,算你识相。”

苏婉欣骂人的劲头有所削减,之后要靠这小贱人传递信息,这时候逼急了没好处。她也不是只会发脾气的傻子。

她转身,从衣袖里抽出条手帕,浅青的底上隐约绣着蟒纹。她将手帕轻轻按在心口,长长叹息,微眯着眼,似乎沉醉到某种遐想当中。

檀容直觉自己不能再逗留下去,低声告退。

苏婉欣像是没听见,依然捂着心口,神色微痴。

旁边的程嬷嬷会意,拽了檀容一把,用眼神示意她可以离开。

檀容起身退出去,穿过暖香院之后,奔着后花园而去。

韩晏回到府中已经酉时五刻,刚进梨香院就听到禀报,檀容出事了。

他眉头一皱,冷冽的目光牢牢盯着面前的李嬷嬷,生生能刮下一层皮来。

李嬷嬷垂头,心中颤抖,也就仗着年岁大才面上稳住:“下午她不知怎的去后花园,失足掉进湖塘里,恰巧当时没人在,挣扎了一盏茶时间才被捞起来。”

“她为何会到那里去?”韩晏声音阴鸷,他朝身后的七重一伸手,后者立即明了,将腰间的马鞭解下,递上。

李嬷嬷见状,忍不住一哆嗦,整个人都微微往后缩。

“接着往下说,我让你停了吗?”

“……回世子爷,檀容现在正在房里看病,世子夫人请了府外的大夫,是锦都城里有名望的医者,想必不会有大碍。”

“苏婉欣找了外面的人?”韩晏声音一冷。

李嬷嬷误会,赶忙解释:“之前的府医不知怎的突然恶疾,告老还乡,新府医还未请到。所以这才劳烦世子夫人出面的。”

韩晏垂眸,默不作声,马鞭攥在手中,梢头轻敲着另外的手掌。

李嬷嬷大气不敢出,心中害怕会被责罚,她这把年纪,平日里又体面,丢不起这人啊!

同时她也暗暗怨恨檀容,好端端地跑去湖塘做什么,连累她在这经受煎熬摧残。

韩晏没再搭理她,直接出了屋。七重就像影子般紧随其后。

待人走后,李嬷嬷这才敢大大地出一口气,脚已经有点发虚,摸了摸额头,尽是细汗。

此时的檀容躺在自己房间的床榻上,盖着厚被子,脸颊浮现病态的红晕,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面对苏婉欣的无端污蔑,檀容想解释,可对方根本不听,抢过她手中托盘转身就往正屋走。

此时的韩晏正斜倚在内室的竹榻上,面前的高几上放着小巧的紫檀木鸟笼。他捏着细长银匙逗弄其中的土黄色鸟雀。

护卫青年守在帐外,见到苏婉欣进来,立即向内通传:“世子夫人来了。”

韩晏不为所动,全部心思都在逗鸟上。

苏婉欣一进来就娇笑盈盈:“夫君,让妾身来服侍你吧!”

她将托盘放好,端起药碗上前。

韩晏毫不领情:“你来做什么?”

“夫君受伤,妾身心里难安,当然要好好照顾。”

苏婉欣巧笑嫣然,将药碗往前一递。

韩晏目光始终未从鸟笼上离开,扬声下令:“七重,把檀容给我带过来。”

名为七重的护卫青年应声退出去,他刚一拉开房门,檀容就扑了进来,差点跌倒。

“你这是?”

面对七重的疑惑,檀容干笑两声,手足无措。

她是怕苏婉欣又变着法子坑害自己,所以想偷听一下里面动静,结果听得太入神,没注意七重开门。

“进去吧,世子爷找你。”七重打量她两眼,说道。

檀容心中忐忑,又不能耽搁,她小碎步跑着进去。

进到内室里,她恭恭敬敬行礼,话都没说完,就听韩晏冷声斥责:“我让你熬药,你倒是会躲懒,差遣起世子夫人来了。”

檀容连忙解释:“奴婢没有,怎么敢劳烦世子夫人?”

“那你意思是,苏婉欣人贱得慌,抢奴才的活来干喽?”

韩晏的一句话,室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而诡异。

苏婉欣娇容骤变,紧咬嘴唇,药碗犹如烫手山芋,进退两难。

檀容真想附和一句,世子爷您说得对!

但她不敢,甚至一丝丝其他表情都不能有,紧绷着异常严肃凝重地回禀:“世子夫人宅心仁厚,体恤奴婢,这才替奴婢将药端进来。”

韩晏笑起来,眸光潋滟,俊容生辉,但紧接着说出口的话冰冷彻骨。

“这药若是中途被人掉了包,或者下了东西,檀容,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啊?”

檀容吓一跳,她想说就这么几步路,又是苏婉欣端进来的,怎么可能被掉包下药?

她不知道韩晏是真不晓得,还是故意找借口欺负自己,但不辩解更可疑,她只能将事情经过复述一遍。

韩晏听完,眼神瞥向苏婉欣,蓦然变脸般笑容晏晏,温柔至极:“夫人当然不会出错,都怪我没搞明白,夫人不会生为夫的气吧?”

苏婉欣勉强一笑:“夫君说笑了,妾身怎么会生气,妾身只担心你身体。”

“放心,我怎么可能让你刚嫁进来就当寡妇,我只是敲打敲打底下,免得奴大欺主。”

“夫君做事自然都是对的。”

这夫妇俩一来一回,说得檀容心里发凉,不会又拿她置气吧?

果然,苏婉欣紧接着提议:“这檀容以前在家中就不怎么灵光,不如这样,我再找几个机灵的来伺候夫君,她还是让妾身带……”

“苏婉欣,她是你的陪嫁丫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都没调教好,你有什么脸要人?”

韩晏一瞬间就沉下脸来,刚才的柔情荡然无存。

苏婉欣被噎得一愣,脸色难看。

“她就在我这,谁也别想动。我就要亲自调教她,谁跟我作对,我就让她在府里活不下去。”

“是,一切照夫君所言行事。”

话已至此,苏婉欣不敢正面硬来,心中暗恨,只能日后一步步图谋。

檀容吓得瑟瑟发抖,她当然不想再回到苏婉欣身边,可世子爷这里也是龙潭虎穴,说不定更可怕!

等到苏婉欣一离开,韩晏示意檀容过来:“上药。”

檀容拿过新配的疮药,小心翼翼地过来解绷带。

“如何?”韩晏言简意赅。

檀容愣了愣反应过来:“幸好换得及时,还没伤到筋脉,只要以后都不接触,就不会有问题。”

疮药上完后,檀容这次不等吩咐,赶紧端过药碗递来。

韩晏接过来,皱着眉慢慢喝下。

檀容站在旁边,捧着手帕。她希望看在自己规矩麻利的份上,世子爷能少折磨人。

韩晏拿过手帕擦了擦嘴角,脸色不怎么好看。

檀容又捧过来个小罐子:“这药味道不好,世子爷可以吃块蜜饯解解味儿。”

韩晏瞥她一眼,嘴角微扬:“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服侍得到位,我就不罚你了?”

“奴婢没有这么想,只是尽本分。”

“我吩咐你做的事,下次再敢交给别人,你这耳朵,舌头也就别要了,割了喂猪!”韩晏恶狠狠道。

檀容心一颤,低头应承。

“为了让你长记性,到门外院里跪着,头顶药碗,若是打翻了,杖责三十!”

韩晏声冷人更冷,活像个罗刹鬼王。


那老太婆一骨碌起来,身手利落得根本不似老人。她冷笑着扑过来,一把手如铁钳死死抓住檀容胳膊。

檀容挣扎几下就发现自己力气不够,眼见老太婆又掏手帕,她赶紧闭气,侧头一躲。

而这时她发现身后的巷子口有人跑过来,八成是老头婆同伙。

电光火石间,她闭眼装晕,前有狼后有虎的状况下,要跑太难了。何况紫烟还昏迷着,不能丢下她不管。

只好先装晕,等到这些人松懈时再想办法逃走。

檀容闭眼倒在地上,听见老太婆发出成年男人的声音:“赶紧弄走,没被人看见吧?”

“没有,周围连个耗子都无法凑近。”

然后檀容就感觉自己被拎起来一扛,随后大跨步向走。

大概是出了巷子口,扛着她的人打开什么东西,将她往里面一扔。

她的背磕到什么硬东西,生生忍着没有吭声。随后又有暖乎乎的东西扔进来,檀容感觉到是人,一定是紫烟。

她不吱声,继续装昏迷。

周围颤动起来,有轱辘磨蹭地面发生的动静。檀容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这是上了马车啊!

原本她还寻思是就近把她们关在哪,她都可以瞄准机会偷溜出来。可上马车这路途肯定远,该不会出城吧?!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他们并不会走远。

又忍耐了许久,她感觉路越来越难走,不像是城区里铺得平整的砖石路。

于是她悄悄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平板木车上,前边拉车的不知道是骡子还是马,还有俩人坐在前方,边赶车边争执什么。

他们精力全都在争论上,根本没注意檀容。

紫烟就躺在旁边,闭着眼仍是昏迷不醒。檀容小心翼翼地摸出自己的小香囊,塞进紫烟怀里。

见那俩人无暇他顾,她瞄准机会,悄悄地从木板车后面滚下去。

刚好路面有些崎岖,颠簸当中碾压过枯枝败叶,吱嘎作响。倒是把檀容滚下车的动静遮掩过去。

此时已经在锦都城郊区附近,具体位置檀容不认得,她蹲在路边的草丛里,刚才滚下来摔了一下,胯骨酸疼。

她不敢多歇,转身奔着城区里跑去。

为了不被发现,她尽挑有树有草的地方走,深一脚浅一脚,衣袍袖子都划出不少破口。一不小心,她脚底下一绊,摔倒在地。

檀容又累又有些腿疼,心中焦急害怕担忧全涌上来,眼泪直打转。

这时候天已经黑下来,只有天际边缘燃烧着落日残红,就像炉火灰烬里最后的挣扎。

她一时间不知该从哪里走,绝望而疲倦不堪。

突然,有什么动静响起,是脚步向这边靠拢。檀容一激灵,从地上摸索树枝,以防万一。

蓦然间,她听到个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

檀容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人站在自己面前,她才破涕为笑:“夜莺!”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一身夜行衣打扮的夜莺,这次他没有蒙面。

余晖之中只瞧见他面容还算俊朗,只是眉目有些普通。

他伸手扶檀容起来,皱眉问道:“你为何在这里?”

“我跟紫烟被人偷了东西,然后还被迷晕绑走,我怀疑那偷东西的跟这些人是一伙!我怕跟着马车跑远里入狼窝,就逃出来了!”

檀容仿佛一下有了底气,忙不迭地诉说。

夜莺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你倒是挺机灵,还能逃出来,那伙人我知道,他们是我的目标。”


血水喷溅,洒了一地。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拖沓。那俩守门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夜莺回头瞟了她一眼,示意她老实待着。

檀容连忙点头,生怕自慢一秒也被灭了口。

夜莺直接推门而入,气焰嚣张得很。

檀容紧盯着,很快就听见里面传来喊声:“你是谁?啊啊——!”

这惨叫已经说明一切,夜莺绝对没有手下留情。

檀容被勾起所有好奇心,她忍不住想知道夜莺的情况,想看他出手惩治坏人。

于是她从藏身地点走出来,趴在院门口往里张望。

地面上一道道血流纵横,两个黄布衣男人跌倒在地,其中一个脑袋正对门口,檀容看到他圆瞪的眼睛里充满红血丝,大张着嘴巴没了气。

而另外一个苟延残喘,他双手紧紧捂住脖子,血水正源源不断地从指缝间渗出。

他浑身抽搐,高仰着头,没多久便倒在地上,浑身僵直。

檀容从未见过这场面,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可眼睛却不愿意错过任何画面。她死死盯着前方,看见有人趁着夜色深沉,摸到后面偷袭夜莺。

“小心后面!”檀容喊道。

而夜莺根本没回头,只是抬手一挥,一道道银光就射向偷袭者,后者叫都没来得及,就栽倒在地,有进气没出气。

檀容觉得说书的戏文里,那些高来高走,潇洒不羁的江湖豪杰,应该就是这样的身手。

夜莺进屋搜寻,檀容等了片刻,不见再有袭击的动静,于是也进了院。

她小心翼翼地迈过地上的尸首,一点点靠近。

在正屋里搜索的夜莺,一抬头见到她在门口徘徊,不知该如何下脚。

他走过去,问道:“你凑什么热闹,难道不怕?”

“我就觉得你很帅气,唰唰唰几下就把他们打倒,真是太厉害了!”檀容发自内心地赞叹。

夜莺似乎有点意外这答案,盯着檀容看了几秒,这才转头继续。

他们搜了屋,发现被捆着的紫烟。他凑近前给她解开绳索,忽然闻到一股异香飘来。他不由一愣,迟迟没有动作。

檀容见状忙问:“怎么了?”

“这味道……”

“哦,就是这个特殊香气,别人只有凑到近处才能闻见,而我就算很多味道重的杂物放一起,还是能闻出来。”

檀容见夜莺沉默着,以为他不信,又说:“真的,我娘说我可能对这些气味敏感,所以才能闻出来。”

“这香是你调的?”

檀容点了点头。

夜莺沉默不语,忽然抬头盯着她,眸光锐利:“我潜入韩王府时,进到过韩世子新娶夫人房里闻到过这味道,你说这是你的?”

檀容脸色一下垮下来,闷不吭声。

“是不是你偷学的世子夫人的香?”

面对夜莺的质问,檀容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香是她自己所制,这世上除了去世的娘亲外,就只有她会。

但陪嫁进韩王府之后,苏婉欣就把这香全拿走,并且警告她以后不许说漏嘴。

刚才她是一时兴奋,再加上夜莺又不是王府内的人,所以她就没管住嘴。

没想到夜莺潜入王府时闻到过,还知道是世子夫人的,这一来,她也不能在夜莺面前说实话了。

夜莺见檀容低着头蔫蔫的,有点于心不忍:“人都难免会说谎,你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不必这么难过。”

檀容闷声赌气:“我谢谢你宽宏大量啊!”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檀容低头给紫烟解绳子,现在完全不想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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