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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郁青喻思杳的小说杳杳无音不归渡

福开森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你说什么?”张郁青只觉得一道惊雷从头顶落下。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不可能!我们的结婚证明早就交上去了!”“小杳同志几天前拿走了,她没告诉你吗?”刘会长云淡风轻地说道。张郁青感到难以置信,他尽力克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大声吼道。“她说拿走就拿走?凭什么?你作为主任,为什么不拦着她?”“张厂长!”徐干事低声怒喝,“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看来我需要对你重新进行思想教育!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如果小杳不想和你结婚,那就没有人能强迫她!”张郁青哑口无言,他张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是理亏的那一个。张郁青颓然走出办公室,他耷拉着脑袋,不复往日意气风发的神情。喻思杳居然真的不想和自己结婚?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从小就跟着他跑的小跟屁虫,每日为他料理...

主角:张郁青喻思杳   更新:2024-11-28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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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郁青喻思杳的女频言情小说《张郁青喻思杳的小说杳杳无音不归渡》,由网络作家“福开森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你说什么?”张郁青只觉得一道惊雷从头顶落下。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不可能!我们的结婚证明早就交上去了!”“小杳同志几天前拿走了,她没告诉你吗?”刘会长云淡风轻地说道。张郁青感到难以置信,他尽力克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大声吼道。“她说拿走就拿走?凭什么?你作为主任,为什么不拦着她?”“张厂长!”徐干事低声怒喝,“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看来我需要对你重新进行思想教育!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如果小杳不想和你结婚,那就没有人能强迫她!”张郁青哑口无言,他张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是理亏的那一个。张郁青颓然走出办公室,他耷拉着脑袋,不复往日意气风发的神情。喻思杳居然真的不想和自己结婚?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从小就跟着他跑的小跟屁虫,每日为他料理...

《张郁青喻思杳的小说杳杳无音不归渡》精彩片段




“你……你说什么?”张郁青只觉得一道惊雷从头顶落下。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不可能!我们的结婚证明早就交上去了!”

“小杳同志几天前拿走了,她没告诉你吗?”刘会长云淡风轻地说道。

张郁青感到难以置信,他尽力克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大声吼道。

“她说拿走就拿走?凭什么?你作为主任,为什么不拦着她?”

“张厂长!”徐干事低声怒喝,“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看来我需要对你重新进行思想教育!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如果小杳不想和你结婚,那就没有人能强迫她!”

张郁青哑口无言,他张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是理亏的那一个。

张郁青颓然走出办公室,他耷拉着脑袋,不复往日意气风发的神情。

喻思杳居然真的不想和自己结婚?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从小就跟着他跑的小跟屁虫,每日为他料理家务的完美妻子,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痴情女人,居然不要他了?

张郁青猛地摇摇头,似乎要把这个想法从自己脑海中赶出去。

绝对不可能,她只是在耍小性子,以不结婚为威胁,让他屈服。

他不可能屈服于一个女人!

而且是他的女人!

但无论怎样,当务之急是找到喻思杳,她到底去哪儿了呢?

张郁青摇摇晃晃地走着,迎面撞见一个车间主任。

“张厂长好!”

张郁青敷衍地点点头。

车间主任没有注意到张郁青的脸色,他堆起巴结的笑容,说道。

“张厂长,有些日子没见到嫂子往车间送饭了,兄弟们都想念她的炖排骨了。”

“嫂子的炖排骨真是一绝!人又温柔,总惦记着我们这帮兄弟。我们都说嫂子是工厂一枝花!张厂长您有这么个漂亮又贤惠的老婆,真是有福气啊……”

厂长自顾自地说着,张郁青的脸色已经黑得像碳一样。

“闭嘴!没事做就去干活!”

车间主任惊呆了,往常夸赞嫂子,张厂长虽然嘴上不说,但脸上会有隐隐得意地笑容,今天这是哪根筋搭错了?

车间主任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苦着脸去干活。

张郁青略一思考,决定去找喻思杳的姑姑,毕竟他们是喻思杳仅剩的亲人。

没想到一路颠簸来到村里后,张郁青居然碰了一鼻子灰。

姑姑连门都没给他开,只说自己也不知道喻思杳去了哪里。

还说张郁青和喻思杳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张郁青对她的事情无权过问。

张郁青从来没被如此折过面子,但他对于红糖的事有些心虚,没好意思发火。

张郁青思来想去,又来到自己父母家,看看他们是否知道喻思杳的下落。

张父张母听说喻思杳被张郁青气得取消了婚约,差点背过气去。

张母直拍大腿:“作孽啊!这么好的媳妇都被你气走了,我看你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

“我告诉你,我只认小杳一个儿媳妇,你就算跪下给她赔罪,也得把她给我哄回来!”

张郁青倔强地昂起头:“我没做错!喻思杳她妒忌佩仪,还给你们打小报告,我只不过是让她长长记性!”

张母气得想打人,她用手使劲点着张郁青的脑袋。

“你这臭小子瞎说什么?谁告诉你这事是小杳说的?”

“不是她还能有谁?”

张父叹了口气:“是你身边的秘书陈青云告诉我们的。他说小杳一直像妹妹一样照顾他,他实在看不惯她被别人欺负,所以想让我们来主持公道。”

“郁青,所有人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你怎么就不懂呢?”

张郁青惊呆了。

张父站起来,打开冰柜盖子。

“小杳知道你在工厂忙,没时间来看我们,她就隔几天过来陪我们说说话、帮我们整理家务。”

“你看这冰柜里,满满当当全是小杳给我们包的饺子和馄饨,她说我们年纪大了,更应该好好吃饭,保重身体。”

“小杳这个准儿媳,比你这个儿子,都要孝顺得多。”




喻思杳垂头丧气地推开家门,刚一踏入,便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缓缓抬起头看去,只见张父张母正一脸阴沉地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

在一旁的,是同样脸色阴沉沉的张郁青,还有那眼眶泛红、泫然欲泣模样的李佩仪。

看到喻思杳走了进来,张母的脸上瞬间展露出了笑意。

“小杳,你回来了呀,快过来这边坐!”

喻思杳轻声说道:“叔叔阿姨好。”

张母立刻纠正道:“叫什么叔叔阿姨呀,该叫爸妈!”

喻思杳只得垂下眼帘,应道:“是,爸妈。”

毕竟,张父张母一直以来对她都特别好,她实在不忍心做出让他们伤心难过的事情来。

张母看着乖巧的喻思杳,心头一片柔软,转念想起自己那个倒霉儿子,忍不住又板起脸来。

“郁青,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带别的女同志回家住,像什么话!”

张郁青丝毫不让:“她不是别的女同志,是思杳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就算不提她与我们青梅竹马多年的情分,她现在也是工厂的会计,照顾她是我的责任。”

张母忍不住直翻白眼:“你说什么疯话?你和别的女同志能有什么情分?还有,你别用工作堵我的嘴,哪有领导照顾下属,照顾到家里来的?”

一直站在张郁青身边默不作声的李佩仪,此时轻咬嘴唇,拽了拽张郁青的衣角。

“郁青哥,别为了我和叔叔阿姨吵架。我知道我留在这里,碍着嫂子的眼了,嫂子生气是应该的,我这就收拾东西走。”

张郁青动作极为自然地一把揽过李佩仪,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眼角眉梢里全是心疼。

“你身子还没好,自己一个人出去住,我怎么能放心?就把这里当成你家,想住多久住多久!”

张母气得捂住胸口:“小李同志,你也太有心机了!这件事和我儿媳妇有什么关系?你调拨我儿子和儿媳妇的关系,安的什么心?”

张郁青迅速地挪动身子,用他那宽阔的肩膀将李佩仪牢牢护住,一脸坚定地说道:“妈,要是有什么事儿的话,您就冲着我来好,别对佩仪发火。”

一直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的张父,就在这时候,缓缓地站起身来。

张父可是当了一辈子的公安,平日里不笑的时候,身上自然而然地就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

李佩仪见状,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尽显无遗。

“郁青,你已经大了,我本不想插手你的家务事,但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小杳不说,是因为她脾气好、能忍让,但你不能欺人太甚!我命令你,现在马上让这位李同志离开!”

“不可能,你如果非要赶她走,那我就陪她一起!”

张郁青平日里向来是个敬重长辈、遵循家中规矩的人,对父亲更是有着一份发自内心的敬畏,极少会有顶撞父亲的情况发生。

如今却为了维护李佩仪,他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什么都不顾了。

“你!”

眼见张父要发火,喻思杳连忙上前拦住。

“爸,你别太着急上火。郁青也是因为关心下属,我……我不计较这些。”

张父叹口气,握住喻思杳的手。

“小杳,你总是这么懂事,我怎么能放心?你爸爸把你交给我,我一定要护你周全……”

喻思杳忍着落泪的冲动,好言相劝。

“爸妈,你们都一把年纪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总为我们的事情操心,我相信郁青心里有数。”

在喻思杳再三安慰下,张父张母终于叹着气走了。

一转身,她却对上了张郁青的冷眼。

“是你跟我父母告的状吧?现在还来这里充好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是这种人!”

“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张郁青皱着眉头,冷冷说道,“别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就能赶佩仪走!”

喻思杳刚想要接着为自己辩解几句,可念头一转,却突然觉得没有必要。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说道:“随你怎么想吧。”

此刻的她,是真的已经不在乎了。

毕竟,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她得抓紧时间去准备前往东北所需的物资呢。

据说,东北那个地方的冬天可是特别特别冷的。




在等待去基地的日子里,喻思杳意外迎来了一个人。

六年不见,张郁青身形消瘦、脸颊凹陷,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往日那个威风八面的张厂长的影子。

“思杳,对不起,我打破了承诺,还是忍不住来见你了。”

喻思杳却只是微微一笑:“没关系,正好可以和你告个别。”

经过五年的历练和沉淀,喻思杳变得成熟沉稳,对于往昔的那些爱恨纠葛,她已经能淡然面对。

“思杳,我听说你要去青海工作,你真的想好了吗?”

“据我所知,青海位于高原地带,整日飞沙走石,水资源奇缺,条件异常艰苦。”

“而且进入基地的人,为了满足保密要求,都要隐姓埋名,几年都不能走出基地一步。全身心奉献给研究,却连名字都不能留下,这样值得吗?”

“思杳,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找一个轻松稳定的工作,不必去那里受苦。”

喻思杳轻轻摇头。

“张郁青,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以前的我,囿于一方天地,我的全部世界只有你的喜怒哀乐。现在走出来,我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精彩。”

“我现在的梦想就是投身祖国建设,为国家的强大添砖加瓦。名利不过是身外之物,只要心中有信仰,再艰苦的生活都是幸福的。”

喻思杳微笑着伸出手:“张郁青,那我们就此别过。江湖路远,有缘再会。”

张郁青怔怔地看着喻思杳。

昔日那个唯唯诺诺、扭捏自卑的女孩已经不见踪影。

现在的喻思杳,淡定从容、胸有丘壑。

自己从前把她困在家中,说是为了让她安心相夫教子,但其实这只是他的借口。

真正的理由,是他怕。

他怕喻思杳一旦觉醒,自己便再也无法掌控她。

但蛟龙终非池中物。

在她面前,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

张郁青也伸出手,同她郑重一握:“喻同志,祝你一路顺风。”

喻思杳与傅清辞一起来到青海,来完成了他们的约定。

两人一来就迅速投入了研究工作。

他们本就是名校高材生,又肯吃苦、肯钻研,很快便成了基地的技术骨干。

在研究取得重大成果的第二天,喻思杳和傅清辞在高原举办了简单的婚礼。

没有丰盛的酒菜,没有华丽的衣服,有的只是两个纯粹的灵魂,向对方给出自己一生的承诺。

两人成了基地中有名的伉俪。

基地中的日子艰难困苦,但心中有信仰,生活便能从沙漠中开出花。

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一群心怀理想的人,将国家的安全作为自己的终身抱负,忍着日复一日的艰苦,夜以继日地为祖国奋斗着。

结婚后,喻思杳和傅清辞想要个孩子,却迟迟无法如愿。

经过基地医生诊治,喻思杳在几年前身体没养好,亏了气血,身体还未完全恢复。

听到这个消息,喻思杳身子一颤。

她紧握双手,指甲嵌入掌中。

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摆脱当年的阴影。

难道她想做母亲的愿望,注定无法实现吗?

傅清辞轻轻拉过喻思杳的手。

“思杳,我们慢慢养好身子就是。哪怕一辈子没有孩子也没关系,我们老了就去游山玩水,一直过二人世界。”

在傅清辞的包容关怀下,喻思杳渐渐放下了心结,继续投入到科研工作中。




喻思杳从田间的田地里直起身子,缓缓地抬起头来,随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已经下乡有几日的时间了,这麦收的活,可比她原先想象中的要繁重得多。

为了能够多赚取一些工分,喻思杳每天都会自觉地来到田里,额外再多干一些活。

就在她抬起头的这个当口,她瞧见田埂上站着一个人,正悄悄地朝着她这边挥手示意呢。

仔细一看,原来是进村那天帮忙迎接新知青的老知青傅清辞呀,喻思杳对这个斯文有礼的男生印象颇为不错。

喻思杳于是迈步朝着田埂走去。

“清辞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傅清辞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是一个茶缸,喻思杳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这……这是红糖水。”傅清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看你这几天脸色苍白,还总捂着肚子,所以我猜……”

傅清辞俊朗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我没有想要冒犯你的意思,只是女生这个时候要多保暖,你喝点红糖水暖暖身子。”

喻思杳紧握着手里的一包红糖,内心五味杂陈。

张郁青从来没记过她的生理期,或者说,从来没有在意过。

在他看来,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打着生理期的幌子不干活,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即使她痛得起不来床,也要每日为他洗衣做饭,片刻不敢耽误,不然就是“矫情”、“小布尔乔亚”。

相识相知十年的未婚夫,竟比不过刚认识几天的人。

“清辞哥,谢谢你,但这有些贵重了……”

傅清辞摆摆手:“你别太放在心上,一包红糖而已,我们都是知青,互相照顾就好啦。”

喻思杳咬紧嘴唇,感激地点点头。

傅清辞看她收下保温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有些腼腆地开口。

“如果你真想报答我……也不是不行啦。”

“明天陪我去国营饭店吃晚饭就好。”

看着傅清辞扭捏的样子,喻思杳“扑哧”一生笑了出来。

傅清辞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带你尝尝这里本地特色小鸡炖蘑菇和猪肉炖粉条……”

“好啦,我答应你。”喻思杳笑着打断他。

第二天晚上,喻思杳和傅清辞一同吃完晚饭,一路上有说有笑地朝着公社大队走去。

当走到知青点附近的时候,喻思杳突然在路旁的树荫下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脚步顿时一顿,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袭上了心头。

他居然来了?

喻思杳马上又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不可能的呀,他怎么会为了她这么一个在他眼中可有可无的人,大老远地跑到这千里之外的地方来呢?

看到喻思杳停下了脚步,傅清辞满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如同高塔一般的黑影已经从树荫下走了出来,并且径直朝着他们这边大步走来。

只见他面容冷峻,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不悦的气息。

仔细一看,竟然真的是张郁青。

喻思杳觉得自己像是沉进了深海,随着那个人的逼近,强烈的窒息感一点点将她淹没。

“喻思杳,你居然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真是让我好找。”

“这么久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赶紧和我回家!”

仍然是张郁青一贯不容置疑的语气。




看着窗外渐黑的天色,张郁青有些坐不住了。

喻思杳已经在派出所呆了一整夜,这教训是不是差不多够了?

要不要今天把她接出来?

张郁青自顾自地摇摇头。

不行,她这次做得太过分了,不磨磨她的性子,她怕是不知道怎么当好一个妻子。

做他张厂长的妻子,不但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必须宽容大度,遵守传统美德。

不过……

她好像手脱臼还没好,住在派出所,是不是有些不方便?

几番天人交战后,张郁青站起身,决定去接喻思杳。

他刚要出门,李佩仪从卧室走出来。

“郁青,你这是要去哪里?”

张郁青看到李佩仪,露出温柔的神色。

“佩仪,你怎么起来了,回去好好躺着休息。”

“我去派出所接思杳,马上就回来。”

李佩仪眼中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嫉恨。

“郁青,我知道你担心思杳妹妹。”她柔声开口,“但我是思杳妹妹最好的朋友,我了解她,你冷静下来想想。”

“她未来是厂长夫人,不但要帮着你管家,还要帮你在工厂立威,怎么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呢?”

“你现在就把她放出来,外人肯定要说你偏袒家属、假公济私。她也会愈发的有恃无恐,继续仗势欺人。”

“依我看,还是再关她几天。我也是为了你们两个好,毕竟女人听话了,这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张郁青深以为然,他点点头。

“佩仪,还是你想得周全,思杳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也就知足了。”

张郁青打电话给秘书陈青云,让他送晚饭来。

对他来说,喻思杳不在家最大的不便,大概就是没人做饭了。

等到第三天,张郁青终于再次来到派出所。

他打算先检查一下喻思杳的认错态度,如果反省到位,就接她出来;若是仍旧任性而不自知,那就再关她几天。

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一脸错愕的派出所所长。

“喻同志几天前就放出去了,张厂长您不知道吗?”

“什么叫放出去了?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放她走?”张郁青额头上爆出青筋。

所长无奈地说道:“是工厂的刘会长,我以为是您的意思。您也知道,喻同志本来也不需要拘留,我没理由不放人呀……”

张郁青胸中有一团火无处发泄。

喻思杳早就走了?

那她这些天去哪儿了?

一个已婚妇女,不老实回家,居然敢出去鬼混!

张郁青一脚踹翻面前的茶几,气冲冲来到工厂。

他走到刘会长办公室门口,努力压下怒气,抬手敲门。

“请进。”

张郁青一把推开门:“刘厂长,听说你把喻思杳放出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是张厂长啊,请坐。”

张郁青压抑着一腔怒火,坐到办公桌对面。

刘会长虽然名义上比他低一级,但他作为工会会长,实际上和他平起平坐,甚至在某些方面,比他这个厂长还要有话语权。

张郁青那套发狠骂人的方式,在刘会长这里行不通。

刘会长端起茶缸,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热茶,这才看向张郁青。

“张厂长,这本来是你的家务事,我不该插手。但作为工会会长,团里每一位工人及其家属的思想情况和作风问题,我是要负责的。”

“我听所长说,小杳同志本来不需要被拘留,是你要求派出所扣下她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张郁青瓮声瓮气地答道:“她这些日子做得太过分了!先是欺负佩仪把她推下水,又仗势欺人,捅伤了佩仪的哥哥,我必须要给她点教训!”

刘会长摇摇头:“张厂长,据我的了解,小杳不是这样的人,我想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另外,你和李同志确实走得有些近了,影响非常不好。就算是再大度的女人,也不可能毫不介意。”

张郁青皱起眉头说道:“做我的妻子,必须要性子温柔宽厚,怎么能连这点小事都容忍不了?”

刘会长有些生气。“张厂长,你怎么还有这些封建余孽思想?妇女能顶半边天的道理你不懂吗?”

张郁青梗着脖子:“反正她是我的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想对她怎样是我的自由!”

刘会长怒极反笑。

“张厂长,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和小杳……还不是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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