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目瞪口呆中我抓住蛇尾往我狐耳上一划,顺势在蛇尾上下了个追踪咒。
下一刻我后退几步,按住狐耳上的伤口拼命流血。
落入一个冰冷的,却充满温暖之气的怀抱。
长公主看了一眼场面,伸出手想要触摸我的狐耳,看见上面鲜血不止,瞬间腰上的利剑出鞘。
剑尖划过李钰泽的耳朵,血喷涌而出。
玉函跪在地上不满地抬头,“长公主!
我可是陛下派来的,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伤贵客!”
李钰泽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看着护短的长公主。
我愉悦地笑,转头有些虚弱地靠在长公主手上,仰着流血的狐耳。
血滴落在我眼睛上,我有些看不清,“殿下,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兄长他自幼不喜我,可能是因为这次我与殿下成亲,他却只是个奴仆吧。”
破碎感加上狐耳的伤痕,让长公主握紧了手上的剑,“今日是你我大婚,本宫不会让宵小破坏。”
在剑又一次到李钰泽跟前时,李钰泽身上的阴气形成一个防护罩把他护了起来。
我看着他松了口气,却更加嫉恨地看着长公主护住我的手。
“凭什么,凭什么护着他!
凭什么你从来不护着我!”
李钰泽失心疯一样,蛇尾疯狂扫着地面,上面开始出现层层裂痕,像被砍过重新生长的样子。
“为什么每一次她们都护着你!”
而玉函却好像呆滞一样一动不动,只有眼睛阴森,手里出现一条看不见的线牵着李钰泽的脖颈,样子像极了七公主。
上辈子,每每我与李钰泽对上,七公主总是会在背后操纵,看似护着我,其实就是在我脖子上绑着一条线。
而在李钰泽看来就是七公主护着我,而与之相反李钰泽无论打架受伤与否,长公主从来不管。
李钰泽徒有驸马之名,却连长公主的身都进不了。
我知道,长公主怕蛇,而李钰泽完美踩雷。
“滚出长公主府,再有下次,让老六提头来见!”
长公主盛怒,挥手把两人赶出府。
怔愣的李钰泽倒在地上,眼底满是疯狂。
床榻上,我与她的婚服交织,面上的血被人一滴滴擦干。
“你是不是蠢,只会试探我不会打回去吗?”
长公主没好气地看着我虚弱的脸。
我眼底闪过复杂,迄今为止,我已经不能把她同上一世传闻中的长公主混为一谈。
那个玉函绝对不是皇帝的人,是七公主身边的。
可是上一世我明明从来没见过.......“喝了。”
一滴精血滴在我嘴角,我猝不及防抬头。
下一刻我只觉得指尖发烫,萦绕的黑气上涌,体内的蛇毒被人一寸寸逼出来。
狐耳被人抓在手里把玩,热气上涌。
我抿着唇不肯开口喊疼,一旁的长公主没好气开口,“你就会和我窝里横。”
一时间两人骤然顿住。
在一片寂静中,我的身后探出了一大团毛茸茸。
狐尾瑟缩着触了一下长公主,见她愣住一样没反对,立马团住她的腰一把拉向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