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宁海都知道,顾屿白跟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跟他的初恋有几分相似。
顾屿白以为是我爱惨了他。
后来他看到了我写的那本书,书里的文字诉说着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意,顾屿白知道了为什么我总是看着他发呆。
照片上的我笑容灿烂。
南婉,你把我当什么了。
1啪!
酒杯清脆的落地声让整个包厢安静下来。
无数道视线集中在我身上。
南大作家,连倒杯酒都不会吗?
面前的男人目光冰冷,薄唇微抿。
我被推倒在地,细碎的玻璃扎入掌心。
身边传来各种各样的嘲讽声。
真够舔的,不就是看中顾屿白的钱吗,想着一朝嫁进顾家。
我要是她,我恨不得拿刀片杀了我自己。
顾屿白找她不就是因为她跟那个人长得像吗?
不然你以为她怎么能在顾屿白身边呆这么久。
也说不定是床上功夫了得。
我旁若无睹的站起身。
随手擦了擦手上的血。
拿起酒瓶,再一次往顾屿白杯中倒酒。
手上的鲜血一滴滴落在桌上。
男人眉头微皱。
南婉,你在这卖可怜给谁看。
白色连衣裙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你现在这样,跟她一点都不像。
他口中的人是他的白月光初恋,温妤初。
他掐着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我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
顾屿白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扬,长而卷翘的睫毛下有着一双桃花眼。
我愣愣的看着他。
突然他将手收回,搂着一旁刚出道的嫩模。
南大作家要是觉得委屈了大可以走。
我大脑空白一片。
将头上的发绳扯下来,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
他说过,我将头发披下来的样子很像温妤初。
果然,男人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焦。
南婉,你真是为了留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做啊。
我站在原地,任由他们奚落。
在他们眼里,明面上我是顾屿白的女朋友,但实际上他们都知道我只是顾屿白的一条舔狗,是他得不到白月光找来消遣的玩意。
包厢里的气氛没有因为我这个插曲消散,而是又恢复了最开始的热闹。
我站在顾屿白身边,安安静静的听他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