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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给实习生当狗后:江砚林眠番外笔趣阁

林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收拾好行李,将圆圆送到朋友家已是深夜。江砚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去我家取下婚纱,随便找个借口,今天送到芳华小区a栋。”而这个地址,正是温时妤的家。我到楼下的时候,他又说:“把外卖提上来。”映入眼帘的是满满一袋的小雨伞。门打开,江砚僵在原地。屋里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熏得我头晕恶心。“你怎么会找到这!”他急忙拿起手机,发现消息发错人时脸色泛白。“你别误会,时妤今天被你吓到了,如果不是你非要跟我犟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温时妤也点点头,她只穿了一件江砚的衬衫,正抱着他的小腿,跪坐在他脚边。“嫂子,我之前玩砚哥哥手机时不小心把你联系方式删除了,我怕你凶我,就随便按照记录编辑了。”“都是我不好。”眼看温时妤眼泪马上要落下来,江砚瞬间心...

主角:江砚林眠   更新:2024-12-04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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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林眠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老公给实习生当狗后:江砚林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林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收拾好行李,将圆圆送到朋友家已是深夜。江砚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去我家取下婚纱,随便找个借口,今天送到芳华小区a栋。”而这个地址,正是温时妤的家。我到楼下的时候,他又说:“把外卖提上来。”映入眼帘的是满满一袋的小雨伞。门打开,江砚僵在原地。屋里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熏得我头晕恶心。“你怎么会找到这!”他急忙拿起手机,发现消息发错人时脸色泛白。“你别误会,时妤今天被你吓到了,如果不是你非要跟我犟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温时妤也点点头,她只穿了一件江砚的衬衫,正抱着他的小腿,跪坐在他脚边。“嫂子,我之前玩砚哥哥手机时不小心把你联系方式删除了,我怕你凶我,就随便按照记录编辑了。”“都是我不好。”眼看温时妤眼泪马上要落下来,江砚瞬间心...

《总裁老公给实习生当狗后:江砚林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等收拾好行李,将圆圆送到朋友家已是深夜。
江砚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
“去我家取下婚纱,随便找个借口,今天送到芳华小区a栋。”
而这个地址,正是温时妤的家。
我到楼下的时候,他又说:
“把外卖提上来。”
映入眼帘的是满满一袋的小雨伞。
门打开,江砚僵在原地。
屋里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熏得我头晕恶心。
“你怎么会找到这!”
他急忙拿起手机,发现消息发错人时脸色泛白。
“你别误会,时妤今天被你吓到了,如果不是你非要跟我犟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
温时妤也点点头,她只穿了一件江砚的衬衫,正抱着他的小腿,跪坐在他脚边。
“嫂子,我之前玩砚哥哥手机时不小心把你联系方式删除了,我怕你凶我,就随便按照记录编辑了。”
“都是我不好。”
眼看温时妤眼泪马上要落下来,江砚瞬间心疼地把她抱进怀里。
“没事,是林眠不好,如果她不往我手机里存号码,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温时妤眼一斜,看见我怀里抱得婚纱,便趴在江砚耳边娇嗔。
虽然是悄悄话,可她音量没收敛半分。
“等她走了,我穿着婚纱和你做好不好?”
“人家今天晚上想和砚哥哥玩点特殊的嘛。”
江砚想必也意识到我听见了这些话,他蹙起眉,似乎是觉得不妥,便往我卡里转了二十万。
“跑腿费。”
“你先回去休息吧。”
“哪来的破石头呀砚哥哥,硌死人了。”
温时妤眼珠一转,笑语盈盈地拽下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你不喜欢,我就不戴。”
江砚有意安抚温时妤,便当着我的面,将戒指踩到脚底。
“可是她也有!”
温时妤用手指着我,在江砚看不到的地方,冲我做了个口型:
“老母猪。”
如她所愿,我也将戒指摘下,只是比江砚做得更绝。
戒指顺着窗户直接掉到花丛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眠!”
不知为何,江砚的嗓音竟有些发颤。
看我一脸疑惑地瞅着他,他又阖下眼睑,一句话不说。
还是温时妤打破了这份沉默。
“砚哥哥,你让她赶紧走嘛,我等不及要和你……”
江砚急忙捂住温时妤的嘴。
“林眠,我明天开完董事会再陪你过纪念日。”
“除了圆圆……时妤也会参加,你操办好一点。”
“好。”
看我一口应下,他松了一口气,将小雨伞扔进温时妤怀里。
次日,股东会议。
江砚满脸红痕地坐在主位上。
看我来,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你来做什么。”
“赶紧回去带孩子,别在公司丢人。”
话音未落,吴特助便带着人走进会议室,将收购合同摆到他面前。
白纸黑字,明晃晃的,签着我和各位股东的名字。
还没等江砚反应,他又收到了法院传票。
“江先生您好,我们收到您在女方妊娠期内出轨的多项证据,现通知您,开庭时间定于五日后。”
“以前我只是觉得你滥情,现在我发现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滓,你就是个人品三观差到极点的烂人!”
“滚!”
我接过保安手里的电棍,按下开关,朝他肚子用力挥去。
江砚被我打得猝不及防,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捂着肚子,满脸不可置信。
“林……”
我没给他二次开口的机会。
恰逢监控死角,他身后又是十几阶台阶,我便步步逼近,看他自己踩空了头朝下地滚到平台。
“痛吗。”
江砚额头全是血,流到眼角,混着泪滴糊在脸上。
像是滑稽可笑的小丑。
“我觉得不痛。”
“江砚,不让你感同身受一遍,算我对不起我自己。”
次日,江砚是坐着轮椅来的。
他怕被别人知道自己混得这么惨,硬是自己往家走,可惜时运不济又摔了两跤,直接给小腿骨摔断了。
法官对我递交的材料一一复述。
每多说一个字,江砚的脸就白一分。
可无奈我的证据实在是太充分,从聊天记录到视频,物证到人证,都把江砚的自私滥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承认。”
江砚低下了头。
“没什么好说的,林眠,是我对不起你。”
“只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姓顾的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在意这个问题。
转念一想,我又觉得正常。
他这样的人,就算自己同时出轨十多个人,也会担心我爱他爱的不纯粹。
看我不说话,江砚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丝惊惶失措。
“林眠!”
法官让江砚闭嘴。
在短暂的讨论过后,江砚被责令拘留三十天。
虽然法律并不认可我们之前曾签署过一方出轨另一方净身出户的协议,但它也着实起到了划分财产的作用,最终定为我九他一。
江砚听我在和律师抱怨连一成都不该给他时怔了片刻,突然全身泛起战栗,紧咬着下唇。
“林眠,你真的爱过我吗?”
爱吗?
爱过。
江砚占据了我近乎全部的前半生。
但爱得有多深,我就有多恨他,恨到最后我连眼泪都流干了。
我并没回他,眼睁睁地看着警员将他压下法庭。
江砚神色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去,无声无息。
良久,他说:
“你要,就都拿去吧。”
一个月后,我和江砚去拿离婚证。
“眠眠,最近是你生理期吧,我给你熬了点燕窝,你饿的时候就给它当水喝了,哎,我第一次做吃的,对这些又过敏没法尝味道,做得不好你也别嫌弃。”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是觉得我心情还不错,自顾自地说道:
“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傻得可爱,你就跑到我爷爷旁边,跟他说你要死了,老爷子也是,一看是你就慌了神,一大家子人都放下手头的事陪你去医院了。”
“后来啊,医生说你只是来例假,那时候我就成宿成宿给你揉肚子……”
说到一半,他突然哽咽了。
“你说,我们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眠眠,我舍不得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复婚……我还想听圆圆在管我叫一次爸爸。”
“你有病吧。”
我一脸诧异地望着他。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你,江砚,没有镜子你还没有尿吗,你能不能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再说这句话啊,到底是谁给你的脸让你这么狂妄自大,能不能分我一半脸皮啊。”
“我身价上亿,你呢,要钱没钱要身材没身材,还有案底,走路上我碰到你都要喊两声晦气的程度。”
“我要是你啊,就应该在监狱里一头撞死。”
因果轮回,曾经他对我的辱骂诋毁如今都化作了捅他的利刃。
江砚整个人瞬间静下来。
他彻底恸哭起来,手捂住脸,深低下头。
不过我已经无暇顾及他的伤心。
我早已在业内封杀他,他之前视作掌上明珠的温时妤也被判有期徒刑七年,以后值得他悲伤的事情还有更多。
“眠眠……”
他张着嘴。
几次开口,都已语无伦次告终。
“那就别再找补了,江砚,你不值得,更不配我原谅。”
“我们彻底结束了。”
天晴了。
有稀碎的光撒在我身上,越来越多,直至照满我的全身。
今年是个寒冬,但今天太阳额外热烈。
我没再回头看他,更没有停下前行的脚步。
半小时不到,我已经出现在江砚的办公室里。
之前我专属的办公室被他打通,里面的东西消失得一干二净,如今只摆了一张大床。
我掀开被褥,江砚和温时妤的贴身衣物赫然缠作一团。
尽管决定离开江砚,但江爷爷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他创办的集团,我必须让它运行下去。
和老师道完歉,我叫人将会议室清扫一遍。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命令,瞬间激起所有高层不满。
“你谁呀?还在这使唤上我们了。”
“谁不知道江总女朋友是温时妤,他都亲口承认了,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只有一个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递给我一片卫生巾。
“林总,你裤子沾上血迹了。”
我回过神,向她道谢。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明白江砚为什么那么看我。
记忆里帮我买卫生巾,又把衣服系在我腰间的男孩,终究只存在于过去。
现在他连提醒我都觉得麻烦。
肚子连着剖宫产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江砚给我送条裤子。
谩骂劈头盖脸地砸过来。
“林眠,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善妒,你当我没有脑子吗,就因为时妤来例假我陪她,你就也找这个理由?”
“你肚子开口底下也开口了吗?明知道今天有事为什么不憋回去!”
电话嗡的一声挂断。
我点开和江砚的对话框,好笑地发现最近一条消息竟是半月前。
他问我喝不喝粥。
那碗粥是温时妤喝剩下打包的,她忘了拿,江砚便送给我,顺势让我教他织围巾。
他手笨,但是好学。
所以哪怕我已经睡着了,他也要给我摇起来,让我织一些弯弯绕绕的地方。
等做好后,我被扎得满手是血。
他反而嫌我碰过的围巾脏了。
敲门声传来,是之前提醒我的女孩给我送来了裙子。
等我收拾妥当,看见她仍守在一旁,不免多问了两句。
“林总,之前面试的时候,我上衣沾上了咖啡液,是您把外套借给我穿,我才能顺利通过面试。”
“您是我的偶像,是我最崇拜的人!”
看她眼眸里满是对未来的向往,我也像被感染似的,扬起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
“好好努力,你会比我更厉害。”
余光瞥见合作人到来,我大步走过去,象征性地点头握手。
人后,吴特助正和我汇报接下来的安排。
“除去由我们掌控的顾氏集团收购分公司外和您占比6%的股权,财务已经联系好各位股东并给出相应分成,现共持股71%,审批流程也已下发。”
“简而言之,您现在只要和江总离婚,江氏集团就和他再无关系了。”
送别吴特助,我翻开手机,果不其然看见温时妤新发的动态。
“聪明女孩和她的笨蛋老男人。”
“原来随口说出的话被人放在心上,感觉这么好!”
我将两人的动态一一拍照留存,全部发给找好的离婚律师。
“今天辛苦你了,顾氏已经把现金流打进公司账户。”
“等我晚上回来陪你过纪念日。”
联系人:江砚。
我看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略有些震惊。
他还在试图和我讨价还价,却不知我早已厌倦透了他这副嘴脸。
“你同不同意和我无关,江砚。”
“现在上位者是我,你的想法影响不了我的决定。”
“还有你,温时妤,同为女人,我给过你忠告,如果江砚真那么爱你,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娶你?就包括到现在,他给过你承诺吗,他付出过实际行动吗?”
刚知道温时妤用那点见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勾引江砚时,我提醒过,更警告过她。
可她听不懂。
她也不爱听。
“林眠,你不用因为自己婚姻不幸福就在这块挑拨离间,我和砚哥哥之间和你不一样!我们……”
出乎她意料。
江砚缓缓转头看她,眼里愠色渐浓。
“温时妤,我再说一遍,闭嘴。”
我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
“先不谈你的砚哥哥对你的态度,就算他真的要娶你。”
我顿了顿,接着说:
“可惜你也等不到那天。从你进公司开始,到今天,公司流动资金少了整整五千万,我已经报警立案了。”
“至于你,江砚。”
“我愿意对你讲这么多废话都念在我们之前的情谊。”
“公司股份我会折成现金一分不少地还给你,而你,在我哺乳期出轨甚至为了外人家暴我,能分到多少就不一定了。”
说完这句话,保安和警察有序地进入会议室。
一部分人带走温时妤,剩下一部分轰走江砚。
他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
江砚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把着门框的手泛白用力。
“林眠,你别后悔!”
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指尖拂过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那枚昨天晚上还被他踩在脚底的戒指。
我不愿去问他为什么又会给它捡起来。
我不在乎了。
“很抱歉。”
“我,永远不会。”
找人清理江砚东西的时候,突然从桌缝里掉出一张照片。
相纸已经落满了灰,依稀能辨出我们站在学校走廊里。
我伸手去接窗外飘落的雪花送他,而他眼睛里闪烁的都是我的身影。
那天雪下得很大。
午后的阳光却格外灿烂。
我记得我们不经意对视后加速的心跳,也记得我们之间爆发过无数次争吵。
我的眼泪伴着江砚的沉默持续了一年。
直到我忍无可忍,江砚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心安理得地责怪我。
决定离开他那天是个很平常的日子。
仅仅是我加了一天班,凌晨回家时发现自己没带钥匙,给江砚打了21通电话他都拒接后,我想着回办公室凑合一晚。
那夜,整栋楼都亮着灯。
嘲讽我肚子大的江砚,腰间绑着圆滚滚的西瓜,正在学我跳舞逗温时妤开心。
那一刻——
意气风发的少年在我心里的滤镜,彻底碎了。
滚烫的眼泪突然从我眼底涌出来,哭过之后,只剩厌恶。
傍晚时分,我整理了一年内所有的人事调动名单,把江砚召开的全部员工开除。
没人敢再质疑我的决定。
高强度的工作虽然有些不适合我现在的身体,但我一想到圆圆,又觉得都值了。
没有伞的孩子,跑得久了,要学着避雨,等待天晴,疲倦褪去再整装前行。
“我休产假这一年里,你过得很滋润吧,毕竟刚打到公司账上的资金一个下午零头就没了。”
我又皱着眉看向江砚。
“全公司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吗!”
“还是说,江砚,你趁着我不在招了一堆上不得台面的废物!”
想起之前受过的委屈,我用扫帚将满地的尖利的碎片扫到一起,从他头顶直接倒下去。
有尖锐的碎片划破了他的眉骨,溅起了几滴血痕。
他置若罔闻。
“够了,林眠。”
“有什么气冲我来,别伤害无辜的人,用人方面我没跟你提过是我的错。”
江砚深呼了几口气,强压下心底怒火。
可我清楚,他这是把我说的话听进去了。
相识二十年,尽管我不愿承认,还是不得不说江砚一个微动作我都能觉察到是什么意思。
他一定会去查温时妤,而这也仅仅是一个开始。
“眠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公司我允许你插手,但你要清楚你首先是我的妻子,是个母亲,你应该先完成你自己的义务。”
“我首先是我自己!”
我差点要气笑了。
“江砚,你哪来的脸对我说这句话。”
“从我在江爷爷手上接到公司开始,我贪过一点利益吗?我给你还有江伯父最大的利润点,自己却没日没夜的泡在办公室里,公司上上下下我用你们操过一点心吗!”
“我是欠江爷爷的恩情,不是欠你们的,你大可不必觉得这段婚姻委屈了你,如果不是我,你和那些旁系的普通江家孩子没什么区别,又怎么能到今天这个地位。”
“公司的继承者是我,而是我眼瞎才会选择你!”
初中那时,省重点来我们县抓学习好的学生免费提供帮助。
江爷爷在黄老师的极力引荐下决定资助我,更是收养我为江家的小孙女。
而后,他教我弹琴作画,陪我学习玩乐,在我成年后又力排众议将公司传给我,只因为他怕我受委屈。
甚至于临终前,他依旧放心不下我,含泪说下最后一句话:
“眠眠,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爷爷不能再给你撑腰了。”
江砚似乎没想到我会翻旧账,更没想到我说话会这么难听,有些语无伦次道:
“好,好,林眠,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想的,就算如此,那也不是你起诉离婚的借口,”
“这件事闹大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你就算不为自己想难道也不为圆圆想吗?!”
一侧备受轻视的温时妤早已忍不住开口:
“砚哥哥,你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你不是早说让我给圆圆当后妈吗,反正生孩子那么遭罪,有她一个受就行了。”
我垂下眼睑。
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江砚的偏爱,却没想到心脏依旧会疼痛。
圆圆是我怀胎九月,大出血拼死保下的孩子。
可在他心里,不过是一个取悦旁人的玩具。
“你闭嘴!”
江砚瞪了温时妤一眼。
“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
“林眠,眠眠,我知道你可能有些委屈,你冷静点,公司……公司就当是我向你赔罪的了,也不用搞那么多手续流程,你恢复好身体直接来上班就行。”
“至于离婚,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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