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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爱彻骨生寒柳熙雅李汝全文

李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4.漆黑的夜晚、野狼的叫声、走两步路跌倒一次的坎坷,我永远无法忘记这样的夜晚有多难熬。柳熙雅只给我留下了一个看时间的表,我知道她是想让我亲眼看着时间流逝。不想让我在混沌之中就熬过了痛苦。只是她不知道,这块手表是和她在一起一周年时,她送给我的。我珍惜到在上面安装了一块定位系统,生怕表弄丢了找不到。明天飞机制造基地,如果派来的车没有等到我,一定会到处寻找我。果不其然,在第二天下午,来接我的总负责人他们跟着定位找到这里,总负责人着急坏了,连忙让给我拿来水和毛巾,试探地问,“这地方我们开车开了半个小时才过来的,你是车子不小心开到这里迷路了吗?”我咕噜咕噜喝了两大瓶水,跟他道了谢,避开了这个话题。总负责人见我不愿意提,也没再继续问,笑呵呵地朝...

主角:柳熙雅李汝   更新:2024-12-04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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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熙雅李汝的其他类型小说《伪爱彻骨生寒柳熙雅李汝全文》,由网络作家“李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漆黑的夜晚、野狼的叫声、走两步路跌倒一次的坎坷,我永远无法忘记这样的夜晚有多难熬。柳熙雅只给我留下了一个看时间的表,我知道她是想让我亲眼看着时间流逝。不想让我在混沌之中就熬过了痛苦。只是她不知道,这块手表是和她在一起一周年时,她送给我的。我珍惜到在上面安装了一块定位系统,生怕表弄丢了找不到。明天飞机制造基地,如果派来的车没有等到我,一定会到处寻找我。果不其然,在第二天下午,来接我的总负责人他们跟着定位找到这里,总负责人着急坏了,连忙让给我拿来水和毛巾,试探地问,“这地方我们开车开了半个小时才过来的,你是车子不小心开到这里迷路了吗?”我咕噜咕噜喝了两大瓶水,跟他道了谢,避开了这个话题。总负责人见我不愿意提,也没再继续问,笑呵呵地朝...

《伪爱彻骨生寒柳熙雅李汝全文》精彩片段

4.
漆黑的夜晚、野狼的叫声、走两步路跌倒一次的坎坷,我永远无法忘记这样的夜晚有多难熬。
柳熙雅只给我留下了一个看时间的表,我知道她是想让我亲眼看着时间流逝。
不想让我在混沌之中就熬过了痛苦。
只是她不知道,这块手表是和她在一起一周年时,她送给我的。
我珍惜到在上面安装了一块定位系统,生怕表弄丢了找不到。
明天飞机制造基地,如果派来的车没有等到我,一定会到处寻找我。
果不其然,在第二天下午,来接我的总负责人
他们跟着定位找到这里,总负责人着急坏了,连忙让给我拿来水和毛巾,试探地问,
“这地方我们开车开了半个小时才过来的,你是车子不小心开到这里迷路了吗?”
我咕噜咕噜喝了两大瓶水,跟他道了谢,避开了这个话题。
总负责人见我不愿意提,也没再继续问,笑呵呵地朝我伸出手,
“小徐,刚才太着急了都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王缪,是飞机制造的总负责人。”
我连忙跟他回握了手,寒暄了一番。
其他一同来的人也跟我一一介绍过名字之后,将我带上了车。
陈缪在车上笑呵呵的跟我讲了许多航空领域的趣事,拍着我的肩说,
“你小子这资料可是我在航空领域生涯遇到为数不多的天才,生怕你又反悔了才急匆匆赶过来接你。”
我笑了笑,谦虚地回应,“没有,陈老师,我这些天都落下很多专业知识了,回去还得抓紧补回来。”
很快,到了飞机制造基地的门口,陈缪沉重的看了我一眼问,
“家里那边已经处理好了吗?我们这是保密性质的工作,可能几个月、半年才能出来一次。”
我扯了扯唇,现在唯一会在意我还在不在这个世上的人除了柳熙雅,不会再有其他。
然而柳熙雅对我,也只是算账报复而已。
我释然了笑了出来,接过保密合同签署之后,正式踏入了基地。
在基地一个月的时间做着我喜欢的工作,很多时候甚至废寝忘食,忘记了时间。
也全然忘记了外面的生活,一门心思扑在制造飞机上。
陈缪见态度认真,几次三番在其他同事面前夸赞,要大家多向我学习。
又对我说,“你才刚来一个月,按照惯例,是该放你三天假期出去看看的。”
我本想继续留着不用休息的,但想想确实还出去外面买点常用品回来。
放假拿到手机开机的那一秒,一窝蜂的消息席卷而来,差点把手机都弄死机了。
我瞥了一眼,上面全是柳熙雅发来的消息,一个月来从未间断过。
[徐逢,你死哪去了?你以为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你在哪里?给我回个信息!]
[徐逢,我错了,别躲着我了好吗……]
……
后面发来的信息,态度越来越卑微乞求。
我随意滑动扫了一眼,看到没有其他信息就通通将这些垃圾短信删除。
顺便把柳熙雅的所有联系方式给通通拉黑了。
买完常用品,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去,准备开个酒店住下来。
还没走到酒店,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我爸的尤其急躁,
“徐逢,你回家来吃顿饭吧,我有要紧事跟你商量。”
我沉默了几秒,答应了下来。
看见我回来,我爸沉着个脸硬声低吼道,
“你还知道回来啊!这些日子你不回家,熙雅把对咱们公司的所有合作给停了,要不是泽钧公司差点运转不过来!”
“人家泽钧是领养来的,小时候还没像你这样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你看看他为这个家作了多大牺牲。”
面对他滔天的怒火训斥,我扯唇一笑,讥讽地说,
“爸,他不是领养回来的,他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
顿时,我爸脸色凝固住,砰的一声摔了杯子。
在即将吵起来的那一刻,柳熙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急切又激动,
“阿逢?!阿逢你回来了?!”
她冲上来抱住我的后背,眼泪唰一下就掉了下来,一遍遍哭诉着喊,
“阿逢,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找你找得多着急吗?!我在野生动物保护区呆了整整一周,把那里都翻遍了!我还以为你已经……”
我听着她的哭泣声,内心半点波澜都没有。
只觉得可笑。
是她将我扔进那里,说要惩罚我,如果不是及时有人来接我,恐怕我就真的会葬身在那里。
我推开她,冷冰冰地说,
“柳总,现在就没必要在我面前扮演深情了吧。”
毕竟跟着她一起来的,是顾泽钧。
顾泽钧面色有些难看,听完我说的话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
“徐逢,人家熙雅为了找你,一个月不眠不休的,你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难听了?”
我平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那里有脸还对着我说这种话的,反唇相讥,
“顾泽钧,这些天你一定高兴坏了吧?”
他的脸唰一下就黑了,其实仍谁都看得出来,顾泽钧这段时间似乎过得并不好。
衣服不再是之前定制合身的款式,人也颓废了很多,更显目的是,他额角处新增了几处伤痕。
柳熙雅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挤出个笑容对我说,“咱们吃饭阿逢,说完饭咱们还继续聊聊婚期的事情。”
爸妈见她态度偏向我,附和着说,“是啊阿逢,既然你回来了,那就不用让泽钧和熙雅结婚了,当初说的联姻对象还是你。”
柳熙雅全当没听见,拉着我到餐桌坐下,视线那么炽热放在我身边,看着看着又哭了出来,
“阿逢,你瘦了。”
她不断在给我夹菜,又哭又笑着说,
“多吃点补补,等吃完这顿饭,咱们就去选婚纱西服,选婚礼场地好不好?等了你一个月了,这次我真的不想再等了。”
我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疏离淡漠的坐着,直到她说出婚礼的事情,才开口,
“柳熙雅,我们的联姻取消吧。”
柳熙雅怔住了两秒,握住我的手勉强笑着,“阿逢,你不要开玩笑了,咱们婚礼都定好了的,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了?”
她掌心温度冰凉,我抽离了出来,冷声说,
“还有必要么?当初你帮徐家想要结下这门联姻,只是为了顾泽钧而已,现在你也得到你想要的了。”
面对我冷漠的态度,柳熙然茫然又无措,啜泣着拼命摇头,
“不……不是的阿逢,我只是当初没看清我自己的心而已,我现在才知道,其实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讥讽了笑出了声,听着爸妈在一旁为了顾泽钧说话,起身往外走。
柳熙雅追了出来搂着我不让我离开,啼哭着说,
“阿逢,上次的事情我已经查出来了,不是你的错,是顾泽钧……”
我没有说话,倒是顾泽钧冲上来攥住她的手腕,委屈地哭着嘶吼,
“柳熙雅!你到底还要为了这个替代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你爱的人不是我吗?!”
柳熙雅瞬间脸色铁青,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顾泽钧!你他妈还敢跟我说这种话!要不是你那天在餐厅耍心机,挑拨我和阿逢之间的关系!我们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吗?!”
争吵声越来越激烈,我能清楚的听见柳熙雅对顾泽钧上了手。
也终于知道了顾泽钧额头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了。
没作停留,我出了家门,回了基地。
5.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其实这顿饭根本不该去的。
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却总以为我爸对我的态度能和小时候不一样。
很早之前我就知道,顾泽钧根本就不是什么领养来的。
他就是我爸在外面和他白月光的私生子而已,为了这事还活生生将我妈心脏病气得复发,最终死在了病床上。
我将这个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藏得很好,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在这个只有冷漠的家中维持着最后的温情。
父亲的偏心、童年的冷漠我通通自己消化干净。
只是没想到,忍耐成了后来伤我的一把利刃。
顾泽钧变本加厉开始抢夺我手上的东西,最开始只是小小的玩具卡片,到我喜欢的飞机模型。
慢慢的演变到了我喜欢的人,李汝、柳熙雅,他都会找各种心机手段来挑拨离间,抢走她们。
只是,从来没有一次我从来没有一次赢过。
回到基地的时候已经晚上了,陈缪看出来我心情不太好,一直留在基地工作不肯离开。
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小徐啊,从第一次去接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出来了,你来基地肯定是遇到了点不想面对的事情。”
我怔了片刻,张了张唇还想像以前那样装出无所谓的态度说,没有,没事,没关系。
话到嘴边却哑了声。
一次次背叛,一次次偏心,还有那些欺骗。
怎么可能没关系。
陈缪手搭在我肩上,看着远方说,
“你跟我很像,在我当初选择来基地的时候,是因为我初恋抛弃我去追了另外一个男人。”
我掀起眼皮看着他,完全没想到,他生怕还有这种事迹。
“很好笑吧,不过后来我就开看了,其实这世界女人多得是,况且你这么年轻优秀,我有个侄女跟你年纪相仿,改天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我笑了出声,“原来您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陈缪笑着说,“像你这么优秀的人,不该为了感情伤神,下周有个国外一起来参加的座谈会,到时候我带你认识一下。”
我答应了下来,一周以后,跟着陈缪去参加了座谈会。
“这次座谈会主要还是和大家一起交流研讨在空间技术核心上的问题,你多听着学习学习。”
还没进会场,我却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柳熙雅站在会场外不远处的路边,目光一直追随着进会场的每一个身上。
她比上一次见面更瘦了,人看起来就跟纸一样薄,仿佛随手都能被风给吹倒。
见到我时,瞬间两眼放光朝我这边飞奔而来。
她惊喜雀跃的看着我,两眼通红地说,
“阿逢,你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这儿的!”
陈缪莫名的看了她一眼,问我,“你朋友?”
我点点头,对他说,
“您先进去吧,我跟她单独说两句话。”
柳熙雅抹了抹眼泪,一路跟着我走到了转角无人的地方。
她在我身后小声啼哭着念,
“阿逢,我真的好想你……我也知道我自己做错了,回家好吗?之前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全是假的,只是当时我还没搞明白,我早就爱上你了!”
我顿住脚步,她伸出手想要拉我的手,被我冷眼一记,诧然脸上的欣喜暗淡了几分下去,小心翼翼拉着我的衣角,哽咽着说,
“顾泽钧我已经处理好啦,以后他都不可能在出现你面前,还有他冤枉你那次我也已经为你报仇啦阿逢,他现在永远不可能在回这里一次。”
她说这话时,目光陡然森寒。
让我不禁回想起,她将我丢到野生动物保护区那晚,也是这个模样。
我懒得听她这些虚假的声音,冷声发问,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柳熙雅怯懦小心的打量了我一眼,抿着唇小声说,
“我看到了你电脑上的邮件,阿逢,你为我放弃了这么多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话时,她在发抖,话音也在颤,
“我甚至不知道,你为了我竟然拒绝了从小最喜欢的工作……”
我冷漠的看着她,厌恶的说,
“柳熙雅,回去把所有跟我有关的东西全部清除掉,以后也别再来找我。”
柳熙雅呆滞了几秒,随后牵起一个僵硬的笑容,自欺欺人地说,
“阿逢,你是不是在担心家里和你有关的信息不小心泄露出去?不会的,我都保护得特别好。”
她说着说着,忽然沉默了一会,接着很认真的看向我,
“咱们结婚吧,十分钟时间把结婚证领了,以后我在家等你回来。”
我讥笑了声,不耐烦躁地说,
“柳熙雅,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你才罢休吗?”
“把我的东西全部仍掉,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也再也不要联系,徐家,随你爱合作不合作。”
说完,我迈着大步就要离开,柳熙雅紧紧追在我的身后,不停的哭诉着,
“阿逢,你别这样冷漠,我知道你只是还在生之前的气……你听我好不好?阿逢……阿逢!”
我没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进了会场。
而她没有出示的身份,被保安拦在了会场外。
6.
从前每一次,我以前自己面对曾经爱的人这样低三下四的乞求,我肯定会忍不住心软。
可现在我却浑然发觉,原来爱与不爱只是一瞬间而已。
看到柳熙雅卑微乞求的样子,我甚至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只剩下一抹厌倦,还有打心底的不耐烦。
进了主会厅,我找到了陈缪,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他见我进来之后一直笑个没停,我莫名的问他怎么了。
他却回答了个无关的话,“现在我可以放心把我侄女介绍给你了。”
我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原来放下一个人,能很轻易的被人看穿。
之后开始了座谈会,我认真记着笔记,看着台上的女翻译官自信明媚的样子。
竟然感觉和陈缪在基地完成一个大任务时,有些相似。
陈缪没主动提起他侄女的事情,我也没有主动去询问。
直到中场休息的时候,那个女翻译官冲我们这边走下来,打了个招呼还冲陈缪喊道,
“舅舅,好久不见。”
陈缪笑着给我介绍,“这是我侄女陈亭。”
“你好,徐逢。”陈亭笑着朝我伸出手来,我礼貌地握了上去,她说,
“我舅舅可是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呢,过年时候还天天念叨着,说你这样的人才不留在基地简直太可惜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回之一笑,“多亏陈老师还念着我,否则我进基地的名额都没了。”
陈缪被逗得哈哈大笑,对我和陈亭说,
“下一场是另外一个翻译官,你和陈亭俩可以相互交流一下,我去那边找个汇报。”
他这话,我和陈亭都听的出来是什么意思。
本来他带着我出来的很大一部分目的就是为了认识陈亭。
我也没扫兴,和陈亭聊了起来这次座谈会上的内容。
陈亭很健谈,跟我说了很多对于这次会议召开的讲解。
她告诉我,“这种座谈会的机会很难得的,一般基地只会抽一个能力特别出众的人来参加,看来我舅舅对你期望很高啊。”
我笑着岔开了话题,没告诉她这次陈缪带着我来是令有目的。
和陈亭聊得很多,从座谈会来到之前的大学生活。
她告诉我,她十年独自到国外留下,就是为了能为航空领域做贡献,如今也算成功了。
一番对话下来,我对她颇为欣赏,也聊得投机。
会议结束的时候,陈缪回来见我们俩还在继续聊天,他打趣说,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只可惜会议结束了,你们再相见恨晚也得走了。”
我和陈亭尴尬的对视一眼,她和我们一起出了会议室,突然说,
“徐逢,刚才的内容还没聊完,我请你吃个饭吧。”
我怔住了片刻,答应下来,和她一路闲谈并肩出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柳熙雅还在门口站着等,会议从下午开到了傍晚,她就在那里等到了傍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下午的时候追着我想进去,保安一直守在她身旁生怕她进去。
她在看到我的那一秒,立马雀跃了起来,又看向我身边站着的陈亭,委屈巴巴的哭着过来,
“阿逢……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新人了?”
我冷眼扫了眼她,不管不顾朝前走。
陈亭冲我挑了下眉,问,“你认识?”
我看了眼六神无主僵在原地的柳熙雅,摇头漠声说,“不认识。”
柳熙雅唇张了张,迈开步子想要追我,但我率先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给陈亭开门之后,进了车内,没有留恋扬长而去。
这顿饭和陈亭聊了很多,临走前还加了联系方式,她说,
“下次再见。”
回基地之后,陈缪一脸关切地问,
“和陈亭相处得怎么样啊?”
我含糊地说,“还可以,陈亭很优秀。”
他却抱着手撇嘴说,“谁问你这个了!不优秀我能介绍给你吗?我是问你对她有没有好感,喜欢不喜欢!”
这个问题把我噎住了,我无法对一个才见过一面的人说出喜欢两个字,实在有些轻浮。
淡淡的对他说,“我很欣赏她。”
陈缪点点头,“好,那就说明是喜欢的,那你们好好了解了解,她父母那边不用担心,我一早就沟通好了的。”
我惊讶的听完他的话,看着他欣喜负着手离开的背影,不断沉思。
我不就说了个欣赏吗??
他怎么脑补出了这么长一系列内容?
不过,我也并未再多想,在基地的时间总是很忙碌。
我签下了十年的合同之后,管理比之前松了一些,可以适当的看一下手机,还会一个月有三天假期。
陈亭经常给我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放假,约我出去。
一来二去,我们俩就很自然的在一起了。
或许是因为年纪相仿的原因,双方的默契地认为,就是奔着结婚去的。
第二个月,我就去见了陈亭的父母。
她爸妈对我很满意,说我和陈亭就是天生一对的般配。
一切都水到渠成,我们又商议了时间,去民政局扯了结婚证。
命运真的很奇妙,和柳熙雅恋爱七年,尽管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以联姻为目的。
但硬生生过了七年也没有结婚。
和陈亭才恋爱了三个月时间,时间却好像拉了快进一般,一切都那么顺利。
陈亭经常出席外交活动,结婚后在微博下官宣了结婚证我们的合照。
瞬间,登顶了热搜。
我和她一起去度了蜜月才回的基地,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陈缪给我发来了信息,
[你暂时先别回来了,网上说你已经和别人订婚了,现在又和陈亭扯了证,证据确凿闹得沸沸扬扬的。]
[我和陈家人都相信你,但这始终涉及道德问题,让你暂时别回来也是上面的意思,]
我迅速看了网上的热搜,是我和柳熙雅订过婚的证据!
火速,我去了柳熙雅的公司想找她问个清楚,按照她的性子很有可能用这样的手段,将我逼回她身边。
她的助理一连忧心告诉我,她住院了。
“徐先生,前段时间柳总为了找您不吃不喝,基本上都没合过眼。找到您之后,她回来就跟疯了一样,就在网上看到您结婚的那天,她病倒了。”
我去了医院,柳熙雅面色苍白颓废地躺在床上,见我进来着急的想下床,可浑身没有力气栽倒在地上。
她的助理将她扶了起来,她声音沙哑对我说,
“阿逢,你终于来看我了。网上那些新闻都是假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结婚,你都跟我订婚了的……”
我冷冰冰的看着她,打断了她的话,
“柳熙雅,你以为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就能让我回到你身边吗?”
她手僵住在半空中,眨了几次眼酸涩的眼泪流出,“没有,阿逢,我什么都没有做……”
助理适宜地上来解释,“柳总,网上现在到处传徐先生跟您之前订婚的事情。”
又对我说,“徐先生,柳总已经住院一个月多月了,绝对不可能是她做的。”
柳熙雅面色阴沉,许久,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阿逢,我明白了,陪我说说话吧,这件事情我会为你解决的。”
她抹了抹眼泪,拍了拍病床边的位置,几乎是乞求的说,
“陪我说说话吧,最后一次……”
我抬起表看了眼时间,冷漠地说,
“不早了,我爱人还在家等我,我先走了。”
撤步离开,身后只有助理在呼喊医生的声音。
柳熙雅对这件事处理得很快,没过三天的时间,她以直播的方式出现在了大众的面前。
态度诚恳、认真,
“今天这场新闻发布会,是想澄清我和徐逢的关系,七年前我们确实定下过一场婚约,但是婚约已经在半年前解除了。”
“我想在这里跟他说一句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他,也辜负了他。另外,我在此宣布,将我再柳氏集团的股份和资产,全部捐献给飞机制造作为公益基金。”
柳熙雅没再跟我联系,是她助理给我发来的信息。
[事情查清楚了,背后的人是你父亲。柳总把他公司之前做假账的证据交给了警方,他被判了十几年。另外,柳总去做了手术,清除了所有和你有关的记忆。]
[她说,她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我删除了信息,和陈家人其乐融融吃着年夜饭,听着陈缪在吹嘘,
“这次的事情可真是委屈你了!我就说徐逢不是那种人!来!咱们碰一个!”
陈亭握住了我的手,我笑着举起杯,与大家齐声说,
“新年快乐。”
和李汝恋爱三年,无数次因为顾泽韫吵得身心疲惫后。
我坚决分手,和联姻对象柳熙雅在一起。
相爱七年,她对我好到人人羡慕。
直到订婚前夕,她喝得酩酊大醉回家。
我熬好醒酒汤送去,却听到她哭着喃喃低语,
“泽钧,我要和不爱的人结婚了。”
“为了你我费心尽力帮了徐家不少忙,现在他只能和我结婚,不会再叨扰你了。”
这一刻我才恍然,原来所谓的联姻,不过是她精心设计捆住我的骗局。
.
在阳台抽了一夜的烟,冻得浑身冰凉也没再回卧室。
天才微微亮,柳熙雅迷迷糊糊走到阳台从身后抱住了我,一如既往的温柔,
“心情不好?是不是在怪我昨天回来太晚了?”
越是这样的温柔才越是觉得讽刺。
这些温柔不过只是仰仗在顾泽钧的份上而已。
我从她怀抱中抽身而出,漠然说,
“没有。”
柳熙雅有瞬间茫然,随后又黏了上来,笑着低喃,
“还说没有呢,现在都不要我抱了,这不是闹脾气是什么?”
“下次别穿这么少出来了,早上冷要感冒的,生病了我又心疼。”
我怔怔地看了她两秒,舌尖发涩。
都快订婚了,我已经对顾泽钧的爱情构不成威胁了,她还是装得那么认真。
“知道。”
我瞥开眼进了房间,柳熙雅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的说,
“快去收拾东西吧,待会九点的飞机咱们还得去巴厘岛呢。”
那是我和她约定好,婚前一定要去的地方。
临走前,柳熙雅将深藏在床头柜里的那枚天价飞鸟胸针给我别上,很满意地点头,咕哝了一句,
“嗯,带着他喜欢的东西去巴厘岛,也算是如愿了。”
她说得很小声,却很清楚的落在我耳边。
一瞬间我心如刀绞,好像被扼住脖子般喘不上气来。
五年前,她花高价拍卖回来这枚胸针,
说,“宝贝,这是我送你的二周年礼物。”
我惊喜又高兴,想要戴上给她看看时,她却黑了脸。
还将胸针锁在了柜子里,很严肃地说,“胸针你看看就得了,没资格佩戴。”
虽然被她的话中伤,却也还是为她找补。
或许她是担心我毛手毛脚弄坏了。
现在看来,她真正想送的人,根本不是我。
到巴厘岛已经接近晚上,在酒店遇到了那个熟悉的人——顾泽钧。
他似乎喝多了坐在酒店大厅说着胡话。
柳熙雅看到他立马松开了挽着我的手,急匆匆朝他而去。
“泽钧?你喝多了?李汝人呢,她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过来?!”
顾泽钧靠在她肩上哭了起来,“熙雅,我分手了!现在没人要我了……”
柳熙雅连忙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抚,
我清楚地看到顾泽钧挑衅的笑容,意识到,他根本没醉。
柳熙雅着急招呼着服务生端来醒酒汤,温柔地一勺一勺喂顾泽钧吃药。
让我自嘲地勾唇一笑,不禁回想起。
曾经我同学聚会喝多了回家,她一改往日温柔模样,直接将我的所有东西扔到家门。
把我赶出去反锁了门,让我一晚上在楼道过夜。
直到这一刻恍然,这才是她真正爱一个人的模样。
她半蹲在顾泽钧面前笑得明媚,百般讨好,
“巴厘岛不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吗?这两天我陪着你好好放松。”
我苦笑了两声,难怪她说结婚前一定要来巴厘岛,原来是因为顾泽钧喜欢。
柳熙雅满脸心疼的扶起顾泽钧,要带着他上楼。
完全没注意到,我已经满脸苍白、呼吸急促了。
太强烈的痛心带来的窒息感,让我哮喘犯病。
我痛苦的跪在地上,冲着柳熙雅的背影喊,
“熙雅……帮我买点药!我没有带药……”
柳熙雅步子一顿,侧过脸回头看向我,又低头看了眼顾泽钧。
没有犹豫,满脸歉疚地对着我说,
“你坚持一下,我先送泽钧上去休息,待会下来帮你。”
2.
柳熙雅一次也没有回头,是服务生急忙出去买了哮喘药给我。
我在套房等她整整三天,她一次也没来看过我一眼。
这三天,我冷静又清醒的翻看着顾泽钧的朋友圈。
他们去坐了游艇,柳熙雅紧紧窝在他怀里,笑得开怀放纵。
还去泡了温泉,柳熙雅端着一杯饮料娇笑着喂到他嘴里。
去吃了特地特色小吃……
每一处地方都是她计划好说要和我一起去的地方。
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幸福。
也是,原本她想来巴厘岛也只是因为顾泽钧。
计划中一起的人也是他。
回想当初,她依偎在我怀中,笑着抚摸着我手上的对戒,
她说,“咱们结婚之前,一定要去趟巴厘岛,去坐一次游艇。”
“你一直都喜欢水上项目,这个就特别适合你。”
“咱们再去泡泡温泉,听说那边的水质可干净了,再一起去逛逛当地的风光,餐厅我都定好啦……”
她絮絮叨叨念叨的时候,爱意从眼中流露而出。
我沉迷沦陷于其中,完全没仔细去深思。
从小怕水的我到她嘴里怎么成了喜欢水上项目。
也忘记问她,为什么说完这些,看向我时会叹气,脸上闪过遗憾的神色。
在答应和柳熙雅在一起的时候,我身边很多人不同意。
他们认为联姻只注定没有爱情的,可让柳熙雅打破了大家的偏见。
七年来,她从不让我干任何家务,说让我要好好保护自己的手。
她每年会给我放一场烟火大会,抱着我一遍遍说爱我。
知道公司有谁为难我,立马到公司为我出头。
甚至多次在我家公司有难的时候,伸出援手。
父母、同事、朋友,大家都在夸赞我命好,有个这样爱我如骨的女朋友。
直到那晚她喝醉后无意吐露的心声,我才恍然。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爱是假的,心疼是假的,真情流露是假的。
我和她之间从一开始原来就是欺骗而已,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将我套牢在身边。
让李汝全心全意回到顾泽钧的身边。
甚至不惜牺牲掉自己一生的幸福,和我这样半点爱意没有的人结婚。
人人羡慕祝福的感情,只是场一戳就破的泡沫。
明明是六月天,我却感觉那么寒冷,冻得人彻骨森寒。
我没再继续等柳熙雅,买了返程机票。
回到家之后,给那封没有回复的邮件发出了信息。
[您好,之前的offer还作数吗?]
一天后,对方回复,
[如果您做好决定请将个人身份信息提交,做好最后的密保公司,我们会派车来接你。]
这是五年前,飞机制造的航空公司给我发来了offer。
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因为工作具有保密性,需要离家。
担忧柳熙雅接受不了,选择牺牲了自己的理想,成为了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守在她身边。
碍于家里的原因,我没办法解除婚约。
能做的,只有默默离开。
这些天准备了很多东西,和公司辞职,家里道别。
整整一周,柳熙雅也没有发现我已经回国了。
直到航空制造公司要来接我的前一天,我主动给她打去了电话,
她接通后笑着问,
“怎么了?公司有事,我提前回来了,这几天在巴厘岛玩得开心吗?”
我嗤笑了声,暗地讽刺她的谎言拙劣。淡漠地开口
“柳熙雅,我们俩谈谈吧。”
“我在公司,没时……”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男声打断,
“天哪熙雅,你真的为了我把这个设计师请来了吗?!我真是太爱你啦!”
她刻意捂住听筒,可我还是听到顾泽钧在她脸上重重留下一吻的声音。
我沉默了会,讥笑了声。
本想临走之前,跟她好好谈谈取消联姻的事。
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没准过两天她就会取消婚约,然后轰轰烈烈和顾泽钧订婚。
挂断电话,又接到了之前的同事打来的电话。
“逢哥,我们给你办了一场欢送会,咱们五年的同事了你可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啊!”
3.
我去了同事们定下的餐厅赴约,大家都在桌上起哄,
“你辞职是为了回去结婚吧!你女朋友对你多好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恭喜啊逢哥!”
我抽了抽嘴角,麻木苦涩的笑了笑,举杯岔开了话题。
酒过中旬,有些醉了,心绪不佳地出了包间。
遇到了同样在这家餐厅吃饭的顾泽钧,他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眼,鄙夷地说,
“你身上的衣服也是熙雅专门请来的设计师做的吧,她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个设计师所有的风格都是我最喜欢的。”
我看着他身上风格类似的衣服,别着的胸针,还有同款的戒指。
在他面前就是个无地自容、屈辱难堪的小丑,是一如七年为柳熙雅付诸假意深情的替代品。
“是么。”我强撑着笑容,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顾泽钧高傲地瞥我一眼,满脸的讥讽,
“柳熙雅,从我指尖漏掉的爱意你还受用吗?你知道我看到你被她打扮得全身都是我喜欢的东西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
“你真可怜。”
是的他说得没错,我真可怜。
柳熙雅给与我的一切,只不过对他没能展现的深情爱意用在了我身上而已。
我却傻傻以为,她爱我。
他尖酸刻薄的笑着,从我身边路过狠狠的撞了我的肩膀。
我顿感无力踉跄倒退了几步,强撑出风轻云淡的模样,维护住仅存的尊严回击他,
“那麻烦你收回她那点恶心的爱意,我不屑。”
话一落下,柳熙雅从包间里拎着件衣服出来找顾泽钧,关切地说,
“外面挺冷的,外套也不穿上,着凉了怎么办?”
在看到我的瞬间,有些诧异,随后转为怒意,
“徐逢,你现在好的不学尽学这些下三滥的,是不是又跟我助理要了我的行程跟踪过来的?”
从前柳熙雅经常应酬喝酒,我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喝完酒不安全。
经常跟她助理问她行程,在她应酬结束之后就守在外面接她。
她感动得几次流泪,还抱着我说,“宝贝,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这辈子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而现在在顾泽钧面前,曾经让她为之动容的行为,却成了下三滥。
解释的话在齿关撞了撞,最终沦为一句算了。
“随你怎么想。”
顾泽钧久久盯着我,似乎是在深思,他忽然笑着对柳熙雅说,
“熙雅,你先进去吧,刚才徐逢说有话要跟我说。”
柳熙雅不放心的睨我一眼,但还是听了他的话。
临走前警告地瞪了我一眼。
她一走,顾泽钧立马恢复了刚才一副嚣张的做派,挑眉玩味的冲我说,
“徐逢,其实我挺想看看熙雅能为了我做到什么地步的,比如,她会怎么报复你?”
我内心厌烦又莫名的盯着他,反驳,
“她为什么要报复我?”
话才出,顾泽钧带了份戏谑的笑容自己走进了黑暗的杂物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接着,在里面声嘶力竭的哭喊,
“熙雅!熙雅!救救我!”
我还没反应得过来怎么回事,柳熙雅从包间冲了出来,急得都快哭了,连忙找人来踹开了杂物间的门。
顾泽钧被她抱在怀中瑟瑟发抖,他眼神装得很怯懦,哭着对柳熙雅说,
“我以为徐逢要对我说什么,没想到他竟然一把将我推进了杂物间,门锁都是坏的,我刚才差点就吓死了……”
柳熙雅红了眼眶,攥起拳头想也没想冲上来甩了一巴掌在我脸上,
“徐逢!泽钧有幽闭恐惧症!这事我跟你没完!”
顾泽钧露出挑衅的笑容,我才明白他设计这一环的目的。
我想要辩解,看到柳熙雅厌恶的眼神话又咽了下去。
她叫人送了顾泽钧去了医院,气势汹汹拽着我按我上车。
一路上疾速飙到40码,车开得越来越远。
最终停在了野生动物保护区附近,天色昏暗充斥着野狼的叫唤声。
我岔然紧张不安了起来,“柳熙雅你要干什么?!”
她笑得森冷,将我的手机钱包搜刮走,把我赶下了车,寒声咆哮,
“你这样心狠手辣把泽钧关到杂物间去,难道不该受点惩罚吗?”
说完,她关上车门,戾气十足地留下一句,
“三天后我会亲自过来接着跟你算帐!”
然后,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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