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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

南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煜迫不及待站起来,朝着今朝挤眼,比了个口型。1945。裴宴京只当没看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长腿一迈,走在前面。祁鸣和他聊着天,并排走着。宋书韵和今朝走在一起,旁边跟着盛煜,他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今朝妹妹,你懂我那意思吗?”今朝眼睛狠狠眨了几下,表示明白。裴望舒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群人离去的背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面很快接起电话:“是望舒呀,见到宴京了?”裴望舒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看向外面的落日,心情大好,语气有股藏不住的兴奋:“小姑姑,我觉得你也不用操心小弟的事情了,时候到了,说不定就这儿媳妇就来了。”电话里的人一开始还淡定得很,听着这话,话匣子像是被打开,一个劲追问:“望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宴京他有女朋友了?”“什么时...

主角:裴宴京贺今朝   更新:2024-12-05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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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京贺今朝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由网络作家“南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煜迫不及待站起来,朝着今朝挤眼,比了个口型。1945。裴宴京只当没看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长腿一迈,走在前面。祁鸣和他聊着天,并排走着。宋书韵和今朝走在一起,旁边跟着盛煜,他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今朝妹妹,你懂我那意思吗?”今朝眼睛狠狠眨了几下,表示明白。裴望舒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群人离去的背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面很快接起电话:“是望舒呀,见到宴京了?”裴望舒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看向外面的落日,心情大好,语气有股藏不住的兴奋:“小姑姑,我觉得你也不用操心小弟的事情了,时候到了,说不定就这儿媳妇就来了。”电话里的人一开始还淡定得很,听着这话,话匣子像是被打开,一个劲追问:“望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宴京他有女朋友了?”“什么时...

《完结版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精彩片段


盛煜迫不及待站起来,朝着今朝挤眼,比了个口型。

1945。

裴宴京只当没看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长腿一迈,走在前面。

祁鸣和他聊着天,并排走着。

宋书韵和今朝走在一起,旁边跟着盛煜,他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今朝妹妹,你懂我那意思吗?”

今朝眼睛狠狠眨了几下,表示明白。

裴望舒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群人离去的背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起电话:“是望舒呀,见到宴京了?”

裴望舒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看向外面的落日,心情大好,语气有股藏不住的兴奋:“小姑姑,我觉得你也不用操心小弟的事情了,时候到了,说不定就这儿媳妇就来了。”

电话里的人一开始还淡定得很,听着这话,话匣子像是被打开,一个劲追问:“望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宴京他有女朋友了?”

“什么时候给我带回来见见啊?”

“你给我说说那姑娘人怎么样?”

电话里的声音过于激动,裴望舒下意识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了一点。

“小姑姑,您这想得也太远了些,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人家就是朋友。”

......

进了酒窖后,气温陡然下降,比外面降了好几度。

今朝搓了搓手臂,挽着宋书韵的胳膊。

她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总觉得一双眼睛都不够用。

酒窖面积不小,周围一排排的木质架子上整齐摆放着红酒。

里面灯光不算明亮,今朝还是注意到每一瓶酒单拎出来都很让人眼馋。

就连宋书韵都忍不住感叹:“这没点实力还真拿不下这么多限量款红酒。”

今朝举双手赞同她的话:“此时此刻,我觉得我得了一种病。”

盛煜停下脚步,好奇问:“今朝妹妹,你得了什么病?”

今朝理直气壮地说:“红眼病啊,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明显呢。”

“煜哥,难道你没得吗?”

她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她爸就收藏了不少好酒。

活跃活跃气氛而已。

不过相比红酒,贺建元同志更喜欢白酒,他收藏的那些白酒都可以开个展馆,家里收藏的红酒反而没那么多。

今朝晃眼看了看,大致估算了下,酒窖的酒少说也有上千瓶。

真奢侈。

盛煜跟着她目光绕了一圈,狠狠点头:“不瞒你说,我也得了眼红病。”

“哥没骗你吧?六哥家的酒是不是很多?”

“岂止是多啊。”宋书韵倒吸了一口气,“这怕是把各国有名的红酒都搜罗过来了吧?”

“那还用说?”盛煜越说越来劲,“今朝,你可得好好选啊。”

“等会出去的时候,咱挑两瓶出去晚上喝。”

“站在那做什么?”裴宴京一转身就听到三人在那边的角落里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三人齐齐抬头,又整齐划一地摇头:“没什么。”

今朝走到他面前,夸道:“宴京哥,我们在说你家的酒多呢。”

裴宴京没说什么,只说:“你自己挑,应该不需要我给你介绍吧?”

今朝双眼放光:“真的让我随便挑?”

“当然,”裴宴京嘴角勾着一抹细微的弧度,“如果你好意思的话。”

今朝上一秒兴奋,下一秒就把嘴角的笑收了回去。

她是好意思拿,就是不好意思带走。

做人也不能太没底线。

不过后一句话真的没必要说出来,说得这么直接,生怕她不懂吗?

她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裴宴京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眼尾微挑着。


贺清欢气鼓鼓地从楼上下来,挤到今朝和陈秀玉中间,对今朝做了个鬼脸。

今朝也不说话,就默默看着她表演。

见她没反应,贺清欢娇哼了一声,转而看向自己妈妈,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平时都没怎么看你下厨,她一回来你就亲手下厨,你就是偏心她,妈,是不是不爱我跟爸还有弟弟了?”

“平时是饿着你了?”陈秀玉失笑,“没大没小的。”

贺清欢耷拉着嘴角,没反应。

今朝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还想不想要礼物了?”

“你弹我脑门做什么?”贺清欢猛的抬头,反应过来后欣喜若狂,拉着今朝的手叫的那叫一个甜,“姐~”

“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给我带了什么?”

贺清欢一向是能屈能伸的,有糖的时候她就叫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今朝今朝的叫。

她比今朝小五岁,今年十九,下半年大二。

除了贺清欢外,今朝还有个弟弟,叫贺向阳,今年十岁,两人都是陈秀玉所生。

因为今朝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母亲,陈秀玉难免就会多关心她些。

那时候贺清欢还小,总觉得今朝才是自己妈妈亲生的,自己像是捡来的,妈妈对自己跟弟弟都没这么上心过,心里总是不平衡。

从小到大没少因为这事和今朝吵架拌嘴,但很多时候都吵不过今朝,有时候还会被气得哭鼻子。

两人好的时候就是亲姐妹,吵架的时候就跟仇人一样。

跟个欢喜冤家似的,总之关系说不出的微妙。

这次今朝出国没带她,她心里生着闷气,刚刚才故意说了那番话。

今朝知道她的小性子,不会放在心上,随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放在桌上的,你自己去看。”

贺清欢嗖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像阵风似的跑过,欢欢喜喜地去拆自己的礼物。

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她脸上的惊喜之意溢于言表。

“你给我买了爱马仕的那款限量包包?”

她记得自己之前只是随口和今朝抱怨了一句,看上的一款包国内没货了,没想到今朝还记在了心上。

贺清欢心里甜滋滋的,拿出手机赶紧拍了几张照片发朋友圈。

我姐送的新包。

虽然只是寥寥几个字,可字里行间无不透着一股炫姐的成分。

贺清欢放下手机,小跑着走到今朝面前,抱着她的脸吧唧了一口。

今朝状似嫌弃地瞪了她一眼:“这么大人了还来这套,口水沾我脸上了,恶心不恶心。”

贺清欢要是有尾巴,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反正恶心的也不是我。”

“贺清欢,你能耐了啊。”今朝随手擦了擦脸,没再理会她。

从桌上拿出一个精致漂亮的首饰盒,递到陈秀玉面前:“陈姨,我给你买了条项链,你看看喜不喜欢。”

“怎么又给我买东西了?”陈秀玉眼底的惊讶转瞬即逝,随后笑得合不拢嘴,打开了盒子,“我都老了,用不着这些首饰,你给自己多买点。”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眼底的欢喜怎么都掩饰不住。

喜欢收礼物这种事情不分年纪,也不分人。

不管礼物贵不贵重,重要的是那份心意,被人惦记总归是让人愉悦的事情。

“哪里老了,您现在正是有韵味的年纪,漂亮着呢。”

陈秀玉被哄的红光满面,直拉着今朝的手说了好些话。

贺建元在一旁看着报纸,时不时偷偷瞄今朝几眼,又看了看桌上,还剩了一个盒子,看着像是个玩具盒。

多半是买给贺向阳的。

见她没有反应,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咳咳。”

今朝只当没看懂,故意问:“爸,你嗓子不舒服?”

贺建元心里不得劲,板着脸:“瞎说什么呢你,你嗓子才不舒服!”

今朝挑着眉:“你刚咳得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嗓子不舒服。”

“嗓子咯痰了不行?”贺建元眉毛都快拧成了一条麻绳,偏偏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陈秀玉捂着嘴笑了笑。

今朝也不逗他了,从包里拿出一块崭新的腕表出来:“给你的。”

贺建元丝毫不带犹豫地伸手接过,跟变脸似的,刚刚还板着的脸立马露出了笑意:“算你有良心。”

一楼琴房里,正在练琴的贺向阳听到动静,猜到是姐姐回来了,也没心思继续练琴,像个小旋风似的从房间里跑出来,直蹦到今朝面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大姐姐,你回来了啊!”

他跟贺清欢不一样,性格乖巧,从小就喜欢黏着今朝,跟个小跟屁虫一样。

今朝摸了摸他的脑袋,眼神柔和:“给你带了礼物,自己去拆。”

贺向阳像是被顺了毛的猫,乖巧地点头,转身去拿桌上的盒子。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组限量版的变形金刚手办。

贺向阳开打盒子的一瞬间,眼神都亮了起来:“谢谢大姐姐,我很喜欢。”

今朝送给每个人的礼物几乎都送到了心坎上,持续不断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着,久久没有散去。

一家人开开心心吃完午饭,结束后,贺建元放下筷子,看向今朝:“你马上也研究生毕业了,是不是该去公司上班了?”

现在是六月初,还有一个月今朝就研究生毕业。

她放下筷子,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慢悠悠地说:“暂时没这个想法。”

贺建元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气得拍了一下桌子:“之前你可是答应了我的,毕业了就去公司上班,怎么还出尔反尔了!”

陈秀玉和贺清欢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给吓了一跳。

唯有今朝面上波澜不惊:“之前那不是哄着您高兴随口说说的嘛,这话您也当真?”

“我看您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再干二十年退休也不迟。”

“当然,您要是想早点退休,实在不行就让哥哥回来帮您呗。”

贺清欢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嘴。

贺建元脸黑得能滴出水来,紧捏的拳头在桌上重重锤了几下,震得桌面上的筷子都抖了三抖。

缓了口气,又继续说:“你说说你,家里的公司不去,非要去那什么小公司混日子,那能有什么出息,那点工资能养得活你?”

今朝右手捧着下巴,满脸认真地点头附和:“您说的是,那点工资确实不够我花。”

贺建元脸色缓了缓,谁知今朝话音一转:“不过这不是还有您养着我吗?”


今朝睡着后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旁边一倒。

本在看书的裴宴京手快地接住了她,她整个人倒在了他怀里。

她睡着的样子安静得乖巧。

裴宴京盯着她睡颜看了一会儿,把她放到了沙发上。

目光落到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迟疑了几秒,起身去里面休息室的衣柜里拿了件西装外套出来,盖在她身上。

今朝醒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动了动胳膊,睁开眼,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诧异地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眼神里迸发出一丝强烈的惊喜,鲤鱼打挺一样坐了起来,语气很欢快:“裴宴京,你不是说你有洁癖吗?”

“有洁癖还用你的衣服给我盖上,你是不是怕我着凉,担心我?”

“确实怕你着凉。”

裴宴京的话没说完,今朝嘴角已经翘了起来:“我就说你关心我吧。”

“别自作多情,我是怕你着凉了赖我办公室空调开得太冷,到时候胡搅蛮缠,只好牺牲一下我的衣服。”

裴宴京合上书,随手放在了前面的桌上,拿起手机晃了晃:“既然你醒了,把衣服的费用结一下吧?”

今朝听懂他的意思,大为震惊,嘴巴差点合不上,痛心疾首质问:“你是奸商吗?盖一下你的衣服就要我花钱买了?”

打雷下雨那天晚上她去他家没带睡衣,想要跟他买件他没穿过的衣服将就一下,那个时候他可不是这个态度。

她想买的时候死活都不卖给她。

现在她不想买了倒是硬要塞给她。

裴宴京身体往沙发上慵懒一靠,左腿翘在右腿上,看着她打趣:“贺小姐之前不是挺大方的吗?出手就是五十万一个月来包养我,怎么现在连一件衣服的钱都舍不得了?”

“你们贺家破产了?”

“什么包养不包养的,多难听,分明是我花钱让你陪我练车。”今朝眼神幽怨,“再说了,那你不也没答应嘛。”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她爸停了她的卡,花自己的钱得省着点。

这西装做工很精致,看着像是私人订制的,一看就不便宜。

今朝半眯着眼,有商有量的语气:“我给你拿去干洗行不行?”

裴宴京语气欠揍极了:“不行,你穿过了我不会再穿。”

什么臭毛病?

今朝气鼓鼓地把衣服扔到他身上:“奸商!”

“多少钱?我买了就是了,但是这衣服你穿过,起码得给我打个五折吧?”

他道:“也行。”

她不情不愿地拿起手机,不死心的样子:“裴宴京,你缺我这点钱吗?”

“不缺。”裴宴京声线放松,懒散的调子里藏着一丝不明显的笑,“不过没人会嫌钱多,对吧?”

今朝从那股浅淡的笑意里听出了点不对劲:“你在和我开玩笑对吧?宴京哥。”

裴宴京没否认:“脑子怎么长的,被人骗了是不是还得给人数钱?”

其他人谁敢这么讹她?

那不得被她拳脚伺候一下?

“那是我对你特别懂不懂?我就乐意被你骗。”今朝一个激动,抓起了他的手轻摇着,“我就说你没这么狠心。”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裴宴京尚且没什么反应,今朝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快速从他手上抽回手,坐了回去。

门被推开,一身西装笔挺的祁鸣进来:“你们俩聊得还行吗?”

今朝脊背打得很直,双手放在腿上,垂着眼,模样看起来很乖,有种想要遮掩什么的刻意感。

“聊得还不错。”她歪着头,眨了眨眼,“对吧,宴京哥?”


许双好奇心上来,追问到底:“他为什么拒绝你?”

今朝脚下一顿:“他说不缺钱。”

“我给他一个月五十万都不心动。”

许双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这都不心动?是个狠人啊。

她要是个男人,就算让她倒贴今朝,她也愿意。

回神后,她一把抱住今朝的胳膊,笑得殷勤:“今朝,你看我现在去变性还来得及吗?”

今朝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你变了性也不是我的菜。”

两人都在开玩笑,谁也不会把这种话放心上。

从青山馆出来后已经十点半,今朝叫了车,打算把许双先送回家。

一路上,许双欲言又止。

今朝看她满脸纠结的样子,只觉得有趣。

她知道她想问什么,就是不开口,逗着她玩。

临到下车时,许双憋了一路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你这次去国外看的摄影展怎么样?”

她其实不是想问这个,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今朝口吻平静:“挺好的,收获不少。”

许双搓了搓手,眼神里充满了纠结,想问又怕问了会让她伤心。

今朝敲了敲她脑袋,笑出了声:“不要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许双看她表情正常,似乎没有伤心的模样,这才松了口气。

“那我就先回去了?”

许双下了车,今朝朝她挥了挥手,转头对着司机说了声:“师傅,麻烦送我到观澜。”

司机一口地道的南城口音,听着就让人亲切:“好勒。”

许双下了车后,今朝脸上的笑意敛去,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姑娘,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人这一辈子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你可千万要想开点。”

司机是个热心的,看她情绪低落,便忍不住安慰两句。

今朝扯着嘴角笑了笑:“师傅,您说的是。”

一路上司机侃侃而谈,讲话幽默,听着倒也不觉得烦,不知不觉中到了观澜。

她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直接塞了给司机,说了声谢谢后动作利落地开门下车离去。

司机回过神,摇下车窗大喊:“姑娘,你给多了,还没找你钱呢!”

“不用找了师傅。”

电梯门口上正显示着负二楼,今朝没多等多久,电梯门打开。

看到里面站着的人,她微微诧异:“是你?”

今朝进了电梯,按下自己顶楼的楼层,状似无意地打量着裴宴京。

“你住这儿?”

这个世界还真小。

竟在她住的地方又遇上了他,还刚好住在她楼下。

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难怪他说不缺钱,能住观澜的人肯定不差钱。

这年头当男模都这么挣钱?

年纪轻轻的就拿下上亿的房子?

今朝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就打消了下去。

也不一定是买的,说不定是租的。

不过就算是租的那也不便宜。

今朝又偷偷瞄了他一眼,他这气质看着也不太像是当男模的。

观澜的房子装修好后,她还没住过几次,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裴宴京双手插在黑色的西裤兜里,除了一开始看到今朝出现在电梯门外惊讶了下后脸上就没什么表情。

整个人站得笔直,身形如松,从仪态就能看出从骨子里透出的矜贵。

“我还以为你对我感兴趣到跟踪到了我住的地方。”

今朝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回怼:“我觉得你挺自恋的。”

“我承认你长得确实是有几分姿色,可我还没这么变态。”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不觉我们很有缘分吗?我之前的提议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跟着我你不吃亏。”


“我也是才认识的。”

今朝这么说,宋书韵大概也知道她应该不认识对方。

除了贺彦外,难得听到有这么个人是今朝搞不定的,老实说她还挺好奇的。

心里像是有把小刷子,挠得她心痒痒。

“是什么样的帅哥让你有了包养的心思又包养不到的?”

这些年今朝心里装着贺彦,出来玩归玩,却没越过线,纯粹是花钱找了个陪聊。

宋书韵每次开玩笑都说她是女版柳下惠,美男在前都没点想法。

今朝反驳她,说她这叫欣赏美色。

宋书韵其实明白,那些男人身上多多少少有几分贺彦的影子,也不拆穿她。

今朝慵懒地往沙发后面一靠,裴宴京那张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口吻漫不经心:“是个冷血又难搞的美人。”

“你这么说我倒是来兴趣了,改天让我认识认识。”

宋书韵往她身边挪了挪,右手搭在她肩上,一脸兴味地问:“怎么样,这次是想通了?准备尝尝男人的滋味了?”

“是有点馋他的身子,不过他不缺钱,有点难搞。”今朝没有反驳。

宋书韵笑着打趣:“我说你,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喊两个过来?”

“别,我这人就喜欢有挑战性的。”今朝知道她在开玩笑,没有放在心上。

“那行,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

宋书韵和她坐得近,谈话间目光随意略过她手机,发现她正在给人发着消息。

看样子那人也不是贺彦,还连着发了好几条,对方没一次回的。

宋书韵看得啧啧称奇,正想开口调侃时,猛地注意到上面的备注,看得她眉心一跳:“今朝,你别告诉我你刚刚发消息的人就是你看上的那个男人?”

今朝大方承认:“对啊。”

宋书韵张大了嘴巴,眼底的震惊呼之欲出:“你看上了个有家室的男人?”

“朝啊,咱玩归玩,可不兴去破坏别人家室啊,咱做人还是得有点底线。”

今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你,我能是那种人吗?”

宋书韵舒缓了一口气,试探地问:“那他是离异带娃?”

今朝没太理解她的脑回路,拍了拍她的脑门:“宋书韵,你脑子里一天天的瞎想什么呢。”

“那你告诉我爱国是谁?”

宋书韵看得清清楚楚,今朝手机上给那男人备注的是爱国他爹。

这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

“他家的狗狗啊。”今朝算是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忍不住大笑出声,“阿韵,你最近吃了什么?脑子补得有点过了啊。”

“我那不是担心你走上歪路嘛。”

宋书韵坐直了身体,又拿了一根烟点燃。

“我可谢谢你啊。”

包厢里灯光不算明亮,但今朝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划过的一抹黯淡。

“你呢?还是没放下他?”

今朝知道宋书韵在国外留学时谈了个男朋友,不过回国前分了手。

回国后她消沉了一段时间,后面又跟个没事人似的。

白色的烟雾萦绕在她那张妖艳动人的脸上,模糊了她眼中的神情,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夹着香烟的手随意放下,烟头上的火星忽明忽暗,烟雾像一缕轻纱升起,又淡淡散去。

“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放不下的。”宋书韵轻笑了一声,“对了,你怎么突然从家里搬出来了?”

她是知道今朝平时都住贺家,很少去观澜那边。

晚上听到她从家里搬出来的消息还怪是让人惊讶的。

“和你爸吵架了?”

宋书韵觉得这个可能性有点,但不大。

“对啊,我爸要停了我的卡,还把我赶出了家门。”今朝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阿韵,你养我吧。”

“行啊,先给姐捏捏肩。”

话是这么说,可宋书韵一脸我信你鬼话才怪的表情展露得淋漓尽致。

“老实说,又在打什么主意?”

今朝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想法:“我跟你说的那男人他就住观澜那边,还是住在我家楼下,我这不是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宋书韵啧啧啧了几声:“真有你的啊。”

“我就说你家里住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着搬出去。”

“合着是为了泡男人。”

楼下的音乐声渐大,舞台上站了个穿着黑色宽松上衣的帅哥,正拿着话筒活跃气氛。

舞池里一具具年轻妙曼的身体随着音乐声一起摇摆,摇曳生姿。

今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二楼的窗户看了下去。

楼下光线昏暗,五光十色的光影向四处扫射,时不时照到舞池中间舞动的男男女女身上。

宋书韵从后面走过来,手搭在她肩上:“下去跳两下?”

“走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走到楼下,穿过人群走到了舞池中央,跟着劲爆的音乐声随心而动。

音乐声震耳欲聋,让人越跳越上头。

两人长得漂亮,身材火辣,跳得又带劲,动作一点不忸怩,很快成了全场的焦点。

甚至有人对着两人吹起了口哨。

音乐声伴随着欢呼声一阵盖过一阵。

二楼另一间包厢。

“六哥,这个不喜欢要不我再给你叫一个过来?”

问话的男人是南城盛家的公子盛煜。

盛家是南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和江家、祁家、林家,封家一起并称南城五大豪门。

虽然南城豪门不少,可豪门之间也是有阶级划分的。

像贺家郑家和宋家虽然也不差,可和这五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这五家在南城就是最顶端的那一层。

而裴宴京是江家老爷子小儿子的独子,十岁之前他在南城生活。

十岁那年他父亲去世后便跟随母亲一起回了北城生活,在南城待的时间不多。

他以前其实叫江宴京,去了北城后才改了姓,随他母亲姓。

裴家是权贵之家,在北城可谓是金字塔尖的存在,贵不可言。

裴老爷子膝下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他最疼爱的就是小女儿,简直把裴宴京当成亲孙子般疼爱。

裴宴京母亲的三个哥哥又都是妹控,对裴宴京自然是好的没话说。

他又是裴家这一辈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上面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哥哥姐姐都宠他,说是裴家的太子爷也不为过。

虽然他改姓了裴,可到底也是江家的人。

得知他回来后,盛煜便组了个局欢迎他回归。

盛煜比裴宴京小一岁,今年二十七。

他母亲是裴宴京的姑姑,两人关系向来不错。

包厢里人很多,都是和盛煜相熟的人,这里面随便拎一个出去身份都不低。

不过一个个的都对裴宴京十分恭敬,字里行间无不透着一股恭维的意味。

倒是裴宴京态度不冷不淡,却也没人敢置喙。

男人身边几乎都坐着年轻漂亮的女人,时不时给男人点烟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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