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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药香俏产婆田岳田香穗小说结局

零度结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逸洲玩心大起,香穗只能忍住不骂娘狼狈躲闪。汤池建在屋子中央,四米见宽八米长,出水口总共又三个,是用雨花石雕刻的腾蛇蛇头高高昂起威武至极,泉水便从蛇口中流下,烟雾缭绕间,栩栩如生,异常骇人。香穗默念几句阿弥陀佛,解剖她可以目不转睛,但对蛇一类的软体动物敬而远之,哪怕只是雕像也足以令她浑身起满鸡皮疙瘩。“站那么远干嘛?过来给爷宽衣。”沈逸洲伸长了双臂站在汤池前,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眼神里别有深意。香穗应了声“是”便低眉顺眼的走了过去,她好歹也在奴役所受过老嬷嬷几天调教,主子叫她宽衣,她便把手伸向腰带,一把抓住使劲薅下来。“哎哎哎,你作甚?”“给二爷脱裤子呀!”“……”沈逸洲一脑门黑线立马按住了香穗的手,咬着牙沉声道:“有你这样宽衣的么?...

主角:田岳田香穗   更新:2024-12-08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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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岳田香穗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翻身:药香俏产婆田岳田香穗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零度结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逸洲玩心大起,香穗只能忍住不骂娘狼狈躲闪。汤池建在屋子中央,四米见宽八米长,出水口总共又三个,是用雨花石雕刻的腾蛇蛇头高高昂起威武至极,泉水便从蛇口中流下,烟雾缭绕间,栩栩如生,异常骇人。香穗默念几句阿弥陀佛,解剖她可以目不转睛,但对蛇一类的软体动物敬而远之,哪怕只是雕像也足以令她浑身起满鸡皮疙瘩。“站那么远干嘛?过来给爷宽衣。”沈逸洲伸长了双臂站在汤池前,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眼神里别有深意。香穗应了声“是”便低眉顺眼的走了过去,她好歹也在奴役所受过老嬷嬷几天调教,主子叫她宽衣,她便把手伸向腰带,一把抓住使劲薅下来。“哎哎哎,你作甚?”“给二爷脱裤子呀!”“……”沈逸洲一脑门黑线立马按住了香穗的手,咬着牙沉声道:“有你这样宽衣的么?...

《农女翻身:药香俏产婆田岳田香穗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沈逸洲玩心大起,香穗只能忍住不骂娘狼狈躲闪。

汤池建在屋子中央,四米见宽八米长,出水口总共又三个,是用雨花石雕刻的腾蛇蛇头高高昂起威武至极,泉水便从蛇口中流下,烟雾缭绕间,栩栩如生,异常骇人。

香穗默念几句阿弥陀佛,解剖她可以目不转睛,但对蛇一类的软体动物敬而远之,哪怕只是雕像也足以令她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站那么远干嘛?过来给爷宽衣。”沈逸洲伸长了双臂站在汤池前,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眼神里别有深意。

香穗应了声“是”便低眉顺眼的走了过去,她好歹也在奴役所受过老嬷嬷几天调教,主子叫她宽衣,她便把手伸向腰带,一把抓住使劲薅下来。

“哎哎哎,你作甚?”

“给二爷脱裤子呀!”

“……”沈逸洲一脑门黑线立马按住了香穗的手,咬着牙沉声道:“有你这样宽衣的么?懂不懂规矩?”

“不懂,奴婢粗鄙,确实不懂伺候主子的规矩。”

“你!”沈逸洲被气得半死,忙抓住裤腰带,“滚去取合香,笨手笨脚的,爷自个来。”

“哦,奴婢遵命。”香穗缩回了手,默默退到屏风后去将装有合香的檀木盒取出来。

世家公子哥儿日常起居极其考究,沐浴时用香是惯例,倒也不是沈逸洲这个作精死娘炮首开先例。

而所谓的合香,是指青木香,藿香,沉香,丁香,薰陆香这五种香料,经历几十道工序制成的特殊香丸。

沐浴时将合香浸泡在水中,不止能令人身心舒畅缓解疲劳,还能使肌肤顺滑芳香无比,行走间自带迷人香气。

公子用香宛如侠客配剑,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照规矩合香只有公候之家才可以使用。

一颗合香丸只有琉璃珠一般大小,便值二两银子,这一盒少说也有两百颗,也就是整整四百两银子!

而买像她这样的农奴,顶天了也就三四十两,还得是身体无疾姿色上乘!

田香穗呀田香穗,瞧见没有,你还没一盒香值钱呢!默默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走了过去将合香放进水里。

放好了扭头一看,就看见沈逸洲光着膀子,大大咧咧的躺在汤池子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过来给爷搓背。”沈逸洲眉头一挑笑开了,满满恶意。

香穗心想沈三岁半不能再多,瞧不起谁呀以为这样就能吓到她?呵呵呵,看轻她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

“来了,爷您坐好,奴婢这就来,您等着哈奴婢一定给您伺候舒坦咯!”

香穗扫了一眼搓澡工具,果断舍弃搓身体用的粗麻布,拿了搓脚后跟死皮的丝瓜瓤笑眯眯的走了过去。

沈逸洲背对着她,没注意到她手里拿的什么。

香穗也有心计,第一下搓的时候根本没用力,连着好几下都是轻轻的,等到对方舒服的闭上眼睛,突然猛地一用力,速度又快。

沈逸洲还没叫出声儿来,她已经连续搓了十多下了。

池子里的人再也坐不住,弹起来嗷嗷叫,“啊!好疼啊,你用什么搓的?”

“瓜瓤呀,用这个才能搓干净身上的灰。”香穗回答得天真无邪,嘴角克制的抿成一条直线,憋笑憋到内伤。

乖乖,不说这位爷风流成性么,怎么泡澡还穿裤子,难不成害臊了?既然如此却又为什么要喊她来搓背,岂不自相矛盾?

听闻沈二爷行事跟谜一样果真不假,瞧那浸湿了的轮廓,怕是还不止穿了一件,可惜亵裤轻薄穿几件都没用,湿了照样贴着身。

学医的人什么没见过?凭借“丰富”的临床经验,她还练就了一项特殊本领——目测!

嗯,相当雄伟壮观确实有傲人资本,不过这玩意儿怎么讲呢,也不能光看花样子,华而不实的比比皆是,毕竟能不能幸福跟时间节奏也有很大关系。

沈逸洲被那灼灼目光打量得恍然大悟,忙捂着档刷一下蹲进池水里去,“你一个未及竿的小丫头片子,竟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身体看,不知羞耻!”

看沈逸洲恼得大吼大叫,香穗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笑声无疑是火上浇油,沈逸洲愈发恼羞成怒,“大胆,你敢以下犯上!”

“不敢不敢,奴婢哪儿有那胆儿啊!刚才是嘴角抽了一下,不是在笑,您别误会。”香穗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完了还一脸坦荡。

沈逸洲被噎得无话可说,泡在汤池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模样滑稽羞愤不已。

香穗忽然发现,其实这个幼稚鬼沈二爷长得还挺好看的!眼是多情的桃花眼,微微一斜便苏到骨子里,五官精致绝伦,脸上皮肤竟比女子还要白皙,目测光滑无比,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再联想到方才摸到的精壮后背,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呀,香穗今个算是长见识了,她有些个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你!转过去,快转过去,闭上眼睛!”

香穗耸耸肩转了过去自言自语:“是你非得叫我进来服侍的,又不是我想看。”

沈逸洲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脚的感觉,小丫头片子还真不害臊?

便是千人骑万人枕的风尘女子,面对如此情景,装也会装出几分矜持来,而她居然还咽口水!

该死!这丫头不止好色还心黑手狠,后背上一大片火辣辣,被她搓秃噜皮了!不行,岂能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再给你一次机会,给爷捏捏肩膀,这次你若是再把爷弄伤就别想脱籍了!”

切,就会仗势欺人!香穗尽管鄙夷不屑,却还是顺从的走上前去,将手搭在他精壮的后背上,认认真真的按了起来。

泉水温度不低,对香穗来说都有些烫了,可沈逸洲整个人泡在水里,他的皮肤那么白,却完全没有变红,香穗的手放上去的时候,他的身体甚至还有一丝凉气,十分怪异,难道是因为他的血与众不同?


田岳是个老实头,早就被这阵仗吓白了脸,不过妻女就在身后,他还是壮起胆子硬着头皮求情:“各位友邻高抬贵手,我家小六她年纪轻不懂事儿,日后我一定多加管教……”

话还没说完薛婆子就跳了起来,“庄上哪家女娃不是八岁上入府学规矩,个个学得乖巧懂事,唯有田小六闯天闯地野得没边!我看她不把大伙全都害死是不能甘心!”

群情激昂,在薛婆子之后又有好几个人站出来指责香穗的罪行,话还越说越难听。

“都是一个庄上的出了事儿谁家也别想逃脱追责,田小六笨手笨脚,主子跟前哪儿轮得着她伺候非巴巴往上凑作甚,真是害人害己!”

“作甚?这你就不懂了吧?狐媚成性想在二爷跟前露脸呗,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碎了茶盏烫着表小姐!”

“表小姐身娇肉贵,天可怜见,受了伤还要操办公子哥们的相马会,如今高烧不退,此事若被府里头知道,主母责怪下来,咱们如何吃罪得起?”

“说来说去都怪田小六不知廉耻,妄想攀高枝活该摔得粉身碎骨!”薛婆子满眼恶毒咒骂起来更是咬牙切齿。

程娘子气得直哆嗦,“你胡说八道,我女儿性子是淘了些,可她向来恪守本分从无非分之想,老刁婆你休想往她头上泼脏水!”

“到底谁想攀高枝?大伙儿只要不是睁眼瞎,难道看不见,是你家连翘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公子哥儿们面前招摇吗?”

“相马会从来都是由小厮伺候,连翘又是送茶水又是送糕点,还故意遗落香帕可惜就是没人捡,生生闹了个大笑话!”

“你这个当娘的不说回去好好教导闺女,反而跑到我家来满嘴喷粪!”别看程娘子平时总是柔弱忍让,可一旦涉及到女儿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彪悍无比。

薛婆子闻言差点气晕过去,尤其是看到周围人的眼神更是来气,想她背后送出去多少好东西才将这事儿捂下去,如今又被提及,简直可恶至极!

“姓程的,别以为借着田岳脱了贱籍,大伙就能忘了你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真是一窝子狐狸不嫌骚,老的从勾栏里出来小的就妖妖娆娆,我儿连翘不知道要比你生的小贱皮子少多少!”

“你!我撕了你!”

田岳拼命拦着张牙舞爪的妻子生怕当真打起来伤着她,程芸娘是罪臣家眷没入的贱籍,跟他的时候还是清白之身,虽然屡次为妻子正名却根本没有人信。

如今又被当面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田岳明着拦程娘子实际上却是在拉偏架,其他人碍于程娘子怀有身孕不敢插手,薛婆子根本占不着便宜,脸上脖子都被挠花了。

屋里头乱糟糟,香穗心里流过一股暖流,为母则刚真是一点也不假。

古书里程芸娘不就是为了保护女儿不惜大着肚子带她逃命,可却在逃跑途中动了胎气,生下死胎还是她盼了许多年的男孩。

如今她来了就不会再让悲剧发生!


不等香穗说话,香秸就先替她发声儿了,“四妹,方才小六还让你信她呢你也答应了,这会儿跟着起什么劲儿,小六的事儿有爷爷跟爹爹做主。”

田香秋也不知想到了哪里去,立刻像炸了毛的野猫一样张牙舞爪,“我咋就起劲儿了?都是自家姐妹偏你就是跟我不对付,我每回说话你都挑刺!”

“我,你,又来了,又不讲道又撒泼。”

“到底是谁撒泼?田香秸你今个要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姐妹俩谁也不让谁,吵着吵着竟动起手来。

田岳跟香秀慌忙劝架,香稚则是面前这一幕吓坏了搜手足无措地哭了起来,里屋随即传出一声爆喝:“都不许吵都住手!”

程娘子扶着墙,一步步走了出来。

田岳三步并作两步走,连忙去扶,“孩她娘你怎么出来了!做月子不能下地,快回床上躺着呀你这样会落下病根,老来是要受罪的呀!”

“我再不出来,她们姐妹几个就要当我死了!”程娘子面色沉痛,失望的眼神扫向几个女儿。

女儿们全都羞愧得低下头,怯怯的不敢再惹娘亲生气。

“娘亲对不起,吵到您了。”事情因她而起,香穗绝不会逃避。

程娘子看小女儿的眼神没有责怪,先是恭恭敬敬的跟公爹打了声招呼,再教训起吵架的俩姐妹。

“老三老四,跪下!”

香秸噗通一声就跪下,红着眼眶,声音都哽咽了:“娘别生气,您身子不好,都是女儿的错,女儿年长应该让则妹妹,不该跟妹妹拌嘴还动了手,女儿知道错了,您怎么罚我都成,千万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

“娘亲可听见了,三姐都承认是她的错了,可不关我的事儿。”香秋冷哼一声撅着个嘴不肯跪。

“怎么说话呢?你娘叫你跪下就跪下,听话,乖,别惹你娘生气!”田岳爱妻如命,瞧见程娘子被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忙出面当和事佬。

田香秋气得要命,刚想顶嘴却又想起还得靠香穗使劲儿才能达成她的心愿,可小六最紧张娘亲了。

小时候娘亲去河边洗衣服,被庄上妇女奚落,小六那时候才多大一点儿啊就敢跟那人拼命,还用头把别人给撞下河里淹得够呛。

想到这里香秋咬着牙,不情不愿的跪下了下来,“女儿也知道错了,娘亲别生气。”

程娘子这才稍微缓和了脸色,“好了,既然知道错,下回绝不许再犯,亲姐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有什么事儿不能商议着来非得吵架?”

“是小六挑的头,是她非得要脱籍,才惹得全家人不痛快!”香秋愤愤不平,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香穗坏了她的好事儿。

好在香穗也不怕承认,“确实是因为我要脱籍才起了争执,娘亲若是反对我也能理解,可是无论如何,我也要脱了奴籍,便是这一次不成,也绝对不会放弃!”

“小六,你真的想好了?”程娘子上前握住小女儿的手,有些发抖,她能感觉到,儿子乃至整个田家的前程,全都看小女儿今日的决定。


香穗深呼吸捋清了头绪,黑石庄是威北将军李崇光名下私产,面前这些人大部分是庄上佃户。

佃户是自由身是平头百姓,只需按岁向庄上缴纳地租便可,不像田岳是农奴出身,世世代代就连妻女也都跟他一样成了将军府的产物。

叫嚣得最厉害的薛婆子,她改嫁的男人老宋头就是庄上租赁田地最多的佃户,跟前头早死的丈夫生的大儿子薛金贵在府里头当杂役,女儿连翘又被提拔到表小姐身边伺候,可不正是春风得意。

古书中女主之所以会烫伤表小姐根本不是失手而是连翘在背后使坏推了她一把!

可这个连翘是跟女主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她们曾经一起在河边玩耍一起学规矩习礼仪,女主甚至还把入府当丫鬟的机会让给了连翘,只因连翘跟她哭诉不想留在庄上做农活受苦。

可连翘却是个黑心烂肝的,她害女主受罚身上落下丑陋疤痕,后来二爷虽然念着女主小时候对他有过救命之恩,还是将女主收为通房大丫鬟却一次也没碰过她,女主也没机会母凭子贵,只能虚度年华到死都孤苦伶仃。

最可恨的是连翘为了上位,还设计把女主的二姐香稚当成礼物送给二爷身边的管事李长福糟蹋,香稚受辱上吊连翘却如愿以偿进了二爷院里伺候。

宋连翘才是想攀高枝儿想瞎了心!偏她哥薛金贵近来势头大好,有传言说上头属意他来接替香穗爷爷当庄头。

这不,薛婆子拿着鸡毛掸令箭,尽管被程娘子撕扯得披头散发脸上也挂了彩,被众人拉开了以后却还是端着架子拿腔拿调。

“哼!田家的,别以为撒泼就能逃脱罪责,实话跟你们说吧,大家伙都商议好了,要押着田香穗到表小姐跟前磕头认罪!”

“识相的赶快咧开,否则怪大伙不讲情面!老蚌生珠不知羞!我看你就是没有生儿子的命,这一胎保准还是个赔钱货!”

“你!你……”程娘子打架打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连生了六个闺女,隔了十几年才又怀上,她是每天求神拜佛,乞求这胎带把儿。

薛婆子的话就像一把刀捅在了程娘子心窝上,伤得她脸色瞬间惨白。

田香穗冷哼了一声,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还没去找她算账呢,竟主动找上门来,得,新仇旧怨一起算!

“昨个的事儿我已经挨过三十鞭,二爷亲自发话此事揭过不提,怎地,老刁婆你觉着如今黑石庄的风水转到你家了,一朝得势,就连主子的话都不放在眼里了?”

“田小六你别乱扣罪名,我家连翘可是说了,表小姐的手背上叫你烫得一片通红,指不定得留疤,何况表小姐如今又发了命在旦夕。”

“别以为挨过打这事儿就算了吧。要么现在就去磕头认罪,要么划烂你那张骚狐狸精的脸,也算大伙儿对表小姐有个交代!”

薛婆子说着竟取下头上的发簪攥在手里,脸色阴恻恻的满眼毒辣。


孟清婉正斜倚在贵妃榻上显得有些精神不济,她身上穿着天青色蜀锦裁制的长裙,发髻上只簪了枝八宝凤尾钗,眉间一抹愁思我见犹怜。

田香穗一进去薛婆子就跟疯狗似的朝她叫喊着扑过来,得亏她身手敏捷及时躲避。

薛婆子却仍旧腾空拳打脚踢地叫骂:“挨千刀的,田香穗你还我女儿眼睛来!”

“连翘娘,我看你在庄上时间也短了,当真是好规矩,小姐还没发话呢,你倒先撒泼起来,怎地,是觉着小姐没法主持公道?”

一声“连翘娘”喊得将将醒过来的宋连翘差点儿又晕死过去。

她一直嫉妒香穗有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母亲,薛婆子斗大的字不识半箩筐行为举止还粗鲁不已,害她没少人嘲笑。

这不,因为田香穗一句话,婢女们纷纷往连翘的方向望去,眼神里尽是鄙夷。

连翘臊得满脸通红,又委屈又焦心地冲薛婆子喊道:“娘你一边去,小姐自有主张!”

孟清婉确是早有注意,她出身名门自幼见惯了内宅的阴谋诡计,连翘那点微末伎俩如何能逃过她身边的耳目?

不过是孟清婉想证实传言真假故意将计就计罢了。

想不到传言竟是真的,沈逸洲待此女与旁人不同,昨日众目睽睽之下,他脱下锦衣披在她身上,今日又从她房中将老御医抢走去为田小六的母亲救治……

孟清婉开始重新审视面前的农奴之女,此时薛婆子聒噪耳朵哭声惹得她冷下了神色,丫鬟们心领神会,即刻将薛婆子“请”到了屏风后面去。

花厅里顿时安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香穗照足规矩行礼:“表小姐妆安。”

“起来吧。”孟清婉特意用那只敷满烫伤膏药的手摆了摆,在人前显得格外宽厚。

香穗也不客气,让起来就起来,只是她起身之后,孟清婉却盯着她久久不曾言语。

一旁的连翘自打薛婆子被“请”下去后就有某种不详的预感,此时更是等得心焦,不过碍于身份卑贱不敢催促只,越发觉得眼睛疼得钻心。

“田小六……”孟清婉在等香穗跪下认罪求饶,可她等了老半天却发现香穗面上毫无惧色,不得已,只能开口质问:“你可知罪?”

“奴知罪,表小姐金尊玉贵,奴婢失手烫伤了您,确实有罪。”香穗面上一派恭敬之色,态度也诚恳得让人挑不出来毛病。

孟清婉被她的话梗了梗,脸上温柔的神色差点儿挂不住,昨个之错业已罚过,再追究有损她宽厚仁慈的美名。

低贱的女奴竟然顾左而言他,真该死!孟清婉压抑住内心的烦躁,又恢复了温柔和蔼的神色。

“昨天的事儿我既已原谅你便不会再追究,只是你把连翘的眼睛戳瞎,不给个说法,我这个当主子的对她家里人没办法交代。”

“奴等身家性命俱是主家的,表小姐又是贵客,哪里用得着跟个下人交代?”香穗不卑不亢地对上了孟清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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