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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沈念傅景淮

无敌最俊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景淮关上门,一转身,脚步就停住了,神色恢复成冷漠的矜贵。闻元朗双手插进白大褂里,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病房号码。“我还以你是过来看魏时烟的,怎么,过来看看沈念有没有死?”闻元朗好笑的讽刺着她,走近了几步,“以前也好像也没见你,这么晚还赶过来看你老婆!”傅景淮淡淡看了他一眼,突然间烟瘾犯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骨节分明的手,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样式简单的婚戒。这枚婚戒是在六年前戴上的,至今都没有摘下来过。这枚婚戒,像是在提醒着他跟魏时烟的婚姻,还有沈念欠下的债。金属打火机发出‘啪’的声音,蓝红色的火焰冒出。傅景淮吐出一口白雾,走廊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他刀削般的面容上,神色阴暗不明。他跟傅景淮两家算是世交。印象里傅景淮很少抽烟,抽的最凶的一次,...

主角:沈念傅景淮   更新:2024-12-09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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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念傅景淮的其他类型小说《臣服沈念傅景淮》,由网络作家“无敌最俊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景淮关上门,一转身,脚步就停住了,神色恢复成冷漠的矜贵。闻元朗双手插进白大褂里,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病房号码。“我还以你是过来看魏时烟的,怎么,过来看看沈念有没有死?”闻元朗好笑的讽刺着她,走近了几步,“以前也好像也没见你,这么晚还赶过来看你老婆!”傅景淮淡淡看了他一眼,突然间烟瘾犯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骨节分明的手,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样式简单的婚戒。这枚婚戒是在六年前戴上的,至今都没有摘下来过。这枚婚戒,像是在提醒着他跟魏时烟的婚姻,还有沈念欠下的债。金属打火机发出‘啪’的声音,蓝红色的火焰冒出。傅景淮吐出一口白雾,走廊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他刀削般的面容上,神色阴暗不明。他跟傅景淮两家算是世交。印象里傅景淮很少抽烟,抽的最凶的一次,...

《臣服沈念傅景淮》精彩片段


傅景淮关上门,一转身,脚步就停住了,神色恢复成冷漠的矜贵。

闻元朗双手插进白大褂里,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病房号码。

“我还以你是过来看魏时烟的,怎么,过来看看沈念有没有死?”闻元朗好笑的讽刺着她,走近了几步,“以前也好像也没见你,这么晚还赶过来看你老婆!”

傅景淮淡淡看了他一眼,突然间烟瘾犯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骨节分明的手,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样式简单的婚戒。

这枚婚戒是在六年前戴上的,至今都没有摘下来过。

这枚婚戒,像是在提醒着他跟魏时烟的婚姻,还有沈念欠下的债。

金属打火机发出‘啪’的声音,蓝红色的火焰冒出。

傅景淮吐出一口白雾,走廊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他刀削般的面容上,神色阴暗不明。

他跟傅景淮两家算是世交。

印象里傅景淮很少抽烟,抽的最凶的一次,还是沈念入狱的那天。

闻元朗手搭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夜景,凉风扑面而来,“资料你也是看到了,看完之后什么感觉?”

傅景淮点了点烟灰,“你想我有什么感觉?”

“说了也没用,还是算了,你对沈念是真的没有感情,也难怪,毕竟你跟她年纪相差得都能做人家叔叔了。怕是这么多年来只把她当作不懂事的小女孩看待。”

他跟沈念相差多少岁?

没个十岁也有七八岁。

现在傅景淮也有三十出头了。

就算是在牢里熬了六年光阴的沈念,也不过才就二十五。

“你今天的话有点多了。”

闻元朗笑了笑说:“你就当我喝多了,说的都是醉话,你要是不想听到沈念,我可以跟你聊聊魏时烟的事,她现在目前状况有所好转,半年内,会有醒过来的痕迹。”

“她身上烧伤的地方,到时候我会原封不动还给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傅夫人!”

傅景淮:“嗯。”

闻元朗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感情,“什么反应,傅景淮你老婆都要醒了,不该昭告天下?”

傅景淮依旧面无表情,冷淡的开口,“身为医生,救死扶伤是你的职责,如果连这都治不好,这医院也大可不必开。”

抽完一支烟,将烟头按灭,丢进垃圾桶。

“说不过你,我说这些话的目的,你自己领悟,半个小时还有我另一台手术,走了!”闻元朗一噎,背过身挥了下手,准备回办公室。

就在这时,病房内响起了声音。

“妈妈…你终于醒了…”

“…”

“安安去叫闻叔叔。”

“闻叔叔!”安安脸上带着惊喜的笑意,从病房里跑出来,忽然脸色一变,“你怎么在这里?”

但是他见到傅景淮的时,那眼神里出现了,这个年纪不该出现的恨意。

看着傅景淮哼了声。

这孩子是第一次敢对傅景淮甩脸色看得人。

闻元朗心里一阵爽快。

他上前拉着闻元朗的手,走进病房里,“闻叔叔你快过来看妈妈~”

安安松了手,又回过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生怕那个人会进来欺负妈妈。

“醒了?”

沈念微微抬眸,看了眼闻元朗,随后又重新闭上眼眸,小脸表情平静,一言不发。

闻元朗给沈念做了检查,情况还算是那样很糟糕。

除了乖乖地养病,做检查,没有任何的办法…


沈念在医院担心,安安一个人在家里会害怕。

她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从床上起来,掀开被子下床。

刚出去,顾江风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面前的人伸手拦住了她,“抱歉沈小姐,你现在还不能离开。”

“滚开。”

这两个人吃炸药了?

怎么挨骂的都是他?

顾江风说:“沈小姐出事的时候,官方媒体时刻关注公司的一举一动,还是等过了今晚再说。何况现在天已经黑了,沈小姐现在回去不安全。”

沈念眼睛眯了眯:“什么意思?”

顾江风解释道:“其实沈小姐出事的工地,是君临集团与其他公司联合开发的地产项目,所以…”

沈念打断地说:“所以你阻止不让我出去是为了,怕我说一些你们无法预料的话,给你们公司带来损失?”

顾江风抿唇不语,现在医院外面蹲了不少狗仔,新闻记者,沈念现在出去会不安全。

他虽按照总裁的意思照做,但是这并不是总裁的意思。他跟在总裁身边多年,沈念要是现在出去,肯定会不安全,商业场上有不少君临集团的仇家,也不排除被人利用的可能。

这么做不过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可…沈念却并不这么想。

沈念大笑出了声,“果然,你们都是一样!”

六年前,她生身的亲父母为了公司利益,让她顶罪进监狱。

傅景淮亦是如此。

“既然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该跟傅先生谈谈赔偿的问题?”

顾江风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总裁让我告诉沈小姐说,沈小姐没有资格跟总裁谈条件,一只手而已,沈小姐在不安分守己,可能下次就是沈小姐的命。”

一只手而已?

这…这是傅景淮的意思吗?

沈念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

他已经摧毁了她的所有,还是不满意吗?

是不是非要让她给魏时烟偿命,他才算罢休?

“话说至此,沈小姐保重。”

顾江风离开,又派了两名保镖守在门口。

沈念在房间里着急的踱步来回走动。

一个晚上…就算她能待一个晚上。

沈念怎么放心,让孩子一个人待在家里。

到了晚上,那里鱼龙混杂不排除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万一出了什么危险。

沈念慌忙之中,只好找闻元朗帮忙。

可等她按了护士铃,多次却没有反应,没有护士过来。

沈念也根本出不去。

晚上十二点。

安安踩着小凳子,趴在门口的窗户上,路边的路灯滋滋作响一闪一闪的。

远处的与黑暗一眼望不到头,静悄悄的暗夜好像有一双眼睛躲藏在树林里紧紧盯着他。

回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挂钟,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

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桌上做好的饭菜,已经凉了。

安安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为了等妈妈回来。

他一口都没有吃。

会不会是妈妈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危险?

要是真的是这样,他要去救妈妈。

安安没有多想,他从破旧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手电筒,带上钥匙关上门,跑了出去。

病房落地的窗外浓墨的夜色,只有几盏透着光的路灯。

望眼而看去,一个穿着单薄蓝白色条纹的女人,披散着散乱长发,颓废的神情坐在地上。

沈念在等着天亮。

只要天亮,她就能回去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太平线升起。

沈念被一道刺眼的光亮,惊醒,眼下一片乌青,整个人看着十分的憔悴。


计程车离开西郊墓地。

雨势也渐渐的越下越大,沈念这心惶恐不定。

雨滴不断拍打着车窗,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安安稳睡在她的怀里。

突然,好几辆款式相同的商务车,将计程车的四周包围。

司机也傻了,咕哝着怒骂,“什么情况?这帮人不要命了,下大雨也敢超车。”

沈念往外看了几眼,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无形中,像是有只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司机一个急刹车,被前面的黑色商务车逼停。

沈念紧紧抱着安安身子用力往前倾了一下。

安安从睡梦中醒过来,“妈妈怎么了?”

还没等着沈念开口。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从车上下来,拿着工具,朝司机驾驶座的玻璃门砸去。

沈念第一时间就是将安安楼抱在怀里,不让他看着此时发生的一切。

司机也慌了,飞溅而来的玻璃碎片,划破了他的脸,他弯着身子死死抱着头。

沈念慌乱,恐惧,无措,害怕着…

她能感受到安安身子颤抖着。

沈念知道,是他来了。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伸手敲了敲玻璃窗。

司机害怕的降下窗户,“你们干什么!这可是法治社会。”

男人没理司机,而是看向后座,冷声说:“沈小姐,请吧。”

沈念冷冷的看了黑衣人一眼,然后低头,抓着安安的肩膀,眼神坚定冷静的看着他:“安安,不管发生了什么,答应妈妈不要下车!”

“妈妈,你要去哪里?不要再丢下安安一个人。”

安安睁着大大的眼睛,黑眸里满是不安,小手紧紧的抓住沈念的手。

“…没事的,妈妈答应你,妈妈不会有事的。”沈念亲亲安安的额头,温柔的说,“听妈妈的话,待在车里,不要下来…”

随后,沈念打开车门,又赶紧将车门关上。

大雨瞬间将她淋透,模糊了视线。

几个保镖,抓住沈念瘦弱的身躯,不知道是谁用力推了她一下。

沈念狼狈的趴在水坑里,手掌撑地一蹭,锋利的石子将她手心划破。

身躯高大的男人,气息阴鸷冷冽从一辆价值不菲的车上走过来,顾江风跟在身后撑着伞,见地上狼狈的女人,眼中出现了怜悯之情。

傅景淮就像是从地狱而来的恶魔,沈念撑着身子要起来,一只脚踩在她后背上,阻止了她动作。

沈念如同令人欺惮的落水狗,脸贴在地上,看着那双漆黑锃亮的皮鞋。

“想跑?现在…你还跑得了吗?嗯?”

傅景淮右脚从她身上后背离开,落在她那只胳膊处,眸子里的阴鸷一闪而过。

在雨声中,只听咔——

沈念的手,断了!

沈念小脸瞬间苍白如纸,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身体颤抖的蜷缩在地上。

然而即便疼得几乎死去,沈念未曾对他有半点求饶。

傅景淮看着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顽强。

无悲无喜,哪怕连恨意都不曾在她眼里出现。

这眼神让他的心一刺。

顾江风撇开视线,沈念落到这个下场是他无论如何都未猜想到的。

他本以为总裁只是会给她一丝小小的教训。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代价…

“妈妈——”

一个小人儿从大雨中跑来,哭着上前对着傅景淮,拳打脚踢,“你这个坏人,你欺负我妈妈…我要打死你…呜呜呜…”

“你这个大坏蛋!”

傅景淮脸色微僵,晲着眸子,看着他脚边的人,下颚线紧绷着。

过了一会儿,傅景淮的脚才从沈念胳膊上移开。

而此时的沈念早就被痛晕了过去,趴在地上,如同死了一样…

她的孩子?

傅景淮瞳孔骤然紧缩,唇角一沉,压出凉薄的冷意。

小家伙慌得直哭,在大雨中摸索着沈念的手,“妈妈…你不要死…”

“不要离开安安…”


一辆帝A字开头黑色劳斯劳斯行驶穿梭而过,恰好跳过绿灯。

就在须臾之间,差一点与大卡车相撞。

车内,安安眼睛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眼神对着傅景淮充满了警惕和恨意。

“唔~妈妈…”

安安不停的擦拭着眼泪,可是眼眶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越擦越多。

傅景淮盯着这个孩子,眉宇之间覆着寒霜,他怎么也没想到,沈念竟然会有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

关于这个孩子的存在,他竟半点不知。

是这个女人藏的太好了,还是早有预谋?

那个时候沈念才多大,刚成年?

闻元朗叹气,隔开冷面阎罗和小家伙,然后安慰着小家伙,“安安放心,你妈妈她不会有事的。”

他倒是不知道沈念要离开,是不放心过来叮嘱沈念哈好吃药,顺便检查一下之前的伤情。

就在他开车去的时候,看到了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沈念。

幸亏他来了,要不然沈念迟早死在他傅景淮的手里。

闻元朗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给沈念身上的伤做了紧急处理。

那断的手也没伤到骨头,只是脱臼,闻元朗给她接了回去。

“叔叔,我妈妈什么时候醒过来,我不要这个坏人待在一起。”安安口中的坏人自然指的是傅景淮。

沈念下车被傅景淮狠狠踩在脚下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深深成为了他心底的阴影。

闻元朗道,“没事的,等会儿到了医院,叔叔不让你跟坏人待在一起。”

安安嗯了声,随后哭唧唧的将自己的小脸贴在沈念的手掌心里。

闻元朗一个眼神看向傅景淮,只见他目光漆黑凝视着那个孩子。

闻元朗冷讽的开口说:“别看了,再看那孩子也不是你的。”

孩子不太像沈念,那就是像孩子的父亲。

傅景淮目光冰冷,移开视线,脸色写满了不悦:“难不成是你的?”

闻元朗无奈的摇了摇头,从他见到这个孩子起,傅景淮这脸色说不出的不对劲。

他好像在意,又好像不在意。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把她一个人丢下六年不管,沈念生下这个孩子,说明她是真的很在意孩子,还有…孩子的父亲!”

傅景淮的心感觉被什么刺了一下。

闻元朗忍不住说,“傅景淮…你是不是非得把沈念逼死,你才满意?要不是我早来一步,这个孩子怎么办?魏时烟的事就此翻篇成吗?让他们母子好好过接下去的日子,成吗?”

傅景淮掀起眸子,眼底不明的情绪,让人心头一慑,“一个杀人犯,加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这不刚好,留下一起,一同向时烟赎罪!”

闻元朗能听见傅景淮说出这样的话,并不觉得奇怪。

他笑了声,“傅景淮,看在她之前那么喜欢你的份儿上,别这么冷血无情,给她一条活路吧。”

他们看在眼里,傅景淮这几年,不只人冰冷的,就连他整颗心也是冰冷的。

傅景淮心底冷笑一声,那么喜欢自己,那沈念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很快,车到了静安人民医院。

傅景淮任由闻元朗将沈念抱走,目光看着沈念垂头的手,还有那孩子…渐行渐远,直到走进医院大门里。

随后视线看向车窗外,不久前,沈念出车祸的位置就是在那。

顾江风见总裁坐着不为所动,刚想开口问,去哪里时,转过头那刻。

顾江风第一次看见向来果断狠绝的总裁,露出那样的神情。

傅景淮唇上勾着冷冽的弧度,“她怎么可以有孩子!”


傅景淮周身气场森寒,神色僵冷,冷冷的看着她。

一股烦躁的情绪从胸腔升起,越看越厌烦,傅景淮冷着脸走了出去。

等傅景淮走后,庄婉萍用轻蔑的眼光,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转身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水。

哗啦一声,泼来的一盆水,瞬间将沈念淋透。

庒婉萍唇角一勾,讥讽的嗤笑声,“沈念,你把我女儿害成这个样子,你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好过一天。”

沈念眼珠微动,没恨,竟然有一丝羡慕魏时烟。

她的妈妈很疼爱她。

沈念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闭着眼睛,整个人瘫倒在地。

她听里面病房的,外国的医疗团队说,魏时烟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这样的话,她是不是也很快解脱了?

“把她给我扔出去!”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粗鲁的抬起来,然后用力的摔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沈念迷迷糊糊醒过来,恍惚间,看到了一张可爱到犯规的小包子。

圆润的小脸蛋儿,穿着背带裤,背着书包,干干净净的,被人牵在手里。

只是他的眉眼,有几分眼熟…

小家伙蹲着,歪着头,黑黑的眼眸盯着沈念,然后小小的食指指着自己,缓缓开口:“像……我……”

他偶尔会做梦,梦到自己的妈咪,这一刻,他感觉妈咪的脸和她的脸似乎在重合。

小家伙薄唇微抿,她长得好像自己呀。

管家没有认出沈念,他拉着傅筠年的手,提醒着说:“小少爷,先生嘱咐过,不要管外人的事,要是被知道先生又会罚你了,我们先去看夫人吧。”

傅筠年是傅家不被接受的孩子,他从小只在傅景淮的保护下长大,对他又极为严厉,他也是怕他的。

傅筠年抿了抿唇,小脸恢复冷酷的模样,站起来甩开管家的手,自己转身进了病房。

“妈妈…”

“安安跑慢点…”

一个小小的身影,在走廊里疯狂的跑着,刚做完手术的闻元朗大步跟了上去。

直听到安安的呼唤,沈念才逐渐清醒。

沈念扶着身边的垃圾桶站起来,可是跪久了双腿麻木没有知觉,整个人又跌坐了下去。

安安上前一把搂住沈念的脖子,哭着说:“妈妈是大骗子,说好不丢下安安,很快就回来的。”

“对不起,妈妈让你担心了。”沈念的声音有些虚弱。

闻元朗皱眉,问:“是不是傅景淮又对你做什么了?”

“抱歉闻医生,又给你添麻烦了。”

“妈妈,那个大坏蛋又欺负你了!安安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沈念笑着给他擦去脸上的泪水,“我知道安安懂事,但是安安要记住,以后看见他离他远远的知道吗?”

安安撅了噘嘴没有答应。

闻元朗上前扶沈念起来。

沈念起来没站稳,身子差点倾倒,幸好被闻元朗及时扶住。

“对不起,我…”沈念在孩子面前,有些话她说不出口。

闻元朗隔着衣服,抓着她的手腕,搭在自己脖子上,“冒犯了。”

他弯身,下一秒就将沈念横抱了起来。

“闻医生,我自己可以走的。”

“放心现在不会有人看见。”

安安仰着头,小脸一直盯着闻元朗看,眼神极为的专注。

“以后他再找你麻烦,记得给我发消息。”

沈念没有挣扎的力气,扯了唇角淡声道,“不用。”

闻元朗垂眸,明白沈念的想法,笑了笑说,“放心吧,傅景淮也不至于把我怎么样。”

在他们身后,顾江风在身后小心翼翼看了眼总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总裁的视线好像一直看着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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