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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痨公主抖音热门前文+后续

飞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沈金枝话痨、八卦,嘴碎了十八年,深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要想看清楚楚归宁究竟是个什么的人,就得不走寻常路。我选择了鬼鬼祟祟翻墙入户。楚归宁出于养病的需要,常年住在京城外郊区的庄子里。荒山野岭,偌大的庄园孤单形影地矗立其中,即使是青天大白日里,也见不到几个人影。这更加方便了我潜入其中。翻过高高的墙头,放眼望去,万籁俱寂,恬静舒适,静得我满身不适,全身下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我沈金枝,就鲜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刻。庭院里,飞檐翘角的古亭滂水而筑。百花盛开,却都不及亭中人惊艳绝伦。只见那亭中人容颜如画,身姿挺拔,一袭白衣胜雪,气质出尘,如同谪仙临凡一般飘然若仙。只是他的脸上毫无一丝血色,就连嘴唇仿佛都泛着一丝苍白,显出些病弱之色。但配上他...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0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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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话痨公主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飞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沈金枝话痨、八卦,嘴碎了十八年,深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要想看清楚楚归宁究竟是个什么的人,就得不走寻常路。我选择了鬼鬼祟祟翻墙入户。楚归宁出于养病的需要,常年住在京城外郊区的庄子里。荒山野岭,偌大的庄园孤单形影地矗立其中,即使是青天大白日里,也见不到几个人影。这更加方便了我潜入其中。翻过高高的墙头,放眼望去,万籁俱寂,恬静舒适,静得我满身不适,全身下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我沈金枝,就鲜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刻。庭院里,飞檐翘角的古亭滂水而筑。百花盛开,却都不及亭中人惊艳绝伦。只见那亭中人容颜如画,身姿挺拔,一袭白衣胜雪,气质出尘,如同谪仙临凡一般飘然若仙。只是他的脸上毫无一丝血色,就连嘴唇仿佛都泛着一丝苍白,显出些病弱之色。但配上他...

《话痨公主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沈金枝话痨、八卦,嘴碎了十八年,深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

要想看清楚楚归宁究竟是个什么的人,就得不走寻常路。

我选择了鬼鬼祟祟翻墙入户。

楚归宁出于养病的需要,常年住在京城外郊区的庄子里。

荒山野岭,偌大的庄园孤单形影地矗立其中,即使是青天大白日里,也见不到几个人影。

这更加方便了我潜入其中。

翻过高高的墙头,放眼望去,万籁俱寂,恬静舒适,静得我满身不适,全身下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我沈金枝,就鲜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刻。

庭院里,飞檐翘角的古亭滂水而筑。

百花盛开,却都不及亭中人惊艳绝伦。

只见那亭中人容颜如画,身姿挺拔,一袭白衣胜雪,气质出尘,如同谪仙临凡一般飘然若仙。

只是他的脸上毫无一丝血色,就连嘴唇仿佛都泛着一丝苍白,显出些病弱之色。

但配上他眉宇间含着的与生俱来的清冷之气,让他不似凡中人,更似天上仙。

我啧啧几声,色心大发,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却见楚归宁刚走出亭间一步便停下了脚步,眉头微微蹙气,脸上的苍白之色骤起。

我念诗作对。

“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好一个林妹妹!”

楚归宁的身形凝滞片刻,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走了几步呼吸急促了起来。

我摇头晃脑。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好一个兔儿爷!”

楚归宁面色僵住了,脸上倏忽泛着些红光,喘息声一轻一重。

我长吁短叹。

“走一步停一步喘一步,这个男人,他是不是不行?”

下一刻,楚归宁的视线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淡漠的眸子却有些怒目而视的意味。

我讪讪地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惊慌失措地说道。

“楚公子,你身体还行吗?”

有些不对,我连忙找补道。

“不是,楚公子我没有说你行。”

“你看着就不行!”

要命,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楚归宁墨色的眸子渐渐染上了愠怒,怒目圆睁。

他的嘴唇一张一翕,却发不出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是个哑巴没错了。

我快言快语,口若悬河,脱口而出。

“楚公子,我没有说你不行的意思。”

“你看这天,晴空万里,你看这风,风和日丽,你看这水,清澈见底,你看花,娇艳欲滴,再看这人,人间谪仙。”

“你怎么可能不行!

你行你特别能行!”

楚归宁的脸色却在我的滔滔不绝中沉了下去,眉尾下垂,眉头紧紧皱起,忍无可忍地用手指在我的面前比比划划。

我看得稀里糊涂,灵光一闪,抓住他的手眼中含泪。

“楚公子,我就知道你不嫌弃我话多!”

我如获至宝。

紧接着,整个庭院里都回荡着我连绵不绝的声音。

楚归宁比划几下,我说十句,他再比划几下,我又说十句。

渐渐的,楚归宁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浮起两团红云,显得愈发红润。

白皙的肌肤上,额上的青筋紧紧绷起。

他的眼中似有火光蹦出,红润的嘴唇飞快地一张一合。

一道清润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磕磕绊绊。

“你、你......闭、嘴!”

我蓦地吓得退避三舍。

等等,谁在说话?


父皇冥思苦想,怎么都想不通我怎么这么能说。

他辗转反侧之际,抬眼对上了面色慈悲的佛祖,惊呼。

“朕知道了,定是有一日朕在佛前打坐不小心打了个瞌睡,佛祖恼怒,便给朕送来了一个爱说话的女儿,叫朕铭记当日的教训。”

父皇抱着我的小手小脚哇哇大哭。

“金枝,是父皇对不起你!”

我可怜的父皇,宁愿相信这是他的问题,也绝不承认这是我的问题。

等到了我三岁之时,我学说话学得飞快。

别家的小孩还在磕磕绊绊、断断续续地吐字之时,我已经能够清晰地说出一段长句子还不带停顿。

父皇惊为天人,带着我四处炫耀。

那些翻来覆去的夸耀和拍马屁,父皇听得眉开眼笑,眉飞色舞。

我坐在父皇的怀里,听得小脸红通通,小嘴巴子叨叨个不停。

丞相走上前柔和了眼眸,嘴唇一张一合,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我的小手紧紧捂着。

你别说,让我来说。

“丞相伯伯,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回小公主,是紫色。”

“你为什么要穿紫色的呀?”

丞相笑容满面。

“回小公主,本朝三品以上官员服紫,五品以上官员服绯,六七品服绿,八九品服青。”

“我乃当朝丞相,依照律例,应服紫。”

我继续发问。

“那丞相伯伯,你的帽子为什么是黑色的?”

“你的玉佩为什么是青色的?”

“你的腰带为什么是金色的?”

“你的......”一套组合拳下来,丞相伯伯脸上的笑容摇摇欲坠,一张老脸宛若一个苦瓜。

父皇咳咳几声,歉意地别过了眼,装作不知。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要是我回到父皇身边,受苦受难的就是父皇了。

那一天,没有一位官员不是脚步颤颤巍巍、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出养心殿。

没办法,我小嘴上下一扒拉,便有千千万万个问题脱口而出。

问得他们冷汗连连,口干舌燥,张口结舌。

等到我小手小脚茁壮成长,能跑能跳哪都敢去之时,皇宫之内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我的魔音。

早上起床在父皇、母后和六个哥哥们面前一落座,我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嗓。

从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是哪个宫女帮我穿的衣服到我听到了几声鸟叫、闻到了什么味的花香、看到了泥土里的蚂蚁在搬家......事无巨细,一一述来。

直吵得父皇和母后两耳嗡嗡作响。

六个哥哥风卷残云解决了早饭,脚底一抹油连忙跑路。

据我的贴身宫女说,我当年抱着一只狗都能说上半天。

直把那只狗说得生无可恋,一见我便落荒而逃。

那时宠我的父皇抱着我长吁短叹。

“朕的宝贝公主怎么就长了这样一张嘴,定是让你那些哥哥们给教坏了!”

喜静的母亲揉着太阳穴双眼发愣。

“别、别吵,母后头疼。”

怕我的哥哥们一看见我便忍不住捂住耳朵,踢皮球道。

“大哥忙,你找二哥。”

“二哥忙,你找三哥。”

“三哥忙,你找四哥。”

“四哥忙,你找五哥。”

“五哥忙,你找六哥。”

“六哥忙,你找大哥。”

大哥:“......”
父皇放弃了对我的扳正,放任了我的野蛮成长。

于是整整十八年,我成为京城中远近闻名的碎嘴子美人。

美丽且娇憨,话痨且八卦,一张嘴打遍天下无敌手。

以至于我的驸马之位,京城的男子人人避之不及,空悬至今。

京城人人抚额长叹。

“好好的京城第一美人,怎就长了一张嘴!”

这一年,父皇退位让贤,带着母后云游四方,闲云野鹤。

临走之前,父皇给刚登上皇位的大哥下了死命令,务必要在今年给我找一个驸马。

我两眼放光,日日夜夜在大哥耳边喋喋不休。

“大哥,你看将军家的长子,面相俊秀,孔武有力,是个当驸马的好人选。”

“大哥,你看那昨日打马游街的少年郎,意气风发,神采奕奕,也是个当驸马的好人选。”

“大哥,你再看......”消息传出去的第二日,将军家的长子定了亲,打马游街的少年郎娶了妻。

终于,大哥再也忍受不了我没日没夜的喋喋不休。

秉着缺啥补啥的理念,将镇国家的公子指给了我。

我挑了挑眉头。

“楚归宁?

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秧子?

我缺病?”

大哥清了清嗓子道。

“什么病秧子,别人只是儿时中了剧毒,身体较平常人虚弱了些罢了。”

“只是这毒毁了他的嗓子,导致他说不出话来。”

我拍手叫好。

“我们一个是话痨,一个是哑巴,岂不是天作之合。”

大哥欲言又止地望着我,试探道。

“你当真要他!”

我一口应下。

“要,怎么不要,哑巴配话痨,刚刚好。”

我以为消息传出去的第二日,镇国府就该鬼哭狼嚎了。

没曾想,连着三日镇国府没半点动静。

没看相,没定亲,没娶妻,也没在我的皇帝哥哥面前涕泪横流,哭着叫着圣上开恩!

反而是恭恭敬敬地接下了这封赐婚圣旨,没提出半点意见。

深夜,我从床上惊坐起。

“楚归宁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谁家好男子想嫁个话痨、八卦又高高在上的公主。

转念一想,也是,楚归宁一个病秧子,身上有点毛病多正常。

守夜的贴身宫女听到了我的动静,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熟稔地把贴身宫女留下,趁着夜色正好彻夜长谈,话题从楚归宁的生辰八字、家室背景、成长经历、相貌身材歪到楚归宁到底有多弱,走一步喘一口的那种吗?

纵使我是八卦小能手,京城碎嘴子,奈何楚归宁一个病秧子,向来深居简出,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京城中谈及他的言论是少之又少。

我只耳闻过,曾有贵女偶然见他一面,惊呼他不似凡间人。

至此那贵女对他情根深种,无法自拔,非他不嫁。

一夜长谈,我对楚归宁的好奇心愈发浓烈。

翌日清晨,我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八卦是越聊越有精神。

反之我的贴身宫女则双眼无神,眼下两团乌青,浑浑噩噩,意识不清。

我贴心地给她放了一个长假,招呼着我的贴身侍卫们准备出去大干一场。

“走,去看看我未来的驸马长得什么样?”


我年纪尚小之时,父皇痴心妄想给我找补。

“等金枝读书识字明理之时,便不会如此了。”

所谓从小看大,三岁知老。

五岁时,我便被父皇和母后迫不及待地送去了上书房开蒙。

见我活蹦乱跳、兴高采烈带着侍读离开,父皇和母后对视一眼,顿时喜极而泣。

然而不到一个时辰,太傅涕泪横流跪在了父皇面前,称自己才疏学浅,不堪重任,言辞之间,竟是有以头抢地之势。

伴读的侍读说,讲台上的夫子说一句,讲台下的我能问十句。

从日常琐事问到天南海北,从字词断句问到前朝今昭,直把太傅问得两眼发黑,头昏脑涨,一问三不知,破碎得令人心疼。

后来,短则三日,长则月余,教我的太傅换了一个换一个,每一个都是痛哭流涕,哭着喊着教不了。

父皇咬咬牙,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挽起袖子亲自上场。

“金枝,今日我们来学......”我目光灼灼道。

“父皇,我今天发现母后的小秘密!”

父皇的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故作正经地咳了一声,低声道。

“什么?

什么秘密?”

我连忙和父皇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一声渗人的傻笑。

翌日,父皇翻开书本一本正经道。

“金枝,今日我们来学......”我兴奋地惊呼一声。

“父皇,你知道尚书大人近日走路的姿态为何总是有些颤颤巍巍吗?”

父亲合上书本,疑惑。

“为什么?”

我把小脑袋凑到父皇的身边。

“听说尚书大人痴迷于京中新晋的花魁,整日流连青楼,逼得尚书大人的夫人带着家仆打上秦楼楚馆!”

“众目睽睽之下,尚书夫人把人一脚踢下了花魁的床,尚书大人摔了好大一个跟斗,那屁股遭了殃,故来今日里走路......”第三日。

我笑眯眯地把头凑到父皇的身边。

“父皇,我跟你说......”父皇堵住我扒拉个不停的小嘴。

“你别说,我来说,今日我们来学......”我撅起了小嘴,不满道。

“你真的不想丞相伯伯不为人知的癖好吗?”

父皇竖起了耳朵。

“丞相?

癖好?”

我拍了拍胸脯,胸有成竹。

“丞相夫人亲自和我说的悄悄话,保真!”

如此这般,父皇的爱的教导计划被察觉一切的母后半途中断。

然后教我的夫子变成了我的六个哥哥。

第一天是大哥。

“大哥大哥,太子是什么?

为什么你是太子?”

“大哥大哥,公主是什么?

为什么我是公主?”

“大哥大哥,为什么今天我要学《论语》而不是《诗经》?”

“大哥,母后说你要娶太子妃了,太子妃好看吗?”

大哥温和的笑僵在脸上,喉咙因为说话说的太多直冒烟。

我走后的翌日,大哥病倒了,因为嗓子嘶哑。

第二天是二哥。

“二哥,金枝想要学你做的小木屋。”

“二哥,金枝的小木屋塌了,哇!

二哥的小木屋被金枝坐塌了!”

“二哥......”二哥头疼至极,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揉着太阳穴。

我走后的翌日,二哥病倒了,因为头痛欲裂。

第三天是三哥。

三哥蹙着眉,冷声道。

“金枝,安静。”

我理直气壮道。

“金枝安静不下来。”

我走后的翌日,三哥病倒了,因为心烦意乱。

第四天是四哥。

四哥求爹爹告奶奶道。

“我的小祖宗,求求你让我的耳根子安静一下好吗?”

我一口应下。

“好!”

闭口不过片刻,我凑到四哥的耳边道。

“四哥四哥,金枝要和你说......”我走后的翌日,四哥病倒了,因为焦躁不安。

第五天是五哥。

五哥操起棍子追着我上蹿下跳,红着面孔咆哮道。

“金枝,有本事你就给我站住!”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喊道。

“金枝没本事!”

我走后的翌日,五哥病倒了,因为气急攻心。

第六天是六哥。

六哥看着我面露恐慌。

“金枝,你别过来啊!”

我大笑着朝他飞奔而去。

“六哥,金枝来啦!”

我走后的翌日,六哥病倒了,因为心惊担颤。

把六个哥哥统统祸害一遍后,父皇终于忍不住扶额哀叹,掩面泪流。

至此,父皇心心念念的温柔体贴、知书达礼、端庄美丽、温婉贤淑的小公主彻底破碎。

骨感的现实留给他的,是一个话痨且八卦的金枝。


我是皇室唯一的公主,金枝玉叶,贵不可言,但是个话痨。

十八岁依旧待字闺中之时,我的皇帝哥哥忍受不了我的喋喋不休。

秉着缺啥补啥的理念,将镇国家的公子楚归宁指给了我。

楚归宁不仅是个嗓子有损的小哑巴,还是个走一步喘一步的病秧子。

后来,楚归宁被我说得面红耳赤,逼得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气能跑半个时辰不带停。

逼急了,还会像兔子一样跳起来破口大骂。

“你......无耻!”

哦豁,医学奇迹!

我是父皇千辛万苦求来的宝贝公主。

那年母后怀我之时,父皇在佛前日日焚香洗礼跪拜。

敲打木鱼,研读佛经,一声阿弥陀佛常常萦绕嘴边。

大概是父皇的诚心感动了上天,于是我出生了。

那一天,晴空万里,风和日丽,一声持久的哇哇啼哭刺破皇宫天际。

父皇看了我一眼,顿时老泪涕横,抱着我鬼哭狼嚎。

没办法,在我出生之前,父皇六个娃,个个是男娃。

调皮搞蛋,人憎狗嫌,父皇苦女孩儿已久。

我一出生,父皇给我搜集了京城最好的奶娘,最好的教习嬷嬷,最好的夫子......满心满眼期待着,我能像京城第一美人的母后一样,端庄美丽,雍容华贵,知书达礼,温婉贤淑。

但从我三个月大开始,我的话痨属性便已初现端倪。

那时还在襁褓中的我只会手舞足蹈,咿咿呀呀,逗得父皇母后笑开了脸。

可我动不动就咿咿呀呀,急得父皇母后焦头烂额。

我一张嘴拉长了声音,父皇便连忙唤来太医。

“快,传太医,朕的宝贝公主究竟怎么了?”

我一个劲得咿咿呀呀个不停时,母后的眼珠子像断了线似的落了下来,喊道。

“太医,太医!”

出生三个月,我祸害的第一批人,是动不动在太医院和凤仪宫之间跑来跑去差点把腿跑断的太医。

太医们围着我的摇篮上下打量,仔细观察。

最终齐刷刷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支支吾吾道。

“公主殿下身体无恙,可能是喜欢......说话。”

父皇吹鼻子瞪眼道。

“庸医,一帮庸医!”

后来,父皇和母后无可奈何地发现,我确实喜欢说话。

我不仅喜欢说话,还离不开人,非得要亲近的人留在身边不可。

于是我的父皇、母后和我的身边人便遭了殃。

早上,父皇早早地上了早朝,母亲便只能一个人哄着我。

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快睁不开眼,刚要入睡,耳边就传来了我的咿咿呀呀,顿时便清醒过来。

双目对视,她的两眼只余疲惫。

好不容易挨过了早朝,把我全须全尾地交到了父皇的手上。

父皇抱着我在书房批奏折,我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却时不时嗷上一嗓音。

父皇一个激灵,笔下游走龙蛇,好好的奏折毁得不成样子。

我笑开了脸,露出几颗米粒儿大小般的牙齿。

父皇无奈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朕的宝贝公主,你可真会折腾人。”

等我的六个哥哥们下了学堂,正巧我吃饱喝足刚睡饱。

六个哥哥在我的摇篮边围了一圈,看着我的小手小脚露出沉迷的笑容。

大哥说。

“小妹,我是大哥!”

我开心一笑。

“呀呀呀!”

二哥不落后于人。

“小妹,我是二哥。”

我拍着小手乐道。

“呀呀呀!”

剩下的几个哥哥纷纷争道。

“小妹,看三哥!”

“呀呀呀!”

“我我我,我是四哥呀!”

我给足了面子。

“呀呀呀!”

当天哥哥们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咿咿呀呀个不停,把整个凤仪宫吵翻了天。

哥哥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嘴。

凤仪宫的宫女们则面色扭曲,双目发愣。

年仅三个月的公主,竟然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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