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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郡主她悔不当初后续+完结

顾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宫中有消息传来,说是父王给我来了信。听说和信一块来的,还有件母亲亲手绣的秋衣。京城不比漠北,冬天来得格外早些。来了消息,勒苍兴致也高,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夫人怕您贪凉,这是惦记少爷您嘞。”我也轻笑,心情愉悦,步履自然走得快了些,我想快点拿到东西。那么不巧,姜汝宁正在郁闻院中。她见我来,微微愣了神。“天冷,怎也不多添件衣裳?”她起身将旁边的大氅提起来就要往我身上披,被我轻轻躲了一下。她的手尴尬地僵在原地,脸色已然变了。从前我从来不会拒绝她,甚至对她百依百顺。我头一次动情便有了回应,我珍惜万分,只想尽力护着她,我将全部押在她身上,甚至是命。可是不过五年,我便输得一败涂地。郁闻从房里出来,他语气不悦,埋怨地喊了姜汝宁的名字。“姜汝宁!...

主角:姜汝宁郁闻   更新:2024-12-10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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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汝宁郁闻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郡主她悔不当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顾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中有消息传来,说是父王给我来了信。听说和信一块来的,还有件母亲亲手绣的秋衣。京城不比漠北,冬天来得格外早些。来了消息,勒苍兴致也高,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夫人怕您贪凉,这是惦记少爷您嘞。”我也轻笑,心情愉悦,步履自然走得快了些,我想快点拿到东西。那么不巧,姜汝宁正在郁闻院中。她见我来,微微愣了神。“天冷,怎也不多添件衣裳?”她起身将旁边的大氅提起来就要往我身上披,被我轻轻躲了一下。她的手尴尬地僵在原地,脸色已然变了。从前我从来不会拒绝她,甚至对她百依百顺。我头一次动情便有了回应,我珍惜万分,只想尽力护着她,我将全部押在她身上,甚至是命。可是不过五年,我便输得一败涂地。郁闻从房里出来,他语气不悦,埋怨地喊了姜汝宁的名字。“姜汝宁!...

《我死后,郡主她悔不当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宫中有消息传来,说是父王给我来了信。

听说和信一块来的,还有件母亲亲手绣的秋衣。

京城不比漠北,冬天来得格外早些。

来了消息,勒苍兴致也高,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夫人怕您贪凉,这是惦记少爷您嘞。”

我也轻笑,心情愉悦,步履自然走得快了些,我想快点拿到东西。

那么不巧,姜汝宁正在郁闻院中。

她见我来,微微愣了神。

“天冷,怎也不多添件衣裳?”

她起身将旁边的大氅提起来就要往我身上披,被我轻轻躲了一下。

她的手尴尬地僵在原地,脸色已然变了。

从前我从来不会拒绝她,甚至对她百依百顺。

我头一次动情便有了回应,我珍惜万分,只想尽力护着她,我将全部押在她身上,甚至是命。

可是不过五年,我便输得一败涂地。

郁闻从房里出来,他语气不悦,埋怨地喊了姜汝宁的名字。

“姜汝宁!

那是我的大氅,你弄脏了可是要赔给我的。”

姜汝宁看到他出来,手里的动作立即转了个弯儿,那件大氅重新披到了他身上。

郁闻训了她好几句,她顺着郁闻的毛,眼睛弯成一个月牙,里面再没有我了。

好半晌,等郁闻气消了,他才施舍给我一个眼神,冷哼一声:“你来干什么?”

我话答得干净利落,看向姜汝宁:“我父王给我带了东西,我来拿。”

我语气冷淡,姜汝宁也有些不悦,她挥挥手,命人将东西带了上来。

我拿了东西提步便走,没想到被郁闻拦了下来。

“驸马真是目中无人,你踏雪而来踩脏了我的院子,便想这样容易就全身而退吗?”

我吞咽几许,没有听到姜汝宁的声音。

我自嘲地笑笑,转过身,利落地向郁闻行了礼。

“郁公子气度恢弘,自然不会与我见怪,今日来此是有要事,还望郁公子海涵。”

他并不因为我的低头而止步,凑到勒苍面前,将我的东西扯了下来。

秋衣散在地上,他蹲下身,喜笑颜开。

“驸马这件衣服不错,绣样虽然小家子气,但绣工尚可。”

“既然驸马刚才碰脏了我的大氅,这件衣服,不若便送给我赔罪吧。”

自从他来,我已经退让了太多太多。

姜汝宁是我抓不住的东西,他抢便抢去了。

可那件衣服是我母亲绣与我的东西,我不可能让他抢去。

我拽着衣服不松手,郁闻几次三番拉扯不动,皱着眉向姜汝宁告状。

“姜汝宁,你的额驸弄脏了我的衣服,我不该让他赔吗!”

姜汝宁冷下声来,声音责怪:“阿闻就是这样的少爷脾气,你身为驸马,让让他又能如何?”

“不过是一件衣服,你让给他,本宫再遣人做件好的送你。”

我望着姜汝宁,眼里是深深地不可置信。

不一样,她明明知道这件衣服不一样。

她知道,可是她还是任由郁闻抢夺。

我没有再同她争论,咬牙调动真气上涌,将郁闻一掌拍开。

他连连后退,却在站定身子后突然低头,喉头之间猝然涌出一口血。

姜汝宁瞬时大惊失色疾跑而来。

慌乱之间,我惊愕地看到郁闻嘴角突然勾起笑意。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躬身扯住我向后栽去。

噗通——我与他双双落入满是冰碴的荷花池中,他眼角笑意更深。

昏过去之前,我听到他说:“你不配跟我争,你的东西,你不给我,那就谁都别想要。”

“我与姜汝宁青梅竹马,凭什么是你得了她的爱?

我要你无依无靠如我一般才好。”

他笑得实在恼人:“你猜,这次,姜汝宁会先救谁?”


和亲的第五年,郡主爱上了她的竹马。

竹马嫉妒我夺走驸马之位,诬陷我通敌,想要逼死我的护卫。

我被囚禁起来身受重伤,跪着恳求郡主彻查此事,替我救救他。

她却说:“死得不过是个护卫而已。”

“难道你还想要让我心爱之人为他陪葬吗?”

后来郡主府大火,我同二皇女并肩而立。

她甩开竹马,求我跟她回去,我平静地转过身。

“这场大火,烧死的不过是郡主不受宠的驸马而已。”

我来京都的第五年,姜汝宁爱上了别人。

她去京郊参加诗会,回来时,身边带了个眉目俊俏的郎君。

我近日身子不适,本与她约好一同去看看。

马驾早已备在郡主府外,却迟迟不等她归来。

不知等了多久,门外小厮才慌慌张张来报。

“郡主回来了。”

我忙端正仪态去迎她,刚推开门,却与迎面的人撞了个趔趄。

今日姜汝宁点了胭脂,华容锦衣衬得她貌美异常。

可是她却不顾我,只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人揽了起来。

地上的人被我撞得疼了,伸手狠狠地推开了我。

大声朝姜汝宁发牢骚:“你把我往你夫郎这里带,是想存心看我难堪不是!”

我听懂了他的话,喉头艰涩地吞咽,却没了回头的力气。

姜汝宁面色不虞:“郁闻,你太高估自己了。

本宫见你可怜才收留你,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虽语气斥责,揽着郁闻的手却更加仔细了。

我看的清楚,郁闻喝醉了酒步履不稳,她是怕他摔着。

我突然想起从前她迎我入府时,也是这般姿态。

成亲前她说我异乡孤客,来到京城与她和亲,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后来我在朝堂上被人羞辱,她话语间并不饶人,望向我的眼神却坚定。

她说我是她的驸马,只有她一个人能欺负。

我不应她的话只笑,我知道,她喜欢上了我。

她对喜欢之人才会耐下性子维护。

可是现在,她好像喜欢上了别人。

我不死心的转过身,伸出手拉住了姜汝宁的胳膊。

“今日你与我约好,要陪我去看医,马车已经备在府外了。”

我话音刚落,醉酒的郁闻忽地嘴角嗤笑,他一把扯开了姜汝宁。

“没听见你的驸马发话了吗?”

“去啊,既然已经约好了,又何必将我带来看我笑话!”

姜汝宁被他推开也不恼,又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身子扶到了床上。

“别耍娇气,我会留在这里陪你。”

然后恍若无人般,转头吩咐小厮:“去端碗醒酒汤来。”

她细致地替床上的人顺发擦汗,全然不顾站在她身后的我。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同我说一句话,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从前处处维护我的人,如今去维护别人了。

世人总说七年之痒,原来到我这里,只需要五年。

变故陡然,姜汝宁参加了个诗会。

回来便不爱我了。


她三月不曾踏足执疏阁,再来时,早已换了从前的脸色。

她带来的小厮把我房中的陈设砸了个遍。

然后将那把伤了郁闻的剑搜呈上来。

勒苍被她的府兵押解在地,她抽出剑横在勒苍面前,眼神间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卑贱之身,也配顶撞主上。”

“驸马爷心慈,底下的人自然不规矩,你若不会管教,本宫替你管。”

她手起刀落,剑刃猛然逼近勒苍脖颈,勒苍惊喝一声紧闭双眼。

再睁眼,我的手握住刀刃,已是鲜血淋漓。

姜汝宁调笑般看着我,握住刀柄的手兀自松开没了动静。

她此番发难,明面上是在责罚勒苍目无主上,可大家都心知肚明。

她是为今日之事给郁闻出气。

我将勒苍护在身后,手上的伤鲜血淋漓,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我抬头,企图从她似笑非笑的神情中窥探出一丝心疼在意。

可是并没有,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中的冷漠几乎溢了出来。

“郁闻家道中落,本宫不允许有人伤他。

从今往后本宫为他撑腰,就算是驸马你,也不许欺辱他。”

“本宫与他是青梅竹马,曾有少年姻亲。

驸马既占了他的位置,也该对他心怀愧疚。”

“你若再动歪心思,本宫必让你尝到苦头。”

她在意的根本就不是对错,她在意的自始至终都是郁闻这个人罢了。

可是,姜汝宁,这些年我对你的爱,又该怎么算呢?

离开前,她终于舍得看向我鲜血淋漓的手指,皱着眉头掩息。

“阿闻说得对,你既然已经入我郡主府,舞刀弄枪总粗劣不妥。”

“这么多年了,你也该学着像京都高门子弟一般习些圣贤书,安分守己些罢。”

她身在皇家,从前我这把天下第三的好刀,帮她躲过了无数纷争。

如今她却说,刀剑粗劣。

我知道,她爱上了从小习圣贤书的矜娇少爷,所以我只能变成粗劣不堪之人。

她只是不爱我了,寻的理由却还是这般冠冕堂皇。

我忍着手心剧痛,面无表情地将她送过来的那些书,当着她的面狠狠地撕了个干净。

她拂袖而去,我却只觉得痛快。

姜汝宁,你错了。

大漠的儿郎永远不会是任你羞辱的废物。

我这把好刀,你不要,我收回来便好。

没有药,我的毒发得有些频繁。

内力尚且压制,疼却彻心彻骨别无他法。

我疼得睡不着觉,夜里梦里竟然总是想起从前在大漠的生活。

没有家的人,竟也开始想起了家里人。

父王儿孙多,我生母卑贱又不得宠,日子过得便格外难些。

可她对我很好,我入营训练,她会偷偷来看我,每每都带着大漠不多得的甜糕。

我爱吃甜,也贪暖,她都记得住。

后来我入大庆为郡主额驸,她笑得很开心。

临行前,她抱我,说:“我们小和,也能过上好日子了。”

梦里光怪陆离,我竟已经忘了什么是真实。

或许她对我不好。

我入暗营训练,她很久很久都不会来看我一眼。

某一年我实在想她,偷偷从营里跑了出去。

她看到我,惊呼半晌,将我拽到墙角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谁许你来这里,你得好好训练,得了成绩娘才能过得更好!”

我那时尚小,眼泪不住往下掉,半天止不住,她皱着眉胡乱塞给我一块甜糕。

“快吃,以后别来了。”

后来大庆向父王索要质子,所有母眷都默不作声,只有她将我推了出去。

临行前,她施舍给我一个拥抱,笑得花枝乱颤:“你入京后可是额驸,娘在你父王面前,也总算长脸些。”

她不知此去大庆是为质,所有人都不愿意的差事,她揽下来给了我。

或许她也知道,只是她不愿意在意我的处境而已。

她忘了儿行千里母担忧,临行前,总要说些吉祥话的。

她没有说会等我回来,也没有说要我好好照顾自己。

她只说你要争气。

因为只有你争气,娘的日子才好过。

可是娘,我争再多的气,姜汝宁也不会再爱我了。

嘴角的血落了满襟,勒苍不住帮我擦,我忍着剧痛,转头对他笑:“好想回到暗营呀。”

他恼了,骂我在说胡话:“暗营训练严苛动辄打骂,谁想回去那里。

公子你被毒傻了。”

是啊,暗营多苦啊,小小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的。

可是暗营的生活很简单,训练打架吃饭受罚,一天过得很快。

我不用去担心娘是不是不要我了,也不用担心姜汝宁是不是变心了。

世事从来由不得我,我争不过。

不想再争了。


我最终还是一个人去了医馆,医师说我身中剧毒,应该早点过来的。

怪不得我最近总是觉得心口烦闷郁结,我以为我只是痛心。

原来是快要毒发了。

勒苍宽慰我:“大庆京都藏龙卧虎,不过是毒药而已,只要公子不动真气,毒发的慢。

郡主一定能找到门路救驸马的。”

我轻笑:“她自然有办法救人,却不是救我。”

勒苍支支吾吾地替姜汝宁找借口:“郁家家道中落,说不定郡主只是看郁家小少爷可怜才收留几日,过两天就会教他走。”

勒苍说完自己都有些不信,抿着唇不说话了。

郁闻也确实并未被赶走,反而被姜汝宁安排在偏院彻底住了下来。

他离我离得近,小动作自然也不会少。

今日将我荷花池中的锦鲤偷偷毒死,明日又折腾府里的下人赏了好些板子。

后来他将府里的装饰全都拆下来换了个遍,边换边嘟囔:“什么异国风情,小国就是小国,连东西都带着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

府里的装饰都是当初姜汝宁一件一件为我细心添置。

她怕我思乡太甚,如此添置,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那时她握着我的手,话说的郑重:“竺和,你远赴千里而来,我得让你安心。”

如今她所做的这些,却被别人说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不是东西上不得台面。

而是她需要让另一个人安心,自然不会再来管我安不安心。

只是没想到,郁闻在她的纵容下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勒苍出门采买的路上碰到了他,被他刻意堵住了去路,气不过与他争执两句。

他便将勒苍押解起来,气势汹汹而来,义愤填膺地指责我派人杀他。

“你现在敢教唆你的小厮与我争执,保不齐以后便敢杀我!”

府兵站在他身后乌泱泱一片,我听到他的话,却连擦剑的手都没停下来。

他见我没有反应,大声叫嚷起来:“真是粗鄙,果然是舞刀弄枪的莽夫,这般没有教养,姜汝宁是不会喜欢你的。”

他话说得极为自信,眉眼间尽显得意之色。

“姜汝宁喜欢我,你抢不走的。

你无能狂怒又能如何?”

他凑近我:“信不信,就算我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杀了你那小厮,你爱的姜汝宁也不会舍得怪罪我。”

他在府里胡作非为这么些天,姜汝宁连句重话都不曾给过他。

他敢来找我的茬,这便是他的底气。

他想逼我让步,同府里其他人一样,对着他毕恭毕敬。

可惜下一刻,我的剑便已经立在了他脖颈前。

他错了,我是漠北儿郎,不同京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

最看不惯的便是仗势欺人,趋炎附势的事更不会做。

我爱姜汝宁,却不会为她失了本心。

只是我没想到,我不过是轻轻剐蹭掉了郁闻脖子上的一块皮。

便真的引来了姜汝宁的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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