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玛丽苏何瑾安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洗白的恶毒继母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行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冲他扬了扬手,他慢慢挪动脚步,跪在我的面前。「娘亲......」望着面黄肌瘦得宛如一根豆芽菜的何瑾安,我脸上冷笑之意更甚。「被你这双脏爪子摸过的大氅,本夫人还怎么穿?都说了赏给你了,听不懂吗?」「我看你这个脑子,以后根本无法指望你光耀门楣,亏我还想苦心磨砺你。」「不中用的东西,日后你重新住回慎行院吧。」何瑾安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真的可以从柴房搬回去住吗?」我点了点头:「只要你每日按府医所嘱,喝下两大碗汤药,那你就在慎行院住下,不用再住柴房了。」何瑾安又低下头,和我讨价还价。「可以不喝吗?」看他这幅为难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定是误会了。可若是毒死何瑾安,对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处。我话语愈发急促:「你还怕我下毒害你不成?」我从未低估何瑾安的...
《被洗白的恶毒继母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冲他扬了扬手,他慢慢挪动脚步,跪在我的面前。
「娘亲......」
望着面黄肌瘦得宛如一根豆芽菜的何瑾安,我脸上冷笑之意更甚。
「被你这双脏爪子摸过的大氅,本夫人还怎么穿?都说了赏给你了,听不懂吗?」
「我看你这个脑子,以后根本无法指望你光耀门楣,亏我还想苦心磨砺你。」
「不中用的东西,日后你重新住回慎行院吧。」
何瑾安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真的可以从柴房搬回去住吗?」
我点了点头:「只要你每日按府医所嘱,喝下两大碗汤药,那你就在慎行院住下,不用再住柴房了。」
何瑾安又低下头,和我讨价还价。
「可以不喝吗?」
看他这幅为难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定是误会了。
可若是毒死何瑾安,对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话语愈发急促:「你还怕我下毒害你不成?」
我从未低估何瑾安的智商,果然他很快想通。
「瑾安知错,请娘亲责罚。」
「那就罚你空口吃药,不许含蜜饯。快些抱着你的大氅离开,别耽误了本夫人休息。」
春星顺着我的眼神,望着何瑾安小小的身影,迟疑开口:「夫人,您这是?」
我冷哼了一声:「我还真能将何瑾安弄死吗?再说他若是死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被吃绝户可怎么好?」
「到底日后我要与安儿相依为命的。」
春星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夫人高见。」
我看着门口那片不起眼的阴影消失,勾唇一笑:幼年期的反派,还不算太难哄骗嘛。
我到府库挑了些精致摆件,想着明天亲自给何瑾安送去。
刚一踏进我的悠然居,就听得里面一阵鬼哭狼嚎。
「大伯啊,您故去以后,我们这些妯娌兄弟可怎么活啊。」
「二嫂,您别难过。大伯生前曾夸过墨儿,定然不会看着墨儿流落街头。」
抹眼泪的人,是何瑾墨的娘,二弟的妻子——何李氏。
在她旁边替她擦眼泪的人,是三弟的妻子——何张氏。
何李氏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大嫂,您不能这样对我们,是大伯同意我们在将军府借住的,您怎么能随意乱打客人呢?」
哟,这下跪大法看来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心中腹诽不已,脸上却带着惶恐之色。
不就是演戏么,谁不会呢?
「二弟妹、三弟妹何以如此做派?这将军府说到底,是要等安儿弱冠后传给他的,府中大小事务自然要以安儿唯尊。」
「无论你们是何等贵客,也不应越过他这个主人家啊。」
何张氏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试探着:「大嫂,您当真是这样想?那从前怎么......」
吃人不吐骨头的两家子,就是欺负原主没脑子,忽悠她虐待死何瑾安,再鸠占鹊巢。
我皮笑肉不笑:「说到底安儿是亡夫唯一的子嗣,我也不好过分苛责。」
两位妯娌对视一眼,随意扯了个借口离开了。
春星问我当真要和二老爷、三老爷两家撕破脸么。
我冷笑了一声:「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远客,算什么正经主子。」
我穿成古言小说中的恶毒继母,人前虐待幼年期反派,人后却拼命找补。
原书中他为走文臣之路,内心无比阴翳。
我明知他擅文墨,却一把撕毁他潜心绘制的画作,逼迫他习武读兵书。
谁知他竟披挂上阵,成了力挽狂澜的大将军。
五载过后,原书女主跳出来指出我的居心叵测,扬言我只是把他当做攀附荣华的工具。
我本以为终究难逃被千刀万剐的既定命运,他却双膝跪地,奉上长剑。
「娘亲,孩儿不孝,请您责罚。」
我迎着大暴雨下班回家,却被一道雷劈中,穿到某本披着古言外壳的玛丽苏小说中,成为阴翳大反派的恶毒继母。
恰好这本书我在学生时代读过,我记得大反派最后把继母千刀万剐了。
为了活命,我本想讨好大反派,可系统却不许我崩人设。
我点头牢记系统的劝告,摸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山人自有妙计。」
我决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人前虐待幼年反派,实则却是为他好。
我轻咳一声,自有大丫鬟上前问询:「夫人,可是有何吩咐?」
「你可知晓何瑾安在做什么?」
大丫鬟春星低眉顺眼的回答:
「夫人,少爷在柴房歇息呢。适才牛二来报,他今日已经砍完了柴。」
我装作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他砍柴已经这么快了吗?春星,扶本夫人过去看看。」
虽然已是初春时节,但料峭春寒仍有些刺骨寒意,春星为我披上了大氅。
在四面漏风的柴房里,我看见了本书未来最大的反派。
他趴在地上,手指冻得通红,却依旧紧紧握住半截笔杆,在比草纸都不如的发黄纸张上,涂涂写写。
见到我,他嘴角的笑意瞬间消逝,满眼惊恐,嗫喏着。
「夫......夫人好。」
原身不许他叫娘,府中随意一个小厮也能欺负他。
我一脚踩在他尚未完成的画作上,他下意识伸手阻拦,却碰到了我的衣角。
我面色更加不善,烦躁的解下大氅,扔在他面前。
「别用你的脏爪子碰我衣服!既然这件被你碰过,那本夫人就赏你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对了,以后叫我娘亲吧。」
何瑾安在我身后小声嘟囔着什么,但风太大,我未曾听清。
又是春寒时节,我已经到此整整一年了。
何瑾安不似去年那般冻得手指通红,他手持长剑,在尚未完全融化的雪地里舞剑。
何瑾墨等几个小子在他身旁拍着巴掌叫好。
自从上次两位妯娌找借口离开后,何瑾墨等人就刻意曲意逢迎着何瑾安。
但何瑾安却不为所动,颇有几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超然之态。
他只是略过何瑾墨走向我,恭敬行礼:「娘亲,儿子今日舞得可好?能否向您讨赏出府半日?」
我点了点头,何瑾墨满眼艳羡。
「哇,堂兄你又能出去玩了吗,能不能给我带个糖葫芦回来?」
许是迎合的多了,何瑾墨也有了几分真情实感。
毕竟二弟妹可是从来不许何瑾墨接触那些下里巴人的玩意,更不许他吃甜腻的糖葫芦。
何瑾安抿嘴一笑:「娘亲可要儿子带些零嘴回来吗?」
我稳住人设,不知好歹的作答:「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月例银子本来就没多少。」
何瑾安也不恼,反倒是乐呵呵离开了。
只可惜万事不得尽如人意,何瑾安失踪了。
我顺着找过去,想问问何瑾安满不满意新院子,却发现他被几个半大小子压在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呢!」
为首的圆滚滚少年拱了拱手:
「侄儿见过婶娘。是瑾安堂兄不许我等从他院门前路过,我们兄弟几人气不过,这才和他发生了争执。」
何瑾墨说完,还不忘对着何瑾安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何瑾安双手紧紧攥住,倔强的从地上站起身,直挺挺跪倒了我的面前。
「娘亲,我没有。」
碍于我的人设,我并不能明目张胆的帮助他。
我只能故作冷漠:「你没有什么?」
何瑾安抬起充满雾气的眸子,倔强注视着我。
何瑾墨迈步走到我身前,远远看去,就像是何瑾安在跪他一般。
「婶娘,是我们几个本就寄人篱下,不应该冲撞了堂兄。」
何瑾墨几人,是故去将军的亲兄弟之子。
他们几家子都借口着投奔亲戚的名义,硬生生挤进将军府。
哪怕是后来将军身亡,他们也没有搬走,反倒是以府里主子自居。
何瑾安突然吼出声:
「我没有不许他们从我院门前经过,是他们非要和我抢院子,我才把他们都赶出去的。」
「这是娘亲亲自给我挑的,我岂能把娘亲所赠拱手让人?」
何瑾墨扑通一声跪下:
「婶娘,我等感怀您的收留,不愿反驳堂兄。只求您能别把我们赶走。」
这话如同将我架在火上炙烤,是先将军允许他们几家子在此借住的,我一个后嫁娘有什么身份赶走他们呢?
我的沉默,令何瑾安极为不安。
他不动声色站起身,用并不算宽厚的身体挡住院门,大有一副谁和他抢院子,他就与谁拼命的架势。
我瞪了他一眼,愈发没了好脾气。
「何瑾安,我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样给我撑起将军府门楣的?」
何瑾安眼睛又亮了一瞬:「是,孩儿知错。」
说完,他步步紧逼向何瑾墨:「何瑾墨,我念及你是我堂弟,再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
说白了何瑾墨也不过是个半大小子,在看到何瑾安一改往日怯懦,再看我并未像从前一般拉偏架,已经心生退意。
「我......是我说谎了,我想抢堂哥的院子。」
何瑾安先是看了我一眼,而后命令我身旁的家丁。
「依据将军府家法,但凡说谎子弟,需仗刑十大板。」
我心满意足看着何瑾安「挥斥方遒」,何瑾安望向我的眼神再次布满孺慕之情。
只是,何瑾墨的家里人,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就听得里面一阵鬼哭狼嚎。
「大伯啊,您故去以后,我们这些妯娌兄弟可怎么活啊。」
「二嫂,您别难过。大伯生前曾夸过墨儿,定然不会看着墨儿流落街头。」
抹眼泪的人,是何瑾墨的娘,二弟的妻子——何李氏。
在她旁边替她擦眼泪的人,是三弟的妻子——何张氏。
何李氏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大嫂,您不能这样对我们,是大伯同意我们在将军府借住的,您怎么能随意乱打客人呢?」
哟,这下跪大法看来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心中腹诽不已,脸上却带着惶恐之色。
不就是演戏么,谁不会呢?
「二弟妹、三弟妹何以如此做派?这将军府说到底,是要等安儿弱冠后传给他的,府中大小事务自然要以安儿唯尊。」
「无论你们是何等贵客,也不应越过他这个主人家啊。」
何张氏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试探着:「大嫂,您当真是这样想?那从前怎么……」
吃人不吐骨头的两家子,就是欺负原主没脑子,忽悠她虐待死何瑾安,再鸠占鹊巢。
我皮笑肉不笑:「说到底安儿是亡夫唯一的子嗣,我也不好过分苛责。」
两位妯娌对视一眼,随意扯了个借口离开了。
春星问我当真要和二老爷、三老爷两家撕破脸么。
我冷笑了一声:「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远客,算什么正经主子。」
又是春寒时节,我已经到此整整一年了。
何瑾安不似去年那般冻得手指通红,他手持长剑,在尚未完全融化的雪地里舞剑。
何瑾墨等几个小子在他身旁拍着巴掌叫好。
自从上次两位妯娌找借口离开后,何瑾墨等人就刻意曲意逢迎着何瑾安。
但何瑾安却不为所动,颇有几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超然之态。
他只是略过何瑾墨走向我,恭敬行礼:「娘亲,儿子今日舞得可好?能否向您讨赏出府半日?」
我点了点头,何瑾墨满眼艳羡。
「哇,堂兄你又能出去玩了吗,能不能给我带个糖葫芦回来?」
许是迎合的多了,何瑾墨也有了几分真情实感。
毕竟二弟妹可是从来不许何瑾墨接触那些下里巴人的玩意,更不许他吃甜腻的糖
葫芦。
何瑾安抿嘴一笑:「娘亲可要儿子带些零嘴回来吗?」
我稳住人设,不知好歹的作答:「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月例银子本来就没多少。」
何瑾安也不恼,反倒是乐呵呵离开了。
只可惜万事不得尽如人意,何瑾安失踪了。
我身后小声嘟囔着什么,但风太大,我未曾听清。
就这么一段路的功夫,我走回房间已经止不住的打喷嚏。
春星面露关切:「夫人,您没事吧,要不我还是叫府医过来给您请个平安脉吧。」
我本想拒绝,我是真受不了苦汤汁子。
但转念一想,我又同意了下来。
我是将军府新迎娶的未亡人,老将军为国捐躯战死沙场,我们一家的待遇也直线上升。
只可惜原身却不知足,只想着不能让何瑾安长大继承偌大家业,遂万般虐待他。
「给夫人请安。」
我摆摆手示意府医不必多礼:「今日唤你过来,是给府中公子看病。你懂得,务必要药效足,要起效猛的。」
等到府医领命离开,我才突然发觉我的话有歧义。
害怕府医会错意,给何瑾安下毒,我连忙吩咐春星。
「你去追上府医,告诉他,只需给何瑾安开些难以入口的,但须得是滋补好药。」
不多时,春星回来了,身旁还跟着一根小豆芽。
他从春星身后探出头,语气讨好:「娘…娘亲,大氅被我摸黑的地方,我已经打理干净了。」
只可惜,小豆芽如今年岁尚小,并不能完美隐藏自己。
他眼神深处的一抹怨怼,被我尽收眼底。
看来,我的保命路,任重道远。
我冲他扬了扬手,他慢慢挪动脚步,跪在我的面前。
「娘亲……」
望着面黄肌瘦得宛如一根豆芽菜的何瑾安,我脸上冷笑之意更甚。
「被你这双脏爪子摸过的大氅,本夫人还怎么穿?都说了赏给你了,听不懂吗?」
「我看你这个脑子,以后根本无法指望你光耀门楣,亏我还想苦心磨砺你。」
「不中用的东西,日后你重新住回慎行院吧。」
何瑾安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真的可以从柴房搬回去住吗?」
我点了点头:「只要你每日按府医所嘱,喝下两大碗汤药,那你就在慎行院住下,不用再住柴房了。」
何瑾安又低下头,和我讨价还价。
「可以不喝吗?」
看他这幅为难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定是误会了。
可若是毒死何瑾安,对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话语愈发急促:「你还怕我下
毒害你不成?」
我从未低估何瑾安的智商,果然他很快想通。
「瑾安知错,请娘亲责罚。」
「那就罚你空口吃药,不许含蜜饯。快些抱着你的大氅离开,别耽误了本夫人休息。」
春星顺着我的眼神,望着何瑾安小小的身影,迟疑开口:「夫人,您这是?」
我冷哼了一声:「我还真能将何瑾安弄死吗?再说他若是死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被吃绝户可怎么好?」
「到底日后我要与安儿相依为命的。」
春星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夫人高见。」
我看着门口那片不起眼的阴影消失,勾唇一笑:幼年期的反派,还不算太难哄骗嘛。
从那天起,我派人把他喊到我面前学习,并总会抨击他做得不够完美。
原书中,何瑾安善于诡辩,一步步爬上皇帝宠臣的位置,视为文官之首。
我打着令其继承老将军衣钵的名义,压着他学本就不擅长的武功。
如此既能维持我的「恶毒人设」,又能偶尔释放善意令他觉得我是在恨铁不成钢的教育他。
果然,何瑾安就不是学武的料子,连扎个马步他都坚持不了多久。
「何瑾安,你也别怪我看不起你,你可知你父亲十三岁就跨马上了战场,而你在做什么?」
我还撕了他精心绘制的画,「你如果把这些不三不四的心思放在习武上,怎会连半个时辰的马步都扎不得?」
「你今天晚上别吃饭了!」
夜晚,我端着熬好的鸡汤,来到他的院子,做足刀子嘴豆腐心的做派。
我将鸡汤撂在桌子上,捏腔拿调道:
「喝吧,万一把你饿死了,我怎么跟你战死的爹交代。」
何瑾安端起碗囫囵吞下肚,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谨慎。
他抹了一把嘴,涨红了脸:「我一定可以坚持半个时辰的。」
何瑾安在我面前愈发少年心性,我心中大定。
这条路,被我走对了。
虽然在府中下人们的眼中,我仍是那个鸡蛋里挑骨头的恶毒继室。
但在这段时间潜移默化的相处中,何瑾安慢慢放下对我的戒心。
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认定我不过是个不善表达的人,实则是个好继母。
府中下人们看人下菜,因
为我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着何瑾安,也没有再吩咐人故意整治他,他们也就停止了对何瑾安的欺负。
我望着如同柳条抽芽一般茁壮成长的何瑾安,再看看他那间逼仄的小院子,决定给他搬家。
我故意没有事先告知何瑾安,只是命人将他房中为数不多的物件统统打包,搬去了新院落,做足将他扫地出门的样子。
等何瑾安从马场练习骑射归来,望着空荡荡的院子,仿佛觉得天都塌了。
腿脚麻利的小厮在我面前学得有模有样,我笑得弯起了眼睛。
「春星,拿五两银子赏给他。」
将小厮打发走后,何瑾安声音带着哭腔,敲响我的房门。
「娘亲,是安儿哪里做得不够好,是安儿哪里惹了您生气吗?」
我命春星打开房门,何瑾安慢吞吞挪进来。
「娘亲,可以别把我赶走吗?骑射师傅夸我今天学的大有长进,我真的在努力习武了。」
我冷哼一声:「光是习武有什么用,你是指望着自己在战场人能以一敌万,当自己楚霸王转世吗?懂不懂动脑子,也不知道看看兵书!」
其实我那次的话,也不完全作假。
在这个世道,若是家里真没个男人,我确实害怕吃绝户。
尤其是在过惯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后,我更「堕落」了。
何瑾安支吾着:「娘亲,只要您别扔下我,我学,我都肯学。」
我捂着帕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不吓你了,没把你扫地出门,只是看你身形长高了,给你换了个大院子。」
「本来想着给你个惊喜,谁知道还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这么不禁吓。」
何瑾安挠了挠头,嘿嘿傻笑:「娘亲,那我先去看看我的新院子!」
话音未落,他就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
我顺着找过去,想问问何瑾安满不满意新院子,却发现他被几个半大小子压在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呢!」
为首的圆滚滚少年拱了拱手:
「侄儿见过婶娘。是瑾安堂兄不许我等从他院门前路过,我们兄弟几人气不过,这才和他发生了争执。」
何瑾墨说完,还不忘对着何瑾安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何瑾安双手紧紧攥住,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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