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祝长岁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祝长岁小说》,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是谢旭白做到了。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祝长岁小说》精彩片段
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
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
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
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
“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
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
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
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
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
但是谢旭白做到了。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
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长地对谢旭白说:“我也并非无故为难。长岁身子弱,流光木的香气对她有好处。”
其花入药,更可以压制祝长岁骨血中的蛊毒。
谢旭白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却还是字句坚定地道:“您放心。在下活着一日,流光木便会在侯府留一日。”
一晃几年过去,当年恨不能剖出自己真心的人竟也忘了说过的话。
也罢,她也用不着这一片流光木了。
沉默间,一道鹅黄身影一阵风一般进了院子。
“长岁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宋浅浅的眼眸亮晶晶的,笑容与紫牡丹一般明媚灿烂。
祝长岁有些恍惚。
难怪谢旭白喜欢她,这样生于武将之家的女子,有她不曾有过的蓬勃生命力。
在宋浅浅害她失去了孩子之前,祝长岁也曾被她的明媚活泼吸引,将她当作妹妹对待。
“你来做什么?”谢旭白说着责怪的话,眼中却漾开温柔与无奈,“长岁的身子还很虚弱,你别闹她。”
“我自然是来给长岁姐姐赔礼道歉的。”
宋浅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掏出一枚平安符塞进祝长岁怀中,“这是旭白哥哥为我去重阳观求的,送给你!”
“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来世一定会幸福的。”
她的眉眼灵动,语气真挚,祝长岁却再一次怔住了。
去重阳观求平安符,须得一步一叩首,叩过三千台阶。
谢旭白一边笑骂这规矩害人,一边为她亲上重阳观,只为在观外树上挂一红绸,乞求神佛护佑他的妻子岁岁平安。
他说:“我素不信神佛,这一瞬却希望世上真有鬼神,怜我一片真心。”
祝长岁现在才知道,这真心……是能分给许多人的。
谢旭白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温声劝道:“收下吧,浅浅是一片好心。你要是推拒,她必定以为你还记恨她,回去就会哭成一个小花脸。”
宋浅浅不满地瞪大了眼睛:“长岁姐姐别信,他胡说八道!”
两人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祝长岁却再也撑不下去了,后退了两步:“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完,也顾不上看两人是什么脸色,跌跌撞撞地回了房,紧闭上了房门。
她坐在床榻上,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疼痛会麻木感知,她竟不知道天色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
月上柳梢,祝长岁终于起身,推开了房门。
迎面便是一阵酒气,坚实的手臂揽住了她,谢旭白俯身下来,声音有些含糊:“长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
轻轻吹过,让祝长岁轻轻打了个寒颤。
即使放下了谢旭白,宋浅浅与她也有杀子之仇,她不至于牺牲自己去救宋浅浅。
但是宋浅浅此话出口,却戳到了她的痛楚。确实如此,祝家现在四面楚歌,绝不能再与镇南侯为敌。
谢旭白都把这一切告诉了宋浅浅,难保不会为了宋浅浅恨上祝氏!
祝长岁站在原地,僵硬片刻,与宋浅浅对视。
那双年轻、漂亮的眼眸中满是对生的渴望。
祝长岁长叹一口气,紧绷的身躯渐渐松下来。
也罢,都是祝、崔两氏的仇怨。在这件事上,宋浅浅确实是无辜受累。
祝长岁伸手解下一直系在腰间的匕首,那是出发前楚鹤川硬塞给她的。
她看了一眼那精细的匕首,恍惚间想,或许再也没机会见到那个冷着一张脸的神医了吧。
将匕首扔在了地上,她慢慢走近崔时桢:“崔九,你我也算相识多年。我知你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现在,放了宋浅浅。”
崔时桢眯着眼眸,突然伸手一推宋浅浅,转而揽住祝长岁的腰。
宋浅浅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抬起头,只见祝长岁被崔时桢拦腰抱上了马。
士兵们终于敢动弹,仓皇去追,他们却策马疾驰,很快将人甩开。
宋浅浅捂着被蹭破的手臂,艰难地爬了起来。
谢旭白的马恰好在这时候到了客栈前。他翻身下来,眼眸扫过这狼狈的情景,脸色一变。
“旭白哥哥!你终于来了!”宋浅浅扑上去,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放在往日,谢旭白早便心疼地安慰她了。
但是现在,他只是紧紧抓住了宋浅浅的肩膀:”长岁呢?!发生了什么?”
力道没控制住,竟让宋浅浅觉得有些疼。
她的目光躲闪,有些心虚地说:“有个人……抓了长岁姐姐……”
“长岁姐姐……好像叫他崔九……”
巨大的恐慌感涌上来,谢旭白甚至没心思追问,松了力道,狼狈地后退几步。
他手中的点心坠落在地,顷刻间成了一片碎屑。
那是买给祝长岁的桂花糕。
祝长岁身子不好,大夫管着她,不怎么让她吃糕点,谢旭白便一直以为他不喜欢。
直到那年,他从云城随手买了桂花糕,带回了侯府放在桌上。
祝长岁拿起来尝了一口,骤然亮起的眼眸,让他的心狠狠颤动了一下。
难得再次来到云城,他一大早便出门了,去寻当年那个铺子。
打听了一圈,那铺子早便不开了,谢旭白便追到了铺主人的家里,出重金让他做了一份。
他还想看到祝长岁对他露出那个眼神,还想看到祝长岁笑……
可没想到,仅仅是半日光阴。
他再次……
弄丢了他的长岁。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崔氏败局已定,你带我去也没有用……”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已经逃不掉了……”
祝长岁被崔时桢带着一路向中州而去,途中不断地絮絮叨叨。
崔时桢竟也没嫌她烦,脸色悲喜莫辨,静静听着,只是将她禁锢在身前不让她动弹。
马上颠簸,没多久,祝长岁的脸就一片煞白。
“你……你先放我下来……”
“这样……就算我到了……也是一具尸体……”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崔时桢狠狠皱起了眉头,居然真的皱着眉头扶她下了马,只是语气极差:“祝长岁,别让我发现你在骗我。”
祝长岁用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回答了他。
接过了崔时桢递过来的水并狠狠灌了一口,她才缓了过来,幽幽道:“怎么会是在骗你?我身子不好,众人皆知。就算赶着回中州,也是坐马车,骑不了马……”
崔时桢眼中出现了些许恍惚。
确实如此。
祝家小姐体弱,他当年上门求娶,祝大人拒绝他的理由也是想为女儿招个赘婿。
崔家人,自然不可能当什么赘婿。
他恼怒之余,心底又有些莫名的庆幸。也好,她不会嫁给自己,应当也不会嫁给旁人。
没想到……
不久后,祝长岁就嫁给了镇南侯。两人还琴瑟和鸣,是中州出了名的恩爱夫妻……
想到这里,他冷嗤一声:“身子不好还中州南州到处跑,闹腾得天下皆知?”
祝长岁低声嘟囔:“我要去南州治病啊……说起来还不怪你们……”
崔时桢听到,心中骤然一痛。
是啊……
他们之间,本来就隔着无数仇恨。
他伸手推了一把祝长岁,语气更冷:“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赶紧赶路!”
三十里路,实在算不得长。
祝长岁很快就听到了一道冷质的声音:“崔时桢,逃走也便罢了,怎么还敢回来?”
祝长岁的呼吸微微一窒。
这是……
楚鹤川。
她仰头望去,城楼前,他骑在马上,神色依旧冷淡。
比起先前一身白衣胜雪,满身药香的模样,倒是多了几分肃杀。
崔时桢翻身下马,大笑了起来:“楚鹤川,卑鄙小儿!”
“你以为你们赢了吗?”
祝长岁被旁边的侍从捂着嘴,脸色有些发白。
她打定主意,要是崔时桢用她威胁,她就撞到刀剑上。
祝大人曾说:“长岁,你可以在这世间活得很容易,只要和其他女子一样柔顺,恭敬,随波逐流。以你的身份,自可以一世富贵长宁。”
“你也可以在这世间活得很难,难觅心上人,总受他人议论。但你可以风骨傲然、一世昂扬。”
死在敌手刀下,似乎也不负这样的教导。
四周沙尘起,楚鹤川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场景,自然也就没有看见祝长岁。
他沉声道:“崔家罪行累累,证据确凿,我只是将证据呈上,如何算是卑鄙?”
“你还不卑鄙?要不是你和祝家那个老头子,还有谢旭白联手做局,崔家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崔时桢似乎被激怒了,抬高了声音。
“……崔家如此结局,早在你们戕害无辜,对祝家妇孺下手的时候早已注定。”
楚鹤川的声音依旧如冰淡漠,“圣旨已下,现下你做什么都是徒劳。”
“徒劳……”崔时桢怔怔道,木光扫过祝长岁的脸庞。
疾风骤起,吹散沙尘。
楚鹤川终于看清了祝长岁的模样,眼中不化的寒冰骤然裂了一道缝隙!
祝长岁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明媚的春日,母亲脸上浅浅的笑意,和闺房前摇曳的花木。
母亲好像还怀着身孕,坐在窗边看向外头,柔和的神情中又透着一丝无奈:“这个孩子,可能会活得很辛苦……”
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儿。
男孩儿眉眼稚嫩,站姿却极其端正,皱着一张脸透出冷漠严肃的气质,又因年纪尚小粉雕玉琢多了几分诡异的可爱。
倒是和楚鹤川很像。
他一本正经地安慰着祝夫人:“不过是蛊毒罢了。您放心,有我和师傅在,不会让她出事的。”
母亲被逗笑了,眉宇间的愁绪又淡了几分。
她看向男孩儿,低声问:“你师傅说,应当是个女儿。你觉得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男孩儿陷入沉思。
良久,他轻声说:“长岁如何?祝长岁,祝她岁岁长安宁。”
岁岁长安宁,最是平常,最是难求。
母亲重复着:“祝长岁……好,真是个好名字。”
梦境到了头,恍然散去。
祝长岁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床头的珠帘和桌上氤氲生香的香炉。
她艰难地支着身子坐起来,有些锐利地看向外面:“谁?!”
“是我。”谢旭白掀起帘子做到床边,将药碗端到祝长岁面前,素来冷峻的容颜居然有些憔悴,眼下一片青黑。
祝长岁险些认不出他。
“祝大人和祝夫人都被放出来了,但天牢中苦楚无数,他们都得好好休息。等他们好些了,就会来看你……”
谢旭白说着,小心翼翼地劝她,“长岁,先喝药,好不好?”
祝长岁一低头,便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许久没有动弹,就在谢旭白紧张地想要伸手时,她低声问:“楚鹤川呢?”
谢旭白小心翼翼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长岁,等你身子好些了,就跟我回镇南侯府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祝长岁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我把她送去淮州好不好?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先前是我痴妄了,我发现我不能失去你……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的语气近乎卑微,但祝长岁只是静静地、执拗地看着他,眼神很冷,又问了一遍:“楚鹤川呢?”
谢旭白浑身僵硬,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问你楚鹤川呢?!”
祝长岁的音量骤然拔高,吐出这句话后又捂着胸膛咳嗽起来。
“你别着急。他没死,我,我带你过去看他。”谢旭白手足无措,只好退了一步。
祝长岁甚至都等不及痛楚平息,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随意披上斗篷便往外走。
推开门,两人都一愣。
宋浅浅正站在门外,手中端着参汤。
她那双灵动的、鲜活的眼眸紧紧盯着谢旭白,无声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初春乍暖还寒的时节里,黄莺开始婉转啼鸣,烂漫热烈。
宋浅浅就站在这样的春意中,泪流满面。
楚鹤川一脚踹在崔时桢心窝上。
从前祝长岁光知道他医术卓绝,世无其双,今日才知他的身手也不差,崔时桢立时便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抽搐了两下,口吐血沫,被士兵摁住。
谢旭白的马到了。
他一路疾驰,额角渗出了汗珠,总算赶到。
见祝长岁倒在地上,他既心疼又庆幸,下马把人搂紧:“长岁,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差一点。
差一点,他又要失去了。
但祝长岁的状况远没有他想象的好。
肌肤撕裂的疼痛过去后,胸口处涌起的,便是熟悉的疼痛。
她看着柔弱多病,却比寻常人能忍受痛苦许多,无非因为她幼年总与这恐怖的疼痛纠缠在一起,日日不得安眠。
小产后,蛊毒复发,梦里甚至都是一片血色。
楚鹤川的医术卓绝,为她开药施针,让她在南州日头最好的地方静养,这才吊住了她的命,缓和了她无边无际的痛楚。
“你的蛊毒只是被压制了,不算万事大吉。”那时候,楚鹤川冷冷地道,“来日若是再复发,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会注意的。”祝长岁苦着脸喝了一口药,然后砸吧着嘴问,“我怎么觉得这药有一股腥味?”:
“喝药还堵不住你的嘴?看来得多加些黄连。”楚鹤川可没闲心为她答疑解惑,剜了她一眼,一句话就让她安生了下来。
所以她真不是个好病人啊……
大夫花了那么多心思压制的蛊毒,居然真的又复发了。
祝长岁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角流下鲜血。
“长岁?长岁你怎么了?”谢旭白呆愣地看着这一幕,慌慌张张地伸手想去抹掉血迹。
但是越抹越多,最后浸染了整个袖子。
“我没事……”
只是快死了。
“别擦了……”
起码,让我面容干净地死。
这些话,她已经一点都说不出来了。
血液似乎在一点点变凉,世界似乎在一点点变得遥远。
神志不清间,她感觉到自己被暂时放开。
谢旭白揪住了楚鹤川的领子,怒吼:“她到底怎么了?”
楚鹤川神色冷戾,抬手一拳头砸在他的鼻梁上。
力道极大,动作迅速,谢旭白这般常年习武的人都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楚鹤川,楚鹤川却道:“要不是你,祝长岁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
谢旭白这才反应过来,祝长岁是蛊毒复发了。
祝长岁从来没跟他提过自己的蛊毒,问琴第一次告诉他时,他心中一片疼痛。
但那时的心疼,远没有现在亲眼见到时如此猛烈。
原来……
原来蛊毒是这样的折磨人。
他颤声道:“好,都怪我。你不是最富盛名的鹤春堂堂主吗?为何不救她?”
“……我会救的。”
后面两人的对话,祝长岁便听不清了。
她只感觉到有人掰开了她的嘴,将带着腥气的温热液体灌入了她的嘴中。
好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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