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从夜总会里解救出来,我因为她那张酷似沅因的脸甘愿留在她身边做了三年的替身情人。
然而梦中终究有醒来的一天,我爱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沅因。
我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少,沈长音直接在我的病房里住下了,只要我睡得时间久一点,她就会紧张地盯着心电监护仪,看到我的心脏还在运转才稍微放下心来。
昏昏沉沉间我听到有人在说话“他还有多少时间?”
“大概就这几天了,沈总,您做好心理准备吧。”
明明意识很清醒,但是我却没有力气掀开眼皮。
脸颊感觉到湿湿凉凉的,似乎在下雨。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不是下雨,是她在流泪。
或许是回光返照,今天我感觉精神好了很多。
沈长音问我想不想出去看花。
我摇了摇头,跟他说:“如果可以的话,你给我带一束栀子花吧。”
那年我摘了一捧栀子花敲开了心爱女孩的窗门,她打开窗户虚张声势地瞪了我一眼,佯装生气地说,“你来做什么?
昨天不是还收到校花的情书吗?”
我急切地解释:“情书我早就扔了,我只喜欢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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