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蝉陆泽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小祖宗在豪门杀疯了苏青蝉陆泽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巷小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人一齐回到工厂门口,与面色焦灼的赵靖安迎面撞上。赵靖安观察着几人的神色,试探道:“陆总,是没找到线索吗?”陆泽舟颔首,半真半假道:“还没查出头绪,兴许是意外吧。”赵靖安眸中闪过一丝暗喜,故作镇定:“既然如此,那陆总与两位先回去,我马上就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按照约定的工期继续施工。”“等等。”苏青蝉开口,眸中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我们什么都没查出来,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陆泽舟目光沉沉,眸中有几分讳莫如深。“当然高兴了,您有所不知。”赵靖安赔着笑解释道,“我们的设备都是花了钱的,停工半天都会造成无法预估的经济损失,今天的施工进度因为意外已经耽搁许久了,我们实在不能继续等下去了。”“可是有问题就要解决,工地屡次三番出问题,你不想探究...
《玄学小祖宗在豪门杀疯了苏青蝉陆泽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四人一齐回到工厂门口,与面色焦灼的赵靖安迎面撞上。
赵靖安观察着几人的神色,试探道:“陆总,是没找到线索吗?”
陆泽舟颔首,半真半假道:“还没查出头绪,兴许是意外吧。”
赵靖安眸中闪过一丝暗喜,故作镇定:“既然如此,那陆总与两位先回去,我马上就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按照约定的工期继续施工。”
“等等。”苏青蝉开口,眸中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我们什么都没查出来,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
陆泽舟目光沉沉,眸中有几分讳莫如深。
“当然高兴了,您有所不知。”赵靖安赔着笑解释道,“我们的设备都是花了钱的,停工半天都会造成无法预估的经济损失,今天的施工进度因为意外已经耽搁许久了,我们实在不能继续等下去了。”
“可是有问题就要解决,工地屡次三番出问题,你不想探究探究背后的根源吗?”苏青蝉眨了眨眼,望向畏畏缩缩的工头,“你把现场施工图拿给我,我倒要看看,这工地为什么如此奇怪。”
赵靖安哼笑一声,讨好地对陆泽舟道:“陆总,您看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总不能任由她胡闹吧?施工图也算是机密,可不是人人都能看的。”
“是吗?我的未婚夫。”苏青蝉望向陆泽舟,语调拉得很长,“我真的不能看吗?”
陆泽舟嘴角一抽,暗暗瞪了苏青蝉一眼。
就算是演戏,也不要演得太过火了,她这分明是假公济私!
“当然可以,给她看。”陆泽舟轻咳一声。
赵靖安神情一滞,难以置信道:“陆总——”
“拿出来呀。”苏青蝉朝赵靖安伸出手,四指向上微微抬了抬。
赵靖安慌乱地望向陆泽舟,挣扎道:“陆总,公司那边也有施工图纸,工地这边的图纸常在现场勘探使用,上头有脏污,怎么能脏了您的手?”
李明哲具有几桩案子的办案经验,他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赵靖安的问题。
不过是一张现场施工图而已,赵靖安如此推脱,接口拙劣,一定有其他不可见人的缘由。
“把现场施工图拿出来。”李明哲缓缓开口,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如果你不配合办案,警方有权以阻碍查案的名义逮捕你。”
苏青蝉笑眯眯的:“如果拒绝,你有很大几率会获得局子里喝茶的机会。”
“我拿,我拿就是了。”赵靖安面色有几分灰败,不情不愿地让工头去他的办公室将施工图取来。
几人围聚在施工图旁,陆泽舟越看,眉头蹙得越发紧。
“这里。”陆泽舟伸出手指点了点施工图的一角,“我记得原先这里不是这样设计的,为什么改成这番模样?”
苏青蝉定睛一看,心下便有了思量。
她虽然不懂土木,但懂风水啊,她一眼就看出了布局上存在的问题。
赵靖安吞了口唾沫,脸色有几分发白:“陆总,施工图不是一成不变的,在施工过程中,方案会因为与现实相冲突而不得不做出修改,施工图有所变动也是正常的。”
“那你是说我们大惊小怪?”苏青蝉似笑非笑,清凌凌的目光落在赵靖安身上。
赵靖安嘴硬道:“几位不常来施工现场,对这些常识不了解也是自然的,误会解开就好了嘛。”
“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时间已经很晚了。”苏青蝉叹了一口气,望了一眼渐渐阴沉下去的天色。
时间不早,她的肚子早就开始咕咕叫了。
苏青蝉有几分恹恹的,陆泽舟不由得侧目,低声道:“你怎么了?”
“饿了。”苏青蝉用口型比划着,唇角向下耷拉着。
陆泽舟默默收回了关心的视线。
赵靖安见几人还不肯退步,破罐子破摔道:“你们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你们一看便知!”
“好啊!”苏青蝉眼睛短暂地一亮,双眸又因为空空的肚子而黯淡下去。
陆泽舟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在这种场合还能有口腹之欲,她果然古怪得很。
工头去处理残余事件,其余四人一同来到施工图上有变动的区域。
陆泽舟细细看着眼前的建筑,纵使他经验丰富,此时也没察觉到任何不对劲。
李明哲也有同感,他沿着楼房边沿走了一圈,回到三人身旁,下了定论:“没什么特别的,没有问题。”
这栋楼分明就是一幢普通楼房,与其他区域并没有任何不同。
“真的吗?”苏青蝉眨了眨眼,指了指李明哲不自觉拢了拢警服的手,“你们没有感觉到这里温度特别低吗?是不是觉得很冷?”
经苏青蝉这么一提醒,陆泽舟发觉周身好似的确有几分寒凉。
这时节的风本应该不算凉,可此时微风吹到身上,竟如同寒入骨髓一般,冻得人四肢百骸都凉透了。
赵靖安望了一眼将落未落的夕阳,不以为然道:“本来太阳就快要落山了,这里又是背阴的,冷一点也无可厚非吧。”
苏青蝉叹了一口气,感叹道:“看来钝感力超强也是有好处的,起码不会为这种异常而感到忧心。”
随着苏青蝉的话说完,赵靖安好似的确感受到了此地非同一般的寒冷,汗毛都根根竖立起来。
“这地方,外行人看不出门道,在我眼里,可处处都是破绽。”苏青蝉弯起唇角,灵动的声音随风飘散,“我不知道这里原来是如何设计的,但经过改动之后,这里的风水就变了。”
“第一点是对阳光的遮挡。”苏青蝉的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圈,将面前的两栋楼囊括在内,“另一栋楼完全把这一栋楼挡住了,这栋楼长时间接触不到阳光,本就容易滋生阴气,另外,这房子的格局是长方形,从形状上来说就像一个棺材,是一个典型用来聚集阴气的风水格局,两相辅助之下,形成了一个聚阴阵。”
“聚阴阵?这是什么?”陆泽舟蹙起眉头,口中喃喃道。
苏青蝉摇头晃脑,解释道:“顾名思义,聚阴阵嘛,原理你们就不用知道了,它的作用是聚集阴气,导致此处阴气过盛,有利于鬼物生存。”
“鬼?”赵靖安吓了一大跳,当即否认道,“小姑娘,你别乱说了,我看这里就是长时间无法接触阳光,所以阴冷了些,与鬼啊神啊什么的不搭边,再说了,现代社会,怎么还会有人信这个啊?”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人还挺迷信的,傻子才会信鬼神之说呢。
话毕,他邀宠似的望向陆泽舟:“陆总,我说得对吧?”
没想到陆泽舟看都不看他,向苏青蝉问道:“那我们需要怎么处理,把这栋楼挖开重盖?”
“陆总!”赵靖安大惊失色,连忙道,“只是工人施工的时候没有注意而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牵扯到鬼呢......”
“工人施工时没注意?”李明哲敏锐地捕捉到这几个字眼,眼刀立即甩向赵靖安。
赵靖安后退两步,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虚地说不出话。
苏青蝉笑眯眯道:“估计这事儿和他脱不了干系,麻烦您把他抓好了,待会儿不要让他干扰我。”
赵靖安顿时面如土灰,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念头。
苏青蝉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各种阵法的作用不同,可万变不离其宗,阵法的结构基本上是没有差异的,阵法最关键的地方就是阵眼,阵眼控制着整个大阵的能量运转,你们可以将其理解成‘枢纽’,如果想要破阵,最便捷的方式就是找出阵眼,并破除它。”
陆泽舟颔首,面色严肃:“那我们快些找出阵眼,这种恶阵,还是早一些破除的好。”
“阵眼好找啊。”苏青蝉将施工图纸平铺在面前,扫视过图纸的边边角角,最终指尖在一栋楼上点了点,“聚阴阵的阵眼,就在这里。”
根据苏青蝉的判断,阵眼处于楼上的第十八层。
一路爬到十六楼,赵靖安累得气喘吁吁,如同漏气的鼓风机一般,他扶着膝盖摆了摆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一个小姑娘怎么那么能爬?我真是一步也走不动了!”
陆泽舟闻言,不由得望向身旁气定神闲的苏青蝉。
十六楼,陆泽舟是经常健身的人,都隐隐有几分吃力。
苏青蝉轻松得如履平地,连面色都没有变一下,着实让陆泽舟另眼相看。
“这算什么?”苏青蝉一脸无所谓,伸出三根纤长圆润的手指,在陆泽舟面前晃了晃,“当年师父操练我的时候,那才叫狠呢,每天山上山下要来回爬三遍!不爬完不许吃饭!”
陆泽舟不由得侧目:“你们这种......看风水捉鬼的,也要锻炼体能吗?”
“当然啦。”苏青蝉不假思索道,“捉鬼打不过的时候,可就靠这两根腿跑路。我师父还说过,当年他下山的时候,被当成招摇撞骗的骗子追着打,还好他跑得快,否则他就没命做我师父了,所以一副好身体是进我们玄门的基础,像他那样的就不行。”
苏青蝉将目光落在赵靖安身上,隐隐有几分嫌弃,她摇了摇头:“体力这么差的,一般第一个被鬼追上吃掉,连救命都来不及喊。”
赵靖安战战兢兢:“真、真的吗?”
苏青蝉弯了弯唇角,恐吓道:“真的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赵靖安立时面如金纸,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苏青蝉别过头来,忍不住笑出声,她吐了吐舌头,安慰道:“其实是骗你的,鬼要是想吃你,就算你跑得再快也没有用,所以放心吧。”
赵靖安闻言,更是眼前一黑。
“......我觉得他好像并没有被安慰到。”陆泽舟嘴角抽了抽,委婉道。
几人以苏青蝉为首,一路登上十八楼。
一上十八楼,众人便觉周身冷气更盛,几乎如同身处冷库一般。
“十八楼,真不是个好兆头啊。”陆泽舟道。
“呸呸呸,别封建迷信啊。”苏青蝉看了陆泽舟一眼。
陆泽舟隐隐有几分崩溃,他们两个到底是谁更适合说这句话啊!
一个拐角前,苏青蝉举起手,示意他们停下:“我感应到阵眼的位置了,不过好像有个大麻烦......”
赵靖安连声音都在抖,他艰难地开口:“什么大麻烦?”
苏青蝉的小脸绷起来,耳朵微动,她喝道:“后退!”
几人连忙后退几步,面前的墙壁轰然炸开!
烟尘漫天,苏青蝉掐了个诀,面前的烟尘渐渐散去。
看请烟雾后的情景后,她瞳孔微缩,瞳中映出几分血红。
似人非人的鬼魅漂浮于半空中,浓重的怨气几乎要淹没整个十八楼。
苏青蝉神色严肃起来:“这是只恶......”
“恶”字说到一半,身后传来“哐当”一声。
陆泽舟适时为她解说:“赵靖安吓晕了。”
“恶鬼。”苏青蝉面不改色将话说完,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张泛着金光的符纸,递给李明哲,“你带着那个晕倒的家伙去边上躲着,这张符纸可以保护你们平安,记得千万不要让它离身,否则连我也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好。”知道这不是普通人能掺和的事情,李明哲郑重地接过符纸,躲到了角落。
苏青蝉一低头,就对上了陆泽舟伸出的手,有几分不明觉厉。
陆泽舟颇有耐心地问道:“我的符纸呢?”
苏青蝉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扯到身后:“躲在我身后,这可是整个十八楼最安全的地方了!”
陆泽舟望着身前瘦削的肩膀,竟有几分莫名的安全感。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心安理得地躲在一个少女身后。
“桀桀!”那恶鬼周身包裹层层黢黑怨气,人声从它“口”中发出,“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竟敢坏我好事!我今天就教教你,死字怎么写!”
“镇魂符一旦入体,便无法转圜,你毁不掉它。”莫有仪淡淡道,“这么好的符,用在这个女人身上真是可惜了,它只能暂缓徐钰晴身上的反噬,你无需管他,我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做。”
“陆氏工地的局被人毁掉了,速去调查,我要看看到底是谁坏了我们的好事。”
挂断电话后,莫有仪阴恻恻的声音仍旧在王古晨耳边回响。
他松开紧握符咒的手,符咒立时颤抖着化为金芒,尽数回到徐钰晴眉心,再度融入她体中。
寰宇集团。
“风水局本将大成,阵中大鬼实力非凡,怎么会被轻易破除?”
“散修没这本事,想来想去,也就只可能是正道的人插手了。”
“是官方组织?”有人的面色上带着几分惊恐,“若是他们,我们......”
三三两两的议论声传入耳中,台上闭眼休憩的莫有仪缓缓睁眼,目光淡漠,扫过台下众人。
接触到他视线的人皆是心中一惊,噤口不言。
“稍安勿躁,我已经派人去查探了,诸位,管好自己的嘴,若外界传出任何消息......”莫有仪的目光蓦地锋利起来,“那就是在场诸位的责任了。”
陆家老宅,客厅。
“南宫,我没有推她,你一定要相信我!”
“放手!现场就只有你们两个,不是你把阿琪推下去的,还能是谁?”
陆泽舟刚推开门,就听到了客厅中震耳欲聋的对话声。
他深吸一口气,下楼见苏青蝉抱着一筒薯片,吃得腮帮子鼓鼓的,活像一只松鼠。
陆泽舟将目光挪向正在播放短剧的电视大屏上,太阳穴跳了跳。
对话声还在继续:“呜呜,南宫哥哥,不是姐姐推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苏青蝉头都没回,背后长了眼一般,将薯片递到陆泽舟面前:“一个回溯符就能解决的事情,他们竟然能唠叨这么久。”
陆泽舟拿起遥控器,抬手将短剧暂停:“苏小姐,没想到你喜欢看这种......三流狗血烂俗短剧。”
画面停顿,苏青蝉毫不在意,收回薯片继续往嘴里丢:“品人间百味,察世间千情,短剧存在自有意义,很明显,你不懂品鉴。”
陆泽舟被噎了一下,刚要开口反驳,一阵电话铃声便响起来。
苏青蝉自然地关掉投屏,接起电话:“警察叔叔,需要我帮忙吗?”
“苏小姐,方便来一趟警局吗?”李明哲的声音有几分失真,他微微一顿,低声道,“有人要见您。”
“见我?”苏青蝉眨了眨眼,不假思索道,“我这就过去,你们稍等一会儿。”
李明哲沉默几息:“苏小姐不问问是谁吗?”
“不问,你既然不说,自有其道理。”苏青蝉将薯片咬成两半,慢悠悠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没什么好怕的。”
“好,那一会儿见。”李明哲道。
挂断电话后,苏青蝉将薯片碎末尽数倒入口中,将手上的残渣拍尽,跳下沙发便向门口走去。
“你等等!”陆泽舟追上去,警惕道,“见人?见什么人?你不问清楚就过去,也不怕有危险。”
“因为我已经猜到是谁了。”苏青蝉停下脚步,笑眯眯地看向陆泽舟,“你担心我啊?”
陆泽舟轻咳一声,取下玄关的外套:“我陪你一起去。”
“谢谢我的未婚夫,你真是个好人。”苏青蝉弯起眼角。
迈巴赫在警局门口缓缓停下,苏青蝉率先走进警局,陆泽舟紧随其后。
“警察叔叔!”苏青蝉向李明哲挥了挥手,笑容灿烂,“我这么称呼对吗?我看网上看到大家好像都这么叫警察,上次见面时,我一时没想起来......会不会不太尊敬?”
李明哲严肃的面上多出几分笑意:“苏小姐,你年纪小,怎么称呼我都没问题。”
说话间,李明哲将目光投向陆泽舟,向他点了点头:“陆先生,你专程陪苏小姐来一趟,这个叔叔做得很称职。”
陆泽舟面色一黑,欲言又止,自我怀疑起来。
苏青蝉确实长得年轻,可他的年纪分明也不大,难道他长得显老?
看来要加紧保养了,否则若是每每出门都被人错认成苏青蝉的叔叔,他的脸面简直没地方搁。
“他不是我叔叔,是我的未婚夫。”苏青蝉绷着脸摇摇头,“上次在工地时,我与那个负责人交流时提起过,你应该知道的。”
李明哲微微一愣,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不好意思,我以为那时你们在演戏,错认了你们的关系。”
陆泽舟心中仍有几分异样,这股不适在李明哲望向他的视线中达到了顶峰。
他虽没有明说,但眼中明晃晃写着几个字——老牛吃嫩草。
陆泽舟冷笑一身,刚要说话,便听得苏青蝉开口了。
“没关系,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苏青蝉咧嘴笑了笑,大大方方道,“是谁要见我?现在带我去看看吧。”
李明哲正色起来:“两位这边请。”
两人跟随李明哲,一路来到一扇普通门前:“楚长官,苏小姐到了。”
“两个人?”门内传出的声音干脆利落,“让他们一起进来吧。”
苏青蝉早就按捺不住,闻言立即推门而入。
她直勾勾地望着房间中身着制服的女人,整张脸都写满了“感兴趣”三个字。
女人长发如瀑,目光锐利,眉峰上挑,唇角若有似无地扬着。
“你们好。”女人起身,自我介绍道,“我是楚潇然,是特殊事件调查局的成员。”
苏青蝉目光闪了闪,眸中有几分了然。
“特殊案件调查局?”陆泽舟蹙起眉头,他以前从未听说过此部门。
楚潇然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动解释道:“特调局设立于1999年,专门处理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特殊事件,俗称灵异事件,特调局由能人异士组成,平时也只在玄学领域内活跃,普通人没听过是正常的。”
陆泽舟懂了。
特殊案件调查局,在玄门领域中,估计起的作用与侦探差不多。
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额头上的汗珠又冒了出来。
苏青蝉眨了眨眼,敏锐地察觉到几分不对劲,面前这人似乎有几分......过于惊慌了。
陆泽舟冷冷地看着他,一把推开赵靖安的手臂,语气森冷:“工地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作为陆氏人,怎么能置身事外?我们一起进去。”
赵靖安刚要张嘴再劝,陆泽舟目光如电,瞬间将他的话堵在喉咙中,赵靖安立时噤若寒蝉。
“你留在此处维持秩序。”陆泽舟语气冷硬,望向工头,“你了解场内的情况,你和我们一起去。”
工头点头哈腰,连声道:“好嘞,陆总。”
三人一同踏入工地,苏青蝉望见案发现场,纵使心下已有预感,此刻还是微微一怔。
现场一片狼藉,几根钢管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地,脚手架坍塌成一堆废铁,地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苏青蝉一眼就看出,先前发生的祸事十分惨烈。
几个工人正满头大汗地清理,瞧见他们前来,脸上堆满了惶恐:“工头,这真的是意外啊,我们啥都不知道,钢管就莫名其妙断了......”
工头嘴唇颤抖,眼神飘忽不定。
苏青蝉看了工头一眼,随意走到断裂的钢管前,蹲下身子。
她仔细审视着钢管断裂处,眸中有几分恍然。
那断裂口光滑得异常,如同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斩断一般。
她心中有了成算,退后几步,歪了歪脑袋:“这断裂口很光滑,看上去可不是什么平常意外啊。”
李明哲脸色一沉:“工头,说实话,最近有没有人来工地闹事,或者和你们有什么仇怨?”
工头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慌乱地躲闪着,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啊,我们一直老老实实的,从不与人结仇......”
苏青蝉勾唇一笑,笑眯眯道:“说谎可要被雷劈哦,这不是第一次出意外了吧?”
工头脸色骤变,惨白如纸,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你......你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没有人告诉我啊。”苏青蝉有几分莫名,纤长的手指指向不远处的地面,眼中满是诚恳,“因为我看到那边有新的水泥痕迹,显然是之前修补过的。”
苏青蝉想了想,补充道:“而且,这次出事的工人有三个,之前肯定也出过类似事故,只是人数没这次多......我说得对不对?”
工头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脸色灰败得如同死人。
他嘴唇哆嗦着,再也不敢隐瞒:“是,您说的都对,之前是出过两次事,一次是一个工人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腿都断了,还有一次是两个工人被钢筋砸伤,不过都不太严重。”
苏青蝉眨了眨眼:“你快把之前两次事故发生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
工头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手在脏兮兮的工作服上搓了搓,努力回忆着:“第一次是上个月十五号,在工地东边,第二次是上个月二十号,在工地南边。”
李明哲眉头微挑,眼中满是疑惑,脚步不自觉地向苏青蝉靠近了些:“这位小姐,你看上去年纪不大,却好像对这些事情很感兴趣?”
“感兴趣啊,说不定这和我的老本行有点关系呢。”苏青蝉唇角微微上扬,兴致勃勃道,“这很显然不是意外吧。”
工头像是找到了知音,激动得满脸通红,身体前倾,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可不是嘛,我们都说这工地邪性,肯定是......”
李明哲脸色一沉,猛地一挥手,打断了工头的话,神情严肃:“现代社会,一切都要讲科学,我相信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捣鬼。”
苏青蝉却缓缓摇了摇头,面上有几分残忍的天真:“这恐怕不是普通的捣鬼,而是一种邪术,这种邪术......叫做活人祭。”
李明哲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显然没听说过这种说法。
陆泽舟轻轻叹了一口气,眸中也有几分不信。
这世上总共就没几件封建迷信的事,这几天他却连连遇上,前有符纸挡伤,后有徐钰晴养小鬼,工地上的事怎会那么巧,件件都有鬼魅作祟?
苏青蝉目光清凌凌的,望向了很远的地方:“活人祭是一种古老的邪术,通过人为制造事故,以活人的鲜血和生命作为祭品,来达到某种目的。”
她顿了顿,轻巧地向前走了两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第一次事故发生在东边,摔断腿,对应的是东方青龙,青龙主木,木主肢体,所以是摔断腿,第二次事故发生在南边,被钢筋砸伤,对应的是南方朱雀,朱雀主火,火主金,金主刀剑,所以是被钢筋砸伤。”
工头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身体微微颤抖:“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苏青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今天这事故发生在西边。
西边,对应的是西方白虎。
白虎主金,金主肺,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那三个工人的死因绝非偶然。
他们应该都是被重物砸中胸部,肺部受创,才丢了性命。”
李明哲的双眼陡然瞪大,震惊之色在脸上蔓延开来。
活人祭这种邪术,在他心中本是荒谬至极的存在,可苏青蝉的分析却狠狠砸在他的理智防线,不得不承认其中的道理。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这位小姐,你说得对。但我们绝不能仅靠这些就仓促定论,必须得找到确凿无疑的证据,才能证实这起事故是人为所致。”
他咬着牙,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陆泽舟颔首:“我也觉得是人为,我们可以以此为线索,展开调查。”
苏青蝉徐徐开口,声音清脆:“她养的是最邪的邪小鬼,若要救她,需得耗费我自身功德,实在划不来。”
“你要反悔?”陆泽舟微微一怔,语气有几分不善。
公司如今危在旦夕,全看眼前这个名为苏青蝉的古怪丫头有没有法子。
陆氏煊赫了这么久,绝不能就此败落,哪怕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也得试试。
他眉头紧锁,望着沉默的苏青蝉,目光深邃:“三千万,我给你三千万,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她救活。”
三千万?
苏青蝉眼睛一亮,眼前一瞬间划过无数个零。
她唇角微微上扬,语气轻快:“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祖师爷当年教过我一个术法,不过......”
陆泽舟黯淡的眼眸瞬间被点亮,他急切道:“什么术法?很难吗?”
“不难呀,不过要问问她的意见。”苏青蝉眨了眨眼,望向怔住的徐钰晴,“这术法是有代价的,一旦施法便无法逆转,在施法过程中,你需要承受小鬼所承受的痛苦。”
陆泽舟不假思索道:“我同意了,你现在就施法。”
“你同意没有用,得她同意才行,我们玄门也是讲究个人意愿的。”苏青蝉的目光落在徐钰晴身上,见她仍在发怔,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回神了。”
徐钰晴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被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养小鬼本就是为了走捷径,少受苦,多享福,现在却要承受小鬼的痛苦,那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我......我不想......”徐钰晴嘴唇颤抖,声音中带着些许哭腔。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可要想好了。”苏青蝉语气极淡,与她稚嫩的脸庞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你若是不想承受痛苦,那就等着被小鬼反噬而死吧。”
徐钰晴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清楚苏青蝉没有说谎,若是不配合,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她左右为难,方才苏青蝉施展的神通已经证明了她的能力,可承受小鬼所承受的痛苦......
徐钰晴咬了咬唇,抬眸望向苏青蝉,目光逐渐坚定起来:“我愿意,只要能活命,别说让我承受与它相同的痛苦了,就算是十倍也行。”
苏青蝉迅速掏出一张符纸:“这可是你说的!”
越邪的小鬼能力越强,她早就想见识见识了!
徐钰晴望着双眼发光的苏青蝉,嘴角一抽,微微有几分瑟缩。
她忽然有些难以确定方才的决定是对是错了。
这几天,陆泽舟屡屡见到这种符纸,却难得有仔细观察的机会。
在苏青蝉的指间,符纸微微泛着金光,陆泽舟将目光落在绯色的字符上,注视之间,他竟感到一阵晕眩。
这小小的符纸竟有如此力量!
苏青蝉注意到陆泽舟的目光,提醒道:“普通人不要乱看。”
陆泽舟这才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放在苏青蝉的动作上。
苏青蝉注视着徐钰晴,双唇轻启,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符纸金光愈盛。
徐钰晴屏住呼吸,等待着审判。
“燃。”苏青蝉的指尖轻点在符纸上,动作十分轻盈,却又仿佛带着万钧之力,连陆泽舟都隐隐感受到了威压。
符纸瞬间无火自燃,火焰跳跃着将其燃尽,符纸化作点点金光,在空中逸散开来。
在苏青蝉的指引下,金光钻进徐钰晴颈间的桃木挂件。
徐钰晴顿感如遭雷击一般,剧烈的疼痛在脑海中炸开,仿佛灵魂被无数钢针狠狠刺入,她原本恢复血色的脸重新变得惨白如纸,体中那股阴冷之气更盛,仿佛有什么将要破体而出。
刹那间,病房温度急剧下降,寒意刺骨,阴风呼啸着席卷而来,粘腻、阴冷的气息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徐钰晴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凄厉,好像是她的声音,又好像掺杂了几分不属于人的尖利,久久回荡在病房中。
苏青蝉伸手掐诀,桃木挂件上金光大盛。
一个浑身漆黑、面目狰狞的小鬼从徐钰晴眉心钻出,它嘴巴大张,尖锐刺耳的尖啸声不绝于耳。
陆泽舟眉头紧皱,下意识连退数步,后背撞在墙上。
小鬼的尖啸声如同指甲刮过黑板,令人毛骨悚然,苏青蝉丝毫不惧,左手掐诀姿势不变,数道金芒射向小鬼,汇成一张大网,向小鬼罩去。
小鬼嘶吼着左冲右突,却被金芒牢牢限制,身上黑色的怨气在一次次冲撞中渐渐减淡。
“锁。”苏青蝉左手用力一握,金色大网蓦地收缩,金芒被苏青蝉收回手中,小鬼的尖啸声顿时消失,室内恢复一片寂静。
陆泽舟还有些愣神:“......结束了?它死了?”
“没有呀,被我收起来啦。”苏青蝉笑吟吟道,却在看到不知何时晕过去的徐钰晴时,神情一变,“糟了,她没有挺过去,小鬼虽然被我收服,但她还在被反噬!”
“那怎么办?”陆泽舟咬了咬牙。
苏青蝉垂眸沉思,嘟囔道:“算了,就当为了三千万,这张符纸可贵了......”
说话间,她小心翼翼取出一张符纸。
陆泽舟虽然认不出这张符纸的不同,却也能感受到它蕴含的力量与先前的那些相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去。”符纸浮于苏青蝉掌心,无风而动,颤抖着飞向徐钰晴。
出乎陆泽舟的意料,这符纸并没有形成多么宏大的场面,而是如同轻纱一般附到徐钰晴身上,与她融为一体。
而徐钰晴的面色肉眼可见地祥和起来,陷入酣眠中。
苏青蝉心疼地望着徐钰晴,眼睛一眨不眨:“我的符纸!我那么大一张镇魂符——没了——”
陆泽舟长舒一口气,拭去额头的薄汗,无奈道:“你别嚎了,再多给你五百万,补偿你的损失。”
苏青蝉立即转悲为喜,笑嘻嘻道:“这可是你说的哦!老板大气。”
“所以现在她是什么情况?”陆泽舟望向床上人事不省的徐钰晴,有几分头疼。
苏青蝉理所当然道:“她当然没事了,小鬼已经被我收服了,我还另施了镇魂符,暂时压制住了反噬,她的命保下了。不过,要想彻底根治,还得花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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