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是在市一院,我妈瞧见我睁眼哇的就哭了,她一边摸我脸一边哭,颤的没有一点准头,我就特别庆幸她今年没做指甲。
我爸也红了眼,说醒了就好,人差点给烧傻。
原来我在山上就开始发烧,怪不得脑子木胆子大眼睛还干巴,抱着人老祖就是一顿啃。
等等,一顿啃?
我整个人僵住,回忆过后脸颊一下子烧的通红。
完了,老祖的清白没了。
完了,我是不是要浸猪笼了。
我妈哭完还在边上絮絮念,什么幸好遇见了热心驴友,不然我八成就要直接入坟和祖宗们团聚。
我颤着声问我妈:“什么样的热心驴友啊?”
我妈说:“一五十来岁大爷,人可好。”
我眼前一黑差点又厥过去,不是,和着我意淫出个那么帅的老祖玩人鬼恋?
我真该死啊!
人醒了病就开始好,回家路上,我妈让我给老太太打电话报个平安。
我直接拨了个视频过去,那头很快接起来,除了我奶还有剩下那两意,看见我全须全尾的都松了口气。
“如意,以后不上山了,”我奶八十的老太太,眼底红通通的,一看这几天就没休息好。
陈满意也一脸愧疚:“都怪我没看住你。”
陈瀚意为了找我也冻得不轻,这会还在吸溜鼻涕水。
我奶看着我们这面容惨淡的三兄妹,转头叫我三叔去找村里的神婆,“迁坟吧,”老太太拐杖杵地,“这地风水太不行了。”
神婆说迁坟倒不必,挨家挨户的通知祖宗麻烦,更何况这后山有山神庇佑,封个吉求个好便足矣。
神婆说到这斜眼瞧着我们三兄妹,手里的摇铃哗的扫过来:“你,小丫头,你去敬鬼神告天地。”
我心虚的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这个人思想不坚定,”容易受美色蛊惑。
神婆二话不说把她的大红袍子塞给我,手里摇铃一摆:“陈氏有女,请告天地神鬼之通!”
赶鸭子上架啊您这是!
她这大氅我穿不利索,还总觉得有一股子霉味,硬着头皮披在肩上,跟着神婆的脚步一晃三拜。
拜着拜着,我就看见那山脚下小庙后面冒出个人影。
一身白衣,长发飘飘,眉眼俊朗,仙姿出尘。
老祖?!
我眼睛一闭一睁,人就不见了。
好好的敬神舞我硬是跳出了一背的冷汗,下场的时候脚步都在发飘。
所以那不是老祖,是个山神?
完了,山神脏了,他不会把我种山里出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