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愿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嫡女:误惹病娇小王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冬瓜香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愿连忙行了礼,煜王妃上前挽了她的手笑道:“愿儿头一回来我府邸,前院里实在是太过热闹,后面有一处清净小斋,咱们不如一起吃上几口茶,且有刘玉治的几幅仕女图,那是千金难买,市面难逢,想请愿儿给指教一二,愿儿可愿随我前去?”“愿儿?”这称呼让志愿心口一热,眼前这煜王妃温暖的像三月初阳,硬生生去掉了知愿身上的一层寒冰。知愿忙不迭地答应了。大概林知愿的前半生最受不得的便是旁人对自己的一点点好吧!想当初不也正因如此才错看了路姨娘!每每想到此处,知愿便痛心不已。这煜王妃究竟是黑是白呢?知愿心中暗自浮起疑问!对于这个煜王妃,他所知甚少,只听陆铮说过她是煜王在漠北所娶得女子,并非高们,望族之女,只知道姓王,娘家在漠北是做生意的,大概是个中间贩子吧!卖...
《侯门嫡女:误惹病娇小王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知愿连忙行了礼,煜王妃上前挽了她的手笑道:“愿儿头一回来我府邸,前院里实在是太过热闹,后面有一处清净小斋,咱们不如一起吃上几口茶,且有刘玉治的几幅仕女图,那是千金难买,市面难逢,想请愿儿给指教一二,愿儿可愿随我前去?”
“愿儿?”这称呼让志愿心口一热,眼前这煜王妃温暖的像三月初阳,硬生生去掉了知愿身上的一层寒冰。
知愿忙不迭地答应了。
大概林知愿的前半生最受不得的便是旁人对自己的一点点好吧!
想当初不也正因如此才错看了路姨娘!
每每想到此处,知愿便痛心不已。
这煜王妃究竟是黑是白呢?
知愿心中暗自浮起疑问!
对于这个煜王妃,他所知甚少,只听陆铮说过她是煜王在漠北所娶得女子,并非高们,望族之女,只知道姓王,娘家在漠北是做生意的,大概是个中间贩子吧!卖异域的物件给中原,贩卖中原的瓷器、丝绸,茶叶给异域之族,辛苦经营数年,家产颇丰!
到底家产有多丰呢?那天陆铮跟她讲到这儿的时候眼神阴测测地说了句:“富可敌国!”
这等于是落魄皇子娶了当地首富之女,
倒也……门当户对!
林知愿犹在神游,却看见远处史明珠一脸猪肝色的不情不愿的摆动着她那婀娜的腰肢缓缓的朝他们走了过来!
哎!早就知道不会是邀请我一个人!林志炫心里哀戚戚的叹了口气!
煜王妃满面春风的招呼着:“珠儿,快过来,跟我一起躲个清净吧,前院因为轻舟到来已经乱作一团了!”
史明珠少不得加快了脚步,满脸硬扯出一丝笑意道:“嫂嫂说笑了,我七兄哪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妹妹这么跋扈粗鄙,哥哥能强到哪里去?一丘之貉!”林知愿暗暗揣度,对史轻舟的迷妹心理顿时减了大半。
史明珠脸色阴沉的看着知愿!
知愿倒是满脸不在乎的行礼笑道:“给嫂嫂行礼,嫂嫂这是早晨吃错了东西吗?脸色好像猪肝一样?”
史明珠顿时火冒三丈:“你说谁脸色像猪肝?!”
煜王妃一看战火要起,忙打圆场道:“今天莫不是有些炎热,大家火气都这么旺呢,都怪嫂嫂的好茶送的不及时,没有给两位弟妇好好降火,快别说嘴了,都跟我来吧!”
二人互相送了对方一个白眼!
三人伴着向后院走去,气氛确实有些清冷!
煜王妃觉得自己有责任打破一下尴尬的气氛,于是拉着史明珠的手夸赞道:“珠儿真是旺夫之命,这几年阿拓东征西战,为国屡建战功,为民修筑堤坝、建桥铺路!如今圣眷甚浓!焉不是弟妇有旺夫之命?”
这才是说道了史明珠的心坎上,她不自觉的扶了扶头上的风光,满是得意之色回道:“皇嫂所言我们可不敢当,不过嘛!如今圣上确是事事离不开阿拓,家事国事都要与阿拓商量,阿拓成日里忙的连个吃饭的功夫都没有,不像阿铮,多得是时间陪着弟妇!”
知愿连连咋舌道“嗯,慕王爷连个吃饭的功夫都没有,还能百忙之中纳了一名新妾,想着为国家添丁,真是忧国忧民呀!”
知愿处理完房妈妈的事没几天,来旺家的便拿着帐簿子来禀。
每人每项都欠了多少钱,总数是多少,来旺家的都记得清清楚楚,知愿纳闷道:“我看你帐簿子上的字迹清秀,你读过书吗?”
来旺家的行礼回道:“禀王妃,奴婢祖上都是耕读人家,到我父亲那一代家里生活实在难以为继,才把我匆忙的许了人家,不过来旺待我很好。”说完来旺家的羞赧一笑。
知愿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这次房妈妈的事情你办的很好,后续处理的也很稳妥,我今日想把东城的田地交予你夫妻二人,以后那边的婆子、长工一并交予你们手下,你可有信心能做好?”
来旺家的一听此话,顿时喜出望外,立刻跪下盟誓:“谢王爷王妃重用,我夫妻二人必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以报答王爷王妃的在世之恩。”
知愿笑着答应,又闲问了几句不打紧的,就让来旺家的退下了,知愿转身对春桃说:“春桃,你看见没,无论在哪儿,女人读书总是有用的,最起码知礼数、懂进退,也吃不了亏!”
原来这些日子林知愿总让春桃学习认字,可怎奈春桃姑娘的对这方面的造诣实在是一言难尽,学了半年了,连一到十都写不清。
只听得春桃嘟囔道:“这跟读书有什么关系?”
知愿无奈道:“读书能开智慧啊,能让你懂得运筹帷幄,以后才不至于被人家骗。”
春桃笑着说道:“王妃这话可没道理,认字的就没有被骗的啦,再说了读了书,机关算尽,到最终大家还不都是一样埋地里,还不如傻一点,快快乐乐的也是一天。”
这死丫头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不过转念一想,这个话似乎也无法反驳。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主仆只得匆匆结束了这场对话。细细选起绣品来。
明日是林知瑶回门礼,前两天单夫人已经派人下帖请他夫妇二人回去。
知愿心想不知二人关系有没有一些缓和?
……
答案是没有
坐在车马上的二人犹如两座冰山,各自揣着胳膊,冷冷相对。
林知瑶换了一身新妇装,邹皆伦却随便穿了一身便装,出门时两人才见到,没想到邹皆伦穿的比林知瑶还粉艳。
林知瑶当即说了声:“真是个异种!你穿成这个样子是你要回门么?”
走结论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不耐烦道:“管得着吗你?你看看你自己,穿的跟个大粉猴似的,还好意思说我。”
四目相对,开打!
于是就有了车上那一幕。
林知瑶不知道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笑道:“你这个穿衣风格,这个衣饰打扮,说实话,你是有龙阳之好吧!”
邹皆伦脸色顿时铁青,恶狠狠地看着林知瑶,林知瑶见自己得逞,嘴上笑的更开心。
邹皆伦脸色突然一变,阴险兮兮的看着林知瑶开始脱衣服。
林知瑶心下大慌,赶紧用手挡在前胸,急道:“干嘛?你干嘛?”
走结论坏笑道:“我觉得有必要亲自给你证明一下我的取向。好娘子!”说完撅起嘴朝着林知瑶一脸淫荡的伸过来。
只听得车马内“啊~~~~”声不绝于耳。驾马的两个小厮面面相觑,都感叹这新婚夫妇太激烈了。也不顾及个黑天白夜的、也不顾及什么场合,大街上还一堆人呢,两个小厮眼神交汇了一下,默契的点了点头,快马加鞭的在城里穿梭。
等到嘉定候府街上时,单夫人为了林知瑶的气势不输给林知愿,自己请了管乐师傅,一时锣鼓喧天的也很是热闹。
待到了门口,车马停了一会儿,门口迎接的林家人笑容已经快僵在脸上的时候,一对新人才缓缓下车。
众人一看,皆惊的目瞪口呆!连平时稳如老狗的林孝远此刻也瞪圆了他那细长的小眼睛。
只见邹皆伦的簪花只剩下花骨朵,头发也有些许散乱,衣服已经撕坏了大半,脸上的青紫肉眼可见;再看看旁边这位,发髻已经散落下来,衣服也被扯得松散不堪。
众人惊的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两位新人也杵在那里忘了行礼,还是陆铮清了清嗓子说道:“先进家门再说话吧!”众人才晃过神来僵硬的鱼贯而行向院子里走去。
陆铮走到邹皆伦旁边小声提醒道:“你的鞋少了一只。”
……
林知愿酒意太浓,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有人在对她动手动脚。
嗯?大胆歹徒,这还得了?
林知愿两个漂亮地回旋踢就把歹人直接打死。
嗯!哼哼!也不看看你们欺负的是谁?
……
林知愿第二天醒来时看见陆铮青肿的脸颊吓了一跳,震惊道:“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肿了?”
陆铮哭笑不得,嗔怒道:“我还不知道我娘子这么好的功夫,昨夜好心替你个小醉鬼宽衣解带,竟惨遭袭击!您一个飞脚过来我就这样了!真的是好心没好报!“
知愿不好意思的陪笑道:”是这样啊,那可真是对不住了!“
陆铮狐疑着说道:”没想到我的爱妃还是文武双全啊!“
林知愿只是满脸堆笑地看着他!也不言语!
陆铮慢慢凑过去,在知愿耳旁低喃道:”昨夜有人说什么夫妻义务的话,想想我们好像确实有些事还没有完成!“
知愿感到他的气息潮湿浓烈,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么?谁说的?“
你还想不认账?
陆铮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向上举过头顶直接把她摁在床上,眼神灼热地说道:”昨天你在轿辇上非礼我的事你竟都不记得了?“
知愿正要辩解,陆铮湿润的薄唇早已经覆上她的,一只手禁锢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肆意妄为。
”王爷,你听我说,等等,我是想跟你谈恋爱,但是这样太快了!”
林知愿在做最后的挣扎。
“什么?”陆铮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声音嘶哑的问道,
“不是,我跟你说,在我们老家,人们都得先恋爱再结婚,再那个啥,得有个过程的?”
“怎么你打量我没有去过江州吗?”陆铮言语不清的回答她。
“不是……我老家不是……”知愿的声音逐渐被吞噬。
今日的晨雾分外的粘稠!
直到晌午,门外有婆子来叫门问要不要传膳!
知愿浑身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忍,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被窝里神情涣散的一动不动。
陆铮却是精神大好,轻轻亲了亲知愿的脸颊,笑着起身更衣。
知愿气若游丝地埋怨道:“王爷,你礼貌吗?你都不等我说完……你就……”
陆铮笑嘻嘻道:“我自是不礼貌,我对你有什么可礼貌的,我自己的妻子!”
知愿实在不想理他,但时辰已到晌午,外面的婆子丫头已经站满了走廊,只好忍痛起身。
春桃一进来看到姑娘身上满是青淤伤痕,心中大痛,声音颤抖着喊了声:“姑娘,您……”
“春桃,你得改改称谓了,你应该叫王妃!”陆铮在一旁笑道。
春桃狠狠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回了声“是!王爷”
陆铮道:“今日我朝中有事,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在园子里逛逛!”
林知愿嗯了一声。
陆铮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咱们晚上再说话!”
林知愿听的心里一激灵!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要说话?
臣妾身体已经招架不住了哇!
知愿情急之下只好喊道:“陆铮,我手臂抽筋了,你快来帮我按一下!”
陆铮连忙过去帮她使劲按了一会儿,也不见什么好转。
知愿见前方有一色雪白粉墙,下面铺着青石台阶,中间有一扇月洞门,门漆已经略显斑驳,往上看去只见一个匾额上提着“莺谷院”三个正楷大字,只是不知为何上了把大锁,在一片叠翠金嶂之中稍显寂寥。
知愿不解的问陆铮:“这个院子为何上了锁?”
陆铮见知愿盯着莺谷院,笑道:“我住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这个宅子是曾经孝亲伯的府邸,只是前些年皇上要召我回京时又扩建了些,我曾经进去过,里面甚是荒芜,还有一片人工湖已经干涸了。所以我又让人锁了!”
知愿问道:“这孝亲伯的府邸,皇上赏给你了你,那孝亲伯府的人呢?另赐宅院了吗?”
陆铮摇摇头道:“没有,孝亲伯没有后嗣,整个伯府主人只有孝亲伯与他夫人二人,门丁凋零,不过他们夫妻倒是十分出名,相遇甚是传奇,你要不要听听?”
当然要!女人的生活调味品里,听八卦是必须的存在呀!
见知愿点头如捣蒜的,陆铮笑着把她扶到一座六角亭子里,让下人上了一壶茶,娓娓道来:“孝亲伯少时曾跟随我皇爷爷南征北伐,为我王朝立下汗马功绩,后被我皇爷爷提为孝亲伯,据说这位孝亲伯少年得志,擅长红缨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在闵国当时风头无两!很多王侯将相家的千金都争抢着要与他结亲!”
林知愿托腮痴笑着问道:“他长相英俊吗?”
陆铮望着她那花痴的样子颇有些不爽,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据说是貌比潘安、情如宋玉、才似子健,也就比我稍微差那么一点点吧!”
林知愿兴奋的追问道:“然后呢?他怎么娶到他夫人的?”
陆铮轻笑道:“说来也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那年在孝亲伯平定西部叛乱的途中,偶遇了一位昏倒在路途中的美貌女子,孝亲伯救下了她,结果却发现对方竟是他少时就已经定亲的表妹!”
“啊??还有这种事?他表妹?是来寻他的吗?”
陆铮点头道:“嗯,孝亲伯对外都是这么说的,说两个人真是命中注定,这辈子就是要成为夫妇的。那场仗打赢了以后回到朝中孝亲伯就像我皇爷爷请婚,我皇爷爷乐的成全一桩美事,自然就答应了,不过听说当时他孝亲伯的这位夫人娘家因为灾荒之年都不在了,皇爷爷为了表示对孝亲伯的重视,新娘子是从皇宫出的门。我们陆家也算是她的娘家人了。”
林知愿浅笑道:“你们家还是挺有人情味儿的嘛!”
陆铮表示那是自然,接着说道:“孝亲伯成亲以后,夫妻情投意合、伉俪情深的,但过了三五年的光景,这位孝亲伯的夫人膝下一直无所出,而且身体不知染了什么怪疾,一天不如一天,本来皇爷爷还给她赏了她妾氏的,都被孝亲伯说妻子善妒而拒绝了,后来又过了一两年,人就没了。”
“那可真是可惜,难得遇见这么好的男人,她竟这么命薄!”知愿不由得感叹红颜薄命!
“更奇的在后面,这位孝亲伯夫人死了之后,孝亲伯竟拿了一个冰棺把他夫人的尸首冻了起来,拒绝下葬。”
“想必是他太爱他夫人了吧?”
陆铮点头接着说:“这位孝亲伯自夫人死了之后整日失魂落魄、形同槁木,在一日进了皇宫跟皇爷爷说了一堆莫名其妙要辞官的话,皇爷爷自是不准,可没想到第二天他竟连同他夫人的尸首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封书信给皇爷爷,从那就再也没人见过他!皇爷爷为了他的失踪着实难过了许久,后来也不知是不是死在他乡了!”
林知愿叹道:“真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这么好的一对人,最终是可爱不可得!”
陆铮也赞叹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知愿抬着一脸疑问,问道:“那为何封了这个莺谷院啊?”
“不知道,据说这里以前是孝亲伯和他夫人住的院子,后来也没有人修葺就荒了,本来皇上也不欲将此宅赐予我的,只不过两位皇兄比我先到京中,抢先占了其他府邸,而钦天监的人说此宅风水适合皇子居住,皇上才把此宅赐予我并扩建了许多。”
林知愿点头如捣蒜,眼光朝着莺谷院瞥去。
天色已晚,天边的云彩呈现铁红之色,在一片光照下,莺谷院更显得神秘凄凉。
想不到不管那个年代,真是处处有情痴!
此恨无关风和月啊!
可不知为何,这个院子和院子背后的故事令她十分忐忑不安。
总觉得这个故事似乎跟她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头,想把这种隐约难安的悲伤之气甩出自己的身体。
心里莫名想起年少时学过的陆游的《钗头凤》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悒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自古多情伤离别,她希望自己和陆铮永远都不要有这一天。
只要平平淡淡的过好每一天就可以,不要什么传奇的爱情故事,不希望自己成为故事。
坐了这半晌,天上的弯月已经高高挂在天上,天空好像一块墨蓝的幕布,繁星满目、熠熠生辉。
此时林知愿觉得自己身心甚是疲惫,不愿意在此处多做逗留。
林知瑶大婚前一日,林知愿和陆铮还是要回去一趟嘉定侯府的。
该过的场面还是要过。
多日不见,嘉定侯夫妇今日看上去特别的和蔼可亲,特别是嘉定侯此刻是满脸笑意,论谁看去,都是十足的慈祥老父亲模样。
知瑶的嫁妆箱笼满满堆满了一间屋子,金光闪闪地照的人睁不开眼睛。单夫人正满脸浅笑的迎来送往。
满府回绕着“哪里哪里”、“多谢多谢”!
满院子的红灯笼照的府里红彤彤的。
照着知愿的脸分外凄惶。
尽管来之前给自己做了许多心理建设,但看到父亲那一脸宠溺,发自肺腑的开心时,自己还是被深深的刺痛了。
她记得小时候父亲也常常这样慈爱的看着她,手把手教她认《千字文》,抱着她唱儿歌。
那是记忆里那样慈爱的父亲、文文弱弱的父亲,今日为何会对他冷漠至此。
同样都是他的女儿,对待知瑶和对待自己犹如天壤之别。
有人伸手拉住了在暗处独自伤悲的她。
她抬头一看,陆铮正关心怜爱的看着她。
陆铮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去知瑶那里说两句恭贺的话,今天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知瑶心头一暖。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我已经有陆铮了。
她在心里默念了几十遍以后,心情大好起来。
……
林知愿绝不是独自悲伤,今天还有一个人比她更悲伤。
林知瑶此时正一脸黑线的坐在房间里看着满面猩红的喜服、朱鹮玉翠。
心里恨不得把它撕个粉碎才能解心头之恨。
此时她心里有一万个念头都是怎么才能让这个婚结不成,可从目前事情的进展来看,这个念头已是无望。
知瑶只觉得胸口堵得慌,不觉得悲从中来。
正在垂泪时听见林知愿和林知柔说话的声音由远而近。
知瑶连忙擦拭了眼泪坐好。
林知柔和林知愿说笑着已经进了门。
两位笑着道恭喜,林知瑶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站起身来让了座。
知柔笑道:”姐姐你好大的气派,竟比知愿姐姐的排场还大,你看看你那一个个箱笼,爹爹这是给你准备了多少嫁妆啊,真是让人羡慕!“
知瑶冷冷回道:”你羡慕你去嫁吧!“
知柔面露尴尬的看向知愿,知愿自然是知道其中内情,眼下说些祝福的话只怕会激怒她,拿起茶杯给自己和知柔倒了杯茶,不咸不淡的说道:“你今日早些休息,睡不了一会儿就会有人来喊你起床了,明日你也休息不好!”
知瑶冷笑道:“知道姐姐现在是王妃娘娘了,不必整天回娘家倚老卖老的教我做事。这里不是你的瑞王府。”
真是个狗咬吕洞宾的炮筒子。
知愿冷笑一声,也不作声。
屋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就凝结了,冷冷的冰雪在三位脸上胡乱的拍。
还是知柔温婉娇弱的站起身来说道:”那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我们先下去了,祝福姐姐嫁得如意郎君!“
知柔比较猛,字字到位,一下子就点燃了知瑶的怒火!
知愿和知瑶同时望向她,知柔一脸怯怯地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知瑶一拍桌子,怒吼道:“出去!你们都出去!我也祝福你以后嫁个这样的如意郎君!”说着连推带搡的把两人推了出去。
屋里随即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声。
知柔一脸无辜、不知所措的望向知愿:“姐姐,我是哪句话说的不对了吗?知瑶姐姐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还不是你那最后一句,直接诛心!
知愿拉着她的手安慰道:“不是,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心情不好,你别多虑!”
知柔这才吐出一口气,轻快地说道:“那就好,我这笨嘴笨舌的,多亏姐姐不嫌弃我,姐姐,正好赶上你来了,我有件事情正想求你呢!”
知愿一脸茫然地说道:“什么事?不用求,你说来便是!”
知柔一下红了脸,用手帕遮着嘴说道:“我听闻京中最好的绣娘乐师傅现下在瑞王府当差,我绣工特别差,想找人教我,我……我可否去瑞王府找乐师傅学习啊!”
“我当什么事儿,我随时欢迎你啊,其实我平时在王府也很闷,咱俩一块学习也好有个伴!”
知柔大喜之下向知愿行礼道:“那就谢谢姐姐了!”
“嗯嗯!”
说完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结伴而去。
林知柔心情大好,早就想找个什么借口进入瑞王府,没想到今日知愿答应的这样痛快。
林知柔早有打算。
就连路姨娘也小瞧了她,她是不会去寻常人家做正妻的,更不会给王侯将相做妾,她要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皇室本就是他觊觎已久的。
目前皇太子的人选只有三个,煜王爷年事稍长,家中妻妾成群;不是上佳人选;
这个慕王爷嚣张跋扈,况且虽没有娶正妻,家中妾室、通房丫头、姨娘早就一大堆了,想要在这群女人中拔得头筹也实在是艰难;
只有瑞王爷是最佳人选,人物风流倜傥,两人年纪也相仿,家中没有妾室,只有几个通房丫头也被留在了齐州;
最重要的是近水楼台得月。她对瑞王爷确实也是倾心已久。
况且她对自己特别有信心,光用柔弱这个武器她觉得自己能战胜林知愿并且取代了她。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娇弱的女人呢?
若是真的有这个福气,也许日后她还能做到中宫皇后。到时候再也没人敢瞧不起她这个小小庶女!
她才不会像母亲这样把命运交到父亲手上,一辈子做个永远上不了台面,就连嫁女儿也不能坐上上堂的女人。
接下来她要步步为营。
琉璃院
林知瑶这会子哭的眼泪都停不下来了,什么狗屁如意郎君?
单夫人带了冬妈妈来劝,林知瑶把喜服连带金银首饰都投了出去,自己在屋里连蹦带跳的转圈。闹腾了半夜。
终于精疲力尽要休息时,外面吓得瑟瑟发抖的喜婆子小心翼翼地喊道:“那个……姑娘……吉时已到!该沐浴更衣了!
信不信我弄死你们?
林知瑶咬牙切齿的蹲坐在梳妆台前。
闭上眼假装自己已经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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